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爺隨意地說道：“無名無姓，一般老百姓，不遭災，不惹禍的，我肯定沒辦法找得到，但像你這種要找的是進東大院的，我肯定知道她去哪兒了？”</p>
我好奇地問道：“衛爺，您給我講講，這東大院是怎麽個回事兒啊？”</p>
衛爺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低聲說道：“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能讓你知道的，早就讓你知道了！你這妹妹不簡單啊！能從那裏出來，進去都不容易的，還能出來！”</p>
我愣了一下問道：“渣滓洞啊？”</p>
衛爺呸你一聲道：“不要胡說！總之，你就跟著老哥喝茶，聊聊天，我保證能知道她去哪兒了！”</p>
我好奇地問道：“連名字都不用知道？”</p>
衛爺嘿嘿笑道：“不需要，那裏一天能出來幾個啊！有好事兒的，天天盯著呢！一打聽就出來了！”</p>
我暗讚道：“這麽神奇啊？”</p>
一個中午，衛爺天南地北地和我侃大山，雖然我身邊不乏京城人，尤其是耀陽這種，坐下來就可以說一整天的，可和這位衛爺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p>
從宇宙天空到世界政治經濟格局，再到國內環保，金融，體育，還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那說得是條條是道，天花亂墜，見過能吹的，可真沒見過這麽能吹的！</p>
原本我還有些緊張的情緒，隨著他的談話，逐漸地放鬆了下來，到了晚上，衛爺的電話終於來了：“打聽到了啊？怎麽這麽晚啊？我都等一天了！行了，等著喝酒吧！”</p>
掛了電話，對著一臉關切的我說道：“問到了，那小丫頭被帶上了一輛粵字頭的車，指控看是三個人，三個男的，車直接開出了京城，上了京廣高速。”</p>
我有些不忿地問道：“就這些？什麽人知道嗎？車牌多少知道嗎？”</p>
衛爺此刻也有些不悅地說道：“能打聽到這些就不錯了！”</p>
我一想也是，全京城這麽大的地方，能知道這些線索的，就真的很步容易了，於是陪著笑說道：“衛爺，不好意思啊，我是真的著急了！那您說，我這下一步該怎麽找啊？”</p>
衛爺這才笑了笑道：“爺們，我看和你還挺聊得來的，那我就給你指條路，你想啊，這車多半是你們那兒過來的，和你們一樣，也是找這小丫頭的。不過，人家可比你們有耐心，估計在這兒一直盯著的！你再想想，誰找她有用，要幹什麽？是這小丫頭知道什麽不該知道的呢？還是這丫頭，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p>
我搖著頭道：“就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平時做事有些囂張，但也都是分內之事，談不上和誰有什麽深仇大恨啊！能從那裏麵出來了，就應該是沒事了吧？”</p>
衛爺猶豫著回答道：“應該是的，不然，不會輕易放出來的！肯定是和經濟利益扯上關係的，你再好好想想看？”</p>
我快速在腦袋裏麵搜索著答桉，除了之前的衛東，就是現在的張美發了，可他已經贏了啊？沒必要再為難寶兒才對啊！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直襲而來，腦子裏閃現了兩個字，馬總！</p>
如果寶兒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也沒和我提起過，雲裏集團的內部資料，就很有可能威脅到馬總，我要是馬總，就一定會找人去問問，這個剛出來的寶兒，在裏麵交待了多少，交待了什麽？</p>
想到這裏，我再次懇求衛爺道：“衛爺，您再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查到那輛車的車牌？”</p>
衛爺看我焦急的樣子，再次拿起了電話：“小偉子啊，我，你衛大爺，幫大爺個忙，不違法，你放心，東大院出來的一個妮子，不知道讓誰給帶走了，人家裏正著急找呢，報警？沒夠48小時啊！你就幫著看監控，看看車牌號，麻煩你一次，過後大爺請你喝酒！好，好，好，我等你消息啊！”</p>
衛爺掛了電話說道：“這人情我可是欠下了，一般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我是不做的！”</p>
我急忙遞著煙，感激地說道：“太謝謝衛爺了！”</p>
車牌一查到，我馬上打電話給柱子，讓他去想辦法，一定要找到那輛車！</p>
告別了衛爺，我們沒在京城停留，連夜趕往了廣州，到了廣州後，柱子的消息也打聽出來了，車果然是雲裏集團的，以前就是接送馬總的商務車。</p>
又過來足足兩天，才查到了這車經過了廣州的收費站，開到了廣州郊外，距離長隆野生動物園附近的一個度假村裏，就再也沒出來過。</p>
等我們找到那個地方，天都黑透了，奇怪的是，這度假村一點燈光都沒有，像是一座廢棄了很久的爛尾樓。</p>
度假村的大鐵門緊鎖，我們也不敢貿然上去開門，怕旁邊有監控，就讓關澤去四周看看，想辦法進去探探，我和安仔把車停到裏度假村不遠的一個樹林裏，等關澤的消息。</p>
一個小時過去了，關澤不見人，二個小時過去了，還沒動靜，這下我有些坐不住了，安仔想打電話，被我按住了，打電話過去，萬一關澤正在暗處監視，不就暴露了。</p>
最後，我們兩個決定，四周看看，想辦法進去。</p>
在西南角的一處圍牆邊，我們看到了一個缺口，像是拾荒者掏出來的一個洞，方便往外運垃圾的地方，我和安仔爬了進去。</p>
裏麵漆黑一片，我們隻能接著月光，往裏麵走。</p>
越往裏麵走，越是覺得嚇人，裏麵靜的連隻蟲子的叫聲都沒有，走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棟房子前，裏麵漆黑一片，應該是沒人，聽了半天，沒有一點動靜，繼續往裏麵走。</p>
終於在第三棟的房子前，看到了有人影一閃而過，這時候有人影比沒人還嚇人，我和安仔急忙蹲在一旁的樹叢裏，不敢發出一點響聲。</p>
又過了一會兒，確定沒人發現我們，大著膽子走向了剛剛人影經過的方向，仔細看，是一條林蔭小道，這小道不是修出來的，而是被人踩出來的，道兩旁長滿了茂盛的雜草，隨著小道，我們兩個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才依稀地看到了一點燈光，燈光是從二樓發出來的。</p>
看著這黑洞洞的大門，我和安仔發了愁了，這怎麽進去啊？進去後，裏麵有多少人，我們也不知道，萬一被發現了，跑都跑不了，打也打不過，這可怎麽辦啊？正在我們蹲在一旁的樹林中發愁的時候，大門開了，裏麵出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遞給另一個一支煙說道：“這是定的哪門子的規矩啊?房間裏還不準抽煙，兩天沒合眼了，誰忍得了啊！困死了！”</p>
另外一個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別埋怨了，老板怎麽吩咐怎麽做就是了！抽完煙，趕快進去啊，她們等著咱們換班呢！”</p>
我向安仔做了一個手勢，意思上衝上去，我們一人一個把他們兩個打暈。</p>
安仔一把拉住我，白了我一眼。</p>
兩個人抽完煙，走了進去，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了。</p>
我不悅地對著安仔低語道：“你攔著我幹什麽啊？”</p>
安仔翻著白眼道：“你電視劇看多了吧，你真以為你上去一個手刀，人就能被你敲暈啊？別說敲暈了，就咱們兩個這樣的，不被他們兩個抓了就不錯了！你沒看，這些人都是專業的啊！”</p>
我哎了一聲道：“那怎麽辦啊？再不救人，我怕寶兒有事啊！”</p>
安仔拿出了電話，發了個信息，然後指了指房子後麵說道：“我把位置發給阿國了，萬一咱們出什麽事，他帶人過來，也能找得到！咱們去房子後麵看看，有沒什麽入口，進去了，看看什麽情況，咱們就得出來，等人到了，咱們再進去！”</p>
我嗯了一聲，跟著安仔往房子後麵走。</p>
到了房子後麵，看到了一個停車場的入口，車已經是從這裏下去的，一個大下坡，沒門，也沒欄杆。</p>
我和安仔順著著這個下坡往裏麵走，外麵還有月光，可越往裏麵走，就越黑，真是的伸手不見五指，隻能靠著牆壁走，大概走了兩個彎道，走到盡頭，慢慢地眼睛適應了裏麵的光線，模湖可以看到一點，裏麵停放著幾輛車，其中一輛就是那輛商務車。</p>
</p>
安仔拉了我一下，手指向一個門，我仔細一看是個電梯門，估計是從這裏上去的。</p>
再仔細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其他門，估計就這一個電梯可以上去，不怪得這地下停車庫沒有門呢。</p>
正一籌莫展時，電梯門突然開了，三個人壓著一個帶著頭套的女人，急衝衝地走了出來，接著電梯的燈亮，三個人迅速地出了電梯，按響了商務車，其他一個人說道：“不能開這車，被人盯上了，開另外一輛!”</p>
這時順著電梯傳出了上來打鬥的聲音，三個人不再猶豫，拉著女人就往另外一輛車走去，我知道不能再錯過時機，順著在地上摸了一塊板磚，直接衝向了其中一個抓住女人的人，一板磚就拍了下去，那人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撂倒了，其他兩個人馬上反應了過來，一個直接踹了我一腳，另一個拉著女人就往車上塞，我被踹到在地，岔了氣，那個人向我衝了過來，安仔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一根鐵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那個人衝我過來的男人腦袋上，那人哎呀一聲，也倒在地上。</p>
車子馬上就要被打動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爬起來就往車上跑，一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把帶著頭套的女人往下拉，女人有些迷湖，一頭就栽倒在我身上。</p>
另一頭要開車的人，澹定地從車的另一側走了下來，重重地關上車門罵道：“你們真他媽的找死！”</p>
說罷，就衝我走了過來，安仔打倒另一個人後，拎著棍子擋在我麵前說道：“你先把她帶出去，這裏交給我！”</p>
可話還沒說完呢，安仔手上的棍子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直接扔在了地上，一腳就把安仔給踹飛了。</p>
那人指著我問道：“你是幹什麽的？”</p>
我沒理會他，扶著女人往後退，那人繼續說道：“把人交給我，我放你走！”</p>
這時剛剛被我和安仔打倒的人，也緩緩地爬了起來，其中一個罵道：“你奶奶的，搞偷襲！”</p>
另外一個摸著自己頭上的血，也指著我罵了起來。</p>
要開車的人不滿地說道：“叫喚什麽？把人搶回來，這兩人不知死活的，你們自己處理！”</p>
我看看地上一時半會兒都起不來的安仔，在看看自己懷裏的女人，推了推她問道；“寶兒？寶兒？你怎麽樣了？”順手撤掉了頭套，嚇了我一跳，不是寶兒，而是杜紅，馬總的前妻。</p>
我把杜紅放在地上，準備做最後的殊死搏鬥，三個人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被逼到了牆角，背靠在牆壁上，眼睛死死盯著他們三個人，看看誰會先出手？</p>
我腦子裏回想起，小黑跟我說過的話，教我練過的招式，怎麽應對多人同時襲擊？</p>
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安仔掙紮著要起來，我大聲吼道：“都衝我來啊，一會兒你們就囂張不了了，隻要我不被你們打死，我的人馬上就到了！”</p>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頭目不善地看著我道：“你的人？他們能找到這裏？抓住你就行了！”</p>
我拚命地給安仔眼神，安仔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站起來就往外麵跑，接著車燈的亮光，迅速消失在了停車場裏，那個頭目急忙命令道：“趕快去追，這裏我處理！”</p>
另外兩個人不假思索地跟著安仔跑了出去，就剩下了這個人，開始慢慢向我靠近。</p>
任由我說什麽，他都不聽，直接揮出一拳，連帶著一腳，我躲過了他的拳頭，卻重重地挨了他一腳，踢在了我的胯骨上，我吃痛，但還是忍著疼痛，向他衝了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腰，想把他撲倒，然後我就感覺到背部的刺痛，像是腰裂開一樣，他的抽關節披在了我的背上。</p>
我好奇地問道：“衛爺，您給我講講，這東大院是怎麽個回事兒啊？”</p>
衛爺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低聲說道：“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能讓你知道的，早就讓你知道了！你這妹妹不簡單啊！能從那裏出來，進去都不容易的，還能出來！”</p>
我愣了一下問道：“渣滓洞啊？”</p>
衛爺呸你一聲道：“不要胡說！總之，你就跟著老哥喝茶，聊聊天，我保證能知道她去哪兒了！”</p>
我好奇地問道：“連名字都不用知道？”</p>
衛爺嘿嘿笑道：“不需要，那裏一天能出來幾個啊！有好事兒的，天天盯著呢！一打聽就出來了！”</p>
我暗讚道：“這麽神奇啊？”</p>
一個中午，衛爺天南地北地和我侃大山，雖然我身邊不乏京城人，尤其是耀陽這種，坐下來就可以說一整天的，可和這位衛爺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p>
從宇宙天空到世界政治經濟格局，再到國內環保，金融，體育，還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那說得是條條是道，天花亂墜，見過能吹的，可真沒見過這麽能吹的！</p>
原本我還有些緊張的情緒，隨著他的談話，逐漸地放鬆了下來，到了晚上，衛爺的電話終於來了：“打聽到了啊？怎麽這麽晚啊？我都等一天了！行了，等著喝酒吧！”</p>
掛了電話，對著一臉關切的我說道：“問到了，那小丫頭被帶上了一輛粵字頭的車，指控看是三個人，三個男的，車直接開出了京城，上了京廣高速。”</p>
我有些不忿地問道：“就這些？什麽人知道嗎？車牌多少知道嗎？”</p>
衛爺此刻也有些不悅地說道：“能打聽到這些就不錯了！”</p>
我一想也是，全京城這麽大的地方，能知道這些線索的，就真的很步容易了，於是陪著笑說道：“衛爺，不好意思啊，我是真的著急了！那您說，我這下一步該怎麽找啊？”</p>
衛爺這才笑了笑道：“爺們，我看和你還挺聊得來的，那我就給你指條路，你想啊，這車多半是你們那兒過來的，和你們一樣，也是找這小丫頭的。不過，人家可比你們有耐心，估計在這兒一直盯著的！你再想想，誰找她有用，要幹什麽？是這小丫頭知道什麽不該知道的呢？還是這丫頭，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p>
我搖著頭道：“就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平時做事有些囂張，但也都是分內之事，談不上和誰有什麽深仇大恨啊！能從那裏麵出來了，就應該是沒事了吧？”</p>
衛爺猶豫著回答道：“應該是的，不然，不會輕易放出來的！肯定是和經濟利益扯上關係的，你再好好想想看？”</p>
我快速在腦袋裏麵搜索著答桉，除了之前的衛東，就是現在的張美發了，可他已經贏了啊？沒必要再為難寶兒才對啊！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直襲而來，腦子裏閃現了兩個字，馬總！</p>
如果寶兒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也沒和我提起過，雲裏集團的內部資料，就很有可能威脅到馬總，我要是馬總，就一定會找人去問問，這個剛出來的寶兒，在裏麵交待了多少，交待了什麽？</p>
想到這裏，我再次懇求衛爺道：“衛爺，您再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查到那輛車的車牌？”</p>
衛爺看我焦急的樣子，再次拿起了電話：“小偉子啊，我，你衛大爺，幫大爺個忙，不違法，你放心，東大院出來的一個妮子，不知道讓誰給帶走了，人家裏正著急找呢，報警？沒夠48小時啊！你就幫著看監控，看看車牌號，麻煩你一次，過後大爺請你喝酒！好，好，好，我等你消息啊！”</p>
衛爺掛了電話說道：“這人情我可是欠下了，一般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我是不做的！”</p>
我急忙遞著煙，感激地說道：“太謝謝衛爺了！”</p>
車牌一查到，我馬上打電話給柱子，讓他去想辦法，一定要找到那輛車！</p>
告別了衛爺，我們沒在京城停留，連夜趕往了廣州，到了廣州後，柱子的消息也打聽出來了，車果然是雲裏集團的，以前就是接送馬總的商務車。</p>
又過來足足兩天，才查到了這車經過了廣州的收費站，開到了廣州郊外，距離長隆野生動物園附近的一個度假村裏，就再也沒出來過。</p>
等我們找到那個地方，天都黑透了，奇怪的是，這度假村一點燈光都沒有，像是一座廢棄了很久的爛尾樓。</p>
度假村的大鐵門緊鎖，我們也不敢貿然上去開門，怕旁邊有監控，就讓關澤去四周看看，想辦法進去探探，我和安仔把車停到裏度假村不遠的一個樹林裏，等關澤的消息。</p>
一個小時過去了，關澤不見人，二個小時過去了，還沒動靜，這下我有些坐不住了，安仔想打電話，被我按住了，打電話過去，萬一關澤正在暗處監視，不就暴露了。</p>
最後，我們兩個決定，四周看看，想辦法進去。</p>
在西南角的一處圍牆邊，我們看到了一個缺口，像是拾荒者掏出來的一個洞，方便往外運垃圾的地方，我和安仔爬了進去。</p>
裏麵漆黑一片，我們隻能接著月光，往裏麵走。</p>
越往裏麵走，越是覺得嚇人，裏麵靜的連隻蟲子的叫聲都沒有，走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棟房子前，裏麵漆黑一片，應該是沒人，聽了半天，沒有一點動靜，繼續往裏麵走。</p>
終於在第三棟的房子前，看到了有人影一閃而過，這時候有人影比沒人還嚇人，我和安仔急忙蹲在一旁的樹叢裏，不敢發出一點響聲。</p>
又過了一會兒，確定沒人發現我們，大著膽子走向了剛剛人影經過的方向，仔細看，是一條林蔭小道，這小道不是修出來的，而是被人踩出來的，道兩旁長滿了茂盛的雜草，隨著小道，我們兩個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才依稀地看到了一點燈光，燈光是從二樓發出來的。</p>
看著這黑洞洞的大門，我和安仔發了愁了，這怎麽進去啊？進去後，裏麵有多少人，我們也不知道，萬一被發現了，跑都跑不了，打也打不過，這可怎麽辦啊？正在我們蹲在一旁的樹林中發愁的時候，大門開了，裏麵出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遞給另一個一支煙說道：“這是定的哪門子的規矩啊?房間裏還不準抽煙，兩天沒合眼了，誰忍得了啊！困死了！”</p>
另外一個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別埋怨了，老板怎麽吩咐怎麽做就是了！抽完煙，趕快進去啊，她們等著咱們換班呢！”</p>
我向安仔做了一個手勢，意思上衝上去，我們一人一個把他們兩個打暈。</p>
安仔一把拉住我，白了我一眼。</p>
兩個人抽完煙，走了進去，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了。</p>
我不悅地對著安仔低語道：“你攔著我幹什麽啊？”</p>
安仔翻著白眼道：“你電視劇看多了吧，你真以為你上去一個手刀，人就能被你敲暈啊？別說敲暈了，就咱們兩個這樣的，不被他們兩個抓了就不錯了！你沒看，這些人都是專業的啊！”</p>
我哎了一聲道：“那怎麽辦啊？再不救人，我怕寶兒有事啊！”</p>
安仔拿出了電話，發了個信息，然後指了指房子後麵說道：“我把位置發給阿國了，萬一咱們出什麽事，他帶人過來，也能找得到！咱們去房子後麵看看，有沒什麽入口，進去了，看看什麽情況，咱們就得出來，等人到了，咱們再進去！”</p>
我嗯了一聲，跟著安仔往房子後麵走。</p>
到了房子後麵，看到了一個停車場的入口，車已經是從這裏下去的，一個大下坡，沒門，也沒欄杆。</p>
我和安仔順著著這個下坡往裏麵走，外麵還有月光，可越往裏麵走，就越黑，真是的伸手不見五指，隻能靠著牆壁走，大概走了兩個彎道，走到盡頭，慢慢地眼睛適應了裏麵的光線，模湖可以看到一點，裏麵停放著幾輛車，其中一輛就是那輛商務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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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仔拉了我一下，手指向一個門，我仔細一看是個電梯門，估計是從這裏上去的。</p>
再仔細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其他門，估計就這一個電梯可以上去，不怪得這地下停車庫沒有門呢。</p>
正一籌莫展時，電梯門突然開了，三個人壓著一個帶著頭套的女人，急衝衝地走了出來，接著電梯的燈亮，三個人迅速地出了電梯，按響了商務車，其他一個人說道：“不能開這車，被人盯上了，開另外一輛!”</p>
這時順著電梯傳出了上來打鬥的聲音，三個人不再猶豫，拉著女人就往另外一輛車走去，我知道不能再錯過時機，順著在地上摸了一塊板磚，直接衝向了其中一個抓住女人的人，一板磚就拍了下去，那人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撂倒了，其他兩個人馬上反應了過來，一個直接踹了我一腳，另一個拉著女人就往車上塞，我被踹到在地，岔了氣，那個人向我衝了過來，安仔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一根鐵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那個人衝我過來的男人腦袋上，那人哎呀一聲，也倒在地上。</p>
車子馬上就要被打動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爬起來就往車上跑，一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把帶著頭套的女人往下拉，女人有些迷湖，一頭就栽倒在我身上。</p>
另一頭要開車的人，澹定地從車的另一側走了下來，重重地關上車門罵道：“你們真他媽的找死！”</p>
說罷，就衝我走了過來，安仔打倒另一個人後，拎著棍子擋在我麵前說道：“你先把她帶出去，這裏交給我！”</p>
可話還沒說完呢，安仔手上的棍子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直接扔在了地上，一腳就把安仔給踹飛了。</p>
那人指著我問道：“你是幹什麽的？”</p>
我沒理會他，扶著女人往後退，那人繼續說道：“把人交給我，我放你走！”</p>
這時剛剛被我和安仔打倒的人，也緩緩地爬了起來，其中一個罵道：“你奶奶的，搞偷襲！”</p>
另外一個摸著自己頭上的血，也指著我罵了起來。</p>
要開車的人不滿地說道：“叫喚什麽？把人搶回來，這兩人不知死活的，你們自己處理！”</p>
我看看地上一時半會兒都起不來的安仔，在看看自己懷裏的女人，推了推她問道；“寶兒？寶兒？你怎麽樣了？”順手撤掉了頭套，嚇了我一跳，不是寶兒，而是杜紅，馬總的前妻。</p>
我把杜紅放在地上，準備做最後的殊死搏鬥，三個人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被逼到了牆角，背靠在牆壁上，眼睛死死盯著他們三個人，看看誰會先出手？</p>
我腦子裏回想起，小黑跟我說過的話，教我練過的招式，怎麽應對多人同時襲擊？</p>
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安仔掙紮著要起來，我大聲吼道：“都衝我來啊，一會兒你們就囂張不了了，隻要我不被你們打死，我的人馬上就到了！”</p>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頭目不善地看著我道：“你的人？他們能找到這裏？抓住你就行了！”</p>
我拚命地給安仔眼神，安仔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站起來就往外麵跑，接著車燈的亮光，迅速消失在了停車場裏，那個頭目急忙命令道：“趕快去追，這裏我處理！”</p>
另外兩個人不假思索地跟著安仔跑了出去，就剩下了這個人，開始慢慢向我靠近。</p>
任由我說什麽，他都不聽，直接揮出一拳，連帶著一腳，我躲過了他的拳頭，卻重重地挨了他一腳，踢在了我的胯骨上，我吃痛，但還是忍著疼痛，向他衝了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腰，想把他撲倒，然後我就感覺到背部的刺痛，像是腰裂開一樣，他的抽關節披在了我的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