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明媚,一早雲中嶽就帶著慕容穀雪兩姐妹來到甲板上沐浴著初春的陽光。三人正高興的聊著天,赫統領就從船艙裏兩腿夾的緊緊的,一瘸一拐的向著甲板走來,他每走一步都嘴角上翹忍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音,幾次想用手去摸屁股,可是又怕別人笑話,趕緊把伸出去的手給縮了回來。這滑稽的一幕讓雲中嶽三人忍俊不禁,捂著嘴想笑。


    慕容慧琳見赫統領近進了,故意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赫管家,你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生病了就應該在客艙裏休息,不能到甲板上吹風的。真是的,太不愛惜自己了。嶽哥哥,你快幫忙把赫管家扶進去,不要讓他在這裏吹風。”


    雲中嶽知道慧琳是故意整治赫統領的,於是配合的說道:“赫管家,小林說得對,你可千萬要愛惜身體,來我扶你進去,不要在吹風了。”


    說完雲中嶽不由分說的將赫統領快速的向船艙裏推去,雲中嶽根本不管赫統領嘴裏發出痛苦的嘶嘶聲。來到船艙裏,雲中嶽一把將赫管家按在了椅子上坐下,痛的赫管家“嗷”的一聲跳了起來,雲中嶽立即又把赫管家按在了椅子上,嘴裏還對他說道:“赫管家,你別太客氣了,金兄和我們是朋友,幫你也是應該的,你就不要再站起來感謝我了,真的不用你謝,再見!”


    這赫統領痛的頭上冷汗直冒,想說什麽,可嘴裏卻不由自主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他感覺太他媽道黴了,早上金烏台叫他到甲板上監視雲中嶽他們,以便找到下手的時機。可憐自己昨晚上剛被****的屁股現在還火辣辣的疼痛,自己又不得不按金烏台說的辦。可是當自己忍著劇痛剛來到甲板,就被那嶽小子給推了回來,關鍵是你推我回來就算了,可恨的是還把我死命的的按在椅子,更可恨的是按一次你還嫌不夠,又他媽按第二次,哎喲!可憐我的屁股喲。最可氣的是,自己還不能說什麽,畢竟人家也是出於一片好心。


    雲中嶽回到甲板上,慕容慧琳笑著對他說道:“嶽哥哥,合作愉快!”


    慕容穀雪搖搖頭笑道:“中嶽,看來你已經被這小丫頭給傳染了,別說你們兩個還真像一對兒。”


    慧琳把頭靠在雲中嶽的肩上衝慕容穀雪翻了個白眼兒,然後說道:“雪姐姐,什麽叫我們像一對兒?你沒看見我和嶽哥哥很有夫妻相嗎?你快仔細看看。”說完故意把臉貼在了雲中嶽的臉頰上,擺出一副十分親密的樣子。


    慕容穀雪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好好!你們倆是一對兒行了吧!”


    雲中嶽趁慕容穀雪不注意一把將她給拉入懷中,三人抱成一團,然後說道:“我們可不止一對兒,我們是一窩。”


    慕容慧琳和慕容穀雪齊齊開口啐道:“呸!呸!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們又不是畜生,怎麽還一窩一窩的?”


    雲中嶽聽後哈哈大笑道:“以後就不是一窩了,等你們給我生一堆孩子,那就變成一大窩了。”


    兩姐妹聽後立即害羞的說道:“你當我們是豬啊?一生一大窩,你再亂說,我們不理你啦!”


    三人這邊是打情罵俏好不熱鬧,而另一邊赫統領的日子就有點難過了。金烏台睡完懶覺來到公共船艙裏,看到赫統領沒有去監視雲中嶽三人,而是背對自己側靠在椅子上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金烏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對準赫統領的屁股就是一腳。“嗷”,赫統領再次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可憐他那剛剛舒服一點兒的屁股,再一次遭受到重創,結果他又一次跳到地上跳起了芭蕾。


    金烏台氣的扇了他一個耳光,說道:“別他媽跳了,跳的我眼睛都花了。我叫你幹什麽去了?你竟然在這裏偷懶。”


    赫統領忍著劇痛,委屈的說道:“小少爺,不是我偷懶,事情是這樣的……”接著他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片。


    金烏台看著赫統領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行了,我不怪你了。看來我還得另想辦法。”


    過了一會兒,金烏台看著赫統領說道:“過來,我吩咐你去給我辦件事兒,你可千萬不要給再我辦砸了。”說完就在赫統領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又從懷裏拿給他一個小瓷瓶。


    赫統領聽完後恭敬的說道:“小少爺放心吧,這次我一定辦好。”


    吃過午飯後,雲中嶽帶著兩姐妹反悔了客艙,慕容慧琳說道:“嶽哥哥,雪姐姐,今天中午的才有點兒鹹,你們渴不渴,我去船家那裏提壺水回來喝。”


    慕容穀雪說道:“我也有點兒渴,去吧。”


    慕容慧琳打開房門向著船上燒水的地方走去,前麵轉角處赫統領看見她走了過來,連忙把頭縮了回去然後從懷裏拿出小瓷瓶,將裏麵的藥粉倒在了一張紙上。慕容慧琳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臨近,就在她剛來到拐角的地方,迎麵就吹來一片白色粉末,慕容慧琳一下就癱倒在地上,並且全身開始不停地扭動。赫統領見慕容慧琳已經中招,立即扛起她就跑回了金烏台的客艙。


    雲中嶽和慕容穀雪等了好一會兒沒見慕容慧琳回來,不禁心裏開始擔心起來。慕容穀雪說道:“中嶽,你去看看,慧琳怎麽還不回來?千萬別出什麽事情。”


    雲中嶽答應一聲就出了門,他先來到打水的地方,可是沒有看見人,於是他又沿著來路往回找。當走到拐角的地方,雲中嶽看到地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聯想到昨晚金烏台下毒的事情,雲中嶽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怒氣衝天的向著金烏台的客艙跑去。


    此刻金烏台看著躺在床上逐漸開始發情的慕容慧琳,喉嚨裏直吞口水,色眯眯的說道:“小林寶貝兒,你可想死我了,放心我會讓你比神仙還舒服的,我來了,寶貝兒。”說完金烏台就快速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像頭餓狼般撲向了慕容慧琳。


    就在這時,客艙的門被人一腳給踢開了,金烏台嚇了一大跳,轉頭看著雲中嶽說道:“嶽兄,我勸你少管閑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得罪我可沒有你的好下場。你……啊!”


    雲中嶽看著床上衣衫不整,臉色通紅,渾身不住扭動的慕容慧琳,早就怒火中燒,那裏還聽金烏台的鬼話,一腳狠狠的踹向他的命根子。


    雲中嶽一把將地上痛的死去活來的金烏台拉到自己麵前,掏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咬著牙問道:“說!你給他喂了什麽毒藥?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手中的匕首往金烏台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


    金烏台見自己的脖子上流血了,他那裏受過這種罪,立即嚇的臉色煞白的說道:“嶽兄,你不要激動,她隻是中了烈女懷春散。”


    雲中嶽冷冷的問道:“這藥要怎麽解?”


    金烏台戰戰兢兢的說道:“這藥粉乃是萬毒宗給我的,說是最厲害的****,中了這種藥隻有男女進行房事才可解毒,要不然中毒者隨著藥效的發揮而變得渾身火熱,最後會把腦子給燒壞變成白癡的。”


    雲中嶽看著床上的慕容慧琳確實是臉色通紅,而且還在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他知道金烏台沒有騙他,趕緊將床上的慕容慧琳抱在懷裏飛快的跑回自己的客艙。


    回到客艙,慕容穀雪看到慕容慧琳的樣子就知道她中了毒,也不問雲中嶽,而是趕緊把床上的被褥打開,讓雲中嶽把慕容慧琳放到了床上。


    雲中嶽略帶歉意的對慕容穀雪說道:“小雪,對不起!現在隻能那樣才能給慧琳解毒了,要不然她會變成傻子的。”


    慕容穀雪理解的說道:“中嶽,慧琳本來就喜歡你,況且你也是在救她,去吧!我到外麵看著。”


    這時床上的慕容慧琳已經急不可耐了,嘴裏無意識的叫道:“嶽哥哥,快來幫我,我好熱啊!快來吧!”


    雲中嶽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時間了,於是脫去衣服走向了床上。


    赫統領在甲板上無聊的呆了很久,心想金烏台也該完事兒了,於是就回到了客艙。


    “小王爺,你可真厲害,這麽久了才完事兒,不過你怎麽睡在地上,別著涼了。”赫統領進來就拍金烏台的馬屁。


    “哎喲!快幫我看看斷了沒有?疼死我了。”金烏台捂著自己的襠部說道。


    “小王爺,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勁兒啊?怎麽還差點兒弄斷了?”赫統領已獲得穩定。


    “去你媽的!我這是被姓嶽的提的,快給我看看,可千萬不能斷啊!”金烏台沒好氣的說道。


    赫統領此時才知道怎麽回事兒,於是連忙脫了金烏台的褲子,這一看簡直是慘不忍睹,隻見金烏台的下身已經腫脹的如同一個皮球。他苦著臉對金烏台說道:“小王爺,你下麵腫了,可能,可能……”


    “你倒是快說啊!可能怎麽了?”金烏台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可能要廢掉了!”赫統領說完後趕緊閃到一邊,生怕金烏台再給他來一腳。


    哪知金烏台聽後就像傻掉了,目光呆滯,嘴裏不停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的,對你就是騙我的。”金烏台過了很久才緩過來惡狠狠的說道:“給我叫童太師的人過來,我要殺了他。還有那個小妞和姓嶽的妻子,我如果好不了,就把她給我賣到妓院去,讓她天天接客。快去!”


    不一會兒,赫統領帶著童太師的人回來了。那人幫金烏台看了傷勢後說道:“小王爺好在明天就要道平江府了,到時候童太師會給你找來名醫診治的,相信應該還有的治。”


    金烏台急忙說道:“那你可一定要讓童太師給我找最好的郎中,千萬要治好了,錢再多也無所謂,要不然以後沒了生育能力,我可就不能被立為太子了。”


    那人說道:“小王爺放心,我馬上飛鴿傳書告訴童太師。”那人說完就要告退。


    金烏台著急的說道:“慢著!,今天晚上你和赫統領去給我把那個姓嶽的殺了,以解我心頭之恨。”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小王爺,那個姓嶽的和那個白發女子,我已經看過,他們都是絕頂高手,恐怕我和赫統領去了也是送死。所以我覺得不著急,反正明天到了平江,童太師肯定會帶大批高手前來,到時候想捏死他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蚱一樣輕鬆嗎?”


    金烏台一聽覺得有道理,於是就暫時忍下了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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