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黃欣欣已經帶著那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看她那開心的樣子,就知道,這次合作的生意也不小,比當初的那個韶華書屋要大的多。


    王躍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人,發現還真的認識,就是在發現司藤的地方,救過的那對男女,他還以為是遇到白眼狼了呢,沒想到還知道感恩。


    兩人見到王躍之後,那個男的好像是辨認了一下,就很高興的說道,「你好,我是秦放,你就是王先生吧,謝謝你當初救了我,安曼說了,當初如果不是你,我和我女朋友就完蛋了。」


    和司藤一起走過來的那個女的,也就是安曼,她等秦放說完,也很激動的說道,「王先生好,我是安蔓,如果不是那天你幫助我們,我就落到那壞人手裏了,我先生當時也肯定會被推到山下麵了,當時我實在擔心我倆在這邊的安全,這才連忙走了,這是安頓好,帶了公司的保安,這才敢過來。」


    王躍挑了挑眉,對這個答案不知可否,反正人家願意解釋,他也就聽聽,他注意到了兩人和自己握手的時候的結婚戒指,就笑著祝賀說道,「那就恭喜二位了,看來二位已經喜結連理了。」


    許紅豆聽王躍提醒,也很驚喜的說道,「真的嗎?真是恭喜你們了。」


    秦放聽了兩人的祝福,心裏就很高興,然後就真誠的重複解釋說道,「謝謝你們的祝福,出事之後,安曼一個女人嚇壞了,她怕被那兩個壞人纏上,就帶著我就回了杭市養傷,傷好了之後就結婚,這才耽擱到現在才來感謝的,真是對不住。」


    王躍看夫妻都統一說法了,他也沒有繼續糾結,就很隨意的說道,「不用那麽客氣的,我們當時也是巧遇而已。」


    幾人又寒暄了一番,許紅豆就客氣的說道,「我們去院裏聊吧,一直在外麵,挺失禮的。」


    聽了許紅豆的話,大家這才發現他們在門口停留,已經有遊客注意到了,安曼和秦放就準備進屋。


    看幾人要去院裏,黃欣欣和謝之遙就連忙告辭走了,他們在確定王躍和許紅豆真的對這對夫婦有恩之後,就放下心了,也都忙自己的去了。


    王躍幾人進到院裏,就看到司騰一人坐在院裏的大樹下品茶,看她那氣度,似乎已經和這裏融為一體似的,仿佛他就是這裏的主人一般。


    許紅豆本來已經準備讓幾人在院內聊的,看到這一幕就忍不住笑了,這個女妖也太沒有一點客人的自覺了,不過,想到對方是一個妖怪,大概不懂人情往來,她也就不糾結了。


    秦放看到那個一身旗袍,如畫中的女子一樣的女子,就不自覺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救命恩人這裏,美女這麽多,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安曼看到了這一幕,心裏其實有些不舒服的,不過,想到自己已經和秦放結婚了,她也就故作沒看到一樣,欣賞神廟的美景。


    許紅豆看到了這一幕,就把秦放和安曼引往客廳那邊引,邊走還邊說道,「這位司騰小姐是我們的朋友,暫時就住在這裏,如果你們覺得有時間了,也可以在這裏住一段,我們這裏房間很多。」


    安曼聽了許紅豆這話,也想試探一下秦放是不是真的見異思遷,這決定了她以後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情,她就裝作很激動的說道,「真的可以這樣嗎?我看你們這兒山清水秀的,還有很多好玩兒的,就想多住幾天,剛好度個蜜月,真的可以嗎?」


    許紅豆有些尷尬的看了王躍一眼,她沒想到一句話而已,對方就主動要來了,但話已經說出口,她再拒絕也來不及了,就隻能笑著說道,「沒問題,西側的三間客房,你們隨便挑一間就可以了。」


    安曼當然看出許紅豆並不是特別情願,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


    她一來想試探一下秦放,二來是她在自家小區附近,發現了上次那兩個人的行蹤。


    她倒是給秦放說了,可秦放覺得在杭市不會出任何問題的,畢竟他們家世代都在那裏,而且那天秦放吃了藥睡得死死的,也不清楚當時有多危險,所以沒有她記憶深刻。


    所以,安曼這次出來,雖然帶了幾個公司保安,其實心裏還是不放心,要知道,那天如果不是王躍突然出現的話,她和秦放就凶多吉少了。


    她覺得王躍這邊也會安全一些,要知道,當時王躍一個人輕鬆就把那人給踹飛了,如果能和王躍處好了朋友,把那兩個壞人引過來,王躍肯定能抓住兩個壞蛋的。


    ......


    不管怎麽說,秦放和阿曼帶著厚禮來的,王躍許紅豆也不能把人趕出去,也就讓兩人住了下去。


    而王躍之所以會同意,當然不僅僅是兩人這帶禮物來,還因為他也想看看,當初那兩個逃跑的人,會不會主動送上門兒來?


    要知道這兩人那麽著急找的東西,說不定就是什麽奇珍異寶呢,萬一是他需要的那種藥材,那就省的他麻煩了。


    安曼也是一個會做人,知道她們不怎麽受歡迎,就使出了渾身解數,沒兩天不禁哄的許紅豆和陳南星和她熱絡了許多,就連司騰都被她哄的,時不時的露出笑容。


    不過,王躍從她的神情裏能看出,這司騰就是覺得安曼這個人很會侍候人,是個合適的大丫鬟。


    秦放沒有讓安曼擔憂,他後來就沒有主動和司騰說過話,白天倒是要去鎮上忙碌紡織廠的事情,晚上的時候才趕回來。


    安曼本來不是很放心的,可是秦放有保安陪同,在從鎮上到雲苗村的路上,又有謝之遙或者村裏其他的幹部陪同,她也就全心全意的當起了大丫頭了。


    就在兩人來到女媧神廟的第四天晚上,王躍正在摟著許紅豆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院牆外有動靜。他連忙起身穿了一件外衣,也沒有開燈就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小苑東側的客房裏的司藤,也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到了門口。


    看到王躍這麽快出來,司藤隻是點了點頭,就皺著眉頭,看向了小院的有響動的院牆處。


    也就在兩人望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翻了進來,那人進來之後,左右看了看,就從外麵輕聲喊道,「動作快點!」


    王躍在黑暗中也沒看清這兩人的長相,但是他在這兒住了這麽久都沒遇到這種情況,他覺得一定是秦放和那個安曼引來的那兩個人。


    不管是為了這倆人尋找的藥材,還是這個院子的主人,這兩人就這麽闖到自己家裏來,王躍覺得,那就是和他過不去呀。


    王躍這個院子裏,不僅有大型的聚靈陣,還有一個奇門陣法,隻是這些東西是他的底牌,不能在司騰的麵前使用。


    不過不用陣法,王躍有別的方法折磨人,他隨手一揮就是幾道冰符,向著兩人打去,他準備用司騰見過的生死符了。


    剛剛聚集在一起的兩個人隻聽到破空聲來襲,還沒反應過來,冰符就已經入體了,然後就感覺到渾身奇癢難耐。


    隻是不等他們兩個嚎叫出來,王躍就又打出幾道指勁,把兩年的穴道給封上了。


    兩人渾身奇癢難耐,可是四肢卻沒法動彈,他們到這個時候,這才發現屋子前的房簷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著了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像是鬼一樣!


    王躍走上去,一手一個輕易的提著兩人,就向女媧神廟的前殿走去,路過司騰身邊的時候,他笑著邀請問道,「我想問問這兩個毛賊的來路,司藤小姐想要聽聽嗎?」


    原本王躍以為,他說了之後,這女人肯定高傲的關門回屋的,隻是沒想


    到他隻猜對了一半。司騰確實也就像王躍想的似的高傲,隻是說出來的話,卻讓王躍大跌眼睛,「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就勉強去看看吧。」


    王躍很久沒翻白眼,卻還是忍不住翻了一下,他也沒有反悔做出邀請,而是不在意的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司騰跟著王躍一起來到前殿,發現王躍把其中一個扔到門口,另外一個卻扔到了女媧雕像前的一個鋪團上。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備讓他們在女媧神像麵前懺悔嗎?」


    王躍搖了搖頭,他在走到這裏的途中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就看著司騰有些認真的問道,「你對這兩個人那麽感興趣,是不是想確認一下,當時秦放有沒有受傷?」


    司騰發現王躍看出來了,一點都不詫異,畢竟,這幾天她已經察覺出來王躍的老謀深算了,她就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那道符文,確實能夠激發我那些藤蔓中的天地靈氣,甚至還有自愈效果,可是如果沒有血液,依舊無法將我喚醒的。」


    王躍聽明白了,感情是當時秦放流出的血液比較少,有了王躍的符文,這才合力喚醒了司騰,這讓他有些鬱悶,他還以為畫著觀音咒的符文起了效果呢。


    要知道,趙靈兒的觀音咒,可是在原著中救過李逍遙的,他製作製造符文本來是為了救人用的,沒想到用到司騰身上,卻還需要秦放的血液。


    想到這裏,王躍就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因為秦放了一些血液,所以才來幫他報仇,那我為了你浪費了一張觀音咒,你怎麽報答我的,我想讓你幫忙,還都在講條件。」


    司騰聽著王躍的抱怨,就很是理所應當的回複道,「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躍對這種空頭支票一點都不感興趣,他馬上就啟動了神殿裏的陣法,同時也暫時解除了這人的生死符的瘙癢效果。


    沒多大一會兒,這人就開始在幻陣裏麵大呼小叫,不僅說了他們以前犯下的事,也讓王躍聽明白了那天車禍的前因後果。


    原來這兩人一個姓周,一個姓齊,他們和一個趙江龍的合作去偷一個九眼天珠,可是在成功之後,趙江龍就帶著九眼天珠先跑到了達那。。


    他們兩個追了過來,哪成想還來不及動手,當天晚上趙江龍就被安蔓捅了一刀住進了醫院,九眼天珠也消失不見了。


    他們兩個兄弟覺得是安曼偷了九眼天珠,這才追了過去,發生了王躍當時看到的那一幕。


    聽了兩人在幻境中說的話,司藤皺著眉頭說道,「這兩個人不會是傻子吧,那秦放看起來就是很有錢的人,安曼找到了這麽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會去圖謀那個九眼天珠?」


    王躍挑了挑眉,這一點兒他當然想到了,可是,他覺得司藤在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要知道,認識的這段兒時間,王躍就知道司騰從來不關心別人的事情,現在卻小有興致的和他討論這兩個蠢賊,這明顯就有問題。


    所以王躍也不上當,還故意解開了幻境,等兩個人慢慢的清醒過來,都有些驚慌失措的左右張望,仿佛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王躍早就習以為常,也就趁機說道,「你們跑到我家裏來找九眼天珠,那我就給你們五天時間,請你們去幫我把九眼天珠給找出來送到我麵前,不然的話,如果再剛才發生的那種奇癢,你們的手可不會像這次似的不能動,想想看你們自己撓破皮膚的樣子吧。」


    兩人想到剛才那種要人命的瘙癢,都膽戰心驚的,他不知道這種手段是哪兒來的,可是他們卻真的知道,如果他們當時手能動,一定會把自己撓的血肉模糊的。想到那種慘狀,兩人很沒有原則的,下意識的就想幫王躍辦事兒了。


    其中一個姓周的,有些為難的說道,「九眼天珠被安曼拿走了,我們真的不好找


    ,不知道她藏那裏了。」


    王躍明白這人的意思,無非是想讓王躍自己找安曼去要,他就很不屑的說道,「這種小把戲也就能騙到你們這種沒腦子的,你們也跟著秦放好一段時間了,你覺得安曼有這個男朋友,還要你們的天珠幹什麽?」


    兩人聽了王躍的話,馬上就想到了秦放的身家,那可是江南紡織大戶,他們明白自己被騙了,心裏同時也惱怒自己被趙江龍給耍了。


    看到兩人明白了,王躍就擺了擺手,很隨意的說道,「我隻是幫你們暫時止癢了,如果五天之內,天珠沒有放到我麵前,那我就不要了,你們也不用來這裏找我。」


    兩人聽了王躍的話,都心驚膽戰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看著兩人走後,司藤就皺著眉頭說道,「你想要天珠,何不直接自己去取?靠他們兩個靠譜嗎?」


    王躍之所以對九眼天珠感興趣,是因為他聽網紅白金說,好像刈族是因為那種九眼天珠,這才被影響慢慢異變的。


    隻是,這樣事情,他不能告訴司藤真相,就怕這女人誤會,因為他十分懷疑,這九眼天珠也是丘山異變司藤的東西,同時也是司藤的克星。


    所以,他裝作不在意的搖搖頭,聲音甚至有些冷漠的說道,「五天以後,如果他們沒回來,癢死了,也不怪我呀,至於天珠,有沒有,我都不在意。」


    司藤聽王躍這麽說,就明白王躍什麽意思,感情王躍隻是想讓這兩個人死遠一些,大概是他汙染了這裏的環境。她再看一下王躍的時候,突然也警惕了起來,就很真的問道,「你連九眼天珠都不感興趣,為什麽會幫我的忙?」


    王躍看了看司藤,就很無語的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幫你的忙,隻是想讓你配合我們修煉,順便提前治好南星的病,畢竟,等我有把握治療的時候,按我現在的修煉進度估算,不出意外的話,最少也五六年以後了,那個時候南星年齡就大了,想嫁人和生孩子,對身體都有傷害的。」


    司藤皺了皺眉,不確定王躍說的是真假,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她還想再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合作。


    王躍也不是那種替別人擋災之後,還不聲不響的人,他在第二天早上吃過飯,秦放準備出門兒的時候,安曼前去送行。他就攔住了兩個人。


    看出了兩人的疑惑,王躍很認真的說道,「昨天我抓到兩個人,就是那天撞你們車的人,如果你們是為了躲避這兩個人這才來到了這裏,那麽你們就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安蔓聽了王躍的話,先是一喜,馬上臉色就變的蒼白了,她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裏?」


    王躍看了安蔓一眼,就知道她擔憂什麽,就很隨意的說道,「他們去幫我辦事去了,放心,他們不會再打擾你們。」


    秦放雖然是個理工男,可看安曼那緊張的樣子,想到安蔓曾經說小區裏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就明白這兩個人可能是找安曼的。


    想到這裏,他就很認真的說道,「阿曼,我們已經結婚了,我覺得你不應該再瞞著我了,這兩個人跟著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是你欠他們錢,你說有多少,我幫你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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