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討厭玩弄情感,對待伴侶不忠誠的人了!


    帕布洛的母親懷著帕布洛的小妹妹時,他的父親出軌了,還被母親知道了。


    而母親知道這一切卻不得不隱忍下來,天知道他看到母親哭紅的眼眶和大把掉落的頭發後對自己的父親迸發出了怎樣的恨意!


    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可他的父親卻叫母親如此傷心,他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喬恩跟在後麵被人無視了一路,也是有些惱,可這回錯在他,他就是生氣也是站不住腳。


    他心中把帕布洛罵了的不輕!心道這老外一點兒也不識趣,不知道給他騰個地方嗎?


    一直跟著亓瑾說話占用她的注意力簡直是太無恥了!基本的教養都哪兒去了?!他氣得不行,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那二人。


    玩了一整天,亓瑾跟帕布洛有說有笑的對彼此印象都好了不少,喬恩跟在後麵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鬱悶極了。


    亓瑾兜這一天不是隻在逛街,而是想找出跟蹤在她身後的盛岩的眼線!


    晚上九點多,亓瑾一行人回到酒店。


    趁著喬恩洗漱的時候,亓瑾迅速換上一身駝色大衣,戴上口罩和墨鏡跟著帕布洛從員工通道出去了。


    帕布洛開騎著自己的摩托載著亓瑾到了弗蘭卡街。


    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裏拐了個彎,停下車。


    帕布洛走到一個小木門前。敲門等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走後門進去了。這下子走後門可真是一語雙關了,他們走的後門進酒吧,一會兒還得‘走後門’入場。


    這家酒吧名字翻譯過來就叫‘色戒’橢圓形的櫃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周遭是放著的高腳凳。


    櫃台兩旁安裝的電視,電視屏幕上播放著球賽。


    除了適合單人的高腳凳還有矮沙發和木質茶幾,沙發上擺放了些毛絨玩具還有柔軟的靠背,桌子上都有新鮮的花,每張桌子上的花都不一樣。


    橘黃色的燈光照耀著,表麵上看起來就是一家中高檔的酒吧而已,但這家店最賺錢除卻酒水就是賭球了。


    帕布洛叫亓瑾稍等一會兒,賭球也不是時刻都有的,而且也是分檔次的,他先去跟服務生打了個招呼,跑到負一層去看了看,現在是九點半,開的局是五百歐元起的,參與的大多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兩千歐元封頂。


    此時人很多,鬧鬧哄哄的,一群人手中都端著酒杯或酒瓶,彼此交流都直接靠喊的,還有色眯眯的人眼珠一直盯著穿著身材火辣的服務生看。手中沒有端著酒杯的人都在吞雲吐霧,一派糜糜之象。


    帕布洛下意識的就感覺亓瑾不適合這種場所,他出去的時候身上都沾滿了煙味。又問了下服務生有沒有別的賭球點。


    “有的,十點開始,在二樓包廂裏。”服務生回答道,看帕布洛的眼神卻暗含輕視,語氣也有些傲慢“不過哪裏可是五萬歐元起,上不封頂!入場要交一千五百歐的手續費。”


    “如果您沒有認識的人是沒辦法入場的,二樓不接待生麵孔。”


    “先生我勸你還是在這裏玩一把吧,哪裏並不是適合您的地方。”那人見帕布洛穿著普通所以對他的態度就比較隨意。


    他可是靠酒水提成吃飯的,這個窮鬼進去沒有賭不說連杯子酒水都沒有點,小費也不給,真是叫人討厭!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的。”亓瑾提著包站在樓梯口。


    黑色柔順的頭發落在肩頭,駝色的風衣愈發襯托出她的好身材,一身的名牌,衣服的牌子比較低調一般人認不出來,但那包的牌子卻是能叫人一眼認出來的。


    亓瑾走過去,站在帕布洛身旁,“親愛的,幾萬歐而已,不算什麽的,你的朋友不是可以帶我們進去嗎,我們現在先去一樓喝一杯,等開場了我們再上去玩。”


    她把一旁的服務生忽視的徹底,服務生見亓瑾這樣子,沒有再搭腔,隻感覺亓瑾就是那種虛偽又做作的人。


    等帕布洛和亓瑾上樓走的時候,他才不屑的哼了一下,嘟噥了一句“窮酸鬼!”


    屋裏很熱鬧,他們離得又遠了照理說不會聽到,可偏偏亓瑾聽力絕佳,恰好就聽到了這一句。


    她微微一笑,沒有再理會他。並不是亓瑾肚量突然變大,不在意這個,而是亓瑾突然想到了整治這人的好方法,並不急於一時罷了。


    “jin,我們等會兒還是回去吧。”帕布洛看著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喝著果汁的人低聲勸道。


    “來都來了,不玩玩就走那豈不是可惜了?”


    再勸幾句,亓瑾還是不改心意,帕布洛也就放棄了。他恐怕又要花家裏給他的卡了。


    這家酒吧是帕布洛舅舅開的,帕布洛的父親是西班牙王室的貴族,當初母親發現父親出軌後想要離婚,卻因為皇室那邊對母親家裏施壓不叫他們離婚。


    帕布洛的舅舅為了不叫自己的妹妹受委屈,直接把西班牙的產業盡數變賣轉移到德國來了。


    德國畢竟不是西班牙大本營,作為初來乍到的外企難免要受排擠,但舅舅還是執意如此,不願叫妹妹受委屈。


    正是有了安立奎舅舅破釜沉舟的舉動,母親才得以順利與那個風流成性的父親解除婚姻關係。


    所以帕布洛對舅舅非常有好感,這次他跑到德國來還沒有跟舅舅打招呼,就是怕麻煩舅舅,依照舅舅的性格是不會叫自己跑出打工的,肯定是直接把他吃住全包下來然後給他零用錢。


    原本帕布洛想直接找他之前認識的一個服務生,可他已經離職了。


    新來的服務生又沒有一個認識他的,帕布洛隻好把自己跟安立奎的關係說了出來,但他不但沒有順利入場反倒是遭到了嘲笑。


    “安立奎先生的親戚朋友多的是,您有什麽方法能證明一下嗎?”見帕布洛皺了眉頭,服務生便以為帕布洛是在吹噓。


    “不是所有自稱安立奎的親戚就可以蒙混過關直接入場的。您還是回到一樓看看球賽吧。”別在這兒瞎摻和了,服務生扭頭不再理會亓瑾二人。


    帕布洛無奈之下隻能給安立奎打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聽了,安立奎本人正在法國,沒辦法趕過來,他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並命令助理立刻過去處理。


    安立奎的助理接到老板的電話後馬不停蹄的往色戒趕。結果剛上樓就聽見一個服務生在挖苦人“上帝是不會眷顧那些隻會吹牛的人的,做人還是實際點兒的好。”


    亓瑾:……怎麽這家店光是這種自以為是的服務生?


    帕布洛:……我說實話怎麽就是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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