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中我不知道瓦裏安·烏瑞恩國王到底是何時失蹤的,或許比這晚,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麽聯盟與部落之間就再無和平,戰爭必然一觸即發。


    與此同時,暗夜精靈正式加入聯盟陣營,而被遺忘者也投入新部落的懷抱,整個艾澤拉斯世界的形勢就變的錯綜複雜起來,聯盟雖占據東部王國的大部分疆域,但被遺忘者就如一把尖刀插在聯盟心髒,同理,世代居住在達納蘇斯的暗夜精靈也如在喉之鯁一樣令部落寢食難安。


    同時,在兩片廣闊的大陸上,雙方也都互相滲透,荊棘穀、希爾斯布拉德丘陵、阿拉希高地、灰穀、菲拉斯、淒涼之地……無一不響徹著震天的戰鼓。


    尤其是希爾斯布拉德丘陵與灰穀,被遺忘者需要擴張領土,暗夜精靈要固守森林並伺機打入貧瘠之地,為了資源、為了領土、為了各自的野望,雙方都投入了大量兵力,打的難解難分,慘烈無比。


    這一刻,艾澤拉斯世界最大的敵人——巫妖王與他的天災軍團被艾澤拉斯世界最大最強的兩大陣營——部落與聯盟忘了個一幹二淨。


    “白銀之手絕不加入任何一方,天災不除,正義何在,故土不複,榮耀不複。”


    這就是在得知聯盟與部落開戰之後,白銀之手高層喊出的口號,與曆史中一樣,這是一群可愛、可敬的聖騎士與牧師所組成的對抗巫妖王的最後一道防線。


    可是,麵對如此大的一支力量,新任暴風王國攝政王的伯瓦爾·弗塔根怎能不動心呢?如果得到白銀之手的支持與加盟,東部王國必然是另一片光景,甚至打過無盡之海,登陸杜隆塔爾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裏不但有著原人類王國最強大的聖騎士與牧師,其中英雄強者更是多不勝數,賽丹·達索漢、亞曆山德羅斯·莫格萊尼、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哪一個不是名震大陸的高階英雄?哪一個不是在第一次或第二次戰爭中綻放出奪目光彩的超級強者。


    如此,在戰爭進入膠著狀態時,暴風城的使節來到壁爐穀也就順理成章、自然而然了。


    今天,是希爾瓦娜斯和莫格萊尼定下的兩月之期的倒數第三天,也是今天,暴風城的使節將順山而上,抵達壁爐穀大門。


    天還沒亮,我就被死三八拉著照了一個小時的聖光,然後嘴對嘴的吃早飯(啊呸),接著又叫上泰蘭·佛丁,我們一行三人朝壁爐穀大門走去,在那裏,迎接暴風城使節。


    到了現在,我已經完全不用擔心走到大街上會遭受眾人的指指點點,或是被哪個憎惡亡靈的正義騎士突然攪碎腦袋,走在大街上,就跟普通人一樣,甚至還會有熱情的大媽大叔對我打招呼。


    事實上,這種情況從一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因為每日和眾多聖騎士較量,而這些聖騎士的家人朋友全部都是壁爐穀的居民,所以不出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種種情況就散播到了壁爐穀大街小巷之中,比如我堅毅、頑強、樂觀、無任何瘟疫疾病……不堪一擊、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等等等等,一時間,我成了壁爐穀最熱忱的話題。


    再加上,一個偶然的機會,在我的死氣幫助下,一個被瘟疫重度感染的小男孩重拾健康,我就不光是壁爐穀民眾口中的話題,而是成為壁爐穀最受歡迎的人,每天被送到我那的瘟疫重度感染者都排成行了,甚至還有很多毀容的、殘疾的、生病的……搞得我跟神醫一樣,什麽病都能治,什麽災都能除,特麽的到了最後就連一些感冒發燒和不孕不育患者都來找我。


    氣的我真想把那些感冒發燒的扔出門外,把不孕不育的女士當場叉叉圈圈了,還好,經過最初幾天的雜亂,白銀之手發布了一個命令,想要接受我的治療,除非得到白銀之手的神聖牧師評估之後,覺得有必要我出手才會送到我那。


    “日風,來大嬸家坐坐,大嬸剛好煮了南瓜粥,趕緊進來喝一碗。”


    看著老西蒙家的肥胖婆娘,我趕緊婉言拒絕,接著就拉著泰蘭·佛丁和死三八落荒而逃,不是她家的南瓜粥不好喝,關鍵是西蒙大嬸太熱情,不喝三老碗根本就不讓走,記得第一次我就是被她的“喝一碗”給騙了,整整半鍋南瓜粥入肚,搞得我三四天都挺著個大肚子,跟特麽懷了死三八的崽子一樣一樣的。


    “日風,過來陪老爹下盤棋,贏了的話老爹就把老爹家傳寶劍輸給你。”


    尼瑪,坑爹啊,老子都贏了你不知多少局了,每次都說把你的家傳寶劍輸給我,可到最後你個老不羞的哪次兌現過諾言?還想騙我,門都沒有。


    這是一位兒孫媳婦都死在瘟疫中的空巢老人,整天都哭喪個臉悶悶不樂,相當的可憐,不過自從我給他刻了一副象棋並教會他玩法之後,這老東西不光可憐,而且還變得可憎起來,把我騙的跟孫子一樣,一看到他我就氣得牙根癢癢。


    “日風哥哥,帶我去看姐姐阿姨洗澡好嗎?前天你就說過昨天帶我去的,可我等了一天都沒等到你的人。”


    臥槽尼瑪,這種偷窺女澡堂的勾當你特麽有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嗎?狗、日的缺心眼是不是?一下子,我一張老臉就被臊了個通紅,狠狠瞪了小屁孩一眼,頭也不回的就朝前快步走去。


    小屁孩名叫亞伯·諾埃爾,曾經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小屁孩,不過在父母姐姐都命喪天災軍團手中後,他就變得沉默自閉起來,一次偶然機會,他發現了我在欣賞人體的藝術時準備大喊抓流氓時,我一把捂住他的最並將他舉起,從那以後,這小子對於人體藝術的愛好就不下於我了。


    布裏奇特快步追上我,小手在我腰間猛地一擰,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行屍,每天看我摸我還不夠嗎,居然跑去偷窺女澡堂,而且還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你想死嗎?你看看人家泰蘭·佛丁,多麽正直多麽謙卑,你怎麽就不學學人家呢?”


    尼瑪的,那是藝術好不好,為什麽非要用偷窺這個詞來形容呢,真是個粗魯的女人,還有,泰蘭·佛丁正直謙卑?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就他,一肚子壞水不說,而且還自大自戀,自以為是。


    “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一樣恪守聖光之道的,聖翼·日風?布裏奇特,算了,就饒他這一次吧,我想有了這個教訓後,他一定會痛改前非,以我為榜樣並努力潔淨自己的。”泰蘭·佛丁死不要臉的說道。


    布裏奇特隻是隨口一說,沒成想泰蘭·佛丁還真順著杆子爬了,頓時一張俏臉就變得陰雲密布,眼中也帶著一絲絲殺氣朝泰蘭·佛丁看去,嚇得泰蘭·佛丁差點就吞了舌頭。


    不過這還不夠,我決定再加點料,“死三八,泰蘭大前天跟我說他看到懷恩邁特和雷諾兩人在做禁忌的事情,而且一看就是兩個小時。”


    “恩?什麽禁忌的事情?”布裏奇特手上的勁鬆了鬆,疑惑的問道。


    泰蘭·佛丁可勁的朝我使眼色,同時滿不在乎的說道:“隻是普通的玩鬧罷了,稱不上禁忌不禁忌的。”


    我輕蔑的瞥了泰蘭·佛丁一眼,淡淡的說道:“就是雷諾下麵那玩意兒在懷恩邁特的小洞洞進進出出而已,對於正直謙卑的大領主來說確實稱不上禁忌。”


    “啊!”布裏奇特驚呼一聲,臉色通紅的踹向泰蘭·佛丁,泰蘭·佛丁不敢躲閃,硬生生的吃了布裏奇特一腳跌倒在地。


    “你過來!”布裏奇特招了招手,對泰蘭·佛丁說道:“給我講一講當時詳細戰況。”


    “噗!”“噗!”


    我和泰蘭·佛丁齊齊吐了口老血,死三八果然是死三八啊,葷素不忌,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居然用戰況來形容,也真的沒什麽了。


    泰蘭·佛丁咽了咽唾沫,顯得有些緊張,但在布裏奇特的瞪眼下,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四天前的午後我去城堡後麵的樹林散步,快走到崖邊時,我聽到了一聲‘用力,用力”聲,然後就是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聞著聲音我悄悄的朝前走去,撥開茂密的草叢,在一片空地當中,我發現了懷恩邁特和雷諾兩人。”


    “雷諾進去了?”布裏奇特好奇寶寶的問道。


    “沒,事實上當時他們連衣服都沒有脫。”泰蘭·佛丁說道。


    “那啪啪啪聲是怎麽回事?”布裏奇特緊接著問道。


    “嘿嘿,你絕對想不到當時發生了什麽,啊啊,別打別打,我說還不成嗎?”泰蘭·佛丁一邊躲著布裏奇特的腳踢,一邊說道:“當時懷恩邁特穿著一件豔紅牧師長袍,袍子兩邊從胯間分叉,很暴漏很性感。”


    “這有什麽好說的,懷恩邁特不一直都這樣穿著嗎?”布裏奇特滿不在乎的說道。


    泰蘭·佛丁臉上露出一絲猥瑣,說道:“關鍵是當時懷恩邁特如小狗一樣趴在地上,後擺長袍被掀開,露出圓滾滾的******,而雷諾更是手持一根木條,用力的抽打著懷恩邁特的屁股。”


    “啊!”布裏奇特驚呼。


    泰蘭·佛丁繼續說道:“懷恩邁特被雷諾打的淚鼻橫流,痛的不得了,但她卻一直喊著‘用力,用力’,雖然在痛哭,但臉上卻有著極度享受的表情,非常的下賤。”


    布裏奇特聽到這裏,狠狠的在我腰上又擰了一把,好像懷恩邁特變成這樣都是我造成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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