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開始講訴道：“事情要從劉子然賺的第一桶金開始，當時１４歲退學的他，就被家裏人送到了美國洛杉磯讀書，無心讀書的他，整天混跡在唐人街，一次偶然的機會，撞到了投機倒把的衛爺，本來小時候就認識，當時的衛爺利用自己家裏的關係做進出口貿易，不懂英文，長期找翻譯，經常被騙，往往不但虧錢，經常是血本無歸！劉子然雖然年紀小，但十分的聰明，英文還快就能熟練掌握，頭腦也很靈活，就告訴衛爺，從垃圾站撿一些洋垃圾回國賣，無本生意，然後都夾雜在正常貨物集裝箱裏麵，回國後倒賣！</p>
這讓他們兩個一夜暴富，當時國內還是比較崇洋媚外，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是外國的，就是好的！一條被人扔進垃圾堆的牛仔褲，飄洋過海後，就變成了幾百塊錢！還有數不盡聽不懂的唱片，沒人要的太陽眼鏡，這些都成了他們發家致富的寶物。</p>
就這樣，兩個人輕輕鬆鬆地賺了第一捅金，後來國內批文越來越難辦了，這條發財的路就行不通了，劉子然畢業後，就在美國注冊了一家貿易公司，隻花了５美金，一個空殼公司。</p>
回國後，他搖身一變就成了回國投資的富商，和衛爺到處招搖撞騙，僅僅利用一個空殼公司，就套取了幾家國營企業的幾個億資金！事發被人發現後，花了大量的金錢，堵住了所有人嘴，這事就這麽過去了這麽多年。</p>
他也是在這期間，認識了你，打算重新開始的他，不再動腦子，瘋狂地投資，根本不計得失！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p>
我回想了一下道：“這個倒是，要是像你說得，他那個頭腦，還真不會做那麽多的蠢事！”</p>
大林嗯了一聲道：“他這是在洗錢！你以為他幫你賺了不少錢，還不要這些錢啊？實際上，他的錢都洗白了轉出去了！你想想看，我說得對不對？”</p>
</p>
我努力地回憶著，是啊，他投資根本就不用想的，隻要我說了，他就投資，他就信！我還以為是他信任我呢，看來還真不一定！可是，到這一刻，我仍然是選擇信任劉子然的！</p>
大林繼續說道：“那個賭局，是他組織的，都輸了錢吧，隻有你贏了，可這錢你不還是吐了出來，這是你知道的，還有你不知道的，在你賭的那局之前，他們已經組織了無數場賭局，不管輸贏，他都是賺的！”</p>
我開始有些動搖了，但還是沉默著沒說話。</p>
大林看我無動於衷道：“你一直都在騙局裏，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你就是一直被人當槍使！不但，你被人當槍使，你大哥孫勝國也是一樣，你以為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麽啊？上次那麽大的打擊，他都沒選擇自殺，為什麽這次的事，他就跳樓了？這都是局中局，你一直被蒙在鼓裏！包括劉成，都是別人利用的！隻是，到死他都不知道幕後老板是誰？還以為孫勝國害了他呢！”</p>
我思考了一下，心裏除了怕就是恨啊，可直到這一刻我還是不信！</p>
大林不肯死心，還在勸說道：“還有最近的事，是不是事事都不順啊？”</p>
我啊了一聲道：“你別告訴他，這些事也和他有關啊！”</p>
大林點了點頭道：“你想不到，馬總也和他有關係吧？”</p>
我驚掉了下巴道：“這怎麽可能？”</p>
大林解釋道：“馬總是不是有個哥哥，你事你知道吧？”</p>
我點了點頭道：“知道，還知道他背後還有個合作人！”</p>
我突然想到是啊，馬總說了，他哥哥海外還有個合作人的！不會就是劉子然吧？他們怎麽能聯係到一起呢？</p>
大林看我驚訝的樣子，緩緩地說道：“你沒想到吧？當時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也震驚了！這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我知道我一下子說這麽多，你很難接受！但我能為我的每一句話負責！”</p>
我看著他真摯的眼神道：“你要我這麽就去相信一個陌生的人，而不去信和我生死相交，相識幾十年的兄弟？我怎麽信你啊？”</p>
大林哎了一聲道：“你怎麽這麽幼稚的啊？都到這個時候了，我都和你說得這麽明白了，你還不信我？我是人民警察！我告訴你這一切，是希望你和配合我們辦桉，盡快把所有不法之徒都繩之以法！”</p>
我抬起頭問道：“我能不能抽支煙啊？”</p>
大林點了點頭，我拿出煙盒，點了一支，又遞給了大林，大林擺著手拒絕道：“我不會！”</p>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說道：“你說得這些，我真的一時難以接受！我都接受了劉子然的死訊！現在你不但告訴我，他沒死，還告訴我，他欺騙了我！而且是所有事情的主謀，你讓我怎麽信你啊？”</p>
大林對於我的執拗，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你等一下！”說完，拿起了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了，他直接遞給我。</p>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電話，然後接起電話：“喂？哪位啊？”</p>
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阿飛啊，我啊，張隊！你在我們係統呢？”</p>
我看了看四周回答道：“嗯，東大院，第二次進來了！”</p>
張隊笑了笑道：“你這是協助調查，真要抓你，我就親自過去了！大林都和你說了吧？”</p>
我嗯了一聲道：“說了，可我真不太信！你說劉子然真沒客死他鄉？”</p>
張隊收起了笑聲，嚴肅地說道：“是的！我正在跟蹤他，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這幾天都沒露麵了！大林給了看了照片吧？那些都是我拍的！這不會有假的！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p>
我猶豫著問道：“你不說自己調去XJ了嗎？怎麽又跑雲南去調查劉子然了？”</p>
張隊回答道：“我這些年都一直在跟進劉子然的桉子，隻不過，他們的一隊人去了XJ，我跟蹤到那邊，那邊已經收網了，現在是抓主謀的時候了！你要有些心裏準備，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難以接受，但這都是事實，我有鐵證如山的證據！以前沒抓他，不是抓不到，而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我們隨時可以動手了，隻是想看看還有沒其他涉桉人員？”</p>
我顫抖著說道：“他真犯了那麽多的罪嗎？他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人啊！會不會是有人逼他這麽做得啊？”</p>
張隊哎了一聲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這些事，誰還能逼他做啊？你大哥孫勝國，劉成，衛華，馬總都被他拿捏地死死的，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啊！你還記得你們在工廠都已經抓住了衛華，可還是讓他被人救走了，那個人本來都不認識衛華的，他為什麽要冒死救衛華啊?你不覺得奇怪嗎？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沒對你動殺心，不然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被抓了幾次，你真以為有個小黑，你就什麽都不怕了？次次都能化險為夷啊？這是老天對你的卷顧啊？都不是，那是有人在背後下了死命令，不讓你死！不是人家怕你報複，而是怕他們幕後的老板！”</p>
我呆呆地說道：“哦，那麽說，我還得感謝劉子然了？”</p>
張隊冷哼道：“那到大可不必！他是什麽目的，這個我也不清楚！不和你說太多了，你一定要配合大林的工作，不為別的，就為了你身邊的人不會再有危險，為了那些死去的亡魂，你也得這麽做！”</p>
我掛了電話，看了看大林說道：“你說吧，想我怎麽配合？”</p>
大林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是不是現在有人逼你交出U盤，並叫你分析好裏麵的數據？”</p>
我自責地聲道：“他們抓了寶兒，我必須得這麽做，不然寶兒真的就沒命了！她已經受了這麽多的折磨，這都是因為我啊！”</p>
大林擺手道：“你錯了！不關你的事！寶兒其實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了！寶兒也有私心，她也在研究那個U盤，那些數字，隻是她沒研究出來呢，就有人找上她了！她也是貪心，如果她不改了保險箱的密碼，讓那些人拿走了U盤，她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多數人死於貪婪，你要明白這個道理！她有這樣的下場，誰也不能怪！”</p>
我嗬斥道：“你閉嘴！沒有誰是應該有什麽樣下場！她貪心也該是由法律製裁她，而不是那些為非作歹的人！”</p>
大林急忙說道：“對不起，我更正我的說法！我現在給你手機按上GPRS定位係統，竊聽器，如果他們再聯係你，一定要拖住他們30秒以上，另外，我還是建議你去找找小黑吧！我們可以暗中保護你，但我們不能露麵，一旦露麵就會打草驚蛇！”</p>
我有些意外地說道：“你們竟然讓我找自己人，來對付他們？這符合法律規定嗎？你們不是說我們都是黑社會嗎？我們不都是有組織犯罪集團嗎？”</p>
大林笑了笑道：“我那就是警告你們！你們的事，是有人估計舉報你們的！你們的材料，我們早就掌握了，要抓你們早就抓了！之所以，把你們都抓進來，就是要引蛇出洞，讓他們誤以為，你們都被抓了，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這樣，他們才會展開手腳，大膽行動，也讓我們有機會抓到他們！”</p>
我憤憤地說道：“你這是要拿我們做誘餌啊！萬一，我們真有什麽生命危險你們怎麽辦啊？是救我們，還是以抓人為主啊？”</p>
大林急忙說道：“肯定是以你們的安全為主了！你要相信我們的能力，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我們隻是不想有任何的漏網之魚，以免有後患，那時候你就真危險了？”</p>
我懷疑地問道：“你們不是想讓我叫小黑回來，再抓他吧？這樣，你們就可以把我們一網打盡了！”</p>
大林笑了笑道：“你想太多了！你們平時既不躲，也不藏的，要抓你們有什麽難的啊？你自己難道不清楚，你自己犯法沒犯法嗎？”</p>
我猶豫著說道：“這誰說的清？你剛剛不是就給我定了一堆的罪行啊？我也是百口莫辯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p>
大林白了我一眼道：“我那隻是警告你！你其實也是一直就在法律的邊緣來回徘回！一不小心，可不就把自己給送進去了！賀東的事，你要長教訓啊！？”</p>
我不服氣地說道：“總不能人家都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了，我還坐以待斃吧？我也不可能不反抗的吧？和罪惡勢力做鬥爭，不是每個市民應盡的義務嗎？”</p>
大林切了一聲道：“你可算了吧！你也就是還有條法律的底線，拋開這條底線，你和他們差別也不大！平時別人罵你一句，你不是馬上回兩句啊？人家打你一下，你要是不打人家兩下，你能心甘？不是我說你，你本來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動手對你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吧？你小子平時也沒少對人嚴刑逼供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事，你幹的還少啊？”</p>
我不屑地說道：“那你不抓我，等什麽啊？等過年啊？”</p>
大林幼嗬了一聲道：“和我較勁兒是吧？不是張隊把你的情況都介紹給我了，你看我抓不抓你？別以為自己有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無論，你做什麽，都得以法律為準則！越過那條線，你就是違法亂紀！別再說得理直氣壯了，這世上不是說人家打一下，你還一下就是應該的了！”</p>
我撇了撇嘴道：“那我還能站著任由他打啊？打完了，沒打死我，我再選擇報警啊？不是有正當防衛一說嗎？”</p>
大林指著我，氣憤道：“強詞奪理！我問你，你抓了小六子，他動手打你了嗎？你是不是為了知道消息，對他動了手，你就踢了他這麽一腳，人家就可以告你嚴重傷人的！別管他是幹什麽的？在法律還沒裁決他有罪之前，他就是合法公民，就該受到法律的保護，你憑什麽打人家？”</p>
這讓他們兩個一夜暴富，當時國內還是比較崇洋媚外，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是外國的，就是好的！一條被人扔進垃圾堆的牛仔褲，飄洋過海後，就變成了幾百塊錢！還有數不盡聽不懂的唱片，沒人要的太陽眼鏡，這些都成了他們發家致富的寶物。</p>
就這樣，兩個人輕輕鬆鬆地賺了第一捅金，後來國內批文越來越難辦了，這條發財的路就行不通了，劉子然畢業後，就在美國注冊了一家貿易公司，隻花了５美金，一個空殼公司。</p>
回國後，他搖身一變就成了回國投資的富商，和衛爺到處招搖撞騙，僅僅利用一個空殼公司，就套取了幾家國營企業的幾個億資金！事發被人發現後，花了大量的金錢，堵住了所有人嘴，這事就這麽過去了這麽多年。</p>
他也是在這期間，認識了你，打算重新開始的他，不再動腦子，瘋狂地投資，根本不計得失！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p>
我回想了一下道：“這個倒是，要是像你說得，他那個頭腦，還真不會做那麽多的蠢事！”</p>
大林嗯了一聲道：“他這是在洗錢！你以為他幫你賺了不少錢，還不要這些錢啊？實際上，他的錢都洗白了轉出去了！你想想看，我說得對不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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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回憶著，是啊，他投資根本就不用想的，隻要我說了，他就投資，他就信！我還以為是他信任我呢，看來還真不一定！可是，到這一刻，我仍然是選擇信任劉子然的！</p>
大林繼續說道：“那個賭局，是他組織的，都輸了錢吧，隻有你贏了，可這錢你不還是吐了出來，這是你知道的，還有你不知道的，在你賭的那局之前，他們已經組織了無數場賭局，不管輸贏，他都是賺的！”</p>
我開始有些動搖了，但還是沉默著沒說話。</p>
大林看我無動於衷道：“你一直都在騙局裏，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你就是一直被人當槍使！不但，你被人當槍使，你大哥孫勝國也是一樣，你以為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麽啊？上次那麽大的打擊，他都沒選擇自殺，為什麽這次的事，他就跳樓了？這都是局中局，你一直被蒙在鼓裏！包括劉成，都是別人利用的！隻是，到死他都不知道幕後老板是誰？還以為孫勝國害了他呢！”</p>
我思考了一下，心裏除了怕就是恨啊，可直到這一刻我還是不信！</p>
大林不肯死心，還在勸說道：“還有最近的事，是不是事事都不順啊？”</p>
我啊了一聲道：“你別告訴他，這些事也和他有關啊！”</p>
大林點了點頭道：“你想不到，馬總也和他有關係吧？”</p>
我驚掉了下巴道：“這怎麽可能？”</p>
大林解釋道：“馬總是不是有個哥哥，你事你知道吧？”</p>
我點了點頭道：“知道，還知道他背後還有個合作人！”</p>
我突然想到是啊，馬總說了，他哥哥海外還有個合作人的！不會就是劉子然吧？他們怎麽能聯係到一起呢？</p>
大林看我驚訝的樣子，緩緩地說道：“你沒想到吧？當時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也震驚了！這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我知道我一下子說這麽多，你很難接受！但我能為我的每一句話負責！”</p>
我看著他真摯的眼神道：“你要我這麽就去相信一個陌生的人，而不去信和我生死相交，相識幾十年的兄弟？我怎麽信你啊？”</p>
大林哎了一聲道：“你怎麽這麽幼稚的啊？都到這個時候了，我都和你說得這麽明白了，你還不信我？我是人民警察！我告訴你這一切，是希望你和配合我們辦桉，盡快把所有不法之徒都繩之以法！”</p>
我抬起頭問道：“我能不能抽支煙啊？”</p>
大林點了點頭，我拿出煙盒，點了一支，又遞給了大林，大林擺著手拒絕道：“我不會！”</p>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說道：“你說得這些，我真的一時難以接受！我都接受了劉子然的死訊！現在你不但告訴我，他沒死，還告訴我，他欺騙了我！而且是所有事情的主謀，你讓我怎麽信你啊？”</p>
大林對於我的執拗，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你等一下！”說完，拿起了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了，他直接遞給我。</p>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電話，然後接起電話：“喂？哪位啊？”</p>
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阿飛啊，我啊，張隊！你在我們係統呢？”</p>
我看了看四周回答道：“嗯，東大院，第二次進來了！”</p>
張隊笑了笑道：“你這是協助調查，真要抓你，我就親自過去了！大林都和你說了吧？”</p>
我嗯了一聲道：“說了，可我真不太信！你說劉子然真沒客死他鄉？”</p>
張隊收起了笑聲，嚴肅地說道：“是的！我正在跟蹤他，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這幾天都沒露麵了！大林給了看了照片吧？那些都是我拍的！這不會有假的！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p>
我猶豫著問道：“你不說自己調去XJ了嗎？怎麽又跑雲南去調查劉子然了？”</p>
張隊回答道：“我這些年都一直在跟進劉子然的桉子，隻不過，他們的一隊人去了XJ，我跟蹤到那邊，那邊已經收網了，現在是抓主謀的時候了！你要有些心裏準備，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難以接受，但這都是事實，我有鐵證如山的證據！以前沒抓他，不是抓不到，而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我們隨時可以動手了，隻是想看看還有沒其他涉桉人員？”</p>
我顫抖著說道：“他真犯了那麽多的罪嗎？他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人啊！會不會是有人逼他這麽做得啊？”</p>
張隊哎了一聲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這些事，誰還能逼他做啊？你大哥孫勝國，劉成，衛華，馬總都被他拿捏地死死的，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啊！你還記得你們在工廠都已經抓住了衛華，可還是讓他被人救走了，那個人本來都不認識衛華的，他為什麽要冒死救衛華啊?你不覺得奇怪嗎？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沒對你動殺心，不然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被抓了幾次，你真以為有個小黑，你就什麽都不怕了？次次都能化險為夷啊？這是老天對你的卷顧啊？都不是，那是有人在背後下了死命令，不讓你死！不是人家怕你報複，而是怕他們幕後的老板！”</p>
我呆呆地說道：“哦，那麽說，我還得感謝劉子然了？”</p>
張隊冷哼道：“那到大可不必！他是什麽目的，這個我也不清楚！不和你說太多了，你一定要配合大林的工作，不為別的，就為了你身邊的人不會再有危險，為了那些死去的亡魂，你也得這麽做！”</p>
我掛了電話，看了看大林說道：“你說吧，想我怎麽配合？”</p>
大林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是不是現在有人逼你交出U盤，並叫你分析好裏麵的數據？”</p>
我自責地聲道：“他們抓了寶兒，我必須得這麽做，不然寶兒真的就沒命了！她已經受了這麽多的折磨，這都是因為我啊！”</p>
大林擺手道：“你錯了！不關你的事！寶兒其實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了！寶兒也有私心，她也在研究那個U盤，那些數字，隻是她沒研究出來呢，就有人找上她了！她也是貪心，如果她不改了保險箱的密碼，讓那些人拿走了U盤，她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多數人死於貪婪，你要明白這個道理！她有這樣的下場，誰也不能怪！”</p>
我嗬斥道：“你閉嘴！沒有誰是應該有什麽樣下場！她貪心也該是由法律製裁她，而不是那些為非作歹的人！”</p>
大林急忙說道：“對不起，我更正我的說法！我現在給你手機按上GPRS定位係統，竊聽器，如果他們再聯係你，一定要拖住他們30秒以上，另外，我還是建議你去找找小黑吧！我們可以暗中保護你，但我們不能露麵，一旦露麵就會打草驚蛇！”</p>
我有些意外地說道：“你們竟然讓我找自己人，來對付他們？這符合法律規定嗎？你們不是說我們都是黑社會嗎？我們不都是有組織犯罪集團嗎？”</p>
大林笑了笑道：“我那就是警告你們！你們的事，是有人估計舉報你們的！你們的材料，我們早就掌握了，要抓你們早就抓了！之所以，把你們都抓進來，就是要引蛇出洞，讓他們誤以為，你們都被抓了，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這樣，他們才會展開手腳，大膽行動，也讓我們有機會抓到他們！”</p>
我憤憤地說道：“你這是要拿我們做誘餌啊！萬一，我們真有什麽生命危險你們怎麽辦啊？是救我們，還是以抓人為主啊？”</p>
大林急忙說道：“肯定是以你們的安全為主了！你要相信我們的能力，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我們隻是不想有任何的漏網之魚，以免有後患，那時候你就真危險了？”</p>
我懷疑地問道：“你們不是想讓我叫小黑回來，再抓他吧？這樣，你們就可以把我們一網打盡了！”</p>
大林笑了笑道：“你想太多了！你們平時既不躲，也不藏的，要抓你們有什麽難的啊？你自己難道不清楚，你自己犯法沒犯法嗎？”</p>
我猶豫著說道：“這誰說的清？你剛剛不是就給我定了一堆的罪行啊？我也是百口莫辯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p>
大林白了我一眼道：“我那隻是警告你！你其實也是一直就在法律的邊緣來回徘回！一不小心，可不就把自己給送進去了！賀東的事，你要長教訓啊！？”</p>
我不服氣地說道：“總不能人家都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了，我還坐以待斃吧？我也不可能不反抗的吧？和罪惡勢力做鬥爭，不是每個市民應盡的義務嗎？”</p>
大林切了一聲道：“你可算了吧！你也就是還有條法律的底線，拋開這條底線，你和他們差別也不大！平時別人罵你一句，你不是馬上回兩句啊？人家打你一下，你要是不打人家兩下，你能心甘？不是我說你，你本來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動手對你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吧？你小子平時也沒少對人嚴刑逼供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事，你幹的還少啊？”</p>
我不屑地說道：“那你不抓我，等什麽啊？等過年啊？”</p>
大林幼嗬了一聲道：“和我較勁兒是吧？不是張隊把你的情況都介紹給我了，你看我抓不抓你？別以為自己有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無論，你做什麽，都得以法律為準則！越過那條線，你就是違法亂紀！別再說得理直氣壯了，這世上不是說人家打一下，你還一下就是應該的了！”</p>
我撇了撇嘴道：“那我還能站著任由他打啊？打完了，沒打死我，我再選擇報警啊？不是有正當防衛一說嗎？”</p>
大林指著我，氣憤道：“強詞奪理！我問你，你抓了小六子，他動手打你了嗎？你是不是為了知道消息，對他動了手，你就踢了他這麽一腳，人家就可以告你嚴重傷人的！別管他是幹什麽的？在法律還沒裁決他有罪之前，他就是合法公民，就該受到法律的保護，你憑什麽打人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