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淪為凡人的魔王 上
代號帝王之叛逆的魯路修 作者：Delano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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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的氣氛就和外麵的天空一樣沉悶無比，黑壓壓的雲層蓋過天際，我和娜娜莉坐在餐座上默默地咀嚼著早點，沒有往日的歡聲笑語，呋世子十分疑惑我們究竟發生了，但她說到底隻是個家庭仆傭，我們不說，她自然也無權過問。[]
現實已經是這樣，我自然也無法再做什麽狡辯，要知道娜娜莉因為雙目看不見的緣故，聽力比常人要好很多，總不能告訴她聽到的不是真的，那是她的哥哥在玩弄詭計，這樣被討厭的程度會更深，而她之所以會跑來客廳，大概是當時想借著叫我去早點的時機向道歉。
（真是的，怎麽觀察力一向不弱的我會沒有發現客房的大門沒有關上呢？明明在坐下與那失憶的女人交談和轉身去使用電腦，還有翻找衣物的時候都應該發現的呀！）
（是我分心思考了太多的東西嗎？或許這就是問題所在。思考在11區這盤局部的棋局上思考下一步棋怎麽走，研究資金、設備、人員的問題和未來如何躲避布裏塔尼亞殖民區警方追捕的，以及推敲那天的黑影是誰，當時還要對那失憶的女人循循善誘。）
大腦隱隱發麻，我閉上眼睛，靜下心來聞著空氣中蘊含的淡淡花香，品嚐著瓷杯中茉莉花茶的茶水流入咽喉，水液在唇齒間滑過的地方給緊繃的大腦精神帶來一陣清新的感觸。
早餐過後，呋世子帶娜娜莉去衛生間重新洗漱口齒一遍，我留在房間裏打電話給計程車公司讓他們再三十分鍾內派一輛計程車來到下等著。
娜娜莉平時喜歡些甜膩的糕點之類的食品，這似乎也是這個年齡女孩們都喜歡小嗜，好像夏莉、會長更是如此，連妮娜也不例外，那麽對愛美的女孩們來說定時去牙醫那裏檢查牙齒的健康程度就是重中之重。（.好看的小說）
再過兩個小時就是牙醫診所的預約時間了，隻是短短數個小時的時間，那個有著一口雪亮牙口名為牙醫們的笑麵虎就能從我的借記卡裏掏走上百英鎊，心裏真不是個滋味。
英鎊作為比eu和中華聯邦發行的通用貨幣一直在世界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方，英鎊的價值如此強勢也是沒有辦法的，誰叫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占據著世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領土呢！
打過電話給學生會告訴他們，我會先帶娜娜莉去例行每兩個月的牙醫，中午再去處理學生會的事情。
計程車很快就到了，我讓呋世子留在家裏看好房子順帶照顧一下那個失憶外加悲痛交加可能會做出什麽自殺之類的事情的可憐女人，我就帶著娜娜莉坐上了計程車前往我們兩人的私人牙醫的診所。
診所坐落在距離阿什福特學園不遠的一處較為安靜卻異常風景優美的仿布裏塔尼亞美利堅大陸的西大陸田園風光的地帶。
替我們兩人守護牙齒健康的鬥士是一名笑臉常開，牙口雪亮無比的老男人，他已經作為我和娜娜莉的牙醫有四年時間了，除了收費貴一些外，七十英鎊！
其實他是個挺不錯的人，最重要的是那個笑麵虎是唯一一個不像其他的牙醫那樣有對娜娜莉冷冰冰的人，所以這是為什麽我可以忍受這間診所價格高昂的原因。
我可以無視世界對我的不公，但我不能忍受世界對娜娜莉的不幸！
付過車費，下車時，我抱著娜娜莉離開車內，她居然還氣嘟嘟地扭過了頭去，走進診所的大門時，門外停靠著好幾輛價格不菲的進口的汽車，推著娜娜莉去服務台登記，診所的值班護士很快就有人來了。
大家都是熟人了，雙方打過一個招呼，那名護士推著娜娜莉的自動椅離開了我的視線，坐在等待室的沙發上，我閉上了眼睛補充著睡眠。
睡著睡著，我就感到了不對勁，撲通跳動的心髒猛地一縮，一股要命的窒息感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慌亂地從半睡眠狀態中驚醒起來，坐在沙發上的我按住了隱隱作痛的心髒，
努力地平複住亂做一團的呼吸，我警惕地掃了四周一眼。
（那股奇怪的感覺是什麽？為什麽剛剛一瞬間，我好像死去了一樣？！）
掃了四周一眼，時鍾上顯示的時間告訴我，我竟然睡了兩個小時！睡了兩個小時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但是，要是在平常，做牙齒檢查和洗牙根本用不到一個小時，而娜娜莉兩個小時都沒有出來，這意味著什麽！
一股冰冷得仿佛要冷凍流動的血液寒意猛地從腳底傳到全身。
等待室裏的鏡子中，對麵那個坐在沙發上微微垂下腦袋的少年，兩手捂住心口，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噴吐的鼻息一陣大過一陣，好幾秒後，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腳步趔趄，搖搖欲墜地走向門外。
（不能就這麽自己嚇自己，娜娜莉，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奔跑的步伐不由自主更快了，三步並作兩步穿過通往診室前的走廊，轉角處值班護士待著的前台服務室空無一人，隻有一台仍然打開著的電腦，路過往常會有許多護士在這裏忙裏偷閑走來走去的通道，現在居然安靜的鴉雀無聲。
雖然已經隱約感覺是什麽在等待著我，但我仍然希望這隻是娜娜莉串通那個死老頭來給我開的一個近似懲罰的玩笑。
一腳踹開最後一間木門緊閉的房間，那裏是屬於牙醫的私人辦公室，木門受力在下一秒敞開，映入眼眸的依然空無一人的室內，機房裏找到了一群被打暈的護士，監控室裏則是保安和幾名醫生。
事到如今，即使我再不願意承認，但仍然得麵對這個現實，娜娜莉被綁架了！
（那麽會是誰！？是誰動的手！）
“我一定要他們碎屍萬段！！！”嘴上是這麽說著，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讓那些雜碎們碎屍萬段，首先要讓他們碎屍萬段的第一點就是找到是誰綁架了娜娜莉。
隻是已經不能用心亂如麻來形容我目前的糟糕精神狀態在失神數分鍾之後才想得到要弄醒這些暈倒在地的保安，來到衛生間裏，我打開水龍頭，用清水盡量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能亂！我不能亂，如果我也失去了判斷，那麽誰會來救娜娜莉？）
（要救助警察嗎？之後再用geass消除他們的記憶，或是直接控製他們？不行，這樣會讓經過zero事件後對行政當局本就敏感不已的柯內莉婭察覺這個異常的舉動！該死的，偏偏這個時候惹上這樣的麻煩！）
（找朱雀？朱雀是軍方的人，或許借助他的幫忙??）
（我真是蠢，這怎麽可能呢，朱雀隻是一個普通的列兵而已！）
（不對，現在要做不是該思考求誰來幫助我！我要該怎麽做呢！）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該死的！”
無論我怎麽做還是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奮力用拳頭捶起來麵前的玻璃。
砰，第一下！
鏡麵玻璃的受力點出現了微微的裂痕。
砰，第二下！！
鏡麵玻璃的受力點的裂痕擴散了不少。
砰，第三下！！！
拳頭上帶來的痛感和湧出的血液帶來的灼熱逐漸替代了心中的慌亂，稍稍鎮定下來後，我立刻想到了一個關鍵的、需要首先弄明白的問題：是誰綁架了娜娜莉！為什麽！
忍受著手上的痛楚，我從廁所裏打來了一桶水到監控室離，粗魯地把涼水淋到保安們身上，不給那五個保安幽幽轉醒的時間，我迫不及待地逐個扳開了他們的眼瞼對他們命令道：“回答我的所有問題！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之所以選擇保安而不是醫生是保安們相對醫生知道更多的一些細節，被打暈的醫生沒有被捆綁住手腳，因為他們是最後給丟到這來的，這就意味著他們是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給打暈的，而保安們則是不同，他們全都受到了捆綁，房間內東倒西歪的座椅也說明了說他們進行了反抗。
“有人闖了進來。”
“我們和他們進行了打鬥，但我們很快就給擊敗了。”
“他們蒙起了臉，看不到長什麽模樣，不過身材並沒有eu人和布裏塔尼亞人那樣高大粗壯。”
“他們對話的時候用的是英語，隻是不太準確，該用卷舌音的沒有用到。”
以上就是我能從幾個保安的嘴裏問出來的東西，太少了，根本無法判斷得出是誰，沒有辦法，我隻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希望將其他幾名醫生喚醒，得到卻是一陣沉默，為了不暴露，我用geass讓他們在回答問題後晚一個小時出門並忘記今天內發生的事情。
趁著這段時間，我又跑回機房那裏逐一喚醒那裏的護士試圖從她們的嘴裏知道更多的信息，隻是她們的提供的東西並不比那些牙醫們多多少。
（難道娜娜莉就要從此消失在我眼前嗎？）
（我不是已經標榜自己會是一個好哥哥嗎！為什麽我會讓娜娜莉從我的眼皮底下消失，為什麽我就不能答應她的，她想要什麽，隻要她能開心就好了！！！）
（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娜娜莉！）
（會不會跟那天的黑影有關？）
（是柯內莉婭的人找到了我們？）
（會是誰？）
“啊！！！！！”
我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哀嚎靠在牆壁上，兩眼無助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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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已經是這樣，我自然也無法再做什麽狡辯，要知道娜娜莉因為雙目看不見的緣故，聽力比常人要好很多，總不能告訴她聽到的不是真的，那是她的哥哥在玩弄詭計，這樣被討厭的程度會更深，而她之所以會跑來客廳，大概是當時想借著叫我去早點的時機向道歉。
（真是的，怎麽觀察力一向不弱的我會沒有發現客房的大門沒有關上呢？明明在坐下與那失憶的女人交談和轉身去使用電腦，還有翻找衣物的時候都應該發現的呀！）
（是我分心思考了太多的東西嗎？或許這就是問題所在。思考在11區這盤局部的棋局上思考下一步棋怎麽走，研究資金、設備、人員的問題和未來如何躲避布裏塔尼亞殖民區警方追捕的，以及推敲那天的黑影是誰，當時還要對那失憶的女人循循善誘。）
大腦隱隱發麻，我閉上眼睛，靜下心來聞著空氣中蘊含的淡淡花香，品嚐著瓷杯中茉莉花茶的茶水流入咽喉，水液在唇齒間滑過的地方給緊繃的大腦精神帶來一陣清新的感觸。
早餐過後，呋世子帶娜娜莉去衛生間重新洗漱口齒一遍，我留在房間裏打電話給計程車公司讓他們再三十分鍾內派一輛計程車來到下等著。
娜娜莉平時喜歡些甜膩的糕點之類的食品，這似乎也是這個年齡女孩們都喜歡小嗜，好像夏莉、會長更是如此，連妮娜也不例外，那麽對愛美的女孩們來說定時去牙醫那裏檢查牙齒的健康程度就是重中之重。（.好看的小說）
再過兩個小時就是牙醫診所的預約時間了，隻是短短數個小時的時間，那個有著一口雪亮牙口名為牙醫們的笑麵虎就能從我的借記卡裏掏走上百英鎊，心裏真不是個滋味。
英鎊作為比eu和中華聯邦發行的通用貨幣一直在世界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方，英鎊的價值如此強勢也是沒有辦法的，誰叫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占據著世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領土呢！
打過電話給學生會告訴他們，我會先帶娜娜莉去例行每兩個月的牙醫，中午再去處理學生會的事情。
計程車很快就到了，我讓呋世子留在家裏看好房子順帶照顧一下那個失憶外加悲痛交加可能會做出什麽自殺之類的事情的可憐女人，我就帶著娜娜莉坐上了計程車前往我們兩人的私人牙醫的診所。
診所坐落在距離阿什福特學園不遠的一處較為安靜卻異常風景優美的仿布裏塔尼亞美利堅大陸的西大陸田園風光的地帶。
替我們兩人守護牙齒健康的鬥士是一名笑臉常開，牙口雪亮無比的老男人，他已經作為我和娜娜莉的牙醫有四年時間了，除了收費貴一些外，七十英鎊！
其實他是個挺不錯的人，最重要的是那個笑麵虎是唯一一個不像其他的牙醫那樣有對娜娜莉冷冰冰的人，所以這是為什麽我可以忍受這間診所價格高昂的原因。
我可以無視世界對我的不公，但我不能忍受世界對娜娜莉的不幸！
付過車費，下車時，我抱著娜娜莉離開車內，她居然還氣嘟嘟地扭過了頭去，走進診所的大門時，門外停靠著好幾輛價格不菲的進口的汽車，推著娜娜莉去服務台登記，診所的值班護士很快就有人來了。
大家都是熟人了，雙方打過一個招呼，那名護士推著娜娜莉的自動椅離開了我的視線，坐在等待室的沙發上，我閉上了眼睛補充著睡眠。
睡著睡著，我就感到了不對勁，撲通跳動的心髒猛地一縮，一股要命的窒息感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慌亂地從半睡眠狀態中驚醒起來，坐在沙發上的我按住了隱隱作痛的心髒，
努力地平複住亂做一團的呼吸，我警惕地掃了四周一眼。
（那股奇怪的感覺是什麽？為什麽剛剛一瞬間，我好像死去了一樣？！）
掃了四周一眼，時鍾上顯示的時間告訴我，我竟然睡了兩個小時！睡了兩個小時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但是，要是在平常，做牙齒檢查和洗牙根本用不到一個小時，而娜娜莉兩個小時都沒有出來，這意味著什麽！
一股冰冷得仿佛要冷凍流動的血液寒意猛地從腳底傳到全身。
等待室裏的鏡子中，對麵那個坐在沙發上微微垂下腦袋的少年，兩手捂住心口，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噴吐的鼻息一陣大過一陣，好幾秒後，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腳步趔趄，搖搖欲墜地走向門外。
（不能就這麽自己嚇自己，娜娜莉，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奔跑的步伐不由自主更快了，三步並作兩步穿過通往診室前的走廊，轉角處值班護士待著的前台服務室空無一人，隻有一台仍然打開著的電腦，路過往常會有許多護士在這裏忙裏偷閑走來走去的通道，現在居然安靜的鴉雀無聲。
雖然已經隱約感覺是什麽在等待著我，但我仍然希望這隻是娜娜莉串通那個死老頭來給我開的一個近似懲罰的玩笑。
一腳踹開最後一間木門緊閉的房間，那裏是屬於牙醫的私人辦公室，木門受力在下一秒敞開，映入眼眸的依然空無一人的室內，機房裏找到了一群被打暈的護士，監控室裏則是保安和幾名醫生。
事到如今，即使我再不願意承認，但仍然得麵對這個現實，娜娜莉被綁架了！
（那麽會是誰！？是誰動的手！）
“我一定要他們碎屍萬段！！！”嘴上是這麽說著，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讓那些雜碎們碎屍萬段，首先要讓他們碎屍萬段的第一點就是找到是誰綁架了娜娜莉。
隻是已經不能用心亂如麻來形容我目前的糟糕精神狀態在失神數分鍾之後才想得到要弄醒這些暈倒在地的保安，來到衛生間裏，我打開水龍頭，用清水盡量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能亂！我不能亂，如果我也失去了判斷，那麽誰會來救娜娜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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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蠢，這怎麽可能呢，朱雀隻是一個普通的列兵而已！）
（不對，現在要做不是該思考求誰來幫助我！我要該怎麽做呢！）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該死的！”
無論我怎麽做還是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奮力用拳頭捶起來麵前的玻璃。
砰，第一下！
鏡麵玻璃的受力點出現了微微的裂痕。
砰，第二下！！
鏡麵玻璃的受力點的裂痕擴散了不少。
砰，第三下！！！
拳頭上帶來的痛感和湧出的血液帶來的灼熱逐漸替代了心中的慌亂，稍稍鎮定下來後，我立刻想到了一個關鍵的、需要首先弄明白的問題：是誰綁架了娜娜莉！為什麽！
忍受著手上的痛楚，我從廁所裏打來了一桶水到監控室離，粗魯地把涼水淋到保安們身上，不給那五個保安幽幽轉醒的時間，我迫不及待地逐個扳開了他們的眼瞼對他們命令道：“回答我的所有問題！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之所以選擇保安而不是醫生是保安們相對醫生知道更多的一些細節，被打暈的醫生沒有被捆綁住手腳，因為他們是最後給丟到這來的，這就意味著他們是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給打暈的，而保安們則是不同，他們全都受到了捆綁，房間內東倒西歪的座椅也說明了說他們進行了反抗。
“有人闖了進來。”
“我們和他們進行了打鬥，但我們很快就給擊敗了。”
“他們蒙起了臉，看不到長什麽模樣，不過身材並沒有eu人和布裏塔尼亞人那樣高大粗壯。”
“他們對話的時候用的是英語，隻是不太準確，該用卷舌音的沒有用到。”
以上就是我能從幾個保安的嘴裏問出來的東西，太少了，根本無法判斷得出是誰，沒有辦法，我隻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希望將其他幾名醫生喚醒，得到卻是一陣沉默，為了不暴露，我用geass讓他們在回答問題後晚一個小時出門並忘記今天內發生的事情。
趁著這段時間，我又跑回機房那裏逐一喚醒那裏的護士試圖從她們的嘴裏知道更多的信息，隻是她們的提供的東西並不比那些牙醫們多多少。
（難道娜娜莉就要從此消失在我眼前嗎？）
（我不是已經標榜自己會是一個好哥哥嗎！為什麽我會讓娜娜莉從我的眼皮底下消失，為什麽我就不能答應她的，她想要什麽，隻要她能開心就好了！！！）
（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娜娜莉！）
（會不會跟那天的黑影有關？）
（是柯內莉婭的人找到了我們？）
（會是誰？）
“啊！！！！！”
我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哀嚎靠在牆壁上，兩眼無助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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