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界麵內,坐著的人見亓瑾引爆了自身綁的炸彈時毫不猶豫的出手將亓瑾的靈魂拉出!


    本是有些實質的魂魄顏色淡了幾分,小圓球見男子的動作,失聲低呼一聲“主人!”


    強行拉出了亓瑾的魂魄男子自身也受到了損傷!“咳……”他吐出了一口血。“主人!”小圓球六神無主,小眼睛水汪汪的竟是要掉下淚來。它不知從何處變出了一方手帕交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去擦擦嘴角,看見他帶回的魂魄黯淡了幾分但總算沒有消亡鬆了一口氣。


    “我不要緊,要不是那群……”男子突然止住了話題,臉色不虞。


    小圓球心知這又觸及到了男子的逆鱗沒敢再多說什麽,默默地蹲在一邊不說話了。


    “連個人都護不了了,嗬……”男子冷笑一聲,俊美的臉上盡是憤懣。


    “主人……”小圓球的眼淚忍不住了,主人明明那麽優秀,都是那幫混蛋逼的主人如此!


    “好了,你再去給她選個任務世界,別在這兒幹耗著。”男子擺擺手盤腿準備打坐調養一下。


    “我的人誰也不能傷半分!小鳳,你懂我的意思嗎?”


    小圓球抽抽噎噎的止住眼淚,用力的點點頭!隻有主人手下得力了,他才能恢複的快一些。嫌棄的看了一眼亓瑾的靈魂體,真是個笨蛋!還害主人為她受了傷。


    不能叫她掛了拖主人後腿,欺負欺負她還是可以的吧?


    小圓球瞬間幻化成八九歲小男孩兒的樣子,亓瑾若是有意識一定會吃驚,這小男孩兒不就是她最開始在醫院見的那個小男孩兒嗎?


    小男孩兒看了看下麵的玄鏡地板,嫌棄的用腳踢了一下亓瑾想把她送到一個簡單的界麵去,結果不想他用力過猛!


    亓瑾的魂魄‘哐!’的一聲墜入了之前的王夫界麵!


    小男孩兒傻了眼,看主人已經打坐入定了,他受了那麽重的傷也不能再叫他將亓瑾撈出來再受傷!小男孩兒懊惱的一揮拳頭,這回可是捅了大婁子了!


    那個笨蛋要是死了,主人還不得扒她一層皮?!小男孩兒一個哆嗦,又成了個小圓球,他想拍拍自己胸脯壓壓驚呢,結果……夠不著!


    ***


    亓瑾現在昏頭昏腦,頭疼欲裂偏偏耳邊就是有人不停在叨嘮。


    她難受(╯﹏╰)更是受不了吵。“閉嘴!”她本想大叫一聲,聲音發出來卻是小的像再說悄悄話莫說別人就是亓瑾自己都沒聽見聲音。


    她知道這是無用功索性也不費那個力氣了,安安靜靜的蜷在角落裏,先恢複力氣再說,她現在抬眼皮的勁兒都使不上。


    “我的公子喲,不是我跟您吹,這十裏八鄉都找不出這麽好看的姐兒來了!這姐兒又是新人,幹淨著呢之前有好幾個男子都朝我問了她的價似是對她很有興趣。甚至有幾個姐兒也朝我打聽呢!我顧念著您是老客官了先給您留著這姐兒呢把他們都打發了。”老/鴇/揮著手中的粉帕,捏著嗓子說道。


    “她是什麽來頭?說來我聽聽。”一位長相高大的男子懶洋洋的倚在榻上,不理會老/鴇/說的天花亂墜。


    “這姐兒是……”老/鴇/的眼珠子轉了轉“嗐,這姐兒瞧著身強體壯的實際上倒也是個命苦的,她前段時間昏倒在我這萬花樓前麵了,我見她可憐也不忍心扔下她不管好歹是條命不是?”提到這裏,那老/鴇/還裝模作樣的拿著帕子沾了沾眼角,好似很同情這女子的遭遇一般。


    “我使了不少銀錢給她看病抓藥,然後叫人查了查她的底細。她是從咱們雲澤和梁國的交界處那邊過來的,看她一人孤苦伶仃的我便留下了她有****清醒的時候跟她簽了契文書。”


    那老/鴇/巧言令色生得一張好嘴應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看她這樣子分明是看亓瑾一個孤女沒權沒勢的欺負她,手印兒估計是趁人病時強行按上的。


    那男子眯著眼看了老/鴇/一眼,這個龜.公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他是否太過小覷自己了,敢這麽堂而皇之的對自己撒謊!


    那老/鴇/立在一旁殷勤的替榻上的男子端了杯茶水,眼睛卻隻盯著地麵不敢抬頭滿是心虛。


    這遭瘟的無鹽男居然還敢這麽看著自己,“公子,您看?”


    “今兒就她了吧!沒事你就出去吧,別叫人打擾!”


    那老/鴇/拿一方手帕擋住嘴角,盈盈一拜便很有眼色的走了,走時還不忘貼心的關上門。


    下了樓,那老/鴇/撇撇嘴,樓上那位相貌不堪入目,若不是衝著他錢袋中的銀子,說什麽他都不會去伺候那麽個難纏的男子,自己長得醜還一個勁兒的對別人的相貌控製要求的極為嚴格!


    不過想到自己十個大錢就換來了可能是百兩銀子這本買賣真真是賺大發了!估計今晚他做夢都要笑醒。


    亓瑾現在渾身燥熱,好似有人將她放置在火爐裏烤一般。她睡了不短的時候,氣力倒是恢複了幾分。她費勁兒的扒拉著自己的領子,結果扒不開,臉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文允睡眠很淺,亓瑾剛有動作他就已經醒了,屋裏的燈沒有熄滅他倒是不必再點燈。


    看著亓瑾難受的在床/上動來動去他猶豫了一下,給她解開了外套。這屋裏的香燭都是有催/情作用的。他身上隨身佩戴這解春/藥的香囊又喝些護體解毒的藥慣了,故而這藥對他反倒沒什麽效果。


    文允前世被梁瑾****,被她指使的一個低下的女奴奪走了初/次,後來他雖苦心經營報仇雪恨,但他的聲譽卻是全部毀盡了!


    人們提到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用兵如神,用區區五千人馬直逼梁國王都改寫了曆史,而是一些與事實相悖的謠傳。傳聞中他成了不甘寂寞勾搭女奴上/床的無恥皇子;是仗著皇姐的地位作威作福無惡不作的狂妄之徒;是殘酷暴虐殺人如麻令人聞之變色的冷血人,是……


    各種各樣的謠言,皇姐三令五申下旨實行‘禁言令’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的故事被酒樓裏說書的女先生當成故事揮筆一改名,又重新講開了!


    他自詡沒有做過大奸大惡之事,即使後來滅掉梁國也是因為當時的梁七女太過昏聵且他麾下的軍隊沒有傷百姓分毫!


    他何德何能承擔如此偏頗的言論?就因為他是男子嗎?所以明明不是他的錯但一被發現失/貞就是放/蕩不堪?


    重活一世他一定要為自己好好謀算,裝做普通的富家公子,提前將前世在隱藏在暗處的消息網組織起來。


    文允的思緒飄遠了,收回手時不經意碰到了亓瑾的臉。亓瑾覺得臉上有個冰涼的東西蹭過去了,下意識的抓住了那絲冰涼,貼在自己的臉上舒服的歎了口氣!


    被人捉住手臂抱著的文允臉上一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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