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淒厲的聲音響起,可是無人聽見。


    床上的小女人依然緊閉著雙眼,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等待著壯男的進一步動作,她有點想打退堂鼓了。


    一陣熟悉的味道包圍住了她,隨即她的雙唇被封住,身體又人緊緊的壓在柔軟無比的床上,讓她有一陣的窒息。


    落落在被吻得七零八落,暈頭轉向的時候,猛然想起,這股味道是撒特寧的。一驚之下,睜開眼睛,果然看見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條蛇王撒特寧。


    "那男人呢?"她連忙問,雖然她沒交錢,但是落荒而逃是最沒有職業道德的。


    撒特寧皺緊了眉頭,料想不到她第一句話問的是別的男人,想的也是別的男人,這使得他大為光火。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從今天起,你就隻能跟在我的身邊,不許看別的男人,不準想別的男人。"撒特寧酷酷的命令道。


    "你去死,我就看就看,不止看男人,還要看男人的身體。"水落落氣死了,他憑什麽不許她這樣,不許她那樣的。


    她偏要去找。一想起他和女人們在一起的情形,她就怒火中燒,他接受女人的投懷送抱,為什麽她就不能找男人?


    落落被像拎小雞一樣拎回了自己家裏,扔了大床上,再一次被他摔得七零八落,暈頭轉向。


    "你有病啊,隻許你州官放火,還不許我這個百姓點燈了。"趁著酒意壯膽,她火大了,蹭的一下竄起來,衝著撒特寧就嚷嚷,一副張牙舞爪的小貓模樣。


    也就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有這個勇氣,這個膽量和他作對了,呃,也不是作對,而是他今天好過份,男人都是壞東西,都不好東西。落落難過的想,眼淚差點落下來。


    撒特寧也沒什麽好脾氣,他在酒店裏看見她被男人胡來,他氣得眼都紅了,恨不得生吞了那家夥,可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他又不便發作,隻好暗地裏讓那男人的手斷了。後來更是把他扔進了蛇堆裏,讓下麵的蛇處理了這家夥。


    隻是沒想到這一轉眼的時間,他的女人就失蹤了,連忙找了一下終於發現她居然膽大包天的去找男人,還開起房來,那一刻他氣憤得想殺人。


    落落見半天撒特寧沒吭聲,以為他心虛了,以為他知錯了,於是得意洋洋的大膽朝他望去,不看還好,一看差點讓她嚇得魂飛魄散趴回床上。


    撒特寧的表情鐵青得嚇人,青筋直冒,眼球暴突,雙拳緊握,正死死的盯著她看,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你,你,你不要亂來,這,這是個,法治的社會,你,你殺人是要償命的,我,我才不怕你呢。"她的牙齒在上下打顫,一句話結巴上半天,明明心裏怕得要死,臉上也是一副驚恐的表情,嘴巴卻是十分的強硬,隻是她的酒意早被嚇跑了。


    其實她也忘了,這個法治社會對一條蛇王是沒有用的,居然還跟他說殺人要償命,她簡直是太可笑。


    "你說,我想幹什麽呢?"他黑著臉俯下身子,俊臉差一點點就貼到了她的臉上,他摸上她的脖子然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女人今天吃錯什麽東西了?平時柔柔弱弱的,對他一副惟命是從的模樣,現在卻像隻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她哪裏知道。落落很想這樣說,可是她不敢,她害怕,此刻的他看起來十分有可能把她撕碎。


    古人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連忙搖搖頭賠著笑臉道:"不知道,我..."她很想說我錯了,可是她錯在哪裏?明明是他不對,是他不理會她,是他光顧著和一群女人在一起吃喝玩樂。


    "下次,你還敢去嗎?"他挑挑眉,對她的獻媚視而不見,小女人可不能這樣輕易放過她,要不然還會出現下一次。


    知道他問的是什麽。"不去了,不去了。"落落趕緊搖頭擺手,急切的向他表示她不會再去了,心裏卻暗暗的道,她的錢哪夠多叫幾次牛郎啊,要不是這次他逮她回來,她肯定破財了。


    撒特寧這才滿意了,這次除了酒店裏的那個男人外,那個牛郎倒是沒有機會打她的主意。"記住,要乖乖的聽話,不然,不僅不讓你去上班,連房子也不讓你出去。"


    他的占有欲是十分強烈的,他討厭別人窺視她,痛恨別人打她的主意,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知道了。"嘟著嘴,她表麵乖乖的應道,可是心裏卻氣翻了,她明明是他的救命恩人,怎麽倒像是殺父仇人呢,要不就是和他有過節,人家報恩雖然也是以身相許,可是總是對恩人言聽計從,或者是幫助恩人實現願望啊什麽的,他倒好,像討債的。不準她這樣,不準她那樣,真的很過份。她幹嘛要聽他的,她有人身自由,行動自由,言論自由,不讓她去找牛郎,她偏要去。落落在心裏暗暗發誓道。


    撒特寧以為她聽話了,一時大意忘了小女人有時候也是陽奉陰違的,所以居然沒發覺她的口是心非。高興之下,迅速朝她撲了過去。


    "喂,你幹什麽呀,快放開我。"她還生著氣呢,是心裏生著氣,他居然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


    "閉嘴。"他有些不耐煩,無聊了一個晚上,本來就是想去看看她是怎麽工作的,當知道她的工作之餘還要陪男人吃飯後,他立即施法編造了一個身份,馬上就被恭恭敬敬地請去吃飯了。


    落落有氣無處發,隻好任著他抱,任他親,自己就像個木偶一樣,一動也不動,閉上眼睛任人擺布。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蛇吻,被蛇暴了,好歹這次也是用人身,不像前幾天,過得渾渾噩噩的日子。她既然不能明裏反抗,暗地來總算了吧,她不配合也可以吧。


    撒特寧親著親著,發生她不掙紮,不反抗,也不像以前那樣動來動去,或者是用雙手推他了。好奇之下,看了她好一會,神秘的一笑。


    "你,你,過份..."落落咬牙切齒從嘴裏吐出這麽幾個字來,她好想叫,好想喊,可是她不能認輸,特別是輸給他。


    埋首在她身上的撒特寧不理會她,依然努力在做他的事情,他想出了一個辦法,既可以讓她不能出去工作,又不能亂來,又會乖乖的呆在家裏。


    撒特寧想出的這個辦法自然就是,生一窩的蛇寶寶了,反正王位總要有人繼承,蛇族總要有人打理,然後又讓她有事可做,一舉數得,他何樂不為。


    幸好落落並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要非要嚇得暈過去,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識,完全被撒特寧操縱在他製造的波浪裏。


    "我要去上班。"累得半死不活,時間到點了她還是要爬起來,"你以後離我遠點,還有你還是回你的深山老林去吧,你恩報完了沒?"


    落落有些欲哭無淚,她現在是天天夜不能寢,被人折騰得死去活來,要生不能要死不行的,一點精神也沒有。嚴重的睡眠不足不禁讓她火大,脾氣不好。


    "去吧。"奇怪的是,撒特寧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他還懶洋洋的賴在床上,那裏還有他們兩個人的溫度。"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過日子,這恩得你死了才能報得完,不對,你投胎在哪一世,我就跟到哪一世,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還完。"他笑眯眯的看著她傻掉了,心情舒暢他就不和她計較了。


    跟這種人無法勾通,不對,人和蛇能溝通嘛?不能。盡管是一條已經成了人形,並且擁有強大法力的蛇王。所以她無語的起床,洗漱然後上班。


    "落落,你昨天怎麽走掉了?哎呀,連和撒總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跑了,太沒有禮貌了。"一進公司,淩霜雲就嬌滴滴的批評她。


    這個女人還有臉說,本來答應了自己要去陪那個方處長的,可一見到撒特寧就像三魂沒了七魄一樣,魂都被男人吸走了。


    不想理會她,落落便繞過她徑直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雖然她十分想對她吼,背信棄義,還有就是見了帥男人就忘了那個老男人方處長了,好歹也有過一手吧。但是她什麽都沒說,畢竟還不想撕破臉皮。


    見落落不吭聲,淩霜雲還嫌不過癮,又巴巴的跟上來,一臉花癡的道:"撒總好帥,好英俊,好有男人味,好有魅力啊,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心動了。"


    淩霜雲話裏的意思是,水落落,這個男人你不能有壞念頭,你不能有非份之想,你隻能靠邊站。他是她的,她一定要把他弄上手。淩霜雲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凡是被她看上的男人她都會對其他女人發表一些聲明,讓別人不敢去和她搶。


    落落朝天翻翻白眼,這條蛇有什麽好的,如果可以,她愛拿去就拿去,她才不要稀罕,她才不要呢,現在她恨不得有人能取而代之,她盼著解放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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