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內疚地說:“都是我的錯。”


    我笑嘻嘻地說:“不是兄弟不是人,是妹妹你太迷人了,想什麽呢?他要是公平競爭,我就敬他三分,他要是來陰的,咱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麽的,光腳的,還怕穿鞋的。”


    我到真不是說這話,給自己壯膽,而是我有底氣,我覺得一句最老土的話說的對:“斜不能勝正。”


    但很快,我就覺得這句話有問題了,看著桌上的盤盤碗碗的,我心就是一揪,心想這頓哪是宵夜啊,這都成婚宴了,這得多少錢啊?還好,這裏都是有錢人。


    大家都吃飽了後,買單時,我看向耀陽,耀陽無奈地說:“我的錢包在然少車上,我沒錢。”劉晟也是說:“別看我,我也一樣。”


    我隻好可憐地望向江江和小霞,江江笑著說:“我穿著禮服呢,哪來的兜裝錢啊?”小霞同時也表示一樣。


    最後,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勝男身上了,勝男笑著對我說:“我的20萬可都給你了,我哪來的錢啊?”


    我帶著哭腔說道:“這裏麵,數我最窮,欠一屁.股債,還得讓我買單,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拉你們過來,這裏宵夜了,還有你們兩個蹭吃蹭喝的,坐下就不走了,喝碗粥就算了,又叫這個,又叫那個的,還以為你們兩個來買單呢,這下可好,全指望我一個人了。我今天要是沒帶錢,就全把你們扣在這兒,輪流洗碗吧!”


    看著500塊錢的單,我狠狠地說:“你們都給我記住,下次你們誰請吃飯,我吃死你們。”


    本打算分道揚鑣的,各回各家,誰知道耀陽和劉晟說,他們剛和劉子然鬧翻,不好回酒店了,要我找地方給他們住。我咧著嘴說:“北京的親人啊,你們是土匪吧?蹭吃蹭喝還帶蹭住的啊?你說你們兩個各個都是千萬身家的人,混到連個落腳地兒都沒有,誰信啊?”


    想來想去還得我出錢,給他們找酒店。江江說道:“要不咱們都回公寓吧,反正也沒幾個小時了,說說話。明天一早,你還得送我們去港口呢,就都別折騰了。”


    還沒等我同意,那兩個家夥就鑽進了我的玩具車裏,死都不下車了。我急切地說:“江江,你這是引狼入室啊,哎,你們兩個下來啊,我的車坐不下啊!”


    我隻好開著擠滿人的小車,開到了公寓。


    耀陽一進門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這也稀奇,那也好奇,問東問西的。我嘲諷道:“哎,哎,你們村現在是不是還得挖井打水啊?怎麽什麽都好奇呢?你是哪個年代的人啊?”


    耀陽感歎道:“哎,真是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我裝修那會兒,什麽都用最好的,卻沒想過用最新的,現在擺著那兒就是個觀賞,一點不實用,你看你這兒,搞得羨慕死我了,我回去就改,全改成這種科技感十足的設計。”


    我驕傲地說:“這就對了,我這是房間太小,到是大的話,我就設計個直接把車開進房間的,然後脫鞋就能上炕。做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全部自動化。”


    勝男笑著說:“你就吹吧,你就是懶,我是想好了,結婚後,我得累死。”


    我撇著嘴說:“你可拉倒吧,連飯都不會做,還不知道誰伺候誰呢?”


    這時,我看見劉晟正跟我的電動馬桶較勁兒,用手在上麵一撫,馬桶蓋就自動打開了,過了一會兒,馬桶蓋又自動關上了,然後一陣衝水聲。劉晟好奇地問:“你說,我要是坐了上去,它會不會自動蓋上啊,那不是夾到我屁.股了。”


    我笑道:“這有個紅外線感應器的,你坐上去,擋住紅外線,它就不會關上的,等你離開了,它才會關上的。”


    劉晟羨慕地說:“你把這個牌子告訴我,我回去就裝一個。”


    耀陽笑著說:“你可別在你們家的四合院裝這個,別把老太太嚇著了。”


    說著話,江江從冰箱裏拿出了一堆零食,和飲料放在茶幾上說:“今天咱們來了鏘鏘三人行,咱們談古論今,聊到天亮。”


    我好奇地問:“我冰箱哪來的這麽多東西?我記得除了勝男的麵膜,好像什麽都沒有啊?”


    小霞笑著說:“指望你,我們不得餓死啊,家裏來了客人,你也不說買點東西放冰箱。”


    我笑著說:“誰是客人,誰是主人還不一定呢!”


    江江說:“你們怎麽回事兒,不是說鏘鏘三人行嘛,能不能來點高大上的話題啊?”


    我不屑地說:“還鏘鏘三人行呢,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我看是亢亢吃貨局吧。”說完,望著正在撕零食包裝的耀陽和劉晟。


    我不滿地說:“哎,哎,我說你們兩個首都來的,怎麽在家沒給你們飽飯吃啊?怎麽到我這兒來後,這麽能吃呢?”


    耀陽笑嘻嘻地說:“吃你點東西,怎麽啦?你還別哪地域說事兒,我們北京人就是好吃兒,怎麽啦?”


    江江說道:“說到好吃,你得說是人家廣東人。”


    耀陽反駁道:“他們那哪是好吃啊,他們是敢吃,地上四條腿除了凳子,沒有他們不敢吃的,天上飛的,除了飛機,沒有他們不能吃的。”


    劉晟附和道:“是啊,你就說這苦瓜吧?你說他們誰第一個吃的呢?怎麽這麽敢吃啊,吃一口都得苦的掉眼淚,還不得以為是毒藥啊,還敢炒菜,我是真服。”


    江江解釋道:“很多東西,都是人家研究過的,可能人家先是覺得絲瓜可以吃,慢慢演變出苦瓜的呢,都是舉一反三得來的。”


    耀陽點了點頭說:“江江就說的在理,看人家就是有學問的人,不像某些人就會胡攪蠻纏。”


    我不滿地說:“我怎麽就胡攪蠻纏了?我說你們好吃,是誇你們的,說你們吃東西講究,那次我去劉哥的廠子,那個看門的大爺,愣是把全聚德的烤鴨講的跟滿漢全席似的。那說的是天花亂墜的,還說怎麽怎麽吃,才好,結果,啥工具都沒有,最後用手撕著吃的,吃的那叫一個歡兒啊!”


    大家哈哈大笑。劉晟不滿地說:“不地道,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我接著說:“說到地域這事兒,還真是一方土養一方人,水土決定了地域的飲食習慣,像四川人吧,就喜歡吃麻。”


    小霞反駁道:“四川人不是喜歡吃辣嗎?“


    我回答道:“你錯了,四川人吃的,講究的是個麻,你別看四川火鍋紅彤彤的,其實不辣,但裏麵加了花椒,淑椒,這個才是真的麻,吃進嘴裏,一會兒你整個嘴就沒有了感覺。”


    勝男問道:“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啊?我吃過,沒覺得那麽麻啊?”


    我回答說:“咱們吃的那個花椒,都是二次加工的,市麵上也就三四十塊一斤,人家的花椒叫貢椒,都是給皇上吃的,貴的得上百一斤,你聞一下,都能麻得你不能自理,當然,我誇張了點。”


    大家笑著說:“你真能吹。”


    我接著說:“知道四川人為什麽喜歡吃麻嗎?那是因為四川人居住盆地地帶,終年潮濕,人容易有風濕,多吃點麻的,順氣,去風濕。”


    江江反駁道:“這你就孤落寡聞了吧,四川省地跨青藏高原、橫斷山脈、雲貴高原、秦巴山地、四川盆地好多種地形呢,你怎麽就說盆地呢。”


    我眼睛一番,辯解道:“就你博學多才是吧?我說的是居住比較密集的地方,大多在四川盆地上,那青藏高原上能有幾個人啊?聽書還駁書,不是好聽眾。”


    耀陽說道:“就準你胡說八道的,不準我們提出反對意見啊?不是江江說,我們還被你蒙在鼓裏。”


    我急了說:“你們到底聽不聽?怎麽那麽多話呢。我接著說啊,再看湖南人,我覺得全國湖南人才是真的最能吃辣的,全民皆辣,連餅幹裏都帶辣椒的。幹幹的辣,不帶絲毫馬虎的辣,真正可以做到無辣不歡。這個評價辣,是有個標準的,叫做斯科維爾辣度單位(簡稱shu),這是以一位美國化學家的名字命名的,用來評定辣椒的辣感程度。”


    說完,望著江江似挑釁地詢問著。


    江江開口說:“這個還真讓你蒙上了,這個斯科維爾辣度單位,是目前評價辣度等級的最標準裁判,一般的辣度在2500shu,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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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馬上接過來說:“什麽叫蒙呢?我是真知道,具不完全統計湖南人的吃辣的指數,平均在3000~5000shu不等,這個可是全國人民望塵莫及的。所以說,湖南人能吃辣。”


    江江刨根問底地問:“那你說說,他們為什麽喜歡吃辣?”


    我笑嘻嘻地說:“這位看官問的好,剛剛說了四川人是因為地理形式,那湖南人呢,這就和湖南人的飲食口味有關了,他們多年的飲食習慣,喜愛吃醃熏的臘腸,臘肉,都以豬肉為主,牛羊肉就偏少,導致他們的口味偏重,他們的吃鹽量是其他省份的2倍,簡單講就是口重,單是鹹當然不能體現食物的香味,所以,加上辣椒,就令得菜品變得不那麽寡淡了。當然,氣候也是一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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