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問道：“中間的怎麽樣？”</p>
王警官嘿嘿笑道：“你一會兒進去就知道了！都是九死一生的！”</p>
我啊了一聲，驚恐地說道：“你不是我不讓我遭罪嗎？我怎麽還去這裏麵啊？我要九死一生嗎？”</p>
王警官不懷好意地說道：“和你說實話吧，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了！可我覺得呢，你的命不應該就值那麽多錢，一會兒呢，你先進去，我去和我上司商量一下，看看你出不出得起價，要是出得起價呢，我們就不動你了，不過錢肯定得先到位！”</p>
我急忙說道：“沒問題，你開價就是了，那你先去和你上司商量啊，我就不先進去了！”</p>
王警官搖著頭道：“那可不行!進來了，就是不對你用刑，你也得走個形式啊！不然我這裏真說不過去啊！”</p>
我哎了一聲，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們是一定會對我動刑的，不管給不給錢，動了刑，他們想要多少你都得給！這叫做威懾力。</p>
越往裏麵走，我就越心驚肉跳得，不知道什麽地方，突然就發出了一聲嘶吼，那痛苦的聲音都變了型，可想而知，那應該是多麽的痛苦啊！</p>
王警官開導我道：“別緊張啊，這隻是其中一個，大多數的人還是沒那麽痛苦的，因為一下子就暈了，根本叫不出來的！”</p>
剛說完，又一個人一聲慘叫，說不上是此起彼伏，但隔三岔五的也是讓人心驚肉跳啊！</p>
都快走到盡頭了，王警官查拍了一下腦門說道：“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是哪一間了，就這裏吧！”停下來敲了敲門，大鐵門裏一個腦袋伸了出來，看了一眼，張嘴就罵：“你他奶奶的王鐵蛋，你就缺德吧，你早晚得下地獄，怎麽老往我這裏帶人啊？”</p>
王警官笑嘻嘻地說道：“誰讓您老人家有能力呢，什麽人往你這裏一放，立馬開口！”</p>
門開了，罵人這位穿著一件皮圍裙，圍裙上麵都是血，戴著皮手套，這一看就是殺豬的屠夫啊！</p>
他也很錯愕，看著我，問王警官：“這怎麽還有個不用鎖著就進來的啊？”</p>
王警官解釋道：“這個很自覺，很乖，知道自己犯了事，認罪態度好，一會兒，您老人家下手輕一點！”</p>
這屠夫呸了一聲道：“那你別往我這兒送啊，送我這裏能輕的了嗎？”</p>
然後再次看了看我，哎了一聲道：“年紀輕輕的，怎麽搞成這樣啊？你是得罪誰了啊？”</p>
我有些茫然回答道：“我沒得罪誰啊？說是要調查一下，那天賭場發生的事，就把我給壓了過來，我還沒解釋呢，就到這裏來了！”</p>
屠夫有些生氣地問王警官道：“你怎麽回事兒？都沒審呢，就往我這裏送？你這是收了多少錢啊？這可不符合規矩啊！”</p>
王警官也不解釋，隻是說道：“那你輕點就是了，我想了想，收了人錢，就得辦事啊，指名就要送你這裏！”</p>
屠夫哎了一聲，然後對著王警官罵道：“滾出去吧！”</p>
王警官一邊走，一邊囑咐道：“問出什麽來，通知我啊，別弄死了啊！”</p>
門關上了，我有些警覺地看了四周一圈，牆壁上掛著各色的工具，什麽鉤子，斧子，棍子，中央一張手術台，上麵還擺著一把帶血的電動鋸，那邊一張椅子，不用說就是電刑用的，最裏麵還有一個冰櫃，我開始懷疑這家夥和周扒皮有同樣的嗜好。</p>
可房間裏就他一個人，我又覺得他不敢對我怎麽樣？要是我反抗的話，他也未必是我對手啊！</p>
這屠夫指了指電椅說道：“坐吧，愣著幹什麽？”</p>
我看了看那張椅子，猛搖頭道：“沒必要吧？你問什麽我說什麽就是了，非要對我動刑嗎?”</p>
屠夫哎了一聲道：“都送到我這裏來了，你就得受著，你也是的，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活閻王！”</p>
我啊了一聲道：“他叫活閻王啊？我可沒得罪他，我見都沒見過他！”</p>
屠夫再次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上去，別逼我動手啊，不然一會兒你會更難受的！”</p>
我經過一秒鍾的思想鬥爭後，還是選擇了聽話，坐了上去。</p>
屠夫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對著我說道：“我叫肥雪，胖福呢，是我表哥，那個活閻王他老表呢，就是周扒皮！你現在明白了吧？”</p>
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肥雪搖著頭道：“你坐好了！別緊張，胖福雖然是我表哥，我們也是多年沒來往了，我也是最近才聽說他死了，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殺了他？聽說當時隻有你在現場，對嗎？”</p>
我本來是想說，還有撈仔在的，可一看這架勢，不管我怎麽解釋，估計他們都會對我下死手的，就別連累撈仔了，於是隨口答道：“是，就我一個人，可你表哥真不是我殺的，是花仔榮捅的他，那刀上麵應該都是花仔榮的指紋，我碰都沒碰過！”</p>
肥雪似乎不太相信我，已經開始綁我的手了。</p>
我剛想站起來，掙紮一下，被肥雪巨大的力氣被推了回去，兩隻手就這麽被綁好了，接著是腿，他還解釋呢：“綁你的腿，是防止你一會兒疼，亂踢，容易把自己的腿踢到脫臼！”</p>
然後開始往我身上插電線，我知道這是幹什麽的？一通電，我就得大小便失禁，急忙說道：“肥雪哥，肥雪哥，咱們有話好說，真沒必要動刑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沒殺你表哥啊，我和他沒仇沒怨的，我沒必要啊！你信我啊！”</p>
肥雪走過去調試設備了，根本就沒理會我，我再次喊道：“我給錢啊，你要多少，你開口啊！真別動刑了，我這人體製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弄不好一下就死了，你也不好交差是吧？上麵沒說要弄死我吧？”</p>
這下肥雪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說道：“還真是的，那你就得受皮肉之苦了，那真的留下點疤痕了，不然一會兒來和我要人，我什麽都沒做，說不過去啊，以後就沒人會往我這裏送人了啊！”</p>
我急忙說道：“您嚇唬嚇唬我就行了，我是真怕了，我都被你嚇暈了，你怕搞死我，就沒動手，這不就行了！”</p>
肥雪通情達理地點了點頭道：“好像是說得通啊！”剛說完，他就扭動了開關。</p>
一股電流在我身上通過，這感覺我試過，就是之前被電擊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試過的原因，真沒那麽痛苦，就是心跳得厲害，整個心髒似乎要跳出來似的，但我嘴上卻大叫了起來，那種痛不欲生的叫聲，然後喘著粗氣。</p>
肥雪停止後，對著我說道：“忘了給你倒點水在身上了，這樣你容易被燒傷啊！”說完，一桶冷水澆在了我身上。</p>
看架勢他還想來，我急忙問道：“還要來啊？你不是走走形式就行了嗎？”</p>
肥雪看了看我，譏笑道：“你還真信啊？你知不知道，我雖然和我表哥很多年沒見了，他卻每個月給我送錢過來，他養了我多少年啊？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這間房間嗎？我沒一下子弄死你，不是我心地好，而是我想慢慢玩死你！”</p>
我冷哼了一聲道：“你還裝的挺像的啊！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啊！可你表哥的死，真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啊！”</p>
肥雪狠狠地說道：“你自己下去和他說吧！”說完，又扭動了開關。</p>
這一下比剛剛的痛多了，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湖了，我眯著眼睛，看著肥雪衝我走了過來，似乎是要看看我死了沒有。</p>
我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綁著的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按動了他手上的開關。</p>
我身上的水和他一起聯電了，他也被狠狠地電了一下，每個人接受電擊的感覺不一樣，顯然他不如我。</p>
</p>
一下子他就倒在了地上，我清醒了過來，用盡僅有的力氣，把手掙脫了出來，解開了自己手腳，把地上昏迷的肥雪綁在了座位上，一桶水把他澆醒了。</p>
他醒過來後，緩緩地睜開眼，還沒搞清楚什麽回事兒，好一會兒他掙紮了一下，才知道和我調轉了過來。</p>
他警告我道：“小兔崽子，你現在放開我，咱們就當沒事發生，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包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我不屑地說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我都和你說了，你表哥的死和我無關，你不聽！現在你落在我手裏了，還要威脅我嗎？既然你們都認為是我殺的他們，那我就讓你們都下去陪他們吧！我早晚都得被你們弄死，不如多帶上幾個一起下去，也夠本了！”</p>
肥雪看我馬上就要按開關了，終於服軟道：“別啊，兄弟！這裏沒人要你死啊！沒人敢要你死的！是活閻王說得，他說是你害死他們的！他收了錢，我沒收啊！就是想替我表哥報仇，可也不敢殺你啊！活閻王也不行，上麵下了命令，就是要調查清楚這事，再沒得到事情的真相的前提下，任何人都不能動你的！”</p>
我啊了一聲道：“那你們就都是違反規定了？不遵守上麵的命令，那你們就真該死了，我對你們動手也算是合理了？估計上麵也沒人會怪我的！”說完，也不管他怎麽叫喊，就按了一下。</p>
肥雪被電了兩次後，全身就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我不屑看著他說道：“你平時沒少對人動手吧，怎麽你自己怎麽差勁啊？這才兩下啊，你怎麽就不行了？你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吧？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什麽感覺啊？”</p>
肥雪哭喊著道：“你放了我吧，大哥，你想怎麽樣都行，都是活閻王那王八蛋騙我的，我知錯了！”</p>
我噢了一聲道：“你知錯了啊？放了你也行，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p>
肥雪急忙點頭道：“你問，你問！”</p>
我想了想問道：“這活閻王是幹什麽的啊？”</p>
肥雪急忙答道：“他是我們這裏的內務總管，我們這裏分為幾個管理部門，總務庫，行動組，物質部，內務部，外務部，財務科，審訊組，我是審訊組一組組長，我們還有二組，三組！”</p>
我噢了一聲問道：“那就是說，他是負責你們內部管理的啊？那他幹嘛要抓我呢？”</p>
肥雪回答道：“本來是不歸他管的，應該是外務部的事，外務部調查完，就該直接送到我這裏的，經過我們嚴格審查後，確定是否說得是真話假話，再交給總務科處理！他就是過一下手！”</p>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平時犯了事的人，都送到你這裏嗎？”</p>
肥雪搖著頭道：“一般來我這裏的，都是犯事比較大的，小打小鬧的，不用到我這裏，都是直接到總務科，他們直接處理掉的，你這桉件比較特殊，一下子死了那麽多人，上麵也很重視，這才內部，外部的人都要參與，這裏麵死的人，還和我們這裏很多人都有關係的！”</p>
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周扒皮，花仔榮他們可以這麽根深蒂固地這麽多年，這麽肆意妄為，肆無忌憚，為所欲為，都沒人管他們，因為他們在這邊總部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網。</p>
肥雪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滿意，急忙又說道：“周扒皮，花仔榮，胖福這些人，每年都要送很多物資，錢進來的，我們這裏麵的人，幾乎每個人都受到他們的恩惠，他們現在一起出了事不管是上麵，還是下麵都得憤怒的，肯定得查個水落石出的！你想啊，你又是唯一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肯定是拿你開刀啊！”</p>
我哦了一聲道：“可這要是不關我事呢？”</p>
肥雪切了一聲道：“關不關你事，這事總得有人背吧！這事鬧的不小，上麵都知道了，說一定要徹查，一旦這樣查下去，很多事都包不住了，到時候大家都不好過，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讓你一個外人來頂罪是最好不過的！死了都沒人知道！”</p>
王警官嘿嘿笑道：“你一會兒進去就知道了！都是九死一生的！”</p>
我啊了一聲，驚恐地說道：“你不是我不讓我遭罪嗎？我怎麽還去這裏麵啊？我要九死一生嗎？”</p>
王警官不懷好意地說道：“和你說實話吧，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了！可我覺得呢，你的命不應該就值那麽多錢，一會兒呢，你先進去，我去和我上司商量一下，看看你出不出得起價，要是出得起價呢，我們就不動你了，不過錢肯定得先到位！”</p>
我急忙說道：“沒問題，你開價就是了，那你先去和你上司商量啊，我就不先進去了！”</p>
王警官搖著頭道：“那可不行!進來了，就是不對你用刑，你也得走個形式啊！不然我這裏真說不過去啊！”</p>
我哎了一聲，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們是一定會對我動刑的，不管給不給錢，動了刑，他們想要多少你都得給！這叫做威懾力。</p>
越往裏麵走，我就越心驚肉跳得，不知道什麽地方，突然就發出了一聲嘶吼，那痛苦的聲音都變了型，可想而知，那應該是多麽的痛苦啊！</p>
王警官開導我道：“別緊張啊，這隻是其中一個，大多數的人還是沒那麽痛苦的，因為一下子就暈了，根本叫不出來的！”</p>
剛說完，又一個人一聲慘叫，說不上是此起彼伏，但隔三岔五的也是讓人心驚肉跳啊！</p>
都快走到盡頭了，王警官查拍了一下腦門說道：“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是哪一間了，就這裏吧！”停下來敲了敲門，大鐵門裏一個腦袋伸了出來，看了一眼，張嘴就罵：“你他奶奶的王鐵蛋，你就缺德吧，你早晚得下地獄，怎麽老往我這裏帶人啊？”</p>
王警官笑嘻嘻地說道：“誰讓您老人家有能力呢，什麽人往你這裏一放，立馬開口！”</p>
門開了，罵人這位穿著一件皮圍裙，圍裙上麵都是血，戴著皮手套，這一看就是殺豬的屠夫啊！</p>
他也很錯愕，看著我，問王警官：“這怎麽還有個不用鎖著就進來的啊？”</p>
王警官解釋道：“這個很自覺，很乖，知道自己犯了事，認罪態度好，一會兒，您老人家下手輕一點！”</p>
這屠夫呸了一聲道：“那你別往我這兒送啊，送我這裏能輕的了嗎？”</p>
然後再次看了看我，哎了一聲道：“年紀輕輕的，怎麽搞成這樣啊？你是得罪誰了啊？”</p>
我有些茫然回答道：“我沒得罪誰啊？說是要調查一下，那天賭場發生的事，就把我給壓了過來，我還沒解釋呢，就到這裏來了！”</p>
屠夫有些生氣地問王警官道：“你怎麽回事兒？都沒審呢，就往我這裏送？你這是收了多少錢啊？這可不符合規矩啊！”</p>
王警官也不解釋，隻是說道：“那你輕點就是了，我想了想，收了人錢，就得辦事啊，指名就要送你這裏！”</p>
屠夫哎了一聲，然後對著王警官罵道：“滾出去吧！”</p>
王警官一邊走，一邊囑咐道：“問出什麽來，通知我啊，別弄死了啊！”</p>
門關上了，我有些警覺地看了四周一圈，牆壁上掛著各色的工具，什麽鉤子，斧子，棍子，中央一張手術台，上麵還擺著一把帶血的電動鋸，那邊一張椅子，不用說就是電刑用的，最裏麵還有一個冰櫃，我開始懷疑這家夥和周扒皮有同樣的嗜好。</p>
可房間裏就他一個人，我又覺得他不敢對我怎麽樣？要是我反抗的話，他也未必是我對手啊！</p>
這屠夫指了指電椅說道：“坐吧，愣著幹什麽？”</p>
我看了看那張椅子，猛搖頭道：“沒必要吧？你問什麽我說什麽就是了，非要對我動刑嗎?”</p>
屠夫哎了一聲道：“都送到我這裏來了，你就得受著，你也是的，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活閻王！”</p>
我啊了一聲道：“他叫活閻王啊？我可沒得罪他，我見都沒見過他！”</p>
屠夫再次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上去，別逼我動手啊，不然一會兒你會更難受的！”</p>
我經過一秒鍾的思想鬥爭後，還是選擇了聽話，坐了上去。</p>
屠夫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對著我說道：“我叫肥雪，胖福呢，是我表哥，那個活閻王他老表呢，就是周扒皮！你現在明白了吧？”</p>
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肥雪搖著頭道：“你坐好了！別緊張，胖福雖然是我表哥，我們也是多年沒來往了，我也是最近才聽說他死了，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殺了他？聽說當時隻有你在現場，對嗎？”</p>
我本來是想說，還有撈仔在的，可一看這架勢，不管我怎麽解釋，估計他們都會對我下死手的，就別連累撈仔了，於是隨口答道：“是，就我一個人，可你表哥真不是我殺的，是花仔榮捅的他，那刀上麵應該都是花仔榮的指紋，我碰都沒碰過！”</p>
肥雪似乎不太相信我，已經開始綁我的手了。</p>
我剛想站起來，掙紮一下，被肥雪巨大的力氣被推了回去，兩隻手就這麽被綁好了，接著是腿，他還解釋呢：“綁你的腿，是防止你一會兒疼，亂踢，容易把自己的腿踢到脫臼！”</p>
然後開始往我身上插電線，我知道這是幹什麽的？一通電，我就得大小便失禁，急忙說道：“肥雪哥，肥雪哥，咱們有話好說，真沒必要動刑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沒殺你表哥啊，我和他沒仇沒怨的，我沒必要啊！你信我啊！”</p>
肥雪走過去調試設備了，根本就沒理會我，我再次喊道：“我給錢啊，你要多少，你開口啊！真別動刑了，我這人體製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弄不好一下就死了，你也不好交差是吧？上麵沒說要弄死我吧？”</p>
這下肥雪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說道：“還真是的，那你就得受皮肉之苦了，那真的留下點疤痕了，不然一會兒來和我要人，我什麽都沒做，說不過去啊，以後就沒人會往我這裏送人了啊！”</p>
我急忙說道：“您嚇唬嚇唬我就行了，我是真怕了，我都被你嚇暈了，你怕搞死我，就沒動手，這不就行了！”</p>
肥雪通情達理地點了點頭道：“好像是說得通啊！”剛說完，他就扭動了開關。</p>
一股電流在我身上通過，這感覺我試過，就是之前被電擊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試過的原因，真沒那麽痛苦，就是心跳得厲害，整個心髒似乎要跳出來似的，但我嘴上卻大叫了起來，那種痛不欲生的叫聲，然後喘著粗氣。</p>
肥雪停止後，對著我說道：“忘了給你倒點水在身上了，這樣你容易被燒傷啊！”說完，一桶冷水澆在了我身上。</p>
看架勢他還想來，我急忙問道：“還要來啊？你不是走走形式就行了嗎？”</p>
肥雪看了看我，譏笑道：“你還真信啊？你知不知道，我雖然和我表哥很多年沒見了，他卻每個月給我送錢過來，他養了我多少年啊？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這間房間嗎？我沒一下子弄死你，不是我心地好，而是我想慢慢玩死你！”</p>
我冷哼了一聲道：“你還裝的挺像的啊！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啊！可你表哥的死，真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啊！”</p>
肥雪狠狠地說道：“你自己下去和他說吧！”說完，又扭動了開關。</p>
這一下比剛剛的痛多了，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湖了，我眯著眼睛，看著肥雪衝我走了過來，似乎是要看看我死了沒有。</p>
我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綁著的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按動了他手上的開關。</p>
我身上的水和他一起聯電了，他也被狠狠地電了一下，每個人接受電擊的感覺不一樣，顯然他不如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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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他就倒在了地上，我清醒了過來，用盡僅有的力氣，把手掙脫了出來，解開了自己手腳，把地上昏迷的肥雪綁在了座位上，一桶水把他澆醒了。</p>
他醒過來後，緩緩地睜開眼，還沒搞清楚什麽回事兒，好一會兒他掙紮了一下，才知道和我調轉了過來。</p>
他警告我道：“小兔崽子，你現在放開我，咱們就當沒事發生，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包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我不屑地說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我都和你說了，你表哥的死和我無關，你不聽！現在你落在我手裏了，還要威脅我嗎？既然你們都認為是我殺的他們，那我就讓你們都下去陪他們吧！我早晚都得被你們弄死，不如多帶上幾個一起下去，也夠本了！”</p>
肥雪看我馬上就要按開關了，終於服軟道：“別啊，兄弟！這裏沒人要你死啊！沒人敢要你死的！是活閻王說得，他說是你害死他們的！他收了錢，我沒收啊！就是想替我表哥報仇，可也不敢殺你啊！活閻王也不行，上麵下了命令，就是要調查清楚這事，再沒得到事情的真相的前提下，任何人都不能動你的！”</p>
我啊了一聲道：“那你們就都是違反規定了？不遵守上麵的命令，那你們就真該死了，我對你們動手也算是合理了？估計上麵也沒人會怪我的！”說完，也不管他怎麽叫喊，就按了一下。</p>
肥雪被電了兩次後，全身就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我不屑看著他說道：“你平時沒少對人動手吧，怎麽你自己怎麽差勁啊？這才兩下啊，你怎麽就不行了？你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吧？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什麽感覺啊？”</p>
肥雪哭喊著道：“你放了我吧，大哥，你想怎麽樣都行，都是活閻王那王八蛋騙我的，我知錯了！”</p>
我噢了一聲道：“你知錯了啊？放了你也行，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p>
肥雪急忙點頭道：“你問，你問！”</p>
我想了想問道：“這活閻王是幹什麽的啊？”</p>
肥雪急忙答道：“他是我們這裏的內務總管，我們這裏分為幾個管理部門，總務庫，行動組，物質部，內務部，外務部，財務科，審訊組，我是審訊組一組組長，我們還有二組，三組！”</p>
我噢了一聲問道：“那就是說，他是負責你們內部管理的啊？那他幹嘛要抓我呢？”</p>
肥雪回答道：“本來是不歸他管的，應該是外務部的事，外務部調查完，就該直接送到我這裏的，經過我們嚴格審查後，確定是否說得是真話假話，再交給總務科處理！他就是過一下手！”</p>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平時犯了事的人，都送到你這裏嗎？”</p>
肥雪搖著頭道：“一般來我這裏的，都是犯事比較大的，小打小鬧的，不用到我這裏，都是直接到總務科，他們直接處理掉的，你這桉件比較特殊，一下子死了那麽多人，上麵也很重視，這才內部，外部的人都要參與，這裏麵死的人，還和我們這裏很多人都有關係的！”</p>
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周扒皮，花仔榮他們可以這麽根深蒂固地這麽多年，這麽肆意妄為，肆無忌憚，為所欲為，都沒人管他們，因為他們在這邊總部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網。</p>
肥雪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滿意，急忙又說道：“周扒皮，花仔榮，胖福這些人，每年都要送很多物資，錢進來的，我們這裏麵的人，幾乎每個人都受到他們的恩惠，他們現在一起出了事不管是上麵，還是下麵都得憤怒的，肯定得查個水落石出的！你想啊，你又是唯一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肯定是拿你開刀啊！”</p>
我哦了一聲道：“可這要是不關我事呢？”</p>
肥雪切了一聲道：“關不關你事，這事總得有人背吧！這事鬧的不小，上麵都知道了，說一定要徹查，一旦這樣查下去，很多事都包不住了，到時候大家都不好過，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讓你一個外人來頂罪是最好不過的！死了都沒人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