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怔在原地,他原本以為鐵公‘雞’非死即傷,就是沒事兒,也應該跳起來給自己一拳,誰成想這東西居然換了脾氣,張嘴就咬!大少恍然想起鐵公‘雞’曾經說過,他體內已經被蟲子占據了,如此看來,剛才那一幕應該就是身體完全被蟲子控製之後,引發的變化和本能的攻擊,大少也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當時急忙腳尖一點,身子向後退去,險險避過一擊


    “鐵公‘雞’”原名鐵二漢,曾經做過巨匪,為了威懾手下,生‘性’凶殘,如今被蟲子控製,更是凶險畢‘露’,這小子個頭兒不低,大約一米八幾的個頭,就是生得瘦弱,否則也不會有這鐵公‘雞’的名號。<strong></strong>800。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這小子一擊不中,立刻翻身而起,飛撲過來繼續猛咬,大少左躲右閃,閃避的過程中,不時用刀子和拳頭偷襲幾下,牛二柱的力氣,已經非常人可比,僅僅不到一分鍾,鐵公‘雞’鼻子也碎了,下巴也脫臼了,帶著兩個黑眼圈兒,鼻涕口水‘混’合著鮮血一起流,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這要是一般人,估計早爬不起來了,人臉上有些神經和大腦相通,一旦遭到重創,身體就會暫時不受控製,就算是沒有這方麵的原因,這麽重的拳頭,疼也得疼死!可鐵公‘雞’就像是沒有了知覺一樣,根本不吃這一套你打你的,我咬我的,隻把牛二柱‘逼’的連連後退,狼狽不堪。沒幾下子,大少臉上就見了汗了,你別看表麵上自己好像是占盡優勢,可對方根本就不在乎,反觀過來,自己要是讓他咬上一下,估計也得變成這副蟲子窩的模樣。


    大少知道不好,這麽耗下去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要想製服這家夥,就得速戰速決。牛二柱是個細心人,鐵公‘雞’說的話,他如今還記得清清楚楚,老東西身上的蟲子雖然厲害,可就有一個缺點,五髒六腑都可以吞噬,就是不能吞噬腦子。所以要想把鐵公‘雞’徹底‘弄’的動不了窩,那就隻能用一種方法。開槍直接把他爆頭,鐵公‘雞’現在的狀態是不生不死,真要一槍斃了他,身體的機能停止,不但不會再繼續行動,那些蟲子為了存活,也得趕緊離開這個暫時的巢‘穴’。


    牛二柱想到這兒,心裏頓時有了譜兒,伸手往身上一‘摸’。想直接給鐵公‘雞’來一個萬朵桃‘花’開,誰知道手剛一動,立刻就傻眼了,自己腰裏空空如也,別說手槍,連跟棍子都沒有,大少一拍腦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對了,自己可是被鐵公‘雞’俘虜過,這小子也不傻,必定不會讓自身上帶著家夥,十有**,連刀帶槍。都在這家夥身上!


    鐵公‘雞’如同瘋魔,追擊的越來越緊,隻不過行動有些僵硬,並不知道躲閃,牛二柱一時奈何不得他,隻好邊打邊退,一個大耳雷子過去。扇的鐵公‘雞’原地轉了三圈兒,幾乎一頭栽倒,大少就聽見喀喇一聲,像是骨骼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輕響,像是有什麽東西掉了下來,等那鐵公‘雞’晃晃悠悠,原地站定,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用力過猛,再加上鐵公‘雞’的身體已經被蟲子腐蝕一空,一個重擊之下,這小子的頸椎既然被打斷了,一個擀麵杖一樣的脖子,此刻斜斜的歪在一邊兒!


    即便如此,那鐵公‘雞’依舊絲毫不知道後退,嘴裏嘶啞的叫了一聲,突出一股黑血,歪著一個脖子,繼續狂撲而上,那神情猙獰,動作狠辣而不留餘地,就如同惡鬼一般!牛二柱徹底冒了汗了,不怕能打的,就怕打不死的。看意思不把他碎屍萬段,這東西絕不善罷甘休,這麽耗下去,吃虧的絕對是自己,可現在這形勢,不耗下去也不行,槍已經沒了,牛二柱總不能赤手空拳打爆鐵公‘雞’的腦袋吧?那是說笑話,勁兒再大的人也辦不到!


    牛二柱說實在的,心裏有點兒發虛,就這麽稍微一怕,動作慢了點兒,那鐵公‘雞’雖然動作僵硬,行動卻不慢,一瞬間就衝到了眼前,這家夥這回倒不咬了,反而大張著嘴,直奔牛二柱的嘴‘唇’而來,看意思要親上一口似的,把個牛二柱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鐵公‘雞’莫非是個兔子?打到現在,居然動了歪心思,要投懷送抱是咋的?


    牛二柱稍微一低頭,別的先沒看見,就看見鐵公‘雞’嘴裏一片黑霧蒸騰,離近了一看,裏麵密密麻麻,都是萬頭竄動的飛蟲,這些蟲子正急不可待的飛離鐵公‘雞’體內,帶著一片令人頭疼的嗡嗡聲,直奔自己的口鼻而來,牛二柱何等聰明,當時反應過來了,鐵公‘雞’的身體經過自己的暴,已經無法承受蟲子們的身體了,這些蟲子是要趁機離開,把自己的身體當作新的巢‘穴’!


    牛二柱一看見這些東西,心頭就發麻,一看鐵公‘雞’這副模樣,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那是寧可立即死在這兒,也不願意做這些東西的巢‘穴’,可是如今鐵公‘雞’離的這麽近,又用雙手抱住牛二柱的腰,死活也掙脫不開,那些蟲子嗡嗡飛來,眼看就要從鼻孔裏飛進去,危機時刻,牛二柱也豁出來了,屏住呼吸,盡力往外吐氣,防止蟲子飛進來,與此同時,憋足了一口氣,一頭狠狠地撞了過去!


    這一招兒,俗話叫撞羊頭,是‘混’‘混’們打架常用的招數,也是一種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的不要命的招式,人的腦袋其實硬度都差不多,使出吃‘奶’的勁兒撞過去,雙方都會頭破血流,暈頭轉向,隻不過主動撞過來的一方有心理準備,比被撞的心裏明白點兒而已,說白了就是看誰不怕疼,誰的‘挺’勁兒大!


    鐵公‘雞’萬沒想到牛二柱會用這一招兒,當下裏躲閃不及,兩個腦袋撞在一處,就聽砰的一聲,大少腦子裏嗡的一響,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冒,幾乎當場栽倒,額頭上火辣辣的,一股熱流急流而下,想必是流了血了。好在大少以前打架常用這一招兒,倒也‘挺’得住,晃了晃腦袋,抬頭一看,鐵公‘雞’比自己還慘,因為剛才那一下,牛二柱是用額頭撞的眉宮,鐵公‘雞’被撞的接連倒退幾步,眉‘毛’上鮮血淋漓,簡直慘不忍睹!


    即便如此,鐵公‘雞’仍然不肯放棄,倒退幾步,嘴裏大叫一聲,繼續一頭撲了上來,不過此時,牛二柱可就不能再給他機會了,方才大少一個耳雷子過去,不是聽見兩個聲音嗎,第一個是鐵公‘雞’脖子斷裂的動靜兒,第二個像是什麽東西掉了下去,牛二柱危急時刻,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用餘光看到一個東西從鐵公‘雞’腰裏掉了出來,大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喜過望,這玩意兒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那把手槍!


    鐵公‘雞’趁著大少昏‘迷’,把他五‘花’大綁,一‘摸’身上,有刀有槍,這小子順手就別再自己腰裏,以備不時之需,方才一番打鬥,這小子心裏著急,一時就忘了,倒是牛二柱眼疾手快,看得明白,趁著鐵公‘雞’隻顧拚命,用了卜發財常用的手段,施展空空妙手,悄悄抓在手裏,剛才距離太近,一時沒有用得上,如今鐵公‘雞’去而複返,正好給他來一下子。


    大少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槍,按理說離的這麽近,別說一槍爆頭,就是打他的頭發絲兒,都能分毫不差!可惜也是走黴運,這一槍居然沒打響,那鐵公‘雞’瞬間又到了近前,牛二柱暗叫倒黴,又後退了一步,抬手又是一槍,這一槍響了,隻可惜雙方都在運動當中,沒有打準,那子彈呼嘯而出,正打在鐵公‘雞’耳朵上,火光一閃,黑血狂飆,鐵公‘雞’縱然沒有後退,也被打得一愣證,沒有繼續進攻。


    此時對於牛二柱來說,可以說是天大的機會,要是再開一槍,估計鐵公‘雞’也就完了隻可惜大概是出於本能,老小子的反應竟然比牛二柱還快此,大概也知道這冒煙兒的玩意兒不好惹,居然歪著腦袋,扭頭就跑,等牛二柱反應過來,這小子跑的已經不近了,接連幾槍,居然都沒有打中,牛二柱也急眼了,提著槍緊追不舍,邊跑邊開槍,倒也把鐵公‘雞’‘逼’得手忙腳‘亂’。


    牛二柱的槍法近幾年也有長進,隻可惜鐵公‘雞’這家夥太過‘奸’猾,不好打中,而且你打中別的地方沒用,隻能打腦袋一個地方,無形之中,困難加大,就有點兒不好打了,牛二柱接連幾槍,不是打歪了,就是打在肩膀或者四肢上,根本就不起作用,牛二柱可就不敢再打了,他趴一會兒沒了子彈,鐵公‘雞’反過來追擊自己,這倆人麻杆兒打狼兩頭二怕,誰也不敢‘逼’得太緊。


    牛二柱心裏著急,難免有些‘精’神不集中,追著追著,腳下一滑,幾乎跌倒,大少定睛往下一看,原來腳底下粘糊糊的,濕滑一片,用鼻子一聞,一股臭味兒直衝鼻孔,原來是屍油,這血‘棒’槌常年以屍油為生,在吸食的時候,難免濺到四周的‘洞’壁上,年深日久,也積了厚厚一層,原本有哪些植物,也流不下來,牛二柱一點火,屍油融化,這才到了地麵上。


    牛二柱放眼看過去,鐵公‘雞’就在自己不遠的前方,跑起來也是東倒西歪,看來也是立足不穩,腳底下必定也有屍油,牛二柱心裏忽然一動,自己何苦窮追不舍?比起一槍爆頭,烈火焚身豈不是更加痛快?也省得那些蟲子再飛出來找自己的麻煩嗎?牛二柱想到這兒,忽然有了主意,看著鐵公‘雞’一路飛奔,心裏冷冷一笑,想也不想,抬手又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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