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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看到了嗎?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校方太不可理喻了,明知那是嫌疑犯耶!”


    “在克洛維斯殿下被害事件中,遭到軍方逮捕五個人裏,他也有一份!”


    “真的啊?”


    “你沒看電視嗎?當時,他被認為是殺死克洛維斯殿下的凶手之一啊!”


    “這個,他為什麽會給懷疑?”


    “他不會做了什麽令人質疑的事!比如支援恐怖份子?”


    “恐怖份子??他是恐怖份子中的一員?”


    “我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放心!同學,學長我以這堅實胸膛成為你今生的依靠!”


    “咦啊?!”


    卡蓮聽著越扯越遠的話題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鄙夷這就是無憂無慮的布裏塔尼亞人!


    “他是個11區人?”妮娜害怕地看著不遠處泰然坐著的那名學生說道。


    利瓦爾安慰道:“他還是名譽布裏塔尼亞人來著。”


    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妮娜說道:“可是,那都一樣的?都隻是表麵換了個詞而已。”


    夏莉反倒沒有其他同學那麽疑神疑鬼,她想當然的說道:“大家都在胡思亂想瞎扯,不如我上去跟他搭話,那樣我們就能知道他是個怎麽樣的人啦!”


    這次,反倒是利瓦爾攔住了夏莉:“你的行動力太過旺盛了。”


    (怎麽班裏那麽熱鬧?該不會是會長又搞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雖說學生身份暫時是個掩護,可也不要太忙碌啊!)


    距離上課還有三十分鍾的時間,我打了個哈欠推開教室的門口,昨晚一直在網上搜索各種信息。柯內莉婭昨天到達了11區了,11區在昨天又爆發了三起恐怖事件,民政局又發出了某某政令,某某公司或者財團又接下了某某工程,布裏塔尼亞本土國民經濟又怎麽怎麽樣。


    教室裏一抹特殊的茶褐色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朱雀?他怎麽在這裏?)


    我漫不經心地走到座位上,路上跟其他同學打了個招呼。


    (他被孤立了?是呀,他是日本本土出生的,在其他人眼裏他是個11區人。我該怎麽辦?)


    朱雀顯然也看到了我,但他沒有走上來向我打招呼,反而垂下了眼瞼,我想要舉起的手跟著放手了。


    (八嘎!朱雀這個笨蛋,如果他鼓起勇氣跟我打招呼,那我就可以以此為突破口把他介紹給大家了!)


    剛坐下來沒過多久,滿耳聽到的都是關於11區人要如何如何,日本人會怎麽怎麽樣的言語,似乎11區人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無父無母的變態一樣。


    朱雀本就陰鬱的臉色更加黯淡,緊抓下衫衣角的雙手更加用力了,他無法反駁什麽,因為同學們說的都是事實,駐紮11區的神聖布裏塔尼亞軍隊媒體每天都會報道有關反抗組織綁架人質並在得不到滿意的答複後將他們虐殺的新聞。


    我得為他做些什麽,故意從他麵前晃過,在教室門口,我在投來疑惑目光的那一刻扯了扯衣領:這是我們的暗號。


    我在教學的頂台上等了好幾分鍾,直到身後的木門響起打開的聲音,朱雀才出現。


    他一定是看到這一暗號幾分鍾後也才跟著我的腳步慢慢地走出教室以免其他人聯想到我跟他的關係。


    (這個笨蛋還是沒變呐!)


    腦海裏閃過小時候與朱雀在一起快樂的日子,我轉過身去對著正在走過來的朱雀高興地說道:“我們已經七年沒有用過這個暗號了。“


    朱雀點頭微微笑道:“嗯。表示去天台上聊天,我可沒忘記我們的過去。現在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都是多虧你呀。”我換了個靠在牆上的姿勢,“倒是你,如果不是為了掩護我,你就不會給槍擊了。”


    “隻是為了還你七年前的人情而已,不要想得太多。”


    朱雀看到我的臉色變得陰暗起來心知說了不該說的話,每次一提起小時候的事情,他知道這總能讓我聯想到母妃被害,接著又給父親當做權利遊戲的籌碼給驅趕到日本來這件對我影響十分大的事情上。


    他轉換話題道:“那女孩呢?那個在密封箱中的女孩。”


    “因為戰鬥很混亂,我們走散了。”借著給往日不堪回首記憶帶來的影響,我沒敢看向朱雀,我向他撒了個謊,“倒是你那邊,應該知道?”


    朱雀搖搖頭:“不,好像除了親衛隊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是嗎?”


    眼看我們兩人就因為沉悶的話題陷入寂靜中,朱雀垂下了腦袋,他有些難以啟齒地問道:“那個。。。我,現在還可以叫你魯路修嗎?”


    我答道:“之前的我在官方記錄上已經死亡了,魯路修?蘭佩洛基是我現在的名字,所以沒有問題的。”


    我問出一個心中的疑惑:“那麽你呢?軍事法庭的事沒有什麽大礙了,我很好奇為什麽你會來這裏上學。”


    “我也沒想到魯路修居然會在這裏就讀。”朱雀露出一副我很滿意這個意外之喜的表情,“有一個很照顧我的人給予了我公正的判決,然後在了解到我背景後就告訴我十七歲就要有十七歲年輕人的摸樣。於是,我就到這裏來啦!”


    我想當然地說道:“啊,能說出這樣一番老氣橫秋話來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和藹上司!”


    朱雀不禁笑了出來:“確實很和藹。”


    我沒想到的是,我嘴裏七老八十的和藹上司與實際並不相符,我又不是神,哪能麵麵俱到。


    我向朱雀邀請道:“晚上來我家做客!有個女孩雖然不說,但卻是一直在心裏念叨著你呢!”


    “女孩?”朱雀被我說的話嚇到了,他趕緊矢口否認,“我可沒有對什麽女孩子做過壞事呀!”


    “哈哈哈!笨蛋。上課時間快到了,我們下去,對了,鑒於你思考能力,如果有什麽跟不上的地方歡迎來找我,你知道的,在這方麵,我一向比你強很多。”我做著誇張的手勢比喻著我們兩人的差距。


    朱雀已經是習慣我了變著方法罵他笨了:“謝謝。”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八嘎!誰叫我們是朋友,反正我已經習慣照顧人了,多你一個八嘎不多,少你八嘎一個不少。”


    朱雀頭上刷地掉了幾道黑線,嘴角抽搐著提醒我道:“魯路修,在日語中,八嘎的正確用法不是這麽用的!”


    我意味深長地說道:“在這七年裏,我變了很多呢,所以改不掉了,你的怨念,嗯,你就將就一下!反正我覺得八嘎用到你身上挺朗朗上口的!”


    沮喪的朱雀妥協道:“隨便你!難得有人會說日語,結果講出來的除了八嘎還是八嘎!看起來你還真是變得粗魯了呢。”


    我看著他那副模樣開心地笑了出來:“哈哈哈,反倒是你變得老實了呢!”


    (這或許就是友人難得重逢帶來的好心,希望我們的友誼能持續下去。)


    今天放學後,我沒偷偷跑出校園去,特地早早地回到阿什福特學園的住處囑咐c.c.不要亂跑,因為待會兒朱雀要來,我可不想他看到她然後引發什麽令人打傷腦筋的騷擾。


    藏好c.c.,正好昨天呋世子買來了不少食材,可當她聽我說要做一次盛大的日本料理來招待友人,她就鄭重其事地告訴我既然我已經要求了,那麽她就會全力以赴做出一頓號稱天皇宴席的大餐來款待我的友人。


    (號稱天皇禦宴的大餐!?據說天皇是日本這個國度的類似皇帝老頭兒那樣的角色,天啊,這個月不是意味著缺衣少食?)


    (算了。)


    一想到朱雀他在軍隊想必很少有機會能吃到純正的日本料理,租界的餐館、酒店裏也禁止出售日本的本土食物,我咬咬牙答應了下來,就當是給他這個家夥再來個意外的驚喜,他今天在教室也是夠可憐的了,不但其他同學看不起他,就連從中華聯邦來的卡桑德拉也對他有著莫名的怒氣,一整天冷嘲熱諷,毫不間斷。


    然後在兩個小時裏,我一直在給呋世子打下手,順便觀摩學習一下,萬一娜娜莉也喜歡吃這種類型的食物,那麽身為哥哥,我有責無旁貸的義務。


    朱雀很準時就在預定的時間到達了,啊,誰叫他是個軍人,切菜切了半天,弄得我的手都累了,早知道早些叫他來幫忙就好了,弄得我現在一身的腥味。


    這個時候正好呋世子讓我打發去娜娜莉的房間接她出去散散步,他一走到餐廳就給滿座的琳琅滿目的壽司、魚生、刺身等等日本料理給驚呆了。


    說實話,我也很驚訝為什麽日本人那麽喜歡吃魚,而且還是生魚片,難道他們不知道吃多了生魚片會有寄生蟲的麽?


    嗯,估計是地理問題決定口味問題,根據課本上的記載,這個國家在以前飲食方麵可是很貧困的,更因為宗教問題,他們貌似都是吃素的,真不明白朱雀他祖先是怎麽在營養不良的環境生出這麽高大的身材的。


    “咦!!!?”朱雀在傻了眼後立刻發出一聲恐怖驚叫,“北極貝、八爪魚、象拔蚌、赤貝、帶子、甜蝦、海膽、魷魚、吞那魚、三文魚、劍魚和鬆魚!魯路修!!!你搶劫海鮮市場了嗎?太誇張了!”


    我給他翻了個白眼。


    (我還以為以他那貧乏的想象力應該會是說我是去搶劫了高級餐廳的,啊,估計錯誤了!)


    朱雀仔細看了桌上擺放得好看的食物好幾眼,他才說道:“不對,你應該去洗劫了高級餐廳才對!一定是的!”


    (居然會用洗劫這個字眼!真是令人吃驚,不過怎麽樣都是我的反應快太多了,接下來他一定會想到租界裏可沒有會做日本料理的高級餐廳,最後猜出答案來的。)


    好幾秒後,朱雀又推翻了他的前一個結論,用不確定的口氣道:“租界裏應該沒有什麽會做日本料理的高級餐廳!難不成是你們弄出來的?”


    我拍了拍他榆木腦袋嗬嗬笑道:“反應太慢了!快過來藏好,娜娜莉就要過來了哦!”


    五多分鍾後,呋世子推著娜娜莉來到了房間。


    “我回來了,哥哥。”


    “歡迎回來,娜娜莉,呋世子。”


    (娜娜莉的聲音還是那麽溫婉,嗯,看來呋世子有給娜娜莉打扮了一下。)


    想象待會兒娜娜莉看到朱雀的樣子我高興放下那隻交叉起來的腿站起來向疑惑怎麽隻有我一個人的呋世子使了個眼色叫她什麽都不用說。


    “今天,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哦!”


    “哇?是什麽呢?”


    我很期待著娜娜莉拿到那份神秘的禮物之際的模樣。


    (她一定會很高興!)


    我朝藏在另一個房間的朱雀招招手示意到:你就是那個禮物啦,快去給主人來個見麵禮!


    朱雀走出來,看了娜娜莉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才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我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才蹲下來握住娜娜莉的手掌。


    (真是笨蛋呢!)


    看著娜娜莉先是露出疑惑,然後難以置信接著又欣喜異常落淚的樣子,勞累了半天的我仿佛感到一股新的活力注入我的血脈中,這就是我的妹妹呀!


    “果然平安無事呢!”


    (當然,哥哥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好久不見,娜娜莉!”


    (八嘎!朱雀,難道你就又沒什麽有新意的話可說了嗎?啊,算了,像他這樣的笨蛋本來就不怎麽會說話,他可是行動派來著。)


    好一會兒,看著兩人在握著對方的手掌什麽都不說,我提議道:“那麽,兩位,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先享用晚餐呢?朱雀,今晚,你不把這些東西吃完可別想離開喲!”


    朱雀自信滿滿地說道:“喲西!沒有問題!”


    (這個家夥,果然是個八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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