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笑著說:“你啊,對著女人就心軟,說的時候比誰都恨,可做起來還是那麽的憐香惜玉,像陸萍這種人,要不打死,要不不碰!”


    我下決定地說道:“有機會的話,這次我肯定不放過她,絕不給她翻身的機會。她這種人好對付,對於自以為聰明,沒本事還盲目地自信的人,我有一萬種方法,讓她萬劫不複。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說完,還一陣奸笑。


    老馮罵了句:“有病是吧?演的像模像樣的,想想華聲到底怎麽搞吧?”


    我翻著白眼說:“我怎麽知道怎麽搞?何畢生也沒啥用,陸萍也用不了,靠咱們自己唄,用錢堆唄,看誰錢多就是了。”


    老馮來了句:“瓜娃子!懶得理你。”說完,就走開了。


    回去珠海,我去看了看我的公寓,希望別再像上次一樣,下不去腳,希望那個瘟神已經走了。


    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外麵貼著張紙條,我的公寓要被出賣了。


    我被氣笑了,這是個什麽極品啊?


    想打開門,竟然發現被換了鎖。


    敲門沒人應。


    隻好找來換鎖匠,想讓他幫我打開,換鎖匠不肯,說我得去派出所開證明。我是好說歹說,又找來保安解釋了半天,才同意給我打開門,進了門,嚇了我一跳,房間裏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了,連我心愛的馬桶都被拆走了。


    我問保安,保安愣說沒看見過有人搬家。


    我拿起電話,準備報警,可還是放下了,想了想如果朱麗葉真是劉子然的未婚妻,那我這麽做就做絕了。


    我撥了朱麗葉的電話,希望能打通。


    可是她的電話已經是忙音了,又打了賣房的聯係電話,是個中介公司,說賣家沒留電話。


    我徹底的放棄了,想想也當還劉子然的一個人情了。


    我給朱麗葉的手機,發了個信息:如果你是個騙子,這次我就放過你了,別再讓我看見你。如果你真是劉子然的未婚妻,在我這兒發生的事,我當沒發生過,當替你孩子積點德,可千萬別再煩我了。


    回到公司,一肚子悶氣,不知道跟誰發,整個人煩躁的很。


    兩個助理爭先恐後地來向我匯報,手裏拿著一堆報表,看到我愁眉不展,美麗大概是想像小華一樣逗我兩句,可惜她是個不懂幽默的人,上來就說:“陳總,昨晚家裏遭賊了啊?怎麽樣子這麽憔悴啊?”


    我知道她是好心,就勉強擠著笑說:“是啊,這你都知道。昨晚上我家找我來著啊?”


    美麗臉一紅,啐道:“哎呦,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追問道:“那你覺得誰是啊?”


    美麗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好了,進退兩難。陳淑樺幫忙解圍道:“陳總這麽交友廣泛,誰都有可能啊!”


    我微笑了下,沒再說話。


    我觀察了下她們兩個,淑樺比較自信,雖然平時不怎麽說話,但情商很高,美麗或者是年紀大一些的緣故,在小華和淑樺麵前顯得有點自悲,雖然時不時得想通過多做一些事情,來得到我們的認可,但顯然效果不好。


    中午,同學打電話來,說好久沒聚了,晚上要聚一聚,我爽快的答應了,反正現在天天下班都不知道幹什麽好。


    由於都知道我開酒家的,都不用說,就約到了酒家吃飯。我這幾個同學,來我酒家吃飯,從來都是有人買單,從來不肯不結賬。而且,我每次隻要是說,我請,他們肯定不去。


    這次聚會唯一的不同是,不再是我們幾個男的,又或者都帶著自己的女朋友,而是多了幾個女同學。


    大家都挺興奮的,因為女同學裏麵有一個校花,另外幾個也很漂亮。都是當時我們追求的目標,電話裏大家都說得很興奮,都非常的期待這次聚會。


    我下了班沒回家,直接去了酒家。之前特意和曾哥說了,今天晚上我同學聚會,留間包廂,靠海邊的。


    我到的時候,人基本已經到齊了。


    我們這群同學中,有個其實是徘徊與我們邊緣的人,以前不愛和他一起玩,主要是這個人口臭,不是那個真正意義上的臭,而是說話很討人厭,但人不壞,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聚會不怎麽叫他,這次因為人多,所以就把他也叫上了。


    看到我來,他就來了句:“哎呦,陳總,日理萬機啊,你看看西裝筆挺的,今天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本來他也就是想調侃下我,我本也沒在意,笑著解釋到:“這是工作服,我離這兒最遠,肯定不像你們近啊,晚來了一會兒,對不起大家啊,一會兒,我自罰一杯。”


    可他不依不饒地說:“我們誰近啊?誰都不近,你看你都開上奧迪了,我們這國產車肯定比你慢啊,不過一般主角都是最後到的,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我有點不高興,我們的同學聚會從來不比什麽地位,金錢,一旦牽扯其中,就變味了。


    回了他句:“主角一般都最後死,多嘴的人一般活不過幾集!”


    之後,我就沒再搭理他,和其他人打著招呼。


    看到我們的校花‘大少’韓曉梅,大少是我們給她起的外號,我微笑著說道:“這位就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吧?還是那麽漂亮,結婚沒?”


    校花‘大少’笑著搖搖頭,我又問道:“那有男朋友了嗎?”


    ‘大少’點了點頭,我十分可惜地說:“要那玩意兒幹啥!”


    大家都笑著,我們老大指著我說道:“那玩意比沒有強,我們都想當她的那玩意兒呢,可惜沒機會。”


    ‘大少’笑著說:“一天沒結婚,你們就還有機會,多送點什麽黃金啊,鑽石的,誰送得多,我喜歡誰,我很物質的,要是送我套房子啊,車什麽的,說不定我馬上就同意去注冊呢。”


    賣給我公寓的同學,我們中的老三指著我說:“阿飛,你有機會了,你那套公寓,加上這輛奧迪,給她,看她嫁不嫁?”


    老大添油加醋道:“是啊,這叫舍不得房子套不到新娘,阿飛,就看你的啦。”


    我搖著頭說:“要那玩意兒幹啥?如果不是為了傳宗接代,咱們自己玩多好。”


    幾位女生抗議道:“沒我們哪有你們?”


    老大笑著說:“占我們便宜是吧?沒我們一樣沒有你們!”


    氣氛很快就活絡了起來,又找回了當年在一起玩耍時的感覺。


    其中一個我高中時的同桌,是這群人裏,唯一結了婚的,我們都在說著男女關係,開著玩笑時,她一直低聲不語。她本來學習很好,高考分數也很高,可惜報考時,沒有報很高的誌願,最後進了華南師範大學,做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


    她就坐在我旁邊,上菜的時候,她為了錯開服務員,向我這邊靠了靠,我馬上叫道:“喂,馬冬梅同學,你過界了!”她會心地笑了笑說:“你的碗筷還放到我這邊來了呢!”


    這時大家才開始盤問她:“你說說,你上學那會兒,阿飛是怎麽欺負你的?”


    馬冬梅回憶說:“他那時可小家子氣了,借他橡皮用一下,他都生氣半天不理我,還才老抄我作業,還偷過我筆記拿回家,第二天再塞到我書桌堂裏,以為我不知道。還有考完試,考的不好,硬要我給他試卷簽上家長名,我到現在都記得他爸叫什麽名!”


    大家哄堂大笑。


    大家笑過之後,馬冬梅變得放鬆了很多,感慨地說道:“你們多好啊,都沒結婚呢,不像我現在孩子都快上幼兒園了,整天的為油鹽柴米發愁,看到你們,真後悔這麽早就把自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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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安慰道:“你現在多好啊,等你孩子上大學了,我們的孩子可能才上小學,你還年輕就解放了,我們呢,可能才剛剛開始苦難的日子。我啊,都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自己嫁出去?”


    我壞笑著說:“我也是,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娶上媳婦,要不咱們兩個湊合湊合,這樣咱們也能攆一攆冬梅,到時來個娃娃親,不是挺好的。”


    大少白了我一眼說:“誰和你湊合啊?我還覺得自己挺好的呢,你啊,上學那會兒,在我們眼中就是個小屁孩,動不動的就愛哭,現在是順眼多了,不過,你好像離我標準還差挺遠的。“


    老大替我說道:“我們阿飛咋啦?小時候是愛哭了點,可你看現在,要樣子有樣子,要身材有身材,這個年紀了身材一點有走形,還有點肌肉呢,再說人家事業上,堂堂萬眾……”


    我馬上製止道:“停,停,停,老大不用你幫我推銷,‘大少’她不識貨,自有識貨之人,她,你們還不知道,眼睛長到頭頂了,當初多少人追她,她看上誰了?她是等著她的心上人腳踩七彩祥雲,身披金甲聖衣,來接她呢。”


    老三對著‘大少’說:“你想嫁個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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