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陸飛的詢問，薑絳有些心虛的道：“我不缺錢啊。”
“不缺錢？”
陸飛問道：“剛才你編輯說旳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白。”
這個時候，陸飛也突然想起來，最近薑絳的小說的更新量問題。
所以她那麽拚命更新，熬夜寫小說就是因為缺錢，想要多賺點稿費吧。
陸飛問道：“是不是家裏缺錢了？你弟又惹事了？”
“沒有，我弟有閆明，有陸叔看著，能出什麽問題。”
“那你是自己沒有生活費了？”
“也不是。”薑絳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那你為什麽會缺錢？”陸飛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要買什麽東西，錢不夠？”
“......”薑絳。
早知道虎牙會這麽聊天，她就不開擴音了。
陸飛拿出手機，說道：“我卡上還有1萬多塊錢，我轉給你，你先拿去用。”
“不用！”
薑絳撒謊道：“我那是騙我編輯的，就是為了想要一個推薦而已。”
“我不信！”
陸飛反駁道：“我就發現你最近的小說更新量那麽大，一點都不像你。”
“那是...那是因為我不想寫了，想要快點寫完。”
“是這樣嗎？”
薑絳笑道：“是這樣的，我不太想寫曆史了。”
陸飛有些狐疑的看著薑絳，半信半疑，他說道：“如果缺錢用，一定要跟我說，知不知道？”
“我才不缺錢呢，我比你會賺錢多了。”
薑絳昂著小腦袋，神氣道：“你忘記了？我才幫學校拍宣傳片，賺了三千塊錢呢。”
“......”陸飛。
比起賺錢，好像她確實比自己厲害。
自己在學校，除了獎學金，估計也沒有其他的賺錢辦法了。
回到學校，兩人分開後，薑絳的郵箱就收到了自己編輯虎牙發來的郵件。
她隻好來到學校的打印店，然後把合同打印了出來。
這種合同，也沒什麽看的，早在之前書簽約的時候，就基本上已經定型了。
現在這一份，多半就是一份補充協議而已。
大公司嘛，做事總是滴水不漏，讓你事後找不到一點辦法威脅道它。
對於這一點，作為一個卑微弱小的網絡作者來說，除了認命，別無辦法。
薑絳在這份十八頁的版權合同上，從頭翻到未，在屬於自己的簽名的空白處簽上自己的筆名和真實的名字。
然後又重新訂好，來到學校的郵寄的地方，按照上麵的地址給郵寄了過去。
從始至終，這份合同上，自己版權賣了多少錢，是一萬，還是一百萬，或者更多，都沒有提。
隻有等到這個月發稿費的時候，薑絳才會知道自己到底分了多少。
做完這一切，她就打算回去了，可是剛到樓下，就接到了蘇小寶的電話。
幫她買點腸胃藥回去。
說起這個，薑絳就有些想笑。
由於上次蘇小寶要麵子，硬著頭皮跟她們一起吃了一頓最辣的火鍋後，回來肚子就開始出問題了。
每次上完廁所後，屁股就火辣辣的，異常難受。
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好像都還沒好徹底。
導致現在她吃不得一點辣的東西。
--
BJ的某個別墅裏麵，蘇小寶的媽坐在電腦麵前，看著手裏的一份名單，久久不語。
這是她才托關係去某單位拷貝回來的，上麵密密麻麻的記錄著軍殘補助的詳細信息。
這麽多年，她通過對小叔子的關注對象的調查，已經逐步的排除了很多人。
現在就剩下手上的這一批人。
小叔子不肯告訴她，她就要自己查。
不為別的，一個是為了報恩，一個是為了想向那個自己老公曾經的戰友問一些當時的事情。
在這裏麵，她發現了一個很符合各項條件的人。
這個人叫陸建國，現在是一名警嚓，級別還不低，正處級，某縣的公安局局長。
這信息她都不關心。
但是他因傷退伍轉業的時間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為剛好是自己老公執行任務犧牲的那一年。
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知道名單上，一個叫陸建國的信息，馬上去查，我等著。”
沒過到半個小時，對方就回話了。
“查到了，人目前在渝市的第三軍醫院裏麵。”
說完，對方還抱怨道：“姨，你老是讓我這樣動用內部係統去幫你查人，很危險的，知不知道，萬一我被開除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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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道：“開除了，我養你，來莪公司來當個保安隊長吧。”
“我謝謝你了，如果這樣，估計我會被我爸給打死。”
“所以你怕什麽，有你爸在，你就算被發現了，又沒幹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最多挨一頓罵。”
電話中的年輕人無語道：“你可真是我親姨，對了，蘇小寶最近在大學還好吧？”
“好，還交了朋友。”
“男的，還是女的？”
“都有。”
“沒意思。”聽見這個答案，電話中的某人瞬間就沒有了興趣。
女人掛了電話，有直接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過去。
“給我訂明天最早去渝市的飛機票，然後來接我。”
“好的，董事長。”
第三軍醫院？
好像這次小寶同學的父親也是生病住在那裏的。
這麽巧？
女人陷入了沉思。
--
下半年學校的社團活動很多，但是口琴社好像例外，十天半個月不聚一次。
但是今天在他跟隊友們完成足球訓練後，卻收到黃斐的信息。
兩個字：開會。
來到教室裏，陸飛發現自己又是最後一名。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自己也沒有來晚啊。
怎麽他們每次都來的這麽早？
黃斐看著走進教室的陸飛，有些不悅道：“你每次能不能早點來？”
陸飛反駁道：“我又沒有遲到，是你自己來的比較早。”
“......”黃斐。
忍住，不動氣。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我們跟其他幾個社團聯合組織了一場公益活動，打算這周去一家養老院搞一場慈善文藝演出，獻愛心活動。”
有人搖頭道：“社長，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站起來啊，每次這種活動，都給他們當伴奏。”
“對啊，難道我們就不能自己辦一場？”
黃斐攤手道：“我也想啊，但是誰叫我們社團人少，申請的活動資金也少，想辦也辦不起來啊，除非大家出錢，集資自己辦。”
“......”眾人。
“所以我們隻能跟著別人一起舉辦活動，這樣還可以把活動經費省下來。
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去聚個餐，吃個飯，唱唱歌不好嗎？”
陸飛：“.......”
還可以這樣的嗎？
“好了，就這樣，記得星期六早上9點在南校門口集合，到時候跟文藝社的一起坐車去往養老院。”
“這就完了？”陸飛疑惑道。
從開會到結束，中間的時間沒超過三分鍾。
黃斐說道：“完了啊，你還想幹什麽？”
“你把我們叫來，就隻是為了說這樣一件事？”
陸飛無語道：“那你可以自己直接在電話裏麵說啊，用得著把我們喊過來當麵說？”
“這叫儀式感，懂不懂，本來我們社團就沒有什麽事，一個月大家都聚不到一次，有機會碰麵當然要珍惜。”
“......”陸飛。
“還有....”
黃斐朝著陸飛這個新人解釋道：“開會是順帶的，我把大家喊來聚在一起，最主要的目的是剛好活動資金下來了，我們又可以一起出去戳一頓了。”
其他成員頓時高興起來，喊道：“社長YYDS！”
“我就不去了，還有事。”陸飛拒絕道。
黃斐皺眉道：“你又有什麽事？”
這都是第四回了！！!
陸飛解釋道：“待會兒，我還要去係足球隊，跟大家一起訓練呢。”
黃斐一聽，拿起電話就給自己的男朋友，係足球隊的隊長打了過去。
“喂，你們待會要訓練？”
“對啊，怎麽了？”
黃斐看著陸飛，說道：“現在我幫陸飛請個假！待會兒他不來了。”
“為什麽？”
“因為他要跟我一起吃飯，就這樣！”
說完，黃斐掛掉電話，看著陸飛，笑道：“現在你有空了嗎？”
我就不信了，跟你吃個飯，就那麽難。
“......”陸飛。
在黃斐的幫助下，陸飛成功的逃過了一次日常訓練，跟著口琴社的人在外麵吃了一大餐。
接著又去唱了一會兒歌。
這就真的是公款吃喝玩樂。
陸飛現在十分懷疑，黃斐辦這個口琴社的初衷。
晚上回到宿舍，薑絳發消息來。
【薑絳：我們這周星期六社團要搞一次獻愛心的活動，好像你們口琴社也要參加。】
【陸飛：嗯。】
【薑絳:那你想吹什麽歌曲，我給你伴唱。】
【陸飛：？？？不是我配合你嗎？】
【薑絳：都一樣，你有麽有想吹的歌曲？如果我不會的，我好提前學。】
陸飛想了一下，然後回複道：【要不就唱《千與千尋》裏麵的主題曲吧。】
【薑絳：好，那我繼續碼子了，還差幾千字呢。】
【陸飛：別寫太晚了，早點睡。】
【薑絳：嗯，晚安。】
【陸飛：晚安。】
--
第二天早上，一輛從BJ飛往渝市的飛機劃過BJ的上空。
三個小時候之後，蘇小寶的母親腳踏在了渝市的土地上，機場外早就有人等候著。
她走了出來，直接上了一輛商務車，往舜山府駛去。
這裏是富人區的聚集地，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富豪和明星。
在這裏稍作休整後，她讓人買了有些禮物就往第三軍醫院趕來。
陸建國在幾樓，住在哪間病房的信息，早就有人發在了她的手機裏。
所以一到醫院，她遣散了身邊的人，自己領著東西直接來到了病房外。
作為禮貌，她敲了兩聲門。
“希望這次，自己沒有找錯人。”女人敲完之後，站在門外，在心裏默默地想到。
很快，門就開了。
張素珍看著氣質初中的女人，有些疑惑，她並不是認識對方。
女人笑著問道：“請問，這裏是陸建國，陸局的病房嗎？”
“是的。”張素珍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問道：“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女人說道：“你好，我叫周群飛，想來找他問一點事情。”
張素珍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先進來吧。”
老陸生病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不過既然對方都找上門來了，就算自己攔著也沒有用。
來到病房裏，周群飛把水果，營養品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後看著床上躺著的陸建國。
陸建國看著周群飛，朝著自己媳婦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我知不知道，說是來找你的，想向你問一點事情。”張素珍解釋道。
聽完媳婦的話，陸建國對著周群飛笑道：“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我叫周群飛，請問你認識一個叫蘇躍進的人嗎？他是一名軍人，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死了。”
周群飛說完，就緊緊的盯著陸建國。
陸建國在聽見蘇躍進名字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雖然他掩飾的很快，不過還是被周群飛發現了異樣。
周群飛頓時心跳加快起來。
因為這意味，自己這次終於找對人了，他認識自己的老公！！！
長達十多年的尋找，她終於達到了當年那個背著自己丈夫回來的家夥。
她有些緊張了。
在公司，就算是自己簽幾十個億的項目，她都沒這麽緊張過。
陸建國眯著眼睛問道：“你是他的誰？”
“我是她的媳婦。”周群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陸建國沉默了，然後對著自己媳婦說道：“你先出去下，我跟她有點話說一下。”
“好。”
張素珍看了看兩人，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給了兩人。
她可不會認為這是老陸在外麵找的小三，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既然把自己支開，肯定什麽事情是自己不方便知道的。
半個小時之後，周群飛開門走了出來。
跟之前的禮貌相比，現在的她多了一絲熱情。
她對著張素珍說道：“弟妹，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麵呆著了這麽久，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張素珍有些懵逼。
回到病房裏，她朝著陸建國問道：“剛才那個女的，怎麽回事？”
陸建國歎氣道：“一個戰友的老婆，對於自己老公當年的犧牲，一直耿耿於懷，放不下。”
“就是那次你受傷？”張素珍似乎猜到了什麽，試探的問道。
“恩。”
陸建國低沉道：“那次任務，一共去了13個人，我們最後就回來了三個，一死兩傷，她老公就是死的那個。”
張素珍回憶起陸建國當時的樣子，說道：“當時，你要不是運氣好，還不是差點死掉了。”
---
從醫院出來，周群飛給蘇小寶打了一個電話。
“喂，媽什麽事？”
“那天你說你同學的爸爸在第三軍醫住院，是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沒問，不過姓陸，是陸飛的爸爸。”
蘇小寶問道：“怎麽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事，就是突然想問問，就這樣。”
說完周群飛掛了電話，對著車上的秘書說道：“不回舜山府了，直接去機場，飛BJ。”
“好的，董事長。”
周群飛靠在椅子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久久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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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Dddsy、蟲化蝶、雨宮天晴、鏘鏘三人行的打賞，小手給你們?(′???`)比心！
“不缺錢？”
陸飛問道：“剛才你編輯說旳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白。”
這個時候，陸飛也突然想起來，最近薑絳的小說的更新量問題。
所以她那麽拚命更新，熬夜寫小說就是因為缺錢，想要多賺點稿費吧。
陸飛問道：“是不是家裏缺錢了？你弟又惹事了？”
“沒有，我弟有閆明，有陸叔看著，能出什麽問題。”
“那你是自己沒有生活費了？”
“也不是。”薑絳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那你為什麽會缺錢？”陸飛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要買什麽東西，錢不夠？”
“......”薑絳。
早知道虎牙會這麽聊天，她就不開擴音了。
陸飛拿出手機，說道：“我卡上還有1萬多塊錢，我轉給你，你先拿去用。”
“不用！”
薑絳撒謊道：“我那是騙我編輯的，就是為了想要一個推薦而已。”
“我不信！”
陸飛反駁道：“我就發現你最近的小說更新量那麽大，一點都不像你。”
“那是...那是因為我不想寫了，想要快點寫完。”
“是這樣嗎？”
薑絳笑道：“是這樣的，我不太想寫曆史了。”
陸飛有些狐疑的看著薑絳，半信半疑，他說道：“如果缺錢用，一定要跟我說，知不知道？”
“我才不缺錢呢，我比你會賺錢多了。”
薑絳昂著小腦袋，神氣道：“你忘記了？我才幫學校拍宣傳片，賺了三千塊錢呢。”
“......”陸飛。
比起賺錢，好像她確實比自己厲害。
自己在學校，除了獎學金，估計也沒有其他的賺錢辦法了。
回到學校，兩人分開後，薑絳的郵箱就收到了自己編輯虎牙發來的郵件。
她隻好來到學校的打印店，然後把合同打印了出來。
這種合同，也沒什麽看的，早在之前書簽約的時候，就基本上已經定型了。
現在這一份，多半就是一份補充協議而已。
大公司嘛，做事總是滴水不漏，讓你事後找不到一點辦法威脅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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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絳在這份十八頁的版權合同上，從頭翻到未，在屬於自己的簽名的空白處簽上自己的筆名和真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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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這份合同上，自己版權賣了多少錢，是一萬，還是一百萬，或者更多，都沒有提。
隻有等到這個月發稿費的時候，薑絳才會知道自己到底分了多少。
做完這一切，她就打算回去了，可是剛到樓下，就接到了蘇小寶的電話。
幫她買點腸胃藥回去。
說起這個，薑絳就有些想笑。
由於上次蘇小寶要麵子，硬著頭皮跟她們一起吃了一頓最辣的火鍋後，回來肚子就開始出問題了。
每次上完廁所後，屁股就火辣辣的，異常難受。
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好像都還沒好徹底。
導致現在她吃不得一點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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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的某個別墅裏麵，蘇小寶的媽坐在電腦麵前，看著手裏的一份名單，久久不語。
這是她才托關係去某單位拷貝回來的，上麵密密麻麻的記錄著軍殘補助的詳細信息。
這麽多年，她通過對小叔子的關注對象的調查，已經逐步的排除了很多人。
現在就剩下手上的這一批人。
小叔子不肯告訴她，她就要自己查。
不為別的，一個是為了報恩，一個是為了想向那個自己老公曾經的戰友問一些當時的事情。
在這裏麵，她發現了一個很符合各項條件的人。
這個人叫陸建國，現在是一名警嚓，級別還不低，正處級，某縣的公安局局長。
這信息她都不關心。
但是他因傷退伍轉業的時間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為剛好是自己老公執行任務犧牲的那一年。
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知道名單上，一個叫陸建國的信息，馬上去查，我等著。”
沒過到半個小時，對方就回話了。
“查到了，人目前在渝市的第三軍醫院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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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還交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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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這次小寶同學的父親也是生病住在那裏的。
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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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在他跟隊友們完成足球訓練後，卻收到黃斐的信息。
兩個字：開會。
來到教室裏，陸飛發現自己又是最後一名。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自己也沒有來晚啊。
怎麽他們每次都來的這麽早？
黃斐看著走進教室的陸飛，有些不悅道：“你每次能不能早點來？”
陸飛反駁道：“我又沒有遲到，是你自己來的比較早。”
“......”黃斐。
忍住，不動氣。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我們跟其他幾個社團聯合組織了一場公益活動，打算這周去一家養老院搞一場慈善文藝演出，獻愛心活動。”
有人搖頭道：“社長，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站起來啊，每次這種活動，都給他們當伴奏。”
“對啊，難道我們就不能自己辦一場？”
黃斐攤手道：“我也想啊，但是誰叫我們社團人少，申請的活動資金也少，想辦也辦不起來啊，除非大家出錢，集資自己辦。”
“......”眾人。
“所以我們隻能跟著別人一起舉辦活動，這樣還可以把活動經費省下來。
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去聚個餐，吃個飯，唱唱歌不好嗎？”
陸飛：“.......”
還可以這樣的嗎？
“好了，就這樣，記得星期六早上9點在南校門口集合，到時候跟文藝社的一起坐車去往養老院。”
“這就完了？”陸飛疑惑道。
從開會到結束，中間的時間沒超過三分鍾。
黃斐說道：“完了啊，你還想幹什麽？”
“你把我們叫來，就隻是為了說這樣一件事？”
陸飛無語道：“那你可以自己直接在電話裏麵說啊，用得著把我們喊過來當麵說？”
“這叫儀式感，懂不懂，本來我們社團就沒有什麽事，一個月大家都聚不到一次，有機會碰麵當然要珍惜。”
“......”陸飛。
“還有....”
黃斐朝著陸飛這個新人解釋道：“開會是順帶的，我把大家喊來聚在一起，最主要的目的是剛好活動資金下來了，我們又可以一起出去戳一頓了。”
其他成員頓時高興起來，喊道：“社長YYDS！”
“我就不去了，還有事。”陸飛拒絕道。
黃斐皺眉道：“你又有什麽事？”
這都是第四回了！！!
陸飛解釋道：“待會兒，我還要去係足球隊，跟大家一起訓練呢。”
黃斐一聽，拿起電話就給自己的男朋友，係足球隊的隊長打了過去。
“喂，你們待會要訓練？”
“對啊，怎麽了？”
黃斐看著陸飛，說道：“現在我幫陸飛請個假！待會兒他不來了。”
“為什麽？”
“因為他要跟我一起吃飯，就這樣！”
說完，黃斐掛掉電話，看著陸飛，笑道：“現在你有空了嗎？”
我就不信了，跟你吃個飯，就那麽難。
“......”陸飛。
在黃斐的幫助下，陸飛成功的逃過了一次日常訓練，跟著口琴社的人在外麵吃了一大餐。
接著又去唱了一會兒歌。
這就真的是公款吃喝玩樂。
陸飛現在十分懷疑，黃斐辦這個口琴社的初衷。
晚上回到宿舍，薑絳發消息來。
【薑絳：我們這周星期六社團要搞一次獻愛心的活動，好像你們口琴社也要參加。】
【陸飛：嗯。】
【薑絳:那你想吹什麽歌曲，我給你伴唱。】
【陸飛：？？？不是我配合你嗎？】
【薑絳：都一樣，你有麽有想吹的歌曲？如果我不會的，我好提前學。】
陸飛想了一下，然後回複道：【要不就唱《千與千尋》裏麵的主題曲吧。】
【薑絳：好，那我繼續碼子了，還差幾千字呢。】
【陸飛：別寫太晚了，早點睡。】
【薑絳：嗯，晚安。】
【陸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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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輛從BJ飛往渝市的飛機劃過BJ的上空。
三個小時候之後，蘇小寶的母親腳踏在了渝市的土地上，機場外早就有人等候著。
她走了出來，直接上了一輛商務車，往舜山府駛去。
這裏是富人區的聚集地，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富豪和明星。
在這裏稍作休整後，她讓人買了有些禮物就往第三軍醫院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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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珍看著氣質初中的女人，有些疑惑，她並不是認識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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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對方都找上門來了，就算自己攔著也沒有用。
來到病房裏，周群飛把水果，營養品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後看著床上躺著的陸建國。
陸建國看著周群飛，朝著自己媳婦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我知不知道，說是來找你的，想向你問一點事情。”張素珍解釋道。
聽完媳婦的話，陸建國對著周群飛笑道：“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我叫周群飛，請問你認識一個叫蘇躍進的人嗎？他是一名軍人，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死了。”
周群飛說完，就緊緊的盯著陸建國。
陸建國在聽見蘇躍進名字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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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就算是自己簽幾十個億的項目，她都沒這麽緊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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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媳婦。”周群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陸建國沉默了，然後對著自己媳婦說道：“你先出去下，我跟她有點話說一下。”
“好。”
張素珍看了看兩人，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給了兩人。
她可不會認為這是老陸在外麵找的小三，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既然把自己支開，肯定什麽事情是自己不方便知道的。
半個小時之後，周群飛開門走了出來。
跟之前的禮貌相比，現在的她多了一絲熱情。
她對著張素珍說道：“弟妹，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麵呆著了這麽久，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張素珍有些懵逼。
回到病房裏，她朝著陸建國問道：“剛才那個女的，怎麽回事？”
陸建國歎氣道：“一個戰友的老婆，對於自己老公當年的犧牲，一直耿耿於懷，放不下。”
“就是那次你受傷？”張素珍似乎猜到了什麽，試探的問道。
“恩。”
陸建國低沉道：“那次任務，一共去了13個人，我們最後就回來了三個，一死兩傷，她老公就是死的那個。”
張素珍回憶起陸建國當時的樣子，說道：“當時，你要不是運氣好，還不是差點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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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周群飛給蘇小寶打了一個電話。
“喂，媽什麽事？”
“那天你說你同學的爸爸在第三軍醫住院，是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沒問，不過姓陸，是陸飛的爸爸。”
蘇小寶問道：“怎麽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事，就是突然想問問，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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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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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Dddsy、蟲化蝶、雨宮天晴、鏘鏘三人行的打賞，小手給你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