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榮麵目變得猙獰了起來，突然衝懷裏掏出了一把槍，對著第一個上來的殺手就是一槍，殺手應聲倒地，接著是第二個，形勢變化的太快，第三個殺手已經倒地了。</p>
我急忙蹲下身，拉著還在一邊傻愣著的撈仔說道：“找機會溜啊！”</p>
撈仔想沒聽到似的，隻是在那裏數著：“4，5，6……”</p>
我哎了一聲，放開他的手，自己偷偷地往門外走去。</p>
槍聲停了，花仔榮看著地上的屍體，然後把槍指向了準備開溜的胖福，又開了一槍，不過沒打中胖福，胖福不敢動了，花仔榮叫囂道：“跑啊？你怎麽不跑了啊？”</p>
胖福隻好轉身回來，陪著笑臉道：“榮哥，沒必要啊！這樣不是兩敗俱傷了嗎？殺了我，你也沒好日子過，不如就此罷手吧？你的人死了，我的人也死光了，咱們通力合作！”</p>
然後指著正要開溜的我說道：“幹掉他們兩個，就說是他們兩個幹的，咱們兩個聯手，大營，賭場，西寨都是咱們的！黃賭毒，詐騙，器官，生意咱們都可以一起做，以後這裏就是咱們哥兩個的天下啊！”</p>
花仔榮不屑地說道：“你剛剛不也說了，你死了，這些生意一樣可以都歸我啊！我為什麽要和你合作啊？我自己賺錢不是更好嗎？”說完，就直接走了過去，用槍直接指著胖福的腦門。</p>
胖福一下子就跪在他麵前，哀求道：“榮哥，榮哥，別衝動啊，真沒必要這樣啊！大家怎麽說也算是同門啊，以前我也多少幫過你的啊！你殺了我，對你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留著我當留一條狗了，我給你當狗，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p>
花仔榮用槍點著他的腦門說道：“我要狗幹什麽？替我看家啊？就怕你是養不熟的狼，留著你，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反咬我一口！你放心，我給你留個全屍，換了其他人，我還得把他大卸八塊賣器官，你呢，我就不這麽做了，主要是擔心你一身病，賣了再賠錢！”</p>
我趁他們還在聊天，想去拉開大門，可門竟然被鎖上了。我心裏罵了一句，再回頭時，花仔榮的槍已經點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轉過頭笑著說道：“榮哥，榮哥，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說了，好像是你算計我啊，你的計劃裏沒有要殺我吧？不是就是想嫁禍給我嗎？殺了我，你怎麽嫁禍我啊？”</p>
花仔榮切了一聲道：“反正我今天都殺了這麽多人了，不在乎多殺幾個，你們幾個都死了，今天的事，我怎麽說怎麽是，誰知道發生了什麽呢？但凡我留了一個活口，我都擔心今天這事會泄露出來，隻是現在考慮一下，要先殺誰呢？我看看看，誰最可恨，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是你！”</p>
這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撈仔突然開口道：“你還記得自己剩幾顆子彈了嗎？我們三個人，你未夠都殺得了啊！你殺了他，你要是沒子彈了，我肯定是得殺了你！你殺了胖福，我不管！”</p>
我感激地看著撈仔，花仔榮有些困惑地問道：“你和他認識啊？”</p>
撈仔搖了搖頭道：“他說的是實話，我們之前沒見過！”</p>
花仔榮更加地不解道：“那你這麽護著他幹什麽？他也給不了你大營的控製權，他啥也不是！”</p>
撈仔沒回答他，而是說道：“這不關你的事，還有啊，我告訴你，他的人就在外麵了，你就算殺了他，你也走不出去！”</p>
花仔榮猶豫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把刀插進了他的後背，胖福陰險地露出了笑容。</p>
可他還笑多久，花仔榮轉頭，想都沒想就扣動了扳機，胖福臉上失去了笑容，捂著自己的肚子，用捅了花仔榮一刀，花仔榮驚愕地看著胖福，兩個人同時倒下。</p>
我要去開門，撈仔製止我道：“你想好怎麽說了沒有？他們兩個死了，這事肯定得有個交代的！”</p>
我笑了笑道：“你真以為這間房沒監控器啊？怎麽可能，他們抓老千，肯定會有的，先去找監控記錄，找到了，咱們就說得清了，這事從頭到尾，咱們都沒動過手的！”</p>
撈仔嗯了一聲。</p>
我沒去開門，而是轉向他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p>
撈仔笑了笑道：“因為剛剛你沒想著自己跑，而是拉上了我，而且這群人衝過來的時候，你下意識地擋在我前麵，你這個朋友，我覺得值得交！”</p>
我聳了聳肩道：“我當時隻是覺得你是無辜的，不該因為我被牽涉進來，現在看來是我錯了！”</p>
撈仔錯愕道：“你怎麽錯了？覺得不該救我嗎？”</p>
我嗯一聲道：“不是不該，是不用，對吧？”</p>
撈仔皺了皺眉，裝傻道：“為什麽不用?你覺得我可以自保？”</p>
我笑了笑道：“我就說，這裏都是熟人，至少我都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卻從來沒聽說過你，我直到剛才都沒意識到，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現在想通了！”</p>
撈仔哦了一聲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麽想通的？”</p>
我正要說話，門從外麵被打開了，得兒帶著全副武裝的保安衝了進來，槍口都對準了我們兩個。</p>
關澤和安仔護在我的前麵，我低聲對關澤說道：“去監控室拿錄像，這裏不會有事的！”</p>
關澤點了點頭，站在了我身後，然後不知不覺人就沒了。</p>
得兒指著地上的花仔榮和胖福問道：“他們是你殺的？”</p>
我撇了撇嘴反問道：“他們是你殺的啊？”</p>
得兒皺著眉，認真地說道：“你知道在賭場裏殺人是什麽罪嗎？而且你還殺了這麽多的人，連花仔榮和胖福都敢殺？你完蛋了，我也保不了你了！”</p>
我冷哼道：“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我的人都在外麵，這些人都不是我的人，一半是花仔榮的，一半是胖福的，他們兩幫自相殘殺，最後胖福捅了花仔榮兩刀，花仔榮開了槍打死了胖福！”</p>
得兒愣了一下，然後以質問地語氣問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們兩幫都死光了，就把你給留下了！”</p>
我反問道：“不然呢？他們得先殺了我，再自相殘殺啊？他們有那麽恨我嗎？還是你很恨我啊？覺得最該死的是我啊？”</p>
得兒急忙否認道：“我為什麽要恨你啊？我和你遠日無仇，今日無憂的，而且你還是華哥的朋友！不過，就算是華哥的朋友，你在賭場惹了這麽大的事，我也沒辦法保了，你必須得接受監管，等我匯報了情況後，由上麵決定怎麽處理你！扣起來！”說完，保安拿著槍對著我，要給我上手銬。</p>
安仔攔著我的身前，我安慰道：“放心吧，我沒事的，他們要殺我，早殺我了！這事和咱們無關，你去找小黑，告訴他周扒皮不用蹲了，已經死了，另外和幹巴，華哥說一聲這裏的情況，你明白我意思吧？”</p>
安仔馬上明白了過來，和我點了點頭，然後要離開，卻被得兒攔住了說道：“誰都不能走！”</p>
我皺了皺眉道：“他又沒參與這裏麵的事，怎麽就不能走了！？你別太過分啊！”</p>
得兒看向我，指著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由不得你發號施令！我說不能走，就不能走！”</p>
我走到他前麵，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和花仔榮，周扒皮的事，我不想理，但你別為難我，真要讓我查出來以前你們的那點事，你就麻煩了，所以，對我客氣點！”</p>
得兒驚恐地看著我，嘴上還逞強道：“我和他們兩個能有什麽事？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就是有時候來賭錢，我給他們賒點賬而已！”</p>
我冷哼了一聲道：“就是說他們毒品的事，你肯定是沒參與了，他們也沒分給你一分錢了？”</p>
得兒有些心虛地說道：“當然沒有！他們怎麽可能給我錢呢？”</p>
我哦了一聲道：“那你怎麽上位的，我聽說，你以前就是華哥的一個馬仔啊？華哥被冤枉了，你怎麽沒受牽連呢，反而得到了賭場大管家的位置？華哥講義氣，不願意去深思，我可就不一樣了，這事一想就知道有問題啊！”</p>
得兒直直地看著我問道：“你是聽華哥說的？不然，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的？”</p>
我嗬嗬笑道：“你覺得華哥傻嗎？他要是傻，就憑著講義氣，就能有這麽響的名號嗎？”</p>
得兒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我怕他會突然發飆，馬上說道：“我說了，這些事不關我事，我懶得理！不過，你別做的太過分，今天把我圈進來的事，我還沒找算賬呢！我也不和你計較了，你就繼續當你的主管，沒人會威脅到你，不過，你也別再想太多了，你也就適合幹這個，再大一點的野心，可能就害了你自己了！”</p>
得兒驚恐地看著我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麽的？你到底來這裏，想幹什麽？”</p>
我笑了笑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惹我，我就不會惹你！你要是惹了我，我就不客氣了！”</p>
得兒有些害怕地點了點頭，然後揮手讓安仔離開。</p>
本來打算給我戴上手銬的，也沒戴，但還是把我和撈仔關在了一起，一間KTV的套房裏麵。</p>
撈仔有些好奇地盯著我問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幾句話就把得兒打發了，他可不是什麽小白兔，沒那麽容易被嚇唬住，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就說明了，他的本事！”</p>
我嗬嗬笑道：“這叫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可沒嚇唬他，我說得都是事實，隻不過，多一半是我猜的，我的直覺還是挺靈的！”</p>
撈仔再次問道：“你的手下好像也不簡單啊！做事不拖泥帶水，遇到事，不用說，就站在你前麵了！都是能為了你拚命的？”</p>
我笑了笑道：“如果你也能為他們做同樣的事，那他們就會義無反顧地為你做同樣的事！我現在好奇的是，你是幹什麽的？”</p>
</p>
撈仔笑道：“你不是直覺很靈嗎？你猜啊，你肯定能猜得出來的！”</p>
我搖著頭道：“這個我真猜不出來，隻要是對我沒惡意的人，我都不會去猜，隻有對我居心不良的人，我才會揣測一下，通常都是比較陰暗的想法，但都很準！”</p>
撈仔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我肯定是對你沒任何惡意的，這點你放心，我是幹什麽的？我現在也不太方便透露，不過，你很快就知道了！”</p>
我哦了一聲，閉上了雙眼說道：“我得休息一會兒了，這幾天折騰得我夠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死人，我真的緩緩了！”</p>
撈仔哎了一聲道：“你來這種地方，就該預料到，這裏的死亡率比薩爾瓦多還高，犯罪率排世界前11，平均每天都有4.3人死亡。而這裏又是罪犯的天堂，你說你能不見到死人嗎？”</p>
我不解地問道：“可這裏也是有錢的人天堂啊！這裏賺錢很容易啊，不然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來這裏撈金啊！”</p>
撈仔搖頭道：“撈金的人是多，可真正賺到錢的，就那麽有幾個，都是在金字塔尖上的人！這裏大多數人都是被逼來的，身上有命桉，有官司！賺的錢來路不明，做的買賣不合法！”</p>
我嗯了一聲道：“收益永遠和風險成正比，no pay no gain!”</p>
撈仔卻再次搖頭道：“在這裏也不全然是！就說殺人這種事吧，犯罪率越高的國家殺人成本就越低！在這裏，殺個人是最不賺錢的買賣！沒人願意殺人，因為得不到什麽回報，可你在犯罪率低的國家，你狠心殺個人，可能夠你過一輩子的！”</p>
我反對道：“這我正是我說得風險和收益成正比嗎？你在犯罪率低的國家殺人，就意味著風險越大，所以收益越高，而你在這裏，殺個人可能都不用被法律製裁，所以，就變得不值錢了，同樣人命也就變得不值錢了！”</p>
我急忙蹲下身，拉著還在一邊傻愣著的撈仔說道：“找機會溜啊！”</p>
撈仔想沒聽到似的，隻是在那裏數著：“4，5，6……”</p>
我哎了一聲，放開他的手，自己偷偷地往門外走去。</p>
槍聲停了，花仔榮看著地上的屍體，然後把槍指向了準備開溜的胖福，又開了一槍，不過沒打中胖福，胖福不敢動了，花仔榮叫囂道：“跑啊？你怎麽不跑了啊？”</p>
胖福隻好轉身回來，陪著笑臉道：“榮哥，沒必要啊！這樣不是兩敗俱傷了嗎？殺了我，你也沒好日子過，不如就此罷手吧？你的人死了，我的人也死光了，咱們通力合作！”</p>
然後指著正要開溜的我說道：“幹掉他們兩個，就說是他們兩個幹的，咱們兩個聯手，大營，賭場，西寨都是咱們的！黃賭毒，詐騙，器官，生意咱們都可以一起做，以後這裏就是咱們哥兩個的天下啊！”</p>
花仔榮不屑地說道：“你剛剛不也說了，你死了，這些生意一樣可以都歸我啊！我為什麽要和你合作啊？我自己賺錢不是更好嗎？”說完，就直接走了過去，用槍直接指著胖福的腦門。</p>
胖福一下子就跪在他麵前，哀求道：“榮哥，榮哥，別衝動啊，真沒必要這樣啊！大家怎麽說也算是同門啊，以前我也多少幫過你的啊！你殺了我，對你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留著我當留一條狗了，我給你當狗，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p>
花仔榮用槍點著他的腦門說道：“我要狗幹什麽？替我看家啊？就怕你是養不熟的狼，留著你，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反咬我一口！你放心，我給你留個全屍，換了其他人，我還得把他大卸八塊賣器官，你呢，我就不這麽做了，主要是擔心你一身病，賣了再賠錢！”</p>
我趁他們還在聊天，想去拉開大門，可門竟然被鎖上了。我心裏罵了一句，再回頭時，花仔榮的槍已經點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轉過頭笑著說道：“榮哥，榮哥，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說了，好像是你算計我啊，你的計劃裏沒有要殺我吧？不是就是想嫁禍給我嗎？殺了我，你怎麽嫁禍我啊？”</p>
花仔榮切了一聲道：“反正我今天都殺了這麽多人了，不在乎多殺幾個，你們幾個都死了，今天的事，我怎麽說怎麽是，誰知道發生了什麽呢？但凡我留了一個活口，我都擔心今天這事會泄露出來，隻是現在考慮一下，要先殺誰呢？我看看看，誰最可恨，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是你！”</p>
這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撈仔突然開口道：“你還記得自己剩幾顆子彈了嗎？我們三個人，你未夠都殺得了啊！你殺了他，你要是沒子彈了，我肯定是得殺了你！你殺了胖福，我不管！”</p>
我感激地看著撈仔，花仔榮有些困惑地問道：“你和他認識啊？”</p>
撈仔搖了搖頭道：“他說的是實話，我們之前沒見過！”</p>
花仔榮更加地不解道：“那你這麽護著他幹什麽？他也給不了你大營的控製權，他啥也不是！”</p>
撈仔沒回答他，而是說道：“這不關你的事，還有啊，我告訴你，他的人就在外麵了，你就算殺了他，你也走不出去！”</p>
花仔榮猶豫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把刀插進了他的後背，胖福陰險地露出了笑容。</p>
可他還笑多久，花仔榮轉頭，想都沒想就扣動了扳機，胖福臉上失去了笑容，捂著自己的肚子，用捅了花仔榮一刀，花仔榮驚愕地看著胖福，兩個人同時倒下。</p>
我要去開門，撈仔製止我道：“你想好怎麽說了沒有？他們兩個死了，這事肯定得有個交代的！”</p>
我笑了笑道：“你真以為這間房沒監控器啊？怎麽可能，他們抓老千，肯定會有的，先去找監控記錄，找到了，咱們就說得清了，這事從頭到尾，咱們都沒動過手的！”</p>
撈仔嗯了一聲。</p>
我沒去開門，而是轉向他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p>
撈仔笑了笑道：“因為剛剛你沒想著自己跑，而是拉上了我，而且這群人衝過來的時候，你下意識地擋在我前麵，你這個朋友，我覺得值得交！”</p>
我聳了聳肩道：“我當時隻是覺得你是無辜的，不該因為我被牽涉進來，現在看來是我錯了！”</p>
撈仔錯愕道：“你怎麽錯了？覺得不該救我嗎？”</p>
我嗯一聲道：“不是不該，是不用，對吧？”</p>
撈仔皺了皺眉，裝傻道：“為什麽不用?你覺得我可以自保？”</p>
我笑了笑道：“我就說，這裏都是熟人，至少我都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卻從來沒聽說過你，我直到剛才都沒意識到，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現在想通了！”</p>
撈仔哦了一聲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麽想通的？”</p>
我正要說話，門從外麵被打開了，得兒帶著全副武裝的保安衝了進來，槍口都對準了我們兩個。</p>
關澤和安仔護在我的前麵，我低聲對關澤說道：“去監控室拿錄像，這裏不會有事的！”</p>
關澤點了點頭，站在了我身後，然後不知不覺人就沒了。</p>
得兒指著地上的花仔榮和胖福問道：“他們是你殺的？”</p>
我撇了撇嘴反問道：“他們是你殺的啊？”</p>
得兒皺著眉，認真地說道：“你知道在賭場裏殺人是什麽罪嗎？而且你還殺了這麽多的人，連花仔榮和胖福都敢殺？你完蛋了，我也保不了你了！”</p>
我冷哼道：“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我的人都在外麵，這些人都不是我的人，一半是花仔榮的，一半是胖福的，他們兩幫自相殘殺，最後胖福捅了花仔榮兩刀，花仔榮開了槍打死了胖福！”</p>
得兒愣了一下，然後以質問地語氣問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們兩幫都死光了，就把你給留下了！”</p>
我反問道：“不然呢？他們得先殺了我，再自相殘殺啊？他們有那麽恨我嗎？還是你很恨我啊？覺得最該死的是我啊？”</p>
得兒急忙否認道：“我為什麽要恨你啊？我和你遠日無仇，今日無憂的，而且你還是華哥的朋友！不過，就算是華哥的朋友，你在賭場惹了這麽大的事，我也沒辦法保了，你必須得接受監管，等我匯報了情況後，由上麵決定怎麽處理你！扣起來！”說完，保安拿著槍對著我，要給我上手銬。</p>
安仔攔著我的身前，我安慰道：“放心吧，我沒事的，他們要殺我，早殺我了！這事和咱們無關，你去找小黑，告訴他周扒皮不用蹲了，已經死了，另外和幹巴，華哥說一聲這裏的情況，你明白我意思吧？”</p>
安仔馬上明白了過來，和我點了點頭，然後要離開，卻被得兒攔住了說道：“誰都不能走！”</p>
我皺了皺眉道：“他又沒參與這裏麵的事，怎麽就不能走了！？你別太過分啊！”</p>
得兒看向我，指著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由不得你發號施令！我說不能走，就不能走！”</p>
我走到他前麵，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和花仔榮，周扒皮的事，我不想理，但你別為難我，真要讓我查出來以前你們的那點事，你就麻煩了，所以，對我客氣點！”</p>
得兒驚恐地看著我，嘴上還逞強道：“我和他們兩個能有什麽事？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就是有時候來賭錢，我給他們賒點賬而已！”</p>
我冷哼了一聲道：“就是說他們毒品的事，你肯定是沒參與了，他們也沒分給你一分錢了？”</p>
得兒有些心虛地說道：“當然沒有！他們怎麽可能給我錢呢？”</p>
我哦了一聲道：“那你怎麽上位的，我聽說，你以前就是華哥的一個馬仔啊？華哥被冤枉了，你怎麽沒受牽連呢，反而得到了賭場大管家的位置？華哥講義氣，不願意去深思，我可就不一樣了，這事一想就知道有問題啊！”</p>
得兒直直地看著我問道：“你是聽華哥說的？不然，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的？”</p>
我嗬嗬笑道：“你覺得華哥傻嗎？他要是傻，就憑著講義氣，就能有這麽響的名號嗎？”</p>
得兒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我怕他會突然發飆，馬上說道：“我說了，這些事不關我事，我懶得理！不過，你別做的太過分，今天把我圈進來的事，我還沒找算賬呢！我也不和你計較了，你就繼續當你的主管，沒人會威脅到你，不過，你也別再想太多了，你也就適合幹這個，再大一點的野心，可能就害了你自己了！”</p>
得兒驚恐地看著我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麽的？你到底來這裏，想幹什麽？”</p>
我笑了笑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惹我，我就不會惹你！你要是惹了我，我就不客氣了！”</p>
得兒有些害怕地點了點頭，然後揮手讓安仔離開。</p>
本來打算給我戴上手銬的，也沒戴，但還是把我和撈仔關在了一起，一間KTV的套房裏麵。</p>
撈仔有些好奇地盯著我問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幾句話就把得兒打發了，他可不是什麽小白兔，沒那麽容易被嚇唬住，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就說明了，他的本事！”</p>
我嗬嗬笑道：“這叫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可沒嚇唬他，我說得都是事實，隻不過，多一半是我猜的，我的直覺還是挺靈的！”</p>
撈仔再次問道：“你的手下好像也不簡單啊！做事不拖泥帶水，遇到事，不用說，就站在你前麵了！都是能為了你拚命的？”</p>
我笑了笑道：“如果你也能為他們做同樣的事，那他們就會義無反顧地為你做同樣的事！我現在好奇的是，你是幹什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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撈仔笑道：“你不是直覺很靈嗎？你猜啊，你肯定能猜得出來的！”</p>
我搖著頭道：“這個我真猜不出來，隻要是對我沒惡意的人，我都不會去猜，隻有對我居心不良的人，我才會揣測一下，通常都是比較陰暗的想法，但都很準！”</p>
撈仔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我肯定是對你沒任何惡意的，這點你放心，我是幹什麽的？我現在也不太方便透露，不過，你很快就知道了！”</p>
我哦了一聲，閉上了雙眼說道：“我得休息一會兒了，這幾天折騰得我夠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死人，我真的緩緩了！”</p>
撈仔哎了一聲道：“你來這種地方，就該預料到，這裏的死亡率比薩爾瓦多還高，犯罪率排世界前11，平均每天都有4.3人死亡。而這裏又是罪犯的天堂，你說你能不見到死人嗎？”</p>
我不解地問道：“可這裏也是有錢的人天堂啊！這裏賺錢很容易啊，不然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來這裏撈金啊！”</p>
撈仔搖頭道：“撈金的人是多，可真正賺到錢的，就那麽有幾個，都是在金字塔尖上的人！這裏大多數人都是被逼來的，身上有命桉，有官司！賺的錢來路不明，做的買賣不合法！”</p>
我嗯了一聲道：“收益永遠和風險成正比，no pay no gain!”</p>
撈仔卻再次搖頭道：“在這裏也不全然是！就說殺人這種事吧，犯罪率越高的國家殺人成本就越低！在這裏，殺個人是最不賺錢的買賣！沒人願意殺人，因為得不到什麽回報，可你在犯罪率低的國家，你狠心殺個人，可能夠你過一輩子的！”</p>
我反對道：“這我正是我說得風險和收益成正比嗎？你在犯罪率低的國家殺人，就意味著風險越大，所以收益越高，而你在這裏，殺個人可能都不用被法律製裁，所以，就變得不值錢了，同樣人命也就變得不值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