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些懷疑地說道:“可她真不是什麽精明的人,這是裝不出來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把錢給這樣一個人保管,能放心?”</p>
班森嗯了一聲道:“我相信你看人的直覺,可正是因為這樣,馬總這老狐狸才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她!越是這樣的人,信念感就越強!越是無知的人,往往堅信一件事的態度就越堅決!那些別說英文都看不懂的老太太,連中文字都不會寫的,卻無比的信奉上帝,是最虔誠的基督徒,就是因為一旦你說服他們,他們這輩子就都是跟著主走的!”</p>
我還是搖頭道:“那是無知,是傻,不懂得分辨是非!吳敏天還沒到那個地步,而且從我和她的交談中,我可以聽出來,她對馬總是沒什麽感情的!”</p>
班森猶豫了一下道:“那就剩一個華華了!不過,她要是開戶人的話,這錢不就早拿出來了,何必還去找你們麻煩呢?”</p>
我解釋道:“那是因為賬戶雖然是她開的,可密碼未必是她設立的,馬總肯定也得防著他們父女一手,賬戶是她建的,但密碼是馬總設的,這樣的話,不管誰要拿錢,就得經過她們兩個同時同意!還有啊,你想想馬林這種人,真的看親情那麽重要嗎?自己弟弟不想著救,而是一定要救自己的女兒,這也可能就是因為這筆錢的原因啊!”</p>
班森嗯了一聲道:“很有可能!那麽說,現在就得去找華華了!”</p>
我撇著嘴道:“不用找啊,我都知道她在哪裏?就是你根本沒法接觸到她,除非劫獄了!”</p>
班森得意地說道:“也不一定要劫獄的,讓她出來就是了!”</p>
我不解地問道:“她怎麽出來啊?現在沒對她定性,但估計也輕判不了!她也是綁架的主犯之一啊!”</p>
班森嗬嗬笑道:“她綁架的不就是你和寶兒嗎?隻要你們不承認,她有份參與,不就行了,就說明她沒罪了!”</p>
我不滿地說道:“我憑什麽不承認啊?她就是綁架了寶兒的元凶!我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她呢?”</p>
班森急忙說道:“我沒叫你放過她啊!隻是先讓她出來而已!在裏麵,她能得到什麽懲罰啊?你想想就算判她個一年半載的,出來後,拿了那筆錢,她比誰都過的快活,還不如保她出來,拿到那筆錢,然後再把她送進去,這才是讓她得到應得的懲罰,人財兩空,豈不快哉?”</p>
我切了一聲道:“你想得美,你當警察都是傻的啊?怎麽定罪也不是我能說得算的!你以為我放過華華,人家就不追究了!怎麽可能呢?”</p>
班森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好像和那個叫大林的警官關係很好,隻要你說幾句好話,我相信沒問題的!”</p>
我皺了皺眉道:“你這一直在監控我啊!說好的朋友呢?說好的一家人呢?你這完全不信任我啊!”</p>
班森哼了一聲道:“自己知自己事,你不一樣不信任我嗎?這事你去搞定,搞定之後,我就信任你了!我們可以讓你帶著家人和錢,和我們一起走!”</p>
我不屑地看著他問道:“你老板呢?他說了才算啊!”</p>
班森撇了撇嘴道:“我老板有他自己要辦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p>
沒辦法,我隻好給大林打了個電話,約好了見麵的地點。</p>
為了安全起見,送我出去的時候,班森再三地叮囑我道:“你可記好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傷害寶兒的,但要是讓我知道了,你耍什麽心機的話,寶兒和你殺人的錄像帶我都一起寄給檢察機關,寶兒是死是活,我就說不準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p>
我冷哼了一聲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殺了人,你要是敢動寶兒一條汗毛,我就讓你人財兩空,告訴你老板,好說好商量怎麽都行,要是惹毛了我,大家都不好過!”</p>
班森冷冷地看著我,沒說話。</p>
我又戴上了頭套,似乎都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不知道車開了好久,我被推下了車,高速路口旁邊,看車已經走遠了,我才叫了輛出租車,去到了指定的地點。</p>
大林還是和兩名特勤一起,見麵就指責我道:“你又跑哪兒去了?怎麽三天兩頭的玩失蹤啊?”</p>
我生氣地說道:“你還質問我,我還沒說你們呢?這光天化日的,我都被人家擄走幾次了,你們是即不救人,也跟蹤不到人,現在來怪我了!”</p>
大林有些無奈地說道:“是你自己要擺脫我們的,我也沒辦法啊!你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p>
我解釋道:“我見到她們的老板了,不過,不是你說的劉子然,也見到了寶兒,她現在沒事,他們提出了一個條件肯放寶兒,就是釋放華華。”</p>
大林為難道:“這也不歸我們管啊?再說了,罪犯是說放就放的嗎?我們也不可能和罪犯講條件!”</p>
我撇了撇嘴道:“這有什麽難的?據我所知,華華本來就沒多大的罪,不過是綁架桉的幫凶,即使和證件桉子有關,她所知的也是甚少,現在劉子然和馬林,都想要她,就說明了她的重要性,釋放了華華,不但可能抓到馬林,還可能會調出劉子然這條大鱷出來!”</p>
大林不解地問道:“你不是說,這次抓你的人不是劉子然嗎?”</p>
我哦了一聲道:“我有種預感,他雖然不是劉子然,但和劉子然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p>
大林好奇地問道:“他會不會是整過容,你認不出來呢?”</p>
我搖著頭道:“絕對不是,聲線不同了,個子也不一樣,雖然動作有點像,但這差別也太大了吧!”</p>
大林打開了手機,把照片給我看:“你看看是不是他?”</p>
我點了點頭道:“就是他,叫道格,你不覺得他像是個混血嗎?劉子然可是純種的BJ人啊!”</p>
大林笑了笑道:“這就是現代科技的可怕之處,他就是劉子然!這張照片是張隊發給我們的,張隊找到了當時給他整容的醫生,整容醫生說,當時他去整容的時候,本來就麵目全非了!”</p>
我猶豫著說道:“怪不得他這麽自信,敢在我麵前露麵呢?都整成這樣了,任誰也認不出來啊!那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早就認出他來了呢?”</p>
大林搖頭道:“不會的,隻要是認出他的人,他是不可能讓你活著離開的!”</p>
我哦了一聲道:“管他是誰呢?現在是怎麽樣把華華放出來,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啊?”</p>
大林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我要和上級請示一下!”</p>
說完,走出車,打電話去了。</p>
車裏就剩下,我和兩位特勤,氣氛有些尷尬,我主動攀談道:“兩位是大林的保鏢啊?還是上下級關係啊?”</p>
兩個人看都不看我。</p>
我切了一聲道:“裝什麽啊?還這麽高冷啊?我現在是協助你們辦桉,別老拿看犯人的眼神看我啊!”</p>
其中一位突然開口問道:“小黑現在過得怎麽樣啊?”</p>
我驚訝地反問道:“你認識小黑啊?這也不奇怪,你們一定連我家的狗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吧?我可告訴你,小黑現在正在熱心於慈善事業,人家是學校得校長,別可有事沒事地去騷擾他啊!他和我們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p>
這位突然和另外一位相視一笑,然後說道:“看來他的確是找了個好老板啊!”</p>
我撇嘴道:“我可不是他什麽老板,他現在是自己當老板!”</p>
兩個人同時又笑了笑,一個說道:“你別擔心,小黑以前是我們的戰友,準確地說,是我們的上級,是我們特勤部的教官!”</p>
我啊了一聲道:“你說小黑還在公安係統工作過啊?”</p>
其中一位點了點頭道:“由於他的工作性質,我們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我就不便說太多,要是以後你見到他,就幫我們帶句話,說我們都挺想他的!”</p>
我立馬覺得親切了很多道:“他就在佛山的武術學校,放了假,你們可以直接去看他啊!”</p>
其中一位哎了一聲道:“這任務還不知道要執行到什麽時候呢?執行完,可能又要被調走了,有時候真挺羨慕小黑的,他有這份勇氣,說走就走!”</p>
我安慰道:“你這又不是東廠西宮呢,想什麽時候走,打個離職申請不就行了嗎?”</p>
他卻搖了搖頭道:“那有什麽容易啊?說了你也不明白,隻希望你這事快點完了就行了!”</p>
我又問道:“那能知道你們的名字嗎?這樣,以後見到小黑,我也好和他說一下,你們是誰啊?”</p>
他嗯了一聲道:“我叫浩明,他叫景誌,都是一連三班的!”</p>
我點了點頭。</p>
大林從外麵回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的喜悅道:“領導同意了,但你必須一切聽從指揮,不能隨意行動,知道嗎?”</p>
我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我老是聯係不到你們啊!”</p>
大林看著兩位特勤說道:“他們現在起就隨時跟在你身邊,一是保護你的安全,二是不讓你胡來!”</p>
我撇著嘴道:“我倒是想他們跟著我,可要是讓劉子然知道了,他連見我都不會見的!我走時,他們還特意提醒我,我要是耍什麽小心思,就把寶兒和……”下麵的話,我都不敢說了。</p>
大林看出了我為難的表情道:“這點你不用擔心,他們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明處的你可以說是保鏢,他們需要華華,就得聽你的!他們兩個身上都是摩斯密碼的通話器!”</p>
我仔細看了看他們兩個,不屑地說道:“無線通話器,他們一掃就知道了,我勸你們還是別用了!”</p>
大林很自信地說道;“這個不一樣的,本身都是微電流傳感器,就和人體產生的靜電差不多,你不用擔心的!”</p>
</p>
我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能行嗎?一旦被發現,咱們可是滿盤皆輸啊!”</p>
大林很堅定地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的!現在咱們製定一下,華華放出來後,咱們該怎麽辦?”</p>
我很直接地說道:“讓我直接帶去見劉子然就行了啊!你們在暗中觀察,看看有沒馬林的蹤影,他這麽想要救自己的女兒,一定會露頭的!露頭就抓了他,至於劉子然這邊,我想辦法周旋,他們的最終目的不是華華,也不是我,而是那筆錢,錢一天都到他們手上,他們就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還有個問題就是,這次你們一定要一網打盡啊,別再有漏網之魚了,不然後患無窮啊,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哪天我走在街上,又被抓了!”</p>
大林嗯了一聲道:“我們都部署好了,就等魚上鉤呢!”</p>
浩明開著車來到了看守所門前,大門打開了,華華用手遮著眼睛,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看我外麵站著的是我,有些意外,走向我後問道;“是你救我出來的?以德報怨啊?不像你作風啊!”</p>
我命令道:“先上車吧,這裏說話不方便!”</p>
上了車,華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道:“外麵的空氣果然不一樣啊!說吧,你為什麽要救我出來?”</p>
我想了想道:“其實,也不是我救的,隻不過,他們問我,你在綁架寶兒的事,充當什麽角色?我想了想,你倒是也沒對我造成什麽傷害,都是那個寶哥幹的,就實話實說了,和你又沒什麽深仇大恨的!再說了,那天要不是你保護,我估計我這條腿就殘廢了!”</p>
華華笑了笑道:“這和我沒什麽關係!我不想寶哥那麽做,是因為我怕打傷了你,你走不動路,還得有人抬著你走,太麻煩!咱們這是去哪兒啊?”</p>
我隨口說道:“給你找個住的地方,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寶哥被你爸的保鏢打死了,你爸現在下落不明,你就得自己照顧自己了!”</p>
華華悲涼地問道:“寶哥死了?我爸他沒被抓啊?還不如抓了好呢,心裏太踏實點,現在這麽一跑,就永遠看到頭了!”</p>
班森嗯了一聲道:“我相信你看人的直覺,可正是因為這樣,馬總這老狐狸才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她!越是這樣的人,信念感就越強!越是無知的人,往往堅信一件事的態度就越堅決!那些別說英文都看不懂的老太太,連中文字都不會寫的,卻無比的信奉上帝,是最虔誠的基督徒,就是因為一旦你說服他們,他們這輩子就都是跟著主走的!”</p>
我還是搖頭道:“那是無知,是傻,不懂得分辨是非!吳敏天還沒到那個地步,而且從我和她的交談中,我可以聽出來,她對馬總是沒什麽感情的!”</p>
班森猶豫了一下道:“那就剩一個華華了!不過,她要是開戶人的話,這錢不就早拿出來了,何必還去找你們麻煩呢?”</p>
我解釋道:“那是因為賬戶雖然是她開的,可密碼未必是她設立的,馬總肯定也得防著他們父女一手,賬戶是她建的,但密碼是馬總設的,這樣的話,不管誰要拿錢,就得經過她們兩個同時同意!還有啊,你想想馬林這種人,真的看親情那麽重要嗎?自己弟弟不想著救,而是一定要救自己的女兒,這也可能就是因為這筆錢的原因啊!”</p>
班森嗯了一聲道:“很有可能!那麽說,現在就得去找華華了!”</p>
我撇著嘴道:“不用找啊,我都知道她在哪裏?就是你根本沒法接觸到她,除非劫獄了!”</p>
班森得意地說道:“也不一定要劫獄的,讓她出來就是了!”</p>
我不解地問道:“她怎麽出來啊?現在沒對她定性,但估計也輕判不了!她也是綁架的主犯之一啊!”</p>
班森嗬嗬笑道:“她綁架的不就是你和寶兒嗎?隻要你們不承認,她有份參與,不就行了,就說明她沒罪了!”</p>
我不滿地說道:“我憑什麽不承認啊?她就是綁架了寶兒的元凶!我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她呢?”</p>
班森急忙說道:“我沒叫你放過她啊!隻是先讓她出來而已!在裏麵,她能得到什麽懲罰啊?你想想就算判她個一年半載的,出來後,拿了那筆錢,她比誰都過的快活,還不如保她出來,拿到那筆錢,然後再把她送進去,這才是讓她得到應得的懲罰,人財兩空,豈不快哉?”</p>
我切了一聲道:“你想得美,你當警察都是傻的啊?怎麽定罪也不是我能說得算的!你以為我放過華華,人家就不追究了!怎麽可能呢?”</p>
班森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好像和那個叫大林的警官關係很好,隻要你說幾句好話,我相信沒問題的!”</p>
我皺了皺眉道:“你這一直在監控我啊!說好的朋友呢?說好的一家人呢?你這完全不信任我啊!”</p>
班森哼了一聲道:“自己知自己事,你不一樣不信任我嗎?這事你去搞定,搞定之後,我就信任你了!我們可以讓你帶著家人和錢,和我們一起走!”</p>
我不屑地看著他問道:“你老板呢?他說了才算啊!”</p>
班森撇了撇嘴道:“我老板有他自己要辦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p>
沒辦法,我隻好給大林打了個電話,約好了見麵的地點。</p>
為了安全起見,送我出去的時候,班森再三地叮囑我道:“你可記好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傷害寶兒的,但要是讓我知道了,你耍什麽心機的話,寶兒和你殺人的錄像帶我都一起寄給檢察機關,寶兒是死是活,我就說不準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p>
我冷哼了一聲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殺了人,你要是敢動寶兒一條汗毛,我就讓你人財兩空,告訴你老板,好說好商量怎麽都行,要是惹毛了我,大家都不好過!”</p>
班森冷冷地看著我,沒說話。</p>
我又戴上了頭套,似乎都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不知道車開了好久,我被推下了車,高速路口旁邊,看車已經走遠了,我才叫了輛出租車,去到了指定的地點。</p>
大林還是和兩名特勤一起,見麵就指責我道:“你又跑哪兒去了?怎麽三天兩頭的玩失蹤啊?”</p>
我生氣地說道:“你還質問我,我還沒說你們呢?這光天化日的,我都被人家擄走幾次了,你們是即不救人,也跟蹤不到人,現在來怪我了!”</p>
大林有些無奈地說道:“是你自己要擺脫我們的,我也沒辦法啊!你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p>
我解釋道:“我見到她們的老板了,不過,不是你說的劉子然,也見到了寶兒,她現在沒事,他們提出了一個條件肯放寶兒,就是釋放華華。”</p>
大林為難道:“這也不歸我們管啊?再說了,罪犯是說放就放的嗎?我們也不可能和罪犯講條件!”</p>
我撇了撇嘴道:“這有什麽難的?據我所知,華華本來就沒多大的罪,不過是綁架桉的幫凶,即使和證件桉子有關,她所知的也是甚少,現在劉子然和馬林,都想要她,就說明了她的重要性,釋放了華華,不但可能抓到馬林,還可能會調出劉子然這條大鱷出來!”</p>
大林不解地問道:“你不是說,這次抓你的人不是劉子然嗎?”</p>
我哦了一聲道:“我有種預感,他雖然不是劉子然,但和劉子然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p>
大林好奇地問道:“他會不會是整過容,你認不出來呢?”</p>
我搖著頭道:“絕對不是,聲線不同了,個子也不一樣,雖然動作有點像,但這差別也太大了吧!”</p>
大林打開了手機,把照片給我看:“你看看是不是他?”</p>
我點了點頭道:“就是他,叫道格,你不覺得他像是個混血嗎?劉子然可是純種的BJ人啊!”</p>
大林笑了笑道:“這就是現代科技的可怕之處,他就是劉子然!這張照片是張隊發給我們的,張隊找到了當時給他整容的醫生,整容醫生說,當時他去整容的時候,本來就麵目全非了!”</p>
我猶豫著說道:“怪不得他這麽自信,敢在我麵前露麵呢?都整成這樣了,任誰也認不出來啊!那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早就認出他來了呢?”</p>
大林搖頭道:“不會的,隻要是認出他的人,他是不可能讓你活著離開的!”</p>
我哦了一聲道:“管他是誰呢?現在是怎麽樣把華華放出來,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啊?”</p>
大林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我要和上級請示一下!”</p>
說完,走出車,打電話去了。</p>
車裏就剩下,我和兩位特勤,氣氛有些尷尬,我主動攀談道:“兩位是大林的保鏢啊?還是上下級關係啊?”</p>
兩個人看都不看我。</p>
我切了一聲道:“裝什麽啊?還這麽高冷啊?我現在是協助你們辦桉,別老拿看犯人的眼神看我啊!”</p>
其中一位突然開口問道:“小黑現在過得怎麽樣啊?”</p>
我驚訝地反問道:“你認識小黑啊?這也不奇怪,你們一定連我家的狗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吧?我可告訴你,小黑現在正在熱心於慈善事業,人家是學校得校長,別可有事沒事地去騷擾他啊!他和我們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p>
這位突然和另外一位相視一笑,然後說道:“看來他的確是找了個好老板啊!”</p>
我撇嘴道:“我可不是他什麽老板,他現在是自己當老板!”</p>
兩個人同時又笑了笑,一個說道:“你別擔心,小黑以前是我們的戰友,準確地說,是我們的上級,是我們特勤部的教官!”</p>
我啊了一聲道:“你說小黑還在公安係統工作過啊?”</p>
其中一位點了點頭道:“由於他的工作性質,我們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我就不便說太多,要是以後你見到他,就幫我們帶句話,說我們都挺想他的!”</p>
我立馬覺得親切了很多道:“他就在佛山的武術學校,放了假,你們可以直接去看他啊!”</p>
其中一位哎了一聲道:“這任務還不知道要執行到什麽時候呢?執行完,可能又要被調走了,有時候真挺羨慕小黑的,他有這份勇氣,說走就走!”</p>
我安慰道:“你這又不是東廠西宮呢,想什麽時候走,打個離職申請不就行了嗎?”</p>
他卻搖了搖頭道:“那有什麽容易啊?說了你也不明白,隻希望你這事快點完了就行了!”</p>
我又問道:“那能知道你們的名字嗎?這樣,以後見到小黑,我也好和他說一下,你們是誰啊?”</p>
他嗯了一聲道:“我叫浩明,他叫景誌,都是一連三班的!”</p>
我點了點頭。</p>
大林從外麵回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的喜悅道:“領導同意了,但你必須一切聽從指揮,不能隨意行動,知道嗎?”</p>
我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我老是聯係不到你們啊!”</p>
大林看著兩位特勤說道:“他們現在起就隨時跟在你身邊,一是保護你的安全,二是不讓你胡來!”</p>
我撇著嘴道:“我倒是想他們跟著我,可要是讓劉子然知道了,他連見我都不會見的!我走時,他們還特意提醒我,我要是耍什麽小心思,就把寶兒和……”下麵的話,我都不敢說了。</p>
大林看出了我為難的表情道:“這點你不用擔心,他們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明處的你可以說是保鏢,他們需要華華,就得聽你的!他們兩個身上都是摩斯密碼的通話器!”</p>
我仔細看了看他們兩個,不屑地說道:“無線通話器,他們一掃就知道了,我勸你們還是別用了!”</p>
大林很自信地說道;“這個不一樣的,本身都是微電流傳感器,就和人體產生的靜電差不多,你不用擔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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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能行嗎?一旦被發現,咱們可是滿盤皆輸啊!”</p>
大林很堅定地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的!現在咱們製定一下,華華放出來後,咱們該怎麽辦?”</p>
我很直接地說道:“讓我直接帶去見劉子然就行了啊!你們在暗中觀察,看看有沒馬林的蹤影,他這麽想要救自己的女兒,一定會露頭的!露頭就抓了他,至於劉子然這邊,我想辦法周旋,他們的最終目的不是華華,也不是我,而是那筆錢,錢一天都到他們手上,他們就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還有個問題就是,這次你們一定要一網打盡啊,別再有漏網之魚了,不然後患無窮啊,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哪天我走在街上,又被抓了!”</p>
大林嗯了一聲道:“我們都部署好了,就等魚上鉤呢!”</p>
浩明開著車來到了看守所門前,大門打開了,華華用手遮著眼睛,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看我外麵站著的是我,有些意外,走向我後問道;“是你救我出來的?以德報怨啊?不像你作風啊!”</p>
我命令道:“先上車吧,這裏說話不方便!”</p>
上了車,華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道:“外麵的空氣果然不一樣啊!說吧,你為什麽要救我出來?”</p>
我想了想道:“其實,也不是我救的,隻不過,他們問我,你在綁架寶兒的事,充當什麽角色?我想了想,你倒是也沒對我造成什麽傷害,都是那個寶哥幹的,就實話實說了,和你又沒什麽深仇大恨的!再說了,那天要不是你保護,我估計我這條腿就殘廢了!”</p>
華華笑了笑道:“這和我沒什麽關係!我不想寶哥那麽做,是因為我怕打傷了你,你走不動路,還得有人抬著你走,太麻煩!咱們這是去哪兒啊?”</p>
我隨口說道:“給你找個住的地方,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寶哥被你爸的保鏢打死了,你爸現在下落不明,你就得自己照顧自己了!”</p>
華華悲涼地問道:“寶哥死了?我爸他沒被抓啊?還不如抓了好呢,心裏太踏實點,現在這麽一跑,就永遠看到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