後來,我感覺那女人將我抗在了肩膀上,準備將我帶去一個地方。並且,在奔跑的過程中,她還這樣對我說:“賤人!我看你能不能逃得了巨根老怪的魔掌……哈哈哈……”我一聽巨根老怪,心裏就像萬箭穿心般地疼痛。不用說,作為男人的我,很清楚巨根老怪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在心急之下,我不斷地運氣想要衝開穴道。對於點穴術這玩意兒,我是一點兒都不懂,以前都是在電視劇裏看到,現在忽然被我碰到了,可以說,我一點兒經驗都沒有,當下魯莽行事,隻會讓我的五髒六腑不斷地受到傷害。這一點,我必須承認,因為在那女人的肩膀上,我掙紮幾下之後,明顯感覺有甜甜的,帶著點腥味的東西,從我的嘴巴裏麵流出來。我想,我已經受傷了。這時候,我唯有祈禱,希望小李子沒事。在黑暗中,我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憑感覺去估算怪女人的行動方向。我能夠感覺到,自己正被她挾持著,從大堂的正東方向行走。首先,感覺中,那女人將我帶上了一座小山丘,再後來,小山丘前麵有東西在滾動,那種聲音,類似於機關一類。就在紮紮的滾動聲停止以後,周圍忽然有一股寒流襲來。通過這陣寒流,我初步可以判斷,自己已經被怪女人帶進了密室。至於這間密室,究竟是在山洞裏,還是在湖中間,我就無法得知了。就在進入陰森的環境中不久,前麵開始有腳步聲傳來。“主人!你回來了,這次,你給咱們姐妹帶來的,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唔!是個活在社會主義的人,外麵進來的。帥著呢。”我一聽這一問一答的對話,當下既感到恐慌,又覺得滿意。不管這女人是什麽樣的身份,至少在她的眼中,我算是一位帥哥。這一點,要是我說出去,肯定會讓我爹大跌眼鏡。心裏正得意,隻感覺怦地一下,我就到床上去了。這時,原本蓋在我臉上的麵紗被人摘下,在模糊的實現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還有另外四個身穿黑衣的女子,站在我的麵前。那些女人的裝扮都十分怪異,既不像古代,也不像現代。看他們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忽然來到另外一個與地球毫無關聯的世界那般。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頭戴麵紗的女子,那些女子都笑了。隻不過那笑聲聽起來,尤為刺耳。怎麽去形容呢,如果你養過豬,尤其是母豬,當它發情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叫聲。“小哥!你打哪兒來呢?你看姐姐們漂亮不漂亮?”其中一位黑衣女子上前來問。我掙紮了兩下,身子依然無法動彈,不但無法動彈,而且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哦!妹妹,你看他扭動著的身子,是多麽的性感誘人啊!”“就是啊!主人,看他一身汗臭味,想必多日沒洗澡了。要不,先讓姐妹們伺候著他,將他洗得白白胖胖的以後,再送回來給主人。主人,我們現在可以為你效勞了嗎?”“哈哈!你這群色鬼,好吧!讓你們摸一下他魁梧的身軀,性感的屁屁。不過,老姐話說在前頭,你們可不能亂來哦!要是你們誰和他發生了關係,我就讓它沒法活。這貨是我的。”我一聽,心想完了,這騷娘們估計是把小李子送到一個男人那兒去了。要不然,那人怎麽能夠稱之為巨根老怪呢?如果說那男人叫巨根老怪,那這女人,又叫什麽呢?我的腦袋還在不停飛轉,眼前的四名黑衣女子已經將我抗在肩膀上帶走了。有一陣顛簸過後,我被人扔在了一個大木桶裏。那木桶真他奶奶的大,如果不是從外麵看的話,我泡在裏麵簡直就以為是個圓形的遊泳池,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修了這樣一個東西。而這樣一個東西此刻就成了我的極樂世界,因為我忽然想起一個成語叫酒池肉林。沒錯,那些女人把我扔進了酒池裏,並且不斷地往裏麵潑東西。那東西,明顯就是酒的味道,隻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樣的酒,能不能喝。“小弟,把你的小弟弟照顧好。這酒,有點勁道哦,小弟弟喝醉了可不行,待會兒,小弟弟還要工作呢。”那女人溫柔地說。我一聽,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小和尚,心想,那裏麵進水不要緊,進酒就慘了。事實上,我還從來沒有讓我的小弟弟喝個酒,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的酒量。那幾位黑衣女人往大桶中倒了幾桶酒水後,又從屋內端出一個簸箕,並將簸箕中的花瓣灑進來,我一看那水麵上的花瓣,明顯就是桃花來著。桃花,桃花娘娘,莫非?“帥哥,想什麽呢?”噗通一聲,一個女人已經跳進來了,而且赤條條的。“你一定有什麽話想說吧?”另外一個女人又跳進來了。“百分百有所感言!”第三個女人跳進來了。三位女子將我圍在一起,上下起手。我感覺腦袋都快要炸開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雖然被女人強暴,我小飛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但是,被這麽漂亮的女人猥褻,我還是頭一次。果如你所想,那些女人頭上的麵紗,這時已經被她們自己摘下了。首先跳進來的女人,有點兒小胖,但胖得均勻,用我們初中語文老師常用的人物描寫方法來形容,那就是,該高的地方就高,該低的地方就低。另外一人,長得筆直,長發,碧眼,一看就像是塞外的人。第三位女子,屬於胸大頭小一類,一看她渾身的肌肉,就知道這人是練邪門功夫來著。三位女子見我在打量她,第四位端著簸箕,正在散花的女子便說:“這貨看上去是個色狼,我這人,最討厭色狼了。”說完,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趁我不備之際,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嘴巴上。頓時,我感到一股奇怪的香味衝入我的鼻腔,不由得連打幾個噴嚏。三位女子見了,大笑,其中有人問:“妹妹,你給她用了什麽啊?”“用了什麽?還不是最近剛研製出來的酥筋散。專門對付色狼用的哦!”那少女說完就清浪地笑。這時,她的笑聲在我的耳朵裏,忽然變了味道。感覺,就像是在對我說,讓我到她的床鋪上去一樣。與此同時,隨著木桶裏不斷升溫的水,我感覺自己的下麵奇癢無比,但痛苦的是,我的雙手卻無法動彈。不僅是雙手,而且連頭都無法動彈。我想,完了,這騷娘們,一定是給我下了春藥一類的東西。剛想到這裏,下麵的小和尚猛然翹起,堪比廣島原子彈的蘑菇雲。而我的耳朵裏,也嗡嗡地響個不停。全身上下,每一根筋絡都在癢。那種癢,和被蚊子叮了不一樣。那種癢,就像是得了腳氣,你用手去撓撓那般,雖癢,隻要撫弄一番,自然就會感到無比的舒服。而我現在,最大的難題就在於我的雙手無法動彈。但這好像不是個問題,因為我的麵前,我的周圍,可是赤條條地躺著三位美女。“小哥,怎麽樣了?感覺不錯吧?要不要,姐妹們,親自為你服務呢?哎喲!我說妹妹,你弄的這藥水,不會輕易就擦槍走火吧?”“姐姐你就放心玩弄哦!我這藥水,可是半天不倒!要不然,主人會怪罪我們的。”聽了這話,三位女子如餓狼撲食一般,向我襲擊而來。原本我不想做對不起小李子的任何事情,但朋友們都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十分窘迫。為此,我隻得閉上眼睛,徹底發揮我的幻想功能,我幻想和我一同坐在木桶裏的女子,就是小李子。果然,這樣做,我心裏的痛苦減輕了許多。在此,我還需要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女子並沒有亂來,她們隻是動用全身上下的每個器官的功能,用它們來替我服務。當然了,服務的內容就是撓癢癢。撓了一會兒,我感覺身體裏有種東西想要破土而出,但卻在某個關卡上麵,那芽苗無法突破其中的障礙。這種感覺,雖然舒服,但卻很難用語言去形容。這種感覺,如果可以用來比喻的話,那便是你吃了一碗雞肉,有點口渴的時候,想要喝一口雞湯,但是這雞湯別人端到你的麵前,卻告知你,你不能喝,裏麵有毒一樣。所以我現在還需要某種程度的發泄。三位女子將我擺弄一兩個小時,這才大汗淋漓地從木桶裏站起來。就在她們浮出水麵的一刻,我看到了她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那是一種美,一種女性的美。隻可惜,我不像陳某人那樣,走到哪裏都帶一個照相機,要不然,我一定會好好拍攝幾張照片來給朋友們分享。當然,我很會把握照片的尺度,我會以一個人體藝術家的身份,將每一張照片拍到美不勝收。見我還一動不動像條死魚一樣漂浮在水麵上,那位沒有跳進來的女子,嬌小的,給我噴灑香水的女人,就用一雙朦朧的,充滿誘惑的眼睛看著我。但那眼神,給人的感覺卻有些害怕,就好比,一隻小貓,在太陽下靜靜地看著一條泡在浴缸裏的小魚一樣。而且,這條小魚沒有在水底,就在水麵上。隻要這隻小貓願意,它完全可以用它的爪子,將這條小魚抓出來。三位女子起身穿好衣服,回頭對坐在木桶邊的女子說:“小妹,這貨就交給你了。”那女子的眼神依然飄忽不定:“三位姐姐走好,我隨後就來。”“哈!小妹,你可不許偷吃哦!這貨說不好還是個處男來著。”“是啊,主人最喜歡處男了,就上次咱們帶來的那個佛教徒!”“啊?我想起來了,是不是白白嫩嫩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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