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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和哥哥一起去了食堂,因為校徽的事情我心裏還是有點隱隱的鬱悶,一手托腮,另一隻手拿著叉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盤子裏的食物,卻有點食不下咽的感覺。


    星月茂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在旁邊關切地詢問了句:“小萌,怎麽不吃飯啊,有心思。”懶


    將盤子裏的果醬攪得稀巴爛,我這才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沒有啊。”


    “沒有?”哥哥顯然不相信的樣子,撇了撇嘴吧:“沒有怎麽不吃午餐啊?小萌,是不是昨天舞會上發生什麽事情啦?”


    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幾乎讓我觸手不及的事情,悲催的是我居然一件都沒有解決好。


    “沒有。”輕歎口氣,我還是淡淡地回道,一抬頭我居然看到哥哥的右手上抱著白色的紗布,因為天氣冷的緣故他一直套著手套,我一直沒有發現。


    “哥,你的手怎麽了。”我的眼珠靜靜地盯著那塊白色紗布看,心裏有一絲異樣閃過,哥哥倒顯得沒事人的樣子,沒所謂地擺了擺手:“沒事啦,沒事啦,昨天哥哥一個人回家的時候剛下公交車天空就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路麵比較滑,我居然一個沒小心摔了一跤結果手上磨破了點皮,小萌不要擔心哦。”


    汗,真是自作多情,我壓根沒擔心好不好。埋頭繼續搗鼓著盤子裏的食物,最後還是吃了一點墊墊肚子。蟲


    “哥,我一會兒去找點東西,你一個人回教室行嗎?”拿起紙巾輕輕擦拭著唇角,我很平靜地丟下這句話,哥哥茫然地眨巴幾下眼睛,而後笑眯眯地點點頭:“當然行啦,小萌你盡管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好啦,哥哥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老哥有一點好處就是特別乖巧,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都會保護好自己,我倒也真的讓我省了後顧之憂了。


    用完午餐後我直接向昨晚舞會的地點走去,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我很快走到一座形似宮殿的建築物門口,仰頭輕歎一聲,剛準備走進去昨晚那隻雕塑再次伸手攔住了我:“非the-moon總部的人不得入內!”


    昨天是沒有請帖的人不得入內,今天居然變成不是the-moon裏麵的成員不得入內,這變化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額頭立馬滑下一大汗,我努力使自己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態度也出奇的溫順:“大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這台詞貌似很耳熟啊。


    雕塑守衛還是很職業化的回答:“對不起,你不是the-moon裏麵的成員,因此不得入內!”


    怎麽就不能變通一下啊,這隻死雕塑!我的拳頭已經緊緊地握起,最後還是放鬆下來,盡量好脾氣地保持著微笑:“我找殿下,可不可以請大哥進去幫忙通報一下。”


    “對不起,殿下不會接近外麵任何人,這是規矩!”雕塑看都沒看我一眼,硬生生地回答。


    這家夥……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又不是殿下怎麽知道他不會見我啊?看到這個家夥一臉石化的僵硬表情,我真想揮過去兩記拳頭,但是我深深地明白衝動是魔鬼的道理,不能為小事出手,不然到時別說見到殿下了,惹得一身的麻煩也說不定呢。


    無言以對,我隻能不停地在這隻雕塑麵前走來走去,隻期望他能夠表達出些許的不滿,可惜的是這隻雕塑絲毫沒有反應,不動聲色麵無表情地望著某個方向。我真是欲哭無淚……這家夥……是不是人類啊。


    樓上的某個靠窗戶的地方正巧站著一個少年,這個少年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將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不自覺地輕笑道:“殿下,看來她有事找您呢。”


    “讓她進來……”冥王淡淡地開口。


    墨痕聽到這話慣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眼眸彌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殿下如今不對她隱瞞身份了麽?”


    “她已經見到我的麵目,以她記憶力記住我的相貌絕對輕而易舉,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讓她進來吧。”坐在紅色沙發上的少年緩緩地說道,臉上居然有著讓人不易察覺的驚喜。


    “殿下說的是……”眼鏡少年恭敬地點點頭,打開懷中的筆記本電腦,響亮的說了句話,守門的雕塑立即有了反應,整個人猛地一抖,響亮的回答了一個字:“是!


    話說我正在不停地徘徊,聽到這個字以為雕塑腦神經錯亂了,心裏突然暗喜一回,雕塑卻突然向前伸出一隻手:“殿下請您進去!”


    這……我沒聽錯。掩飾不住臉上勝利的表情,我對著雕塑做了個鬼臉,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一樓大廳裏幾乎沒有人,頓時顯得寬闊許多,感覺走在裏麵還會有回聲。上了二樓,按照記憶中的方向走去,最後終於看到昨天見到的那扇白色大門。想不到我星月萌的記憶力如此好啊,這麽艱難地路程都被我記下了,暗自自誇一番,我加速步伐往前走,剛走到門口,那扇白色的大門忽地自動打開了,本來以為它設置了什麽感應啥的,原來完全是人工服務的,隻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畢恭畢敬地俯身:“歡迎光臨!”


    我又不是來吃飯買東西的,歡迎各毛啊,心裏有點小鬱悶,路過少年身邊時我有意對他撇了撇嘴,他倒不是很在意,像是刻意回避似的,等到我進來之後他便識趣地走了出去,順帶也關上了那扇門。==


    呃……為毛這種場景似曾相識?


    殿下冥王還是坐在那張華麗的紅色沙發上,見我走近他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過來坐……”


    這麽客氣幹什麽,我還真是不習慣捏。我輕笑了笑,禮貌地拒絕:“謝謝,我今天來隻是想問點事情,一會兒就走。”


    “又問事情?”冥王有點疑惑,神色還是淡然,全身散發著高貴神秘的氣息,他輕揚了揚唇:“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冥王一定義不容辭!”


    居然這麽鄭重其事的回答,我不禁心存感激:“多謝殿下!”


    “我說過你不要叫我殿下的哦……”他忽然輕笑著打斷了我,我怔了怔,隨即改口:“多謝冥王前輩!”


    聽見我改了口,他又露出笑顏,瞳孔如深海裏剔透的寶石,閃爍著點點熒光:“萌,你要問什麽?”


    “我……”我鬱悶地抓了抓頭發,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想問一下前輩有沒有撿到一枚皇冠校徽。”


    “皇冠校徽?”冥王重複地輕聲念道,隨即笑了笑,笑容如夢幻的琉璃:“說來慚愧,我自己校徽早已不見了,至今都下落不明呢。至於你的校徽……萌,你的衣服上不是有嗎?”


    “不是這個……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校徽,我剛想解釋什麽,聽到剛才的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前輩,你說你的校徽早已不見?”


    冥王似乎沒想到我的反應如此激烈,不解地點點頭:“是,怎麽了?”


    “怎麽會不見的?”急於尋找到答案,我迫不及待地追問了句。


    他似乎沒有半點厭煩的情緒,仍是輕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回答道:“說起來我真的不太清楚,許是丟了,許是被人偷了,我當時也沒有在意,不過是一枚校徽而已。”


    校徽對於殿下來說也許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對於我們這些普通的學生來說那可是至關重要的啊,這可是代表一種身份的象征,沒有校徽就進不了聖菲爵貴族學院啊。但令我奇怪的是,冥王的校徽怎麽會不見了呢,該不會被人偷走了吧,而偷走他校徽的人毫無疑問就是mr.s。


    mr.s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利用皇冠校徽將我引到聖菲爵貴族學院,之後又使得我把懷疑對象移到the-moon成員的身上,可是到頭來卻什麽也沒查到,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個家夥到底玩什麽把戲?!


    冥王見我變天沒開口,輕輕提醒了我一句:“萌,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麽?”


    “沒有沒有。”緩過神來我急忙搖了搖頭。


    他輕笑了笑,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澤,像是深不見底碧潭:“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你知道嗎,你是我這一生最珍視的人,我必須要守護你一輩子,甚至下輩子……”


    怎麽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根本沒心思鑽研他話中的意思,還是禮貌地道了聲謝:“小萌要問的話都問完了,多謝前輩。前輩,我先告辭了。”


    “要不要坐在我的身邊,我們繼續閑聊……”他忽然開起了玩笑。


    “下次若有機會,小萌一定樂意奉陪!”說完了這句我轉身離去。


    沙發上的少年一直注視著女孩離去的方向,眸中的笑意以及寵溺之意久久不散……


    。。。


    總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離開這座宮殿之後,我也著急著回教室,現在的想法是應該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理一理頭緒。


    雪後晴天,陽光照射著積雪,原本厚厚一層的積雪逐漸變薄,不過踩在上麵還是有滋滋的聲響,我瞞著頭,心思卻飄到九霄雲外。正入神的時候,前方忽地衝過來兩個人影。


    “師父,恩人,不好啦不好啦!”遠遠就聽到光頭和綿羊的聲音,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每次遇見他們都是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不知道這回這兩個家夥又闖了什麽禍呢。


    “師……師父……”光頭氣喘籲籲,他不停地用手拍著胸口,好半天才開口:“師父,師伯被人給打了?”


    師伯?我的腦袋不由得冒出一連串的疑問號,何來的師伯。綿羊見我不知所措的模樣,好心地在旁提醒:“恩人,光頭口中的師伯就是你的哥哥。”


    “什麽?”我立馬跳了起來,摩拳擦掌地打算為哥哥報仇雪恨,正好鬱積的怒氣沒地方發泄,找幾個不怕死的活動活動筋骨也好,我擼了擼袖子:“在哪裏,現在帶我去!”


    “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師父,你跟我來。”光頭忙著急地朝前帶路。


    真是豈有此理!為什麽這個學院的學生老是欺負哥哥?是不是看他老實好欺負啊!打了這麽多架,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鼠輩跑出來欺壓良民,這個學院的風氣可真是不良!看來為了端正學院的不良作風,我這次必須得下狠手,以示懲戒!


    義憤填膺地想了一會兒,光頭和綿羊很快就把我帶到鬥毆現場,哥哥果然被一大幫痞了痞氣的學生圍攻起來,像是挑釁似的,這些人總是用手指戳著哥哥的肩膀,像是對待一隻被人拋棄的玩具一樣,那樣的輕蔑和不屑。而哥哥卻隻能縮著脖子,任人宰割,委屈的像是一個即將被掃地出門的小媳婦一樣。


    呃……比喻是不恰當了點,不過那種表情真的很像,我看了忍不住心疼。


    雙手緊緊地攥起,我忍無可忍地開了口:“住手!”


    那些少年紛紛地停手朝我看來,有個長得和地鼠的齙牙少年笑著看了看周圍的人,像是炫耀似的:“怎麽樣,怎麽樣,我就說了,星月萌這個無能哥哥就是她的軟肋,利用她果然釣到大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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