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柯的態度很曖昧，看上去不偏不倚，誰也不幫。
這微妙的形勢，讓我姐給利用上了。
我對賀潔和東方神奇都比較熟悉，他們的性格我是了如指掌，和我姐分析了一下：“賀潔無論能力還是做人都比東方強，東方是屬於那種剛剛接觸的時候，平易近人，非常好相處，看上去也的確是很優秀的管理者，資曆和學識也是很高人一等，隻是華而不實，不是一個好的決策者，也不是一個好的執行者。賀潔在我手底下幹了那麽久，她的能力我清楚，為人處事冷靜，果斷。執行力非常強，智商也很高，唯一的缺陷就是情商低了點，和我一樣，愛憎分明，遇事容易衝動。”
我姐非常讚同我的分析：“嗯，我的觀察和你分析的一模一樣，東方在我看來就是個空架子，真的是華而不實，不過他很聰明，上頭的任何意圖，他都能揣摩得一清二楚，沒有一點主見，我覺得莫柯其實更傾向於賀潔，隻是賀潔可能是和你的關係不清不楚，她不是很信得過！”
我啊了一聲道：“我和賀潔？衛華的人都知道，我和賀潔是老死不相往來了，賀潔的確是我提上來的，但後期我們早就決裂了！全世界都知道的！”
我姐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唄！再說了，我了解了你以前的醜事，才知道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到處留情，和誰都不清不楚的！你說你手底下的小姑娘走了一批換一批，各個對你是又愛又恨，情有獨鍾的！我就說我這弟弟，從小就在女人堆裏長大的，要不就是個娘娘腔，要不就個情種，看你現在這樣，肯定是後者了！你自己說，但凡和你合作過的女孩子，哪個不和你傳出點緋聞啊！我兩隻手都數不完！”
我切了一聲道：“這話說得也過了啊！我就愛勝男一個，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我雖然麵帶桃花，可我是冰清玉潔啊！受女孩子喜歡，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已經很收著了！”
我姐譏笑道：“就這還收著啊？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是替你高興！自己家弟弟受女孩子歡迎，我巴不得的呢！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啊！”
我哈哈笑道：“你這就雙標的嚴重了，你自己老公不也是男……人啊！”完蛋了，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姐哼了一聲道：“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的，你肯定也是！男人啊，隻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
我嘻嘻笑道：“做成相片是吧？”
我姐嗯了一聲道：“黑白的！不和你說笑了，我覺得我已經取得了莫柯的信任，下一步我是這樣打算的，萬眾打算上一個新項目，賀潔和東方都想去做，這項目是目前衛華集團最重視的項目，也是最賺錢的項目。誰拿到了這個項目，誰將是衛華集團的話事人！”
我切了一聲道：“他們當衛華死了啊？”
我姐也是很疑惑地說道：“這點我也很奇怪，我進了萬眾這麽久，大大小小的開了無數次會議，一次沒看到過衛華，連他的名字都沒人提起過！”
我好奇地問道：“那賀潔和東方出現紛爭，誰來主持公道啊？”
我姐想了想答道：“這個還真不知道，他們就是暗地裏競爭，表麵上還是很和諧的，就算真的起了衝突，東方也都是讓一步，畢竟他的位置要比賀潔低！”
我嗯了一聲道：“以我對東方的了解，他肯定會這麽做的，一天他沒坐穩，一天他都不會跳出來的！”
然後想了想問道：“到底是什麽項目啊？他們這麽重視？”
我姐模糊地說道：“具體也沒在會議上說，莫柯也是隻知道一點點，是私底下和我交待過，大額資金轉出，讓我嚴格控製，尤其是東方和賀潔兩個人！然後才透漏了一點項目的信息。好像叫什麽貿易新幹線！就是把整個廣東省的幾個領頭市的大型企業聯合在一起，內部資源調配，成立一個組織，進入整個組織的企業，內部可以互惠互利，形成產銷一體化的貿易集團。”
我切了一聲道：“這不就是變相的壟斷嗎？想的是挺好的，可那麽容易實現啊？有多少企業能買他們的帳啊！？”
我姐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懂了！但聽他們說，這項目要動用大量的資金，做前期鋪墊！”
我哦了一聲道：“那是肯定的了！你想想，前期有幾家企業會加入呢？既然加入了，就肯定要在短期內看到利益，總不可能加入進來，還得損害自己利益，來迎合其他企業吧？那怎麽辦，就隻有誰創辦，誰出錢了！這可是個燒錢的項目，做起來了，穩賺不賠，做不起來，就是傾家蕩產！”
我姐啊了一聲道：“不會吧？有那麽誇張嗎？大家都把成本降低了，銷售量又上來了，這不就是互惠互利嗎？”
我笑了笑道：“人都是自私的，企業也一樣！你想想，我會不會隨隨便便地給你讓利啊？一定是我好處才會這麽做的啊？那我的好處哪裏來啊？最後，就隻有創辦人出這個錢了！當然做起來後，後期進入的企業，就得由他們讓利了，到時候就是創辦人賺錢的時候了！平台一旦搭建起來後，就是無成本經營了，那才叫一本萬利！但前提是得做起來才行！”
我看我姐還是沒太理解，就再次解釋道：“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我們以前的QQ啊，郵件啊，包括那些搜索引擎是不是都是免費的？為什麽會免費給你用啊，這就是先嚐後買，你嚐一點，我嚐一點，就不是一點了，那這前期的營運成本誰來出啊？是不是得燒錢啊？短期內，根本就看不到效益啊？”
我姐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一直都很奇怪，他們怎麽賺錢的呢？”
我解釋道：“其實很簡單，人們對於新鮮事物的好奇心都是有的，但敢於嚐試的人少之又少，什麽情況下，會去嚐試呢？不要錢，無成本，無風險的情況下！一旦人們嚐試過，覺得的確不錯，越來越多人認可了，習慣了開始消費了，就可以坐地起價了！你習慣用QQ，用郵件了，成為你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溝通軟件了，收你點錢，你是不是也得拿啊！這就是先鋪市場，再賺錢！近幾年，才出現很好這樣的案例，為什麽呢？因為熱錢多了，投資公司多了，有了錢，不知道該怎麽花了？就需要投資項目，好的項目，可以賺錢的項目！所以，就衍生出雲裏這樣的巨頭公司來，他們用了整整20年的時間，才鋪墊市場，做成這種市場模式，改變了有項目難找錢的現象，實現和供需平衡模式。
現在不但是有錢人挑項目來投資了，有項目的人也在選擇投資了，這就是雲裏公司的成功之道！可你知道雲裏公司在這20年裏，投資了多少錢嗎？一個天文數字，連續12年虧損不盈利，不是不賺錢啊，是不盈利！可你再看，今天的雲裏，手裏賺錢的項目數不勝數，想賣就賣，想投資就投資，話語權在自己手上。現在但凡你手上有好項目，一定是第一時間，首選肯定是雲裏，這就是他們鋪墊市場的成果！”
我姐終於明白了說道：“可這些需要足夠的耐心和資金支持啊！以我對衛華資金的了解，他們很難長時間支撐下來啊！”
我思考了一下道：“除非，他們不是想真的做成，我估計他們也等不到像雲裏一樣的那天，多半是忽悠了所有人投資後，賣掉項目，大賺一筆！在這之前，肯定是造勢，宣傳，把價抬起來！賺快錢，可是他們的宗旨！”
我姐想了想問道：“那我下一步該怎麽做呢？”
我再次分析道：“既然咱們想奪回萬眾，就得讓萬眾成為為衛華集團的雞肋！你說的這個項目，就是咱們的機會！項目投資成功了，萬眾就變得可有可無了，投資失敗了，萬眾可能會被抵押出去，無論怎麽樣，我們的機會都來了！但這麽大筆資金，不是誰都能拿的出來的，至少我不行！耀陽也不行！我們現在是蛇吞象！隻能借助外力，雲裏公司本來是個不錯的選擇，可現在都快資不抵債了，短期內是恢複不起來了，這就是我現在最頭疼的地方！”
我姐哦了一聲道：“那我該破壞這個項目呢?還是維護這個項目呢”
我搖著頭道：“兩樣都不用做！你現在隻要破壞賀潔和東方的關係就可以了！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就開始撕破臉皮，為了這個項目爭個你死我活了，而且一定會要求莫柯站隊！如果莫柯選擇了賀潔，你就跟隊，如果是選擇了東方，你就和莫柯分道揚鑣，站在東方和莫柯的對立麵！”
我姐不解地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我解釋道：“我肯定是看好賀潔多過東方，賀潔畢竟和衛華是一家人！東方是個外人！”
我姐驚訝地問道：“和衛華是一家人？”
我笑了笑道：“賀潔是賀天的親生女，賀潔和衛華早就走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她早就以衛華夫人的身份自居了嗎？”
我姐長大了嘴道：“什麽？還有這種事？我隻聽說了，你和賀潔的緋聞啊？”
我呸了一聲道：“我和她能有個屁的緋聞！要是有，也是她和於虹的！”
我姐切了一聲道：“反正傳的最多的就是你了！”
我哎了一聲道：“那也挺好的，衛華無緣無故地多了頂綠帽子，氣死他！”
我姐不解地問道：“你怎麽這麽恨衛華呢？你不會真的喜歡賀潔吧？”
我氣笑道：“哪兒跟哪兒啊？嚴格上說，我和他還真沒什麽深仇大恨的，他呢，的確是利用心理學害過我一次，讓我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差點就迷失了自我，但最讓人恨的是，他做得那些事，我有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麽我都能看到的東西，他們卻不看到呢？衛華這幾年的斂財，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多少人啊！！”
我姐笑著說道：“真看不出你這麽有正義感啊？”
我嚴肅地說道：“這個不是有沒有正義感的問題，這是觸碰到我的底線了，他們為了錢肆無忌憚，隨意妄為，隻能能賺錢，他們什麽都幹！那姓賀的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敏姐就是這麽被他們活活地給害死了！最初，我以為是我的原因，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錢！我要不是命大，不知道多少次死在他們手上了！”
我姐嗯了一聲道：“我聽耀陽說了！咱們家的人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等我消息吧！最近，我可能要搬出去了，在這裏住，容易被人懷疑，有事我會找你的！”
我有些擔憂地說道：“你自己要小心啊！一旦發現不對，馬上撤出來！”
我姐笑著說道：“放心吧，論玩心眼，他們真不是我對手！”
董總出院了，我就站在住院部的大門口，看著董總老公把行李搬上車，董總緩緩地坐下台階，臉色憔悴，似乎活動不太靈活，單腳下樓梯，每下一節台階，都像是要摔倒，我想上去幫忙，又擔心董總的自尊心受損，猶豫了一下，背後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頭看去，阿廖站在我背後問道：“怎麽不過去啊？”
我淡淡地說道：“過去了又能怎麽樣？關心她？照顧她？她自尊心這麽強的人，比殺了她還難受！你怎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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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哎了一聲道：“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估計是董總不讓說，可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該過來看看的！真沒想到，辛辛苦苦地為了萬眾大半輩子，會落到這樣的結果！”
我搖著頭道：“這還不是結果呢！董總會翻身的！她的性格我了解，不可能就這麽就範的！”
董總上了車，我本能地躲在了樹後麵，看著車從來側麵離開。
這微妙的形勢，讓我姐給利用上了。
我對賀潔和東方神奇都比較熟悉，他們的性格我是了如指掌，和我姐分析了一下：“賀潔無論能力還是做人都比東方強，東方是屬於那種剛剛接觸的時候，平易近人，非常好相處，看上去也的確是很優秀的管理者，資曆和學識也是很高人一等，隻是華而不實，不是一個好的決策者，也不是一個好的執行者。賀潔在我手底下幹了那麽久，她的能力我清楚，為人處事冷靜，果斷。執行力非常強，智商也很高，唯一的缺陷就是情商低了點，和我一樣，愛憎分明，遇事容易衝動。”
我姐非常讚同我的分析：“嗯，我的觀察和你分析的一模一樣，東方在我看來就是個空架子，真的是華而不實，不過他很聰明，上頭的任何意圖，他都能揣摩得一清二楚，沒有一點主見，我覺得莫柯其實更傾向於賀潔，隻是賀潔可能是和你的關係不清不楚，她不是很信得過！”
我啊了一聲道：“我和賀潔？衛華的人都知道，我和賀潔是老死不相往來了，賀潔的確是我提上來的，但後期我們早就決裂了！全世界都知道的！”
我姐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唄！再說了，我了解了你以前的醜事，才知道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到處留情，和誰都不清不楚的！你說你手底下的小姑娘走了一批換一批，各個對你是又愛又恨，情有獨鍾的！我就說我這弟弟，從小就在女人堆裏長大的，要不就是個娘娘腔，要不就個情種，看你現在這樣，肯定是後者了！你自己說，但凡和你合作過的女孩子，哪個不和你傳出點緋聞啊！我兩隻手都數不完！”
我切了一聲道：“這話說得也過了啊！我就愛勝男一個，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我雖然麵帶桃花，可我是冰清玉潔啊！受女孩子喜歡，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已經很收著了！”
我姐譏笑道：“就這還收著啊？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是替你高興！自己家弟弟受女孩子歡迎，我巴不得的呢！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啊！”
我哈哈笑道：“你這就雙標的嚴重了，你自己老公不也是男……人啊！”完蛋了，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姐哼了一聲道：“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的，你肯定也是！男人啊，隻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
我嘻嘻笑道：“做成相片是吧？”
我姐嗯了一聲道：“黑白的！不和你說笑了，我覺得我已經取得了莫柯的信任，下一步我是這樣打算的，萬眾打算上一個新項目，賀潔和東方都想去做，這項目是目前衛華集團最重視的項目，也是最賺錢的項目。誰拿到了這個項目，誰將是衛華集團的話事人！”
我切了一聲道：“他們當衛華死了啊？”
我姐也是很疑惑地說道：“這點我也很奇怪，我進了萬眾這麽久，大大小小的開了無數次會議，一次沒看到過衛華，連他的名字都沒人提起過！”
我好奇地問道：“那賀潔和東方出現紛爭，誰來主持公道啊？”
我姐想了想答道：“這個還真不知道，他們就是暗地裏競爭，表麵上還是很和諧的，就算真的起了衝突，東方也都是讓一步，畢竟他的位置要比賀潔低！”
我嗯了一聲道：“以我對東方的了解，他肯定會這麽做的，一天他沒坐穩，一天他都不會跳出來的！”
然後想了想問道：“到底是什麽項目啊？他們這麽重視？”
我姐模糊地說道：“具體也沒在會議上說，莫柯也是隻知道一點點，是私底下和我交待過，大額資金轉出，讓我嚴格控製，尤其是東方和賀潔兩個人！然後才透漏了一點項目的信息。好像叫什麽貿易新幹線！就是把整個廣東省的幾個領頭市的大型企業聯合在一起，內部資源調配，成立一個組織，進入整個組織的企業，內部可以互惠互利，形成產銷一體化的貿易集團。”
我切了一聲道：“這不就是變相的壟斷嗎？想的是挺好的，可那麽容易實現啊？有多少企業能買他們的帳啊！？”
我姐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懂了！但聽他們說，這項目要動用大量的資金，做前期鋪墊！”
我哦了一聲道：“那是肯定的了！你想想，前期有幾家企業會加入呢？既然加入了，就肯定要在短期內看到利益，總不可能加入進來，還得損害自己利益，來迎合其他企業吧？那怎麽辦，就隻有誰創辦，誰出錢了！這可是個燒錢的項目，做起來了，穩賺不賠，做不起來，就是傾家蕩產！”
我姐啊了一聲道：“不會吧？有那麽誇張嗎？大家都把成本降低了，銷售量又上來了，這不就是互惠互利嗎？”
我笑了笑道：“人都是自私的，企業也一樣！你想想，我會不會隨隨便便地給你讓利啊？一定是我好處才會這麽做的啊？那我的好處哪裏來啊？最後，就隻有創辦人出這個錢了！當然做起來後，後期進入的企業，就得由他們讓利了，到時候就是創辦人賺錢的時候了！平台一旦搭建起來後，就是無成本經營了，那才叫一本萬利！但前提是得做起來才行！”
我看我姐還是沒太理解，就再次解釋道：“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我們以前的QQ啊，郵件啊，包括那些搜索引擎是不是都是免費的？為什麽會免費給你用啊，這就是先嚐後買，你嚐一點，我嚐一點，就不是一點了，那這前期的營運成本誰來出啊？是不是得燒錢啊？短期內，根本就看不到效益啊？”
我姐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一直都很奇怪，他們怎麽賺錢的呢？”
我解釋道：“其實很簡單，人們對於新鮮事物的好奇心都是有的，但敢於嚐試的人少之又少，什麽情況下，會去嚐試呢？不要錢，無成本，無風險的情況下！一旦人們嚐試過，覺得的確不錯，越來越多人認可了，習慣了開始消費了，就可以坐地起價了！你習慣用QQ，用郵件了，成為你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溝通軟件了，收你點錢，你是不是也得拿啊！這就是先鋪市場，再賺錢！近幾年，才出現很好這樣的案例，為什麽呢？因為熱錢多了，投資公司多了，有了錢，不知道該怎麽花了？就需要投資項目，好的項目，可以賺錢的項目！所以，就衍生出雲裏這樣的巨頭公司來，他們用了整整20年的時間，才鋪墊市場，做成這種市場模式，改變了有項目難找錢的現象，實現和供需平衡模式。
現在不但是有錢人挑項目來投資了，有項目的人也在選擇投資了，這就是雲裏公司的成功之道！可你知道雲裏公司在這20年裏，投資了多少錢嗎？一個天文數字，連續12年虧損不盈利，不是不賺錢啊，是不盈利！可你再看，今天的雲裏，手裏賺錢的項目數不勝數，想賣就賣，想投資就投資，話語權在自己手上。現在但凡你手上有好項目，一定是第一時間，首選肯定是雲裏，這就是他們鋪墊市場的成果！”
我姐終於明白了說道：“可這些需要足夠的耐心和資金支持啊！以我對衛華資金的了解，他們很難長時間支撐下來啊！”
我思考了一下道：“除非，他們不是想真的做成，我估計他們也等不到像雲裏一樣的那天，多半是忽悠了所有人投資後，賣掉項目，大賺一筆！在這之前，肯定是造勢，宣傳，把價抬起來！賺快錢，可是他們的宗旨！”
我姐想了想問道：“那我下一步該怎麽做呢？”
我再次分析道：“既然咱們想奪回萬眾，就得讓萬眾成為為衛華集團的雞肋！你說的這個項目，就是咱們的機會！項目投資成功了，萬眾就變得可有可無了，投資失敗了，萬眾可能會被抵押出去，無論怎麽樣，我們的機會都來了！但這麽大筆資金，不是誰都能拿的出來的，至少我不行！耀陽也不行！我們現在是蛇吞象！隻能借助外力，雲裏公司本來是個不錯的選擇，可現在都快資不抵債了，短期內是恢複不起來了，這就是我現在最頭疼的地方！”
我姐哦了一聲道：“那我該破壞這個項目呢?還是維護這個項目呢”
我搖著頭道：“兩樣都不用做！你現在隻要破壞賀潔和東方的關係就可以了！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就開始撕破臉皮，為了這個項目爭個你死我活了，而且一定會要求莫柯站隊！如果莫柯選擇了賀潔，你就跟隊，如果是選擇了東方，你就和莫柯分道揚鑣，站在東方和莫柯的對立麵！”
我姐不解地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我解釋道：“我肯定是看好賀潔多過東方，賀潔畢竟和衛華是一家人！東方是個外人！”
我姐驚訝地問道：“和衛華是一家人？”
我笑了笑道：“賀潔是賀天的親生女，賀潔和衛華早就走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她早就以衛華夫人的身份自居了嗎？”
我姐長大了嘴道：“什麽？還有這種事？我隻聽說了，你和賀潔的緋聞啊？”
我呸了一聲道：“我和她能有個屁的緋聞！要是有，也是她和於虹的！”
我姐切了一聲道：“反正傳的最多的就是你了！”
我哎了一聲道：“那也挺好的，衛華無緣無故地多了頂綠帽子，氣死他！”
我姐不解地問道：“你怎麽這麽恨衛華呢？你不會真的喜歡賀潔吧？”
我氣笑道：“哪兒跟哪兒啊？嚴格上說，我和他還真沒什麽深仇大恨的，他呢，的確是利用心理學害過我一次，讓我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差點就迷失了自我，但最讓人恨的是，他做得那些事，我有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麽我都能看到的東西，他們卻不看到呢？衛華這幾年的斂財，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多少人啊！！”
我姐笑著說道：“真看不出你這麽有正義感啊？”
我嚴肅地說道：“這個不是有沒有正義感的問題，這是觸碰到我的底線了，他們為了錢肆無忌憚，隨意妄為，隻能能賺錢，他們什麽都幹！那姓賀的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敏姐就是這麽被他們活活地給害死了！最初，我以為是我的原因，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錢！我要不是命大，不知道多少次死在他們手上了！”
我姐嗯了一聲道：“我聽耀陽說了！咱們家的人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等我消息吧！最近，我可能要搬出去了，在這裏住，容易被人懷疑，有事我會找你的！”
我有些擔憂地說道：“你自己要小心啊！一旦發現不對，馬上撤出來！”
我姐笑著說道：“放心吧，論玩心眼，他們真不是我對手！”
董總出院了，我就站在住院部的大門口，看著董總老公把行李搬上車，董總緩緩地坐下台階，臉色憔悴，似乎活動不太靈活，單腳下樓梯，每下一節台階，都像是要摔倒，我想上去幫忙，又擔心董總的自尊心受損，猶豫了一下，背後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頭看去，阿廖站在我背後問道：“怎麽不過去啊？”
我淡淡地說道：“過去了又能怎麽樣？關心她？照顧她？她自尊心這麽強的人，比殺了她還難受！你怎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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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著頭道：“這還不是結果呢！董總會翻身的！她的性格我了解，不可能就這麽就範的！”
董總上了車，我本能地躲在了樹後麵，看著車從來側麵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