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疑問地看著我,我撇了撇嘴說道:“你看我這嘴,沒離婚,沒離婚,都是我瞎猜的!”


    這麽一說,美女更加確定他是真離婚了,我隻是在幫他圓謊而已。


    一生氣,一杯茶直接潑到了律師身上,然後拂袖而去。


    律師一邊擦著身上的茶漬,一邊對著我說:“你這樣有什麽用呢?也改變不了什麽!”


    我笑著說道:“我願意啊,我覺得好玩就行了!現在多知道了你一個秘密,接著我就可以找到你家裏,和真正的嫂子談談了!”


    律師不屑地說道:“你這手段太卑劣了,不過,對我沒有用!你可以找我老婆去,我們遲早要離婚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老婆啊,可你在乎財產吧?這一離婚,你就得分一半家產出去了,你不心疼嗎?”


    這說到了他的痛處,急忙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你這樣,我可以告你妨礙司法公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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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嗬嗬笑道:“我怎麽妨礙司法公證了?咱們不是在協商合約的事嗎?我還沒起訴你呢,咱們又不是對立關係!作為朋友,我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律師很是無奈,對著我這種無賴,他一時還沒了辦法。


    我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說道:“我也不為難你,官司我們肯定得打,不然這山就是白給你們的!不過,我不想太麻煩了。你開個價,然後把你手上的東西全部給我,你愛幹什麽,就幹什麽去!”


    律師很堅決地說道:“這不可能!這官司我贏定了!”


    我切了一聲道:“你聽所過流氓怕警察,警察怕律師的話沒有?其他還有一句就是律師怕流氓,秀才遇到兵,可是有理說不清的!我想搞你容易的很,你也就是打份工,沒必要把你家庭,事業都搭上吧!你官司可以一樣的大,隻不過,把你手上的錄像給我複製一份就行!”


    律師猶豫了一下,但又覺得好像挺劃算的,就問道:“你確定隻要這個錄像嗎?反正早晚都要公開的!”


    我嗯了一聲道:“我隻要那個錄像,然後大家都大路兩端,各走一邊,誰也別惹誰就是了!”


    律師又猶豫了一下,我再次說道:“你沒什麽損失的,就是提前把證物給了我一份而已,再說,我這不還沒起訴嗎?就稱不上案件了!”


    律師終於問我道:“你能給多少?”


    我反問道:“你打算要多少?”


    律師倒是不貪,伸出五隻手指道;“5萬!”


    我嗯了一聲,都沒談價還價,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拿到了錄像,趙德柱也到了,一起看起了錄像,錄像很模糊,聲音倒是聽得很清楚,一開始幾個人走進了達瓦的房間,有一個人特意擋住了攝像頭,隻聽到聲音,大概就是來簽合同,估計這一段就是給他看照片,然後又說了些關係合同的事,隻好聲音變得模糊了一起來,之後就握了握手,就走掉了。


    其實,我覺得這錄像說明不了什麽,可趙德柱卻說道:“這錄像完全證明這簽約是沒有任何強迫,在愉快的氣氛下,簽約的!”


    我皺著眉道:“那就是沒辦法了?”


    趙德柱搖著頭道:“那到也不是,首先這錄像肯定是被剪輯過的,因為中間很多地方對不上,隻是他們可以解釋,設備不太好,不找專業的鑒別,肯定是不會知道真假的!”


    我笑著說道:“巧了,我剛好認識一個這樣的能人!馬上寄過去,讓她幫忙鑒定一下,看看能不能恢複?”


    趙德柱切了一聲道:“你說鑒別下錄像是否被剪輯過,我信,但你要說還能恢複,我就不太信了!”


    鋼珠現在可是耀陽實業的網絡安全主管,雖然就是個虛職,但級別可不低,也算是個中層主管了,隻不過手底下就兩個人,還都是她的玩伴,沒啥實際用處,公司上了ERT係統後,讓她忙乎了一陣,但這對她來說,都是小兒科,很快就又沒事做了,天天在公司研究新遊戲。


    我告訴她的時候,她很興奮地接了這個任務。


    接下來,除了等結果外,就是安排應付官司的事了,趙德柱正式提出了上訴,針對合同的虛假性,做出了上訴,這官司勢在必得!


    其實我們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合同是無效的,唯一能證明的就是當事人本身的證詞,可達瓦自己真的是稀裏糊塗的,這證詞足足背了三天,都沒背下來,我都懷疑他認不認字,氣的我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就這樣還是錯漏百出的。


    達瓦就想著怎麽回事兒,就怎麽說,可這是法庭,要是按照他的想法說,可能我們這個官司一點勝算都沒有了!最後,總算在最後出庭的時候,達瓦背下了所有證詞,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對方根本就沒應訴,絲毫不在乎的輸贏,由於對方的傳票不能及時送達,開庭當天就休庭了,要求對方應訴後,才可以重新開庭。


    小師妹走了些關係,才勉強受審了這場官司,同意合同暫不執行,可那個律師也不見了,也沒人應訴了,就這麽放著,我們也不能再重新簽個合同,這讓我們再次陷入了被動。


    不想來什麽就來什麽,這頭官司還沒打,那頭綠水園董事會日期一到,馬上就要求召開董事會議,按照以往的習慣,綠水園不會逼得這麽緊的,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裏麵的內奸搞的鬼!


    杜詩陽必須得回廣州了,這次是在綠水園總部開會,來看事情比想象中要嚴重得多。


    這足夠引起我們的重視,這邊合同還沒解決,那邊董事會又來找麻煩了,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的來,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啊!


    杜詩陽要求和我一起過去,我覺得這次我去不合適,畢竟是他們內部的會議,杜詩陽卻說道:“你在綠水園本來就有股份的,而且還不少,這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嗯了一聲道:“之前是,可我早被踢出了董事會,不是董事會成員,而且我覺得我現在的身份很尷尬,因為我還是耀陽的第二大董事,這次合作涉及到兩家公司的利益,我又是兩家公司的董事,其中的關係太過敏感了!”


    杜詩陽卻毫不在意地說道:“這有什麽的?你就有什麽說什麽就是了,咱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也是為了兩家公司共同發展,我就不信,邪能勝正!”


    我隻好答應了下來,留下關澤幫助寧寧,和趙德柱一起處理官司的事,這件事上,我們一步都不能讓,官司必須打下去,搞到對方賠款,道歉為止,所有事情都要查清楚,包括到底那個合同的主體誰?哪家公司才是幕後老板,哪個是法人?都有誰參與了這次行動,偷礦的人什麽時候能抓到?怎麽處理的?這些事,一件一件都要給我查的水落石出,絕不能放過其他的任何一個人,我要知道他們每個人最終的下場,這裏麵還包括了田心蕊,王國慶他們!


    關澤辦事我不太放心,但趙德柱我還是很放心的,他本來就是個陰損小人,做事風格和我很相近,他可以陰人,但能陰到他的人,可少之又少,也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踏上了回廣東的路途,這一晃出來快大半年了,真有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廣州白雲機場,司機接了我和杜詩陽,直奔綠水園總部。


    我有點倦意地說道:“也不回去調整一下,就這麽直接過去啊?他們不會一直在等咱們吧?”


    杜詩陽嗯了一聲道:“打知道咱們的航班後,他們就等著咱們了,他們準備三堂會審咱們呢?”


    我咦了一聲道:“不是審你嗎?怎麽成了咱們了?”


    杜詩陽白了我一眼道:“現在就想和我劃清界限了?晚了,現在咱們是一個線上的螞蚱了!這次要是咱們說服不了董事會,你肯定要被提出董事會,我呢?可能也下台了!”


    我啊了一聲,驚訝道:“這麽嚴重啊?不至於吧?這錢不是還沒投嗎?他們又沒損失什麽?怎麽就開始問責了啊?”


    杜詩陽哎了一聲道:“小題大做唄,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事,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想借著這次機會,一舉把我掀翻,重新安排董事會成員,再選舉一個董事長出來!”


    我不解地問道:“你的地位不是早就已經穩定了嗎?怎麽還能被下課啊?”


    杜詩陽冷哼了一聲道:“皇帝都可以輪流坐呢,更何況就是個董事長而已!”


    到了公司,前台小姐直接把我們帶到了會議室,這是有人一早就知道了他們啊!


    看了一圈,老杜總沒來,估計這次杜詩陽可是壓不住這些老董事了。


    果然,我們一坐下,董事就開始給我們狂轟亂炸了。


    我一直保持沉默,什麽都沒說,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家董事嫌疑最大,觀察了一圈,一個姓鄧的董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原因很簡單,其他人都是就事論事,而隻有他提出了一個反對的觀念:有礙於綠水園今後的發展。


    鄧董事誇誇其談道:“我打一開始就反對這個項目,綠水園的根基就是商品房,雖然在如今地產低迷的行情來看,做商品房並不是那麽明智,但人們一樣還是有剛需的啊,總不能所有人都能住上社會福利保障房吧?這不現實!另外,文旅項目的開發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投資,對於這種長線投資,是對開發公司一個巨大的挑戰,三五年未必看到效益,對於公司的股市和其他方麵的投資,都純在很大的威脅!”


    杜詩陽剛開始還耐心地解釋道:“鄧叔,是這樣的,我們在上次的董事上,就已經確定了未來幾年的發展方向,商品房我們沒有舍棄,但不能一味地專注在一個方向發展,時代在進步,政策每天都在變化,如果我們還保持一層不變,不但每年的收益將會不斷減少,就是在自身的優勢項目上,也會逐漸處於劣勢!看看,我們的同行都在做什麽?豎大,從推行精裝房,到酒店經營,千達,直接就開發起了CDB綜合體,一個城鎮一個城鎮的建設;而我們呢?單一的,選擇豪華地段,大量的購地建房,我們的建築成本在不斷地增加,購房的消費者越來越少,不能說沒有需要,而是選擇的途徑太多,我們並不是首選。就是現在,我們還積壓了大量的庫存,前兩年封頂的房子,現在還沒賣完呢?還不調整思路,就隻有思路一條了!”


    這位鄧董事先是一愣,半天沒有反駁,我本來覺得也沒什麽的,可一個不留意,掃到了他耳朵上有個白色的耳機,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助聽器呢,就低聲問杜詩陽:“這個鄧董事,耳背嗎?還是失聰了?”


    杜詩陽啊了一聲,狐疑地看了看我,低聲問道:“為什麽這個問啊?我們的對話很流暢啊?我說話聲音也不大,他不是都聽得到嗎?”


    鄧董事開始反擊了:“杜總,您說的這些,我不反對!的確每家地產都在轉變,但萬變不離其宗,隻有我們是背離了初衷啊!建紀念館,建酒店,還要建高空纜車,這些怎麽賺錢啊?你開發一條新的旅遊線路,你怎麽就能確定一定有遊客呢?你選的地方都是些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地人都輕易不去的地方,你還指望遊客回去?”


    我開口道:“你見過那個旅遊項目是現成的,沒建之前,是人滿為患的?你總不能在一條商業街上,去建個紀念館吧?旅遊線路是需要推廣的,我們做的是紅色旅遊路線,具有教育意義的,這是未來幾年國家大政策傾斜的走勢,你要明白的是,長期投資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不是長期見不到效益,而是長期投資,長期回報,是一直會有回報的!一旦建成,建好後,就是一勞永逸的事,你坐在家裏就可以收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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