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掌門,五嶽劍派的事情暫且擱下!青翼蝠王乃明教四**王,胡掌門尚沒三十招就被寒冰綿掌所傷,那絕非胡掌門武功的緣故,乃是魔教武功極高,此番我們圍攻光明頂,峨眉派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白衣拘禮笑道:“師太說得很對,我們修煉武功就是為鋤強扶弱,想要攻占光明頂,必須突破明教五行旗、四門的防守!我等共同進退,定能夠將這群魔教妖孽斬除。”


    滅絕師太取來光明頂的地形圖道:“明教五行旗為銳金旗、巨木旗、洪水旗、烈火旗、厚土旗,銳金旗修煉的皆是剛硬武功,善用重型兵刃,巨木旗力大無窮,擅使巨木攻擊,洪水旗善修水利,善柔軟武功,兵刃是能夠噴射毒水的圓筒,烈火旗善用霹靂彈、引爆技術,厚土旗善挖地道,常常奇襲敵人。”


    諸位掌門商議一番,少林負責巨木旗、昆侖、崆峒派負責烈火旗、丐幫負責洪水旗、峨眉負責銳金旗、全真教負責厚土旗,武當、五嶽劍派負責明教四門的高手。


    圍攻光明頂的事情既定,諸門諸派皆散場,白衣來到少林寺玄寂的帳篷前道:“玄寂禪師,晚輩心神難寧,希望能夠借閱佛經一讀。”“阿彌陀佛,難得施主喜愛佛學,請進吧!”


    白衣借閱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妙法蓮華經等剛出帳篷,突然間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白衣將經書揣到懷中,施展鳥渡術,駕馭著天地流動的氣朝淒厲聲傳來的峨眉帳篷飛來。


    這道淒厲的慘叫雖然低微,白衣修煉長生訣,五感何其靈敏,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夠逃過他的眼睛、耳朵。


    峨眉派的諸位姑娘皆慌忙跑出來,帳篷前躺著一具屍體,她神情驚恐,雪白脖子被咬穿,渾身的鮮血被吸食得一幹二淨,臉色蒼白如紙。“靜虛師妹!”圍著靜虛的峨眉姑娘都嚇得花容失色,眼睛暗藏著眼淚。


    “你們通知滅絕師太,我來追那臭蝙蝠。”


    諸女瞧白衣話音一落,像一陣清風般消逝在眼前,前麵隱約出現一道詭異的人影,白衣很是震驚,青翼蝠王韋一笑的輕功的確是獨步天下,世間罕有,竟能夠和他鳥渡術平分秋色。


    鳥渡術禦盡天地六氣,當屬江湖中最巔峰的輕功。白衣知道韋一笑寒毒發作,才冒著危險來明故崖吸食鮮血,既然不能夠在輕功勝過韋一笑,他難道還有自己的內功深厚。


    他們不眠不休奔跑三天三夜,青翼蝠王寒毒發作,最終支持不住躲進一間荒涼的破廟內,他們並沒離光明頂有很遠的距離,青翼蝠王多帶著白衣兜圈子,白衣推開破損的木門踏進破廟內。


    一道婀娜美妙的身影朝他打來,宛若曉風中一朵碧荷,她喝道:“你不能夠殺他的。”她白膩的手掌很是纖細,卻帶著一股幽綠的毒氣,白衣看她手段凶狠毒辣,笑道:“多美的姑娘,出手卻這樣的狠毒。”


    他施展折梅擒拿手,姑娘瞬間被他扣到手腕,她扭著身體側著臉,使白衣看不清她的容貌,他剛要點著她的穴道好好瞧一瞧,突然間一道癲瘋的笑聲響起,“嘿嘿嘿!好俊的身手,堂堂男兒,你何須為難一個小姑娘!”


    “哈哈!韋一笑,你寒毒攻心,此時我殺你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白衣話音剛落,腳趾狠狠被姑娘踩著,她的眼睛澄澈清涼,如秋水般冷冥冥,一股鑽心的痛侵襲他的腦海,姑娘趁機逃脫白衣的擒拿就要逃。


    她踏出數步,感到香肩搭著一雙手,驀然回首劈掌,那一掌打著白衣胸膛,一股炙熱的毒勁鑽進白衣身體,白衣施展陰陽毒吸納她的毒勁,抓著她的玉臂笑道:“你藏著躲著做什麽?”


    “你想看,那給你看。”


    姑娘猛地抬起頭凝視著白衣,一張浮腫淤青、坑坑窪窪、凹凹凸凸的臉出現在眼前,醜陋至極,白衣愣神片刻,感覺鼻子微涼,卻是她朝白衣吐一口唾沫,白衣抬起手就要擦臉上的唾沫。


    時間瞬間寂靜,他的手背竟然趴著一隻五彩斑斕的蜘蛛,倒不知何時爬到他手背上的,醜姑娘看著那鮮豔奪目的蜘蛛,眼睛愈加明亮,逐漸賽過漫天的星辰,她露出酒窩笑著,打量著眼前大他三四歲的男子,倒是覺得他好看的要命,很震驚他能夠追著青翼蝠王來到這。


    “我這隻蜘蛛咬你一口你就沒有命的,你怕不怕!你若乖乖放我們離開,我就讓小蜘蛛別咬你。”白衣看著她,倒覺得眼前的醜姑娘很有趣。“難道你是青翼蝠王的私生女。”


    姑娘狠狠瞪著他道:“你再敢胡說,我就割掉你的舌頭。”韋一笑氣若遊絲,嘿嘿道:“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亦非明教的人。”姑娘疑惑韋一笑何以要這樣說,突然間蜘蛛驚恐地離開白衣身體。


    他身體蘊含著天地間至陰至陽的毒,哪是一般毒物能夠接觸的,隻要他施展毒術,誰都不敢靠近他,白衣看著呆愣在原地,微微張著粉唇的姑娘笑道:“醜姑娘,你的蜘蛛似乎不喜歡咬我。”


    她聽著白衣的話,隨即清醒過來,一雙清亮的眼睛咕嚕嚕轉著道:“你武功高強,肯定是江湖中響當當的名宿,你看那臭老頭蜷縮成一團都奄奄一息,就算你殺掉他也不光明磊落。”


    白衣做深思熟慮的表情回道:“姑娘說得很有道理,江湖中我的確是臭名昭著,名門正派聽到我的名字都聞風喪膽!我趁機殺掉韋一笑,更能夠顯出我的奸詐狡猾、殘忍嗜血的本性。”


    “你……”


    “想我放過你們也不難,我還能夠替韋蝠王治愈寒毒,哪樣我能夠得到什麽好處。”白衣說著打量醜姑娘,嘻嘻笑道:“姑娘貌若天仙,傾國傾城,你願意給我親一下,我就放過你們,我若開心,還能夠替姑娘驅除體內的毒,幫助姑娘恢複容貌。”


    白衣看她眼睛閃著複雜的光芒,繼續道:“我猜你一定有喜歡的人,姑娘天生就是絕世美女,可惜修煉毒功變成醜姑娘,我若替你恢複容貌,哪個男子不喜歡你,你說是不是?”


    姑娘彌漫著霧水的目光到白衣臉上轉了轉,秋波流動,梨渦淺笑道:“我這樣子都美!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你放開我好不好!你捏得我很痛耶!”“醜姑娘都沒有告訴我名字,我哪能夠放開你。”


    “蛛兒。”


    姑娘話音剛落,白衣放開她的玉臂,姑娘順勢一把掌朝白衣甩來,白衣摸著火辣辣的臉蛋,苦笑道:“你打我做什麽?”蛛兒臉蛋透著抹暈紅,一點都不好看,她嗔怒地回道:“你究竟是誰?捉弄我很好玩嗎?”


    白衣沒理蛛兒,他散發著正邪合一的氣息朝破廟走去,蛛兒攝於他氣場,竟然不敢加以阻攔。“韋蝠王,正魔不兩立,我本該徹機殺掉你,但我葉白衣非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我暫時替你壓製寒毒,他日再相見我絕對不容情。”


    青翼蝠王韋一笑神智模糊,沒有絲毫力氣能夠回應白衣,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逐漸凝結,突然間一股至剛至陽、夾帶著火勁真氣流遍他的身體,他的至寒陰毒被壓製住。


    韋一笑盤膝打坐,半響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少男道:“你說得很對,光明頂那日我們再決個高低。”他說完施展輕功踏著月光消失在破廟,白衣轉身看著破廟前那一道腰身纖細的身影笑道:“醜姑娘!韋蝠王如此維護你,難道你也是明教的人。”


    “呸!我是不是明教的都和你沒關係,你既然想圍攻光明頂,能不能替我做一件事情,你替我殺掉鷹野王,我就給你親一口。”白衣看她眼睛含著憤怒還有一種極複雜的感情,那樣的感情是愛恨交織,唯父女存在芥蒂時方有的感情。


    白衣踏出破廟,看著醜姑娘坐在一塊青石上,月光照著她白膩修長的**,的確是美麗動人,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醜姑娘親近起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好,我替你殺掉殷野王!”


    她聽著白衣的話,嬌軀猛地一顫,嘴唇顫抖想說話最終沒有話,白衣笑道:“親你一口嘛!那是我隨便開的小玩笑,姑娘倒不用介懷的。”蛛兒拾起手掌擰著他的腰肢,嬌喝道:“你難道是嫌棄我醜!”


    “說實在的,姑娘若沒修煉毒功的確是絕美的,我哪嫌棄姑娘的醜,我修煉有一門神通,能夠替姑娘們恢複容貌,整容塑形,世間對我來說沒有醜姑娘,隻要我願意,就能夠造成一批美女來!”


    蛛兒凝視著白衣,哀傷地回道:“哪有什麽用!我娘親就很美,可我爹爹還是要納小妾!我不願意看娘親以淚洗麵,就替我娘親殺死我爹納的小妾,我娘親為維護我被我爹爹打死,我恨透我爹爹了。”


    “蛛兒姑娘,既然你恨你爹爹,那我就替你殺掉他!殺一個人對我來說就像吃飯一般簡單。”蛛兒噗嗤笑道:“你就喜歡胡說,你真喜歡殺人就不會放走那隻臭蝙蝠的。”


    “難道是那臭蝙蝠將你抓來的?他想吸你的血,發現你是明教的,遂寧死都不願意吸你血,倒是一隻有骨氣的蝙蝠。”蛛兒眼睛像銀河般瀉著柔和的光芒,突然間猛地抓著白衣的手掌,她的手掌柔膩滑嫩,溫軟如綿。


    “你要回明故崖嗎,我跟你一起回去!阿牛哥四日前被峨眉派滅絕老尼擊成重傷,怕是性命難保。”蛛兒說著眼睛滾著豆大的淚珠,顯然很在乎他的阿牛哥,白衣眉頭微蹙,能夠抵擋滅絕的三掌,這個阿牛哥恐怕很不簡單。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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