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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可真是驚險啊,好在最後虛驚一場,應該掌握的消息我都搞清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睡覺啦,~~~~(&gt_<)~~~~,現在已經淩晨了,熬夜的後果是第二天早上直接賴在床上不起來。


    哥哥叫了我幾聲我都沒反應到最後硬拉著我起床,導致我穿衣刷牙洗臉這一切事情全都在非常迷糊的狀態下進行的,乘坐公交車乘電梯的時候我一直忍受不住地一個勁地打盹。懶


    “小萌,你昨晚幹什麽啦,不是很早就睡覺了麽,怎麽還困啊。”星月茂看出了我的對勁,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我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回答:“沒幹什麽啊,可能是冬天快要來了,人妖冬眠了吧。”


    “哈?冬眠?人也要冬眠嗎?而且冬天到來還早呢啊。”星月茂不解地抓了抓手腦勺,那表情是相當地迷茫。


    懶得搭理他,我繼續眯著眼睛養精蓄銳,等電梯數字跳到了16時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還是渾然不覺,哥哥在旁邊推了我兩下,我才反應過來,剛在走廊裏走了兩步就聽到各個班級的吵鬧聲,我直接回頭向旁邊的樓梯口走去,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往樓梯走了幾步,到了一個平台我直接順著牆壁滑了下去,然後不知不覺地進入夢鄉,也不知做了什麽夢,夢裏的我一直在打架,打的酣暢淋漓那一個叫爽啊。蟲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總感覺有個東西在我的眼前飛來飛去,我以為是蚊子或者蒼蠅什麽的,於是忍不住用手打了打,可是那個不明物體還是一直在我眼前飛啊飛,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了我隻好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看到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再往上麵看去我看到一張笑臉,那張笑臉真是蝴蝶的主人金鷗,我趕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


    “看來昨天晚上過於勞累了啊。”金鷗別有深意地說了句,笑容依舊那麽明媚動人,像是能把初雪都能融化。


    這個家夥的洞悉力真的非常人能及啊,看到這張好似什麽都能看穿似的臉龐,我就氣不打一處上來,誰知這個家夥還在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昨天晚上朦朧中我聽到一陣犬吠,小萌啊,你有沒有聽見啊。”


    我立即把頭搖的和波浪鼓似的,非常肯定的回答:“沒有沒有,我當時在家裏睡覺,怎麽可能會聽見什麽犬吠啊,別說犬吠了,貓叫我都沒聽見!”


    “對,我真糊塗,你當時是在家啊。”特地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真的是非常欠扁啊,我忙笑了笑以掩飾內心的尷尬,然後急轉身上樓梯去,還沒走幾步,那個少年又在我後麵慢聲細語地來了句:“能從雪翼的手上逃出去,你可真是不簡單啊。”


    這個小子!看來他真的什麽都知道了啊,既然如此我也就沒必要隱藏什麽,於是我急轉身來,滿麵微笑地看著他:“看來金鷗哥哥了解的真夠透徹呢,那請問金甌哥哥能夠進一步透露點什麽消息給我嘛,比如,the-moon總部的具體位置。”


    “你倒是問的很直接啊。”金鷗輕笑了笑,手指請撫了撫下巴,那隻蝴蝶震動著翅膀停在他的指尖,他像是斟酌著什麽似的:“嗯,具體位置我倒是不能直接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條捷徑。”


    “什麽捷徑?!”我急忙問了句。


    “這條捷徑就是……”少年忽然止住了聲音,抬起腳往上走了幾步,纖細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眸中掩藏著點點的笑意:“你要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什麽條件?”我疑惑地皺了皺眉。


    “這個條件就是……”他的手指輕輕觸及到我的唇,眼睛半眯起來:“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明白。”


    我:“……”


    媽的,趁人之危算什麽英雄算什麽英雄好漢啊!我滿臉黑線地打開他的手:“那算了,我想不會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條捷徑的吧,我去問樓希聖,我相信他一定會毫無條件地告訴我。”說著我便頭也不回地走去,金鷗卻在我後麵喊了一句:“那小子不知道哦,知道這條捷徑的人隻有我一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_―!真是個神經病!我懶得搭理他,按理說樓希聖也是the-moon裏麵的成員,或多或少會知道什麽事情吧。等到我完全消失在樓梯口處時,金鷗才收斂起笑容,目光注視到手中的蝴蝶上,半眯著眼睛:“她始終會來找我……是吧,孩子。”蝴蝶像是同意他的說法似的,在他的眼前盤旋了好幾圈,最後飛舞到少年的左肩上。


    本來以為金鷗隻是那麽隨口一說,沒想到回到教室詢問樓希聖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個小子像是炸了毛的火雞一樣差點沒跳起來:“啊啊啊啊啊,小萌,你你你要去the-moon總部?你你你你要去幹什麽啊?”


    “我……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去的啊,你知不知道有什麽捷徑啊?”我拉了拉他,盡量使他看上去正常一點,以至於不會過於吸引班級同學好奇的目光。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我沒聽說過什麽捷徑啊。”樓希聖好像非常緊張焦急的樣子。


    “不知道捷徑,那你總歸知道路線吧,你把路線告訴我也行,大不了繞點路好了。”我輕描淡寫地說,態度非常的溫順。我想這小子已經激動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是在暴動不就等於來個黑風雙煞了嘛,那不把人嚇死才怪呢。


    樓希聖終於稍微淡定下來,非常茫然不知的模樣:“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說實話,我從來沒去過總部。”


    我嘴角異常艱難地抽搐了抽搐:“辛苦你了。”


    浪費了這麽長時間居然什麽都問出來,我真是服了這個白癡了,要說什麽都不知道我壓根不會問他!


    難道金鷗說的話都是真的,難道隻有他才知道這個捷徑,難道我還要去找他,答應他的條件?真是豈有此理,要是我回頭再去找他這個小子鐵定會非常囂張,難道要我看著他那種囂張的模樣嗎?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


    雖然內心真的不想看見金鷗這個狡猾的家夥在我麵前非常囂張的模樣,但我思來想去之後還是決定厚著臉皮去問問他,大丈夫能屈能伸,雖然我不是什麽大丈夫,但我好歹也是要做大事的人,這點委屈算什麽,簡直是小菜!


    這麽想著我再次走到了剛才樓梯口處,可是當我到達這裏時卻沒有看見金鷗的人影,左右環視了一圈,卻發現牆壁上貼著一張紙條。


    我狐疑地把這張紙條接下來看了看,紙條上寫著這幾個字:若想知道捷徑,請聽下回分解。


    這個小子真是過分,居然敢耍我!我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把這張紙條揉成團扔到地上,心裏真是越想越氣,也沒什麽心情上課了所以我就蹭蹭蹭下樓,走出教學樓後我就在學院裏閑逛,我想著若是我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一下子看到the-moon總部也說不定啊。


    這樣想著心情突然好了許多,於是我便在校園裏瞎逛,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發現這個學院真是出奇的大啊,有好多地方居然是我從來沒走過的,看著那一座座陌生而又宏偉的建築,我除了神往以外還能發出什麽樣的感慨呢。


    走到一個貌似是實驗樓的附近時,我突然看到一個小男孩站在那裏哇哇大哭,哭的極其傷心。


    納悶地走了過去,我急忙詢問了情況:“小弟弟,你怎麽啦,怎麽站在這裏哭呢?”


    小男孩仰起頭看著我,他的頭發是金黃色的,與我的發色很相似,不過他的發色比我的要淺一點,發質看上去特別柔軟。琉璃般的大眼睛眨巴幾下,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珠,臉頰粉嘟嘟的看上去特別可愛的說,他看上去不過七八歲左右,說話的聲音特別稚嫩,軟綿綿的也很好聽:“姐姐,我的氣球飛到樹上去了。”


    仰起頭看了看樹上,果然看到一隻粉紅色的氣球掛在樹枝上,我以為他別人欺負才這麽傷心的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哭的啊,都要把人的心給哭碎了,我笑著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腳尖一點從地上輕盈地躍起,拿到氣球後穩穩地落地,將手中的氣球遞給他,笑眯眯地說道:“呐,給你,不要再哭了哦。”


    “嗯,謝謝大姐姐。”小男孩朝我甜甜地笑了笑,接著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我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幕,心裏感慨萬千,小孩子就是簡單就是舒坦啊,直到看不見那個男孩的身影我才緩過神來,一看天色不早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於是沿路返回,然後不知不覺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次抬起頭卻看到自己已經站到了半閑雅舍的門口。


    尼瑪,這該不會是命中注定吧?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我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雖然有點心有不甘,但是來了都來了,何況這完全是老天爺的意思,那我也沒必要和老天作對了,是吧。


    走到半仙雅舍的門口卻並沒有看見金鷗的人影,奇怪,這小子該不是不在家吧,以往都是坐在門口玩蝴蝶的啊,怎麽現在一個人影的都沒有,別說人影了,蝴蝶影子都沒有,可是這裏的大門明明打開了啊,該不會在家睡午覺?


    走進屋子我喊了幾聲,可還是沒有人應答,當我看見有一個木質樓梯通到上麵的時候我還是決定爬了上去,可是到了上麵小閣樓我還是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該不會是真的沒人在家吧,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喊了幾聲:“有沒有人在家啊?”喊了好幾遍都沒有應答,回頭正想離開這個地方時,金鷗這個家夥突然悄無聲息的在我身後出現。


    我嚇得反射性地後退一步,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啊?”


    “有啊,隻是你沒聽到而已。”金鷗雙手環胸輕笑了笑,稍後又露出那種茫然不知的表情:“你到這裏來做什麽?”


    “我……”明知故問,我不禁白了他一眼:“我是來……那個,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也要答應我的條件。”


    “什麽條件不條件的,說得和繞口令一樣。”金鷗還是彎著唇角,笑的特別明媚燦爛,而他身邊的那隻蝴蝶像是為他助興似的不停地飛舞,他的手指朝後麵一指,那隻蝴蝶居然顫動著翅膀從旁邊半開著的木質窗戶的縫隙下飛了出去。


    “那我們開始吧。”金鷗笑眯眯地說了句,身體朝前移動了一步。


    我狐疑地吞了吞口水:“開始什麽啊?”


    “當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應該做的事情啊。”金鷗說得理所當然,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天經地義,像是在說著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然後他的雙手搭在我的肩上。


    “等一下!”我立刻打開他的手:“你剛才說得條件好像不是這個啊。”


    “我剛才?”金鷗假裝思考了一下,接著眯著眼睛輕笑:“你以為會那麽容易嗎?”


    這個出爾反爾的卑鄙小人,真是太可惡了!我無言以對,隻能睜大著眼睛瞪著他,金鷗卻還是笑,還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好啦,不要這樣啦,我們開始吧。”說完他便打橫把我抱起,一直走到床邊接著把我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怎麽辦怎麽辦?該不會真的要答應他口中說得條件吧?我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有點不知所措。


    還沒待我考慮清楚的時候,金鷗卻壓在了我的身上,白襯衣的紐扣已經解開了露出晶瑩健康的胸膛,他一個順勢就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壓根不想看他,頭扭向一邊,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待會會發生什麽事情。金鷗卻用手指把我的臉頰弄正使得我不得不與他對視,他的身體漸漸往下傾,說話的溫熱氣息全都碰到了我的臉上:“看著我的眼睛。”


    沒有辦法,我隻好抬起眼眸看著他的眼睛,其實金鷗的眼睛特別好看,眼瞳如深海裏的黑曜石般明亮剔透,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卷翹,皮膚白皙剔透,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少年。


    “金鷗哥哥……如果你不介意我就這樣叫你。”握了握拳,我還是決定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我相信金鷗哥哥不會對我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的,是不是?”


    “哦,什麽過分的事情呢?”少年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有點臉紅,眼神微微閃了閃:“就是……你口中提出來的條件。”


    “如果是你……那就不一定。”他說完便低下頭嘴唇正好輕觸到我的唇瓣,見我有點怒意,他突然眯起了眼眸,眸中有一絲危險地怒意:“怎麽?和佑做那種事情就不能和我做了麽?你就那麽討厭我?”


    佑?玄滄佑?這個家夥怎麽會知道的?看出我的震驚,少年再次輕笑,這次的笑容不似以往的不屑一顧然而透著點點的憂傷:“我早就猜到你會去圖書館,所以派了蝴蝶跟著你,它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不知道怎麽回答,過了好半天我才呢喃地開了口:“佑生病了。”


    “生病?”金鷗冷笑了聲,若有所思地長歎了聲:“是啊,他生病了,病的不輕,冰的快要死了,最重要的是這個病隻有你能救他。”


    什麽意思?前半句我聽懂了,但是後半句隻要我能救他這句話是


    這麽意思?我又不是什麽醫生,我怎麽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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