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裏,很安靜。


    桌上,擺著兩支碩大的龍鳳蠟燭,隻是,蠟燭雖大,燭光卻奇怪地有些偏於黯淡,像是寢殿的主人不想讓人看清某些改變一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這兩支龍鳳蠟燭是被花珊珊親自調包的,而換龍鳳蠟燭的主意,來自於孟戚淵。


    昨晚,臨睡時,他突然想起,湯海豔長相雖然與花珊珊極相像,可她出身低賤,長期從事妓*女營生,在氣質上,與花珊珊截然不同,見過花珊珊的明眼人如果仔細看湯海豔,很可能看得出其中的破綻。


    上次洞房花燭夜,孟戚淵特意讓湯海豔吹滅浴室的蠟燭,沐浴時,隻有房頂明瓦透進來的淡淡月光照著,顯得有點朦朦朧朧的,才騙過了精明的燕希敕。而趙錦燦是個粗心沒主見的,對於連燕希敕都不懷疑的人,他自然更加沒想到去懷疑,因此,才會把湯海燕抱入寢殿裏後,依然沒有看出破綻。


    可楚天珂就不同了。從他與花珊珊數次見麵時的表現來看,他不僅精明,還腹黑多智,比燕希敕更難對付。


    為謹慎起見,孟戚淵除了想出這換龍鳳蠟燭的主意之外,還準備今晚在婚宴上找機會灌醉楚天珂,令楚天珂神智不夠清楚,更加無法細看洞房的對象!


    花珊珊跟楚天珂拜完天地、回到寢殿,按照計劃,故意謊稱要先去浴室洗個澡,不想被人打擾,把緊緊跟著自己的喜娘、蘭心、蕙質都一並趕到寢殿外。然後,栓好寢殿的門,取走桌子上放著的龍鳳蠟燭,繞到寢殿後麵的浴室裏,拿了候在裏麵的湯海豔帶來的假龍鳳蠟燭換上。又把自己的外裳脫下來給她,讓她替代了自己回到寢殿裏。


    湯海豔替代花珊珊以後,先打開寢殿的門,放了喜娘、蘭心、蕙質進來,然後,裝成有些困倦的樣子,斜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喜娘、蘭心、蕙質三人根本不知道新娘已經換了人,都乖乖侍立一邊,完全不疑有它。


    其間。細心的喜娘發現龍鳳蠟燭不夠明亮,特意拿了針去挑裏麵的燈芯。


    按規矩,洞房花燭夜的龍鳳蠟燭必須徹底持續明亮,直至燃盡,才能象征新婚夫妻婚姻幸福美滿。白頭到老。


    然而。喜娘挑來挑去,不僅沒有挑得更亮,還差點把燈給挑滅了,嚇得她趕緊住了手。洞房花燭夜的龍鳳蠟燭如果中途熄滅,可是大凶之兆!如果她不小心挑滅了龍鳳蠟燭,很可能會被當成是存心詛咒花珊珊與楚天珂的婚姻,論罪當斬!


    戌時正,楚天珂在吳江、韓勇的攙扶下,走到了寢殿門口。


    他醉眼朦朧地抬頭朝寢殿裏一看,發現湯海豔正坐在床頭閉目養神。便故意輕輕咳了一聲。


    湯海豔聽到動靜,抬起頭,睜大眼睛飛快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低下頭,專心把玩腰上係著的一塊玉佩,顯得有些含羞帶怯。


    花珊珊一向給楚天珂的印象就是睿智、淩厲、大膽、俏皮的,像湯海豔這般富含小女人風情的嬌憨作態,他還從未見識過,心裏不由得一陣蕩漾,人也清醒了一些,馬上站直身子,示意身邊的吳江、韓勇退下,獨自進入寢殿。


    喜娘、蘭心、蕙質見狀,紛紛上前給他行禮。


    喜娘按照規矩,給楚天珂和湯海豔說了一段極盡祝福的話語;剪了他們各一小截頭發結成同心結,收在準備好的盒子裏;斟了兩杯酒讓他們交臂互飲;又給湯海豔吃了生的餃子;在花珊珊的床上撒下蓮子、花生;這才收了蘭心從一旁遞過來的紅包,跟蘭心、蕙質一起恭敬地退下,並順手帶上寢殿的門。


    寢殿裏一下子安靜了。


    湯海豔似乎有些緊張,低頭端坐床頭,雙手繼續不停地把玩那塊玉佩。


    楚天珂看著好笑,坐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的小臉扳正,抬起她細致的下巴,俯首吻住她那對像櫻桃一般小巧的嬌美紅唇,無限憐惜地細細舔咬了一番。[]


    湯海豔是個需求旺盛的女子,隻不過受了花珊珊的叮囑,才故意在他麵前裝矜持。現在,被他這樣挑撥著,漸漸喪失了理智,開始乖巧地張開小嘴,試探性地學了他的動作來迎合他。


    他得到鼓勵,更加賣力,趁機伸了舌頭,飛快刺探向她的嘴裏,攪弄起她那有些躲躲閃閃的粉嫩小舌與柔滑的口腔。


    與此同時,他的一隻大手不安分地摸索著撩高了她的裙擺,緩緩探進她的大腿之間,隔著裏褲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她雖然禦*男無數,卻從未經曆過這樣富有技巧的溫柔調*情手段,嘴裏立時發出難以克製的呻吟,眉心輕蹙。


    他暗暗高興,動作迅速地將衣裳全部脫下,赤*裸著精壯俊美的身軀,抱起她,縱身躍上床,把她平放在床上,再次吻上她的紅唇,雙手則開始一點一點地解開她的衣帶,褪盡她的衣裳。


    她的身子潔白柔軟,玲瓏有致,高聳的雙*峰如荔枝肉一般雪嫩,如椰子一般豐滿,中間那兩點小巧粉豔的誘人乳*尖,如冰天雪地中含苞待放的紅梅,分外賞心閱目。


    他張開大手,握住她的雙*峰,低下頭,精準地含住其中一座峰頂上的紅*梅,伸了靈活的舌頭,輕柔地略略舔弄了一小會兒,便開始用力的吸吮、吞吐。


    “啊……”她雙手緊緊環上他的腰,身體輕輕顫抖,小腹頻頻挺起,白*嫩的大腿也漸漸主動敞開,仿佛在召喚著他長驅直入。


    他眼底掠過一抹柔和的笑意,果斷伸了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雙腿之間。


    隻是。進去時,暢通無阻,居然根本沒有他期待中的那層阻礙!


    他眸光微微一沉,臉上隱隱浮現出怒意,馬上毫不客氣地抬起頭。抽回手指,用力舉高她的大腿,將自己早已昂*揚*勃*發的巨*大分身徑直埋入她的體內,雙手握住她的腰肢,無情地一次又一次狠狠直往她體內深處搗*入。


    “啊......不要……啊......”她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這麽粗暴的對待她,顫聲哀求著,美麗的杏眸可憐兮兮望向他,飽含困惑與委屈。


    “哼!這是對你失信於我的懲罰!”他別過臉,不去看她的眼睛,唇角泛出一抹冰冷的笑意。身體開始更加狂放地律*動起來,似乎要把她的身體搗碎才罷休!


    “啊、啊、啊......”他的抽*插每一下都那麽強悍有力,要不是他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她的翹臀,不停將她拖向他,她的頭幾乎要被他那霸道的力量給頂得撞到床頭的木欄上了!


    她從未體驗過這種又痛又灼熱又刺激的感覺。一開始是含淚哭叫。到後來,隨著他分*身在她體內的越來越深入,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對他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渴望,不斷顫抖著,一股熱力噴瀉而來,從下向上迅速蔓延全身,某種無法抑製的興奮,令她大腦混沌空白,意識模糊,腰部下意識像蛇一樣飛快扭動。小腹迅速地高高彈起又飛快落下,無數蜜*液如決堤的江水,猛裂地衝刷過他的分*身,噴湧而出體外!


    他受到她進入巔峰狀態的影響,心裏一陣激動、亢奮,藏在分*身裏的精*液也迅速往她體內噴發!


    可惜,才噴發出了一點點,他的分*身卻突然莫名其妙地馬上疲軟下來,自動滑出她的身體。


    “不要……不要停!”一陣巨大的空虛感襲來,像是從雲端跌落到深淵,還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情不自禁衝他怒吼出聲!


    “我……”怎麽會這樣?


    這才多久呀?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疲軟了呢?


    楚天珂又羞窘、又納悶,伸手輕輕撥了撥自己的分*身,試圖重振它的雄風。


    然而,他撥來撥去好一陣子,它卻像一團癱軟的淤泥一樣,再沒有任何堅硬的跡象。


    他開始著急了,目光倏地一沉,馬上跳下床,坐到桌子邊,伸了一根手指放在桌麵的一個空茶杯裏,運功從體內緩緩逼出今晚飲下的酒液。


    須臾,杯中酒滿。


    他探頭仔細看了看酒液,發現它的顏色泛黃,跟他剛飲下時的澄清之色完全不同,麵色頓時變得極其凝重起來。


    他從床邊拿了衣裳穿好,打開寢殿東側通往東暖閣的門,自東暖閣走出去,吩咐正帶著人候在外麵等他的吳江、韓勇:“你們馬上去把邵琪找過來,陪他在正殿等我,我有事要問他!”


    “是”吳江、朝勇異口同聲恭敬地答應著,立即轉身離去。


    楚天珂望著他們的背影,站在廊下,細細回想,覺得今晚喝酒時,隻有燕希敕和趙錦燦的表現最可疑,因為,他們曾經同時來勸過自己的酒,令自己迎接不暇,決定等邵琪查出毒的來源後,先去找相對笨一點的趙錦燦對質。


    他轉身回到寢殿裏,嚴肅地看向還躺在床上因為欲*求*不*滿而怔怔發呆的湯海豔,沉聲解釋:“熙玉,我剛才突然不*舉,是因為被人在酒中下毒所致。你穿好衣裳,陪我一起去正殿――我剛才派人去請了一位驗毒的高手過來,他能立即查出毒的來源,協助我們找出下毒之人!”


    “嗯……”湯海豔不敢擅作主張,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他:“我想先洗個澡再去!”


    “好!”有潔癖是好事。


    楚天珂不以為意,並沒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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