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一聲道：“幾十個億，還不算有錢啊？就算刨去營運費用，稅金等等吧，那一年純利潤也得十個億吧？有多少是多啊？要啥自行車啊！”
老杜看了看我，笑著說道：“你怎麽也這麽沒見識啊？那錢放在銀行就是自己的了？現在買賣的風險，你還不知道嗎？如果市麵上出了一款可和他媲美的產品，分走他三分之一的市場，他怎麽辦？產品的單一化，就是他們最知名的弱點，她餘老太太知不知道這事啊？知道！可她就是不打算變，認為自己的產品，可以一路暢銷上百年，那有那麽好的事啊？可口可樂當年在中國，在世界上是什麽地位？你再看看現在，中國的茶飲料出來後，它們減了多少市場，可口可樂公司這幾年減員了快一半員工了，他們以為自己穩坐飲料市場，認為碳酸飲料的領域裏，無人能敵，無人可以撼動，百事也不行！可誰會想到，中國人另辟蹊徑，不喝碳酸飲料了！
老幹媽也是一樣，遲早會麵臨這樣的考驗，到時他們怎麽應對？再去產品優化升級，還是再去開發新產品啊？都晚了，既然要研發，要開拓新市場，就得花資本，一年幾十個億，也算錢啊？想到太天真了！
真正的大企業，就沒有不缺錢的，除非他不想發展，不想進步，就想著原地踏步，即使這樣，他們也不是原地踏步，而是在往後走，因為他的後邊已經不斷有人在追趕上來了！不進則退的道理，誰都懂，就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該怎麽做？
我們這些年，就是在不停地退步，一直以為商品住宅就是我們的根基，可你看看，我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外人覺得我們還是原來的綠水園，我們還是住房建築的標杆，我們還是行業的領頭羊，可我們這頭羊，根本就帶動不起行業了，這就是我為什麽選擇退下拉的原因。”
我噢了一聲道：“看來道理你都懂啊，那我就不再和你說一遍了！我們不缺錢的原因，的確是在這個問題上，這就是為什麽我們發展的這麽遲緩，因為我們根本不敢做大項目投資，隻做短期回報率快的項目。不過，上市還是離我麽有些遙遠，我呢，也已經把上市這個課題，搬上的日程，和你們公司合作，也算是個好的開端吧！”
老杜嗯了一聲道：“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們坐鎮的，有什麽問題隨時來找我，我能解決的，我給你們解決，我解決不了的，我找人幫你們解決！”
我哈哈笑道：“痛快啊！我明天必須給你找個老太太！”
晚上，吃飯的時候，耀陽也到了，老杜，杜詩陽，我和耀陽，就我們四個人。
我簡單介紹了一下耀陽，老杜竟然一點都不陌生地說道：“我也叫你耀陽吧，叫張總太生疏了，你不介意吧？”
耀陽急忙搖頭道：“不介意，怎麽會介意呢！”
老杜笑了笑道：“這幾年耀陽實業在你的帶領下，是蒸蒸日上啊，廣東省內也算得上是知名企業了吧？不簡單啊！”
耀陽急忙謙虛地說道：“我們算啥知名企業啊，隻不過，賺了點小錢而已！還得像杜總多多學習啊！”
老杜扳著臉說道：“年輕人不夠直爽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和我一個老頭子學什麽？能學到什麽？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成績有目共睹，很多人都十分看好你這千裏馬，潛力股啊！”
耀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個跑腿的，加上運氣也不錯，總算是可以經營下去！”
老杜撇嘴道：“可別滿足於現狀啊，太多人死於安樂！”
耀陽嗯了一聲道：“不敢有一絲懈怠！幾百人跟著我混飯吃呢！所以，今天不是坐到一起了，希望可以一起共創美好的未來吧！”說完，舉起杯來，和我們三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杜詩陽為難地看著自己的酒杯說道：“自從上次喝傷了後，現在見到酒都怕！我可喝不了那麽多！”
然後耀陽和老杜同時指著我說道：“你不想喝，讓他替你喝啊”
我不忿地說道：“幹什麽，欺負老實人，是吧？憑什麽我要替詩陽喝啊？你們一個是她爹，一個是她知己，現在要我喝了！”
杜詩陽不滿地說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喝就是了！”
我隻好拿起她的酒杯說道：“今天我就一挑二，就你們兩個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老杜瞪著我，我急忙改口道：“放在心中，不過酒場無父子，誰都一樣！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我很後悔自己說了這句話，別說他們兩個，就是一個耀陽我就吃力的很，耀陽酒量一直不差，又久經沙場，無論我怎麽說，說得天花亂墜，他能都給我擋回去，老杜也不是傻子，勸酒對他根本無效，到最後，我才認清了自己的酒量，要真正一對一，公平的喝，我可能就算是一般的酒量，而且不敢喝快酒，也不擅長喝混酒。
喝到後麵，我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再看耀陽和老杜，還在熱絡地聊著什麽，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睜不開了，我已經去了幾次廁所洗臉了，可酒精的作用下，是沒辦法了。
早上起來，第一眼就看見杜詩陽，又穿著那件長長的白襯衫，露出雪白的大腿，站在窗邊，我頭有點疼，問了句：“你這……不怕你爸說你啊？”
杜詩陽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道：“我都多大了，他還管得了我？再說，我們也沒做什麽啊？”
我噢了一聲道：“能做什麽啊？頭好疼啊！”
杜詩陽有些心疼地說道：“以後可別逞強了！就你那酒量，那是他們對手啊！”
我切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我不替你出頭，我怎麽能和他們兩個硬拚呢！”
杜詩陽遞給我，她的杯子說道：“喝點檸檬水吧！一會兒，10點開會，第一輪談判開始了！”
我不解地問道：“談判？和誰啊?我們和你們嗎？還需要談判嗎？”
杜詩陽點了點頭道：“你還得幫我說服，我們那些股東啊！”
我啊了一聲道；“還得我幫你說服他們啊？你爸不是都過來幫你撐腰了嗎？還需要再和他們談判啊？那你怎麽不早說啊？就我和耀陽兩個人啊，要是你們人多，我真怕說不過他們啊！”
杜詩陽微笑道：“還有你說服不了的人？不能夠啊！”
我喝了一口水，差點吐了出來抱怨道：“你這是醋啊？”
杜詩陽哈哈大笑道：“檸檬水，真正的檸檬水，沒有加水的！”
我啊了一聲道：“那你這是檸檬汁啊！”
杜詩陽扔給我一套衣服說道：“起來吃點東西吧，就半個小時了！”
我看了看表，跳了起來道：“你早說啊！我去洗個澡，全身都是酒味！”
杜詩陽嗯了一聲道：“快去吧，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我得和你對決了！”
我走進了會議室時，耀陽已經做到了老杜對麵，綠水園那邊坐了一排人，我們這邊就孤零零的，就我們兩個人。
耀陽低聲和我說道：“難為你了，為了公司，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皺了皺眉道：“犧牲什麽了？別亂說！這就開始了啊？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耀陽搖著頭道：“準備什麽？還需要準備嗎？有什麽就說什麽，就是了！咱們怕啥啊？他們沒任何理由拒絕我們的！”
我嗯了一聲道：“說得有道理！”
可一開始我們就變得沒道理了。
對方的一個股東，直接拿出了一份中航集團的合作協議書，遞給我看道：“這是中航給我們開的條件，你們看看吧，這就是我質疑，為什麽我們要合作的原因了！”
我翻開協議書，草草地看了兩眼，然後遞給耀陽，對著對方說道：“這也這是協議書，也沒有任何法律效用的，要是你們能真正簽了合作再說吧！”
對方很不服氣地說道：“是嗎?你們要是沒什麽反駁的，那我們就簽了！”
我毫不在意地說道：“簽唄！那我們就可以結束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挺好的，也不浪費大家時間！”
對方一愣，沒想到我會就這麽直接放棄了。
再看耀陽，把協議書扔在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樣子馬上就要站起來。
這一下，他們都沒想到，都以為耀陽至少會勸一下我，那知道他比我還堅決。
另一個股東隻好解圍道：“陳總，別這麽急躁啊！咱們商量著來就是了！”
我哦了一聲道：“王哥，你和我認識這麽久了，我是那種急躁的人嗎？說好是談判的，上來就把別人的協議書扔我腦袋上了，我還能說什麽啊？拿中航和我們比，有可比性嗎？”
王哥笑著說道：“那也是，不過，你們也一定也有你們的優勢，對吧？”
我搖著頭道：“你想錯了，不是我們一定有我們的優勢，是我們各方麵都比他們優秀，除了比我們錢多點外，他們有什麽啊？”
對麵的人一起哈哈大笑，然後其中一個說道：“就有錢這一點還不夠嗎？”
我譏笑道：“那你們直接找銀行合作就是了！這年月到處都是有錢沒處花的主兒！”
對方一愣，然後又一個說道：“他們可操作各種大型基建項目，各項國家一級資質，各種專業技術人員，加上充沛的資金，難道這些都不值得，我們和他們合作？”
耀陽嗯了一聲道：“聽起來很誘人，看樣子整個中航集團都準備為你們一個項目合作了？”
我接著耀陽的話說道：“那是啊，他們肯定可以放下巴基斯坦一路一帶的航電樞紐，他們肯定會中斷與俄羅斯航天控製係統的研發，就為了咱們這個，未來將影響到億萬世界人民教育問題，而建起的旅遊線路！”
對方不滿地說道：“不必說話這麽陰陽怪氣的吧？”
我冷哼了一聲道：“我說得事實，你們自己也知道，他們這麽大的集團，為了你們這個項目開出這樣的條件，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對方沒人回答。
我接著說道：“這協議書，要我說，一點誠意都沒有！他們派誰和你們談的？能和我們一樣嗎？董事長……董事長軍師，都坐在這裏！你們一叫，我們就到，我們可是把你們的項目，當作我們最近這幾年最大的項目，也是我們公司最重視的項目。這就像，你嫁給一個豪門做個小妾，和做一個普通家庭的一家之主，你會選擇那個？更何況，我們也算是小家碧玉！”
老杜哈哈大笑道：“你們可不止是小家碧玉，怎麽也是大家閨秀啊！”
老杜都這麽說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為難我的。
我知道就這樣可不行，也沒太大的信服力，嘴上服，心裏也不服，就再次說道：“本身這個計劃，就是我和詩陽……你們杜總一起定下來的，不敢說全部構思都是我的，但至少大部分是，我們耀陽實業雖然不能全部做下來，但我們自己本身也可以一步一步地做到！我們同樣也不需要你們參與進來的，這不是你們給我們的施舍，是我們同樣有著一個共同的目標，一個可以共同發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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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補充道：“你們啊，還停留在綠水園風光無限的時代，都是一個個的自以為是，市場每天都在不斷地變化，每天都會冒出無數冉冉升起的新星，我們真沒那麽多資本驕傲了！什麽選品牌就一定是上市公司，選合作對方不是國企，就是央企，不然連咱們門檻都進不來！過時了，你們過氣了，想法太落後了！我不是偏袒外人，幫著他們說話，而是你們啊，就是雞蛋裏挑骨頭，想抬高談判的籌碼，這點我可以理解，但不要把別人說得一無是處，耀陽實業，這幾年我重點關注了一下，發展不可謂說，是一隻無限的潛力股啊！和這樣的公司合作，我是很有信心的！”
老杜看了看我，笑著說道：“你怎麽也這麽沒見識啊？那錢放在銀行就是自己的了？現在買賣的風險，你還不知道嗎？如果市麵上出了一款可和他媲美的產品，分走他三分之一的市場，他怎麽辦？產品的單一化，就是他們最知名的弱點，她餘老太太知不知道這事啊？知道！可她就是不打算變，認為自己的產品，可以一路暢銷上百年，那有那麽好的事啊？可口可樂當年在中國，在世界上是什麽地位？你再看看現在，中國的茶飲料出來後，它們減了多少市場，可口可樂公司這幾年減員了快一半員工了，他們以為自己穩坐飲料市場，認為碳酸飲料的領域裏，無人能敵，無人可以撼動，百事也不行！可誰會想到，中國人另辟蹊徑，不喝碳酸飲料了！
老幹媽也是一樣，遲早會麵臨這樣的考驗，到時他們怎麽應對？再去產品優化升級，還是再去開發新產品啊？都晚了，既然要研發，要開拓新市場，就得花資本，一年幾十個億，也算錢啊？想到太天真了！
真正的大企業，就沒有不缺錢的，除非他不想發展，不想進步，就想著原地踏步，即使這樣，他們也不是原地踏步，而是在往後走，因為他的後邊已經不斷有人在追趕上來了！不進則退的道理，誰都懂，就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該怎麽做？
我們這些年，就是在不停地退步，一直以為商品住宅就是我們的根基，可你看看，我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外人覺得我們還是原來的綠水園，我們還是住房建築的標杆，我們還是行業的領頭羊，可我們這頭羊，根本就帶動不起行業了，這就是我為什麽選擇退下拉的原因。”
我噢了一聲道：“看來道理你都懂啊，那我就不再和你說一遍了！我們不缺錢的原因，的確是在這個問題上，這就是為什麽我們發展的這麽遲緩，因為我們根本不敢做大項目投資，隻做短期回報率快的項目。不過，上市還是離我麽有些遙遠，我呢，也已經把上市這個課題，搬上的日程，和你們公司合作，也算是個好的開端吧！”
老杜嗯了一聲道：“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們坐鎮的，有什麽問題隨時來找我，我能解決的，我給你們解決，我解決不了的，我找人幫你們解決！”
我哈哈笑道：“痛快啊！我明天必須給你找個老太太！”
晚上，吃飯的時候，耀陽也到了，老杜，杜詩陽，我和耀陽，就我們四個人。
我簡單介紹了一下耀陽，老杜竟然一點都不陌生地說道：“我也叫你耀陽吧，叫張總太生疏了，你不介意吧？”
耀陽急忙搖頭道：“不介意，怎麽會介意呢！”
老杜笑了笑道：“這幾年耀陽實業在你的帶領下，是蒸蒸日上啊，廣東省內也算得上是知名企業了吧？不簡單啊！”
耀陽急忙謙虛地說道：“我們算啥知名企業啊，隻不過，賺了點小錢而已！還得像杜總多多學習啊！”
老杜扳著臉說道：“年輕人不夠直爽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和我一個老頭子學什麽？能學到什麽？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成績有目共睹，很多人都十分看好你這千裏馬，潛力股啊！”
耀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個跑腿的，加上運氣也不錯，總算是可以經營下去！”
老杜撇嘴道：“可別滿足於現狀啊，太多人死於安樂！”
耀陽嗯了一聲道：“不敢有一絲懈怠！幾百人跟著我混飯吃呢！所以，今天不是坐到一起了，希望可以一起共創美好的未來吧！”說完，舉起杯來，和我們三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杜詩陽為難地看著自己的酒杯說道：“自從上次喝傷了後，現在見到酒都怕！我可喝不了那麽多！”
然後耀陽和老杜同時指著我說道：“你不想喝，讓他替你喝啊”
我不忿地說道：“幹什麽，欺負老實人，是吧？憑什麽我要替詩陽喝啊？你們一個是她爹，一個是她知己，現在要我喝了！”
杜詩陽不滿地說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喝就是了！”
我隻好拿起她的酒杯說道：“今天我就一挑二，就你們兩個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老杜瞪著我，我急忙改口道：“放在心中，不過酒場無父子，誰都一樣！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我很後悔自己說了這句話，別說他們兩個，就是一個耀陽我就吃力的很，耀陽酒量一直不差，又久經沙場，無論我怎麽說，說得天花亂墜，他能都給我擋回去，老杜也不是傻子，勸酒對他根本無效，到最後，我才認清了自己的酒量，要真正一對一，公平的喝，我可能就算是一般的酒量，而且不敢喝快酒，也不擅長喝混酒。
喝到後麵，我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再看耀陽和老杜，還在熱絡地聊著什麽，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睜不開了，我已經去了幾次廁所洗臉了，可酒精的作用下，是沒辦法了。
早上起來，第一眼就看見杜詩陽，又穿著那件長長的白襯衫，露出雪白的大腿，站在窗邊，我頭有點疼，問了句：“你這……不怕你爸說你啊？”
杜詩陽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道：“我都多大了，他還管得了我？再說，我們也沒做什麽啊？”
我噢了一聲道：“能做什麽啊？頭好疼啊！”
杜詩陽有些心疼地說道：“以後可別逞強了！就你那酒量，那是他們對手啊！”
我切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我不替你出頭，我怎麽能和他們兩個硬拚呢！”
杜詩陽遞給我，她的杯子說道：“喝點檸檬水吧！一會兒，10點開會，第一輪談判開始了！”
我不解地問道：“談判？和誰啊?我們和你們嗎？還需要談判嗎？”
杜詩陽點了點頭道：“你還得幫我說服，我們那些股東啊！”
我啊了一聲道；“還得我幫你說服他們啊？你爸不是都過來幫你撐腰了嗎？還需要再和他們談判啊？那你怎麽不早說啊？就我和耀陽兩個人啊，要是你們人多，我真怕說不過他們啊！”
杜詩陽微笑道：“還有你說服不了的人？不能夠啊！”
我喝了一口水，差點吐了出來抱怨道：“你這是醋啊？”
杜詩陽哈哈大笑道：“檸檬水，真正的檸檬水，沒有加水的！”
我啊了一聲道：“那你這是檸檬汁啊！”
杜詩陽扔給我一套衣服說道：“起來吃點東西吧，就半個小時了！”
我看了看表，跳了起來道：“你早說啊！我去洗個澡，全身都是酒味！”
杜詩陽嗯了一聲道：“快去吧，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我得和你對決了！”
我走進了會議室時，耀陽已經做到了老杜對麵，綠水園那邊坐了一排人，我們這邊就孤零零的，就我們兩個人。
耀陽低聲和我說道：“難為你了，為了公司，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皺了皺眉道：“犧牲什麽了？別亂說！這就開始了啊？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耀陽搖著頭道：“準備什麽？還需要準備嗎？有什麽就說什麽，就是了！咱們怕啥啊？他們沒任何理由拒絕我們的！”
我嗯了一聲道：“說得有道理！”
可一開始我們就變得沒道理了。
對方的一個股東，直接拿出了一份中航集團的合作協議書，遞給我看道：“這是中航給我們開的條件，你們看看吧，這就是我質疑，為什麽我們要合作的原因了！”
我翻開協議書，草草地看了兩眼，然後遞給耀陽，對著對方說道：“這也這是協議書，也沒有任何法律效用的，要是你們能真正簽了合作再說吧！”
對方很不服氣地說道：“是嗎?你們要是沒什麽反駁的，那我們就簽了！”
我毫不在意地說道：“簽唄！那我們就可以結束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挺好的，也不浪費大家時間！”
對方一愣，沒想到我會就這麽直接放棄了。
再看耀陽，把協議書扔在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樣子馬上就要站起來。
這一下，他們都沒想到，都以為耀陽至少會勸一下我，那知道他比我還堅決。
另一個股東隻好解圍道：“陳總，別這麽急躁啊！咱們商量著來就是了！”
我哦了一聲道：“王哥，你和我認識這麽久了，我是那種急躁的人嗎？說好是談判的，上來就把別人的協議書扔我腦袋上了，我還能說什麽啊？拿中航和我們比，有可比性嗎？”
王哥笑著說道：“那也是，不過，你們也一定也有你們的優勢，對吧？”
我搖著頭道：“你想錯了，不是我們一定有我們的優勢，是我們各方麵都比他們優秀，除了比我們錢多點外，他們有什麽啊？”
對麵的人一起哈哈大笑，然後其中一個說道：“就有錢這一點還不夠嗎？”
我譏笑道：“那你們直接找銀行合作就是了！這年月到處都是有錢沒處花的主兒！”
對方一愣，然後又一個說道：“他們可操作各種大型基建項目，各項國家一級資質，各種專業技術人員，加上充沛的資金，難道這些都不值得，我們和他們合作？”
耀陽嗯了一聲道：“聽起來很誘人，看樣子整個中航集團都準備為你們一個項目合作了？”
我接著耀陽的話說道：“那是啊，他們肯定可以放下巴基斯坦一路一帶的航電樞紐，他們肯定會中斷與俄羅斯航天控製係統的研發，就為了咱們這個，未來將影響到億萬世界人民教育問題，而建起的旅遊線路！”
對方不滿地說道：“不必說話這麽陰陽怪氣的吧？”
我冷哼了一聲道：“我說得事實，你們自己也知道，他們這麽大的集團，為了你們這個項目開出這樣的條件，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對方沒人回答。
我接著說道：“這協議書，要我說，一點誠意都沒有！他們派誰和你們談的？能和我們一樣嗎？董事長……董事長軍師，都坐在這裏！你們一叫，我們就到，我們可是把你們的項目，當作我們最近這幾年最大的項目，也是我們公司最重視的項目。這就像，你嫁給一個豪門做個小妾，和做一個普通家庭的一家之主，你會選擇那個？更何況，我們也算是小家碧玉！”
老杜哈哈大笑道：“你們可不止是小家碧玉，怎麽也是大家閨秀啊！”
老杜都這麽說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為難我的。
我知道就這樣可不行，也沒太大的信服力，嘴上服，心裏也不服，就再次說道：“本身這個計劃，就是我和詩陽……你們杜總一起定下來的，不敢說全部構思都是我的，但至少大部分是，我們耀陽實業雖然不能全部做下來，但我們自己本身也可以一步一步地做到！我們同樣也不需要你們參與進來的，這不是你們給我們的施舍，是我們同樣有著一個共同的目標，一個可以共同發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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