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冷哼一聲就說道,“上次我擊殺嚴世蕃的時候,其中有一個人用的是寒冰真氣,很可能就是嵩山派掌門人,他中了生死符不一定會死。大概能分辨出誰才可能是敵人,就麻煩你把一些無關的江湖人物,全部安全送出城去吧。”


    陸繹聽了王躍這話,就也再沒多說什麽,他帶著所有的錦衣衛,拿著信封去見了於大勇。


    沒過多大一會兒,於大勇就帶著手下的士兵,擺訪了一個臨時桌子,就開始對那些江湖人物進行核實,檢查所有人的路引,沒有路引的要人幫忙作證,沒有人作證的,隻能被帶走等著進一步核查。


    陸繹看到核實的過程,哪兒還不明白還真被王躍料中了呢,看來,這是針對明教和王躍的。


    可是他現在也幫不上忙,隻能祈求上天眷侶,能讓王躍在城裏堅持幾天,能堅持到他寫的奏折送到皇帝麵前,然後等到皇帝撤回命令。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保證出城被核實的人的安全,派錦衣衛全程盯著。


    有了陸繹的當麵保證,城裏的英雄好漢們,有些膽子比較大的,就半信半疑的去了於大勇的軍中進行了核查。


    沒過多大一會兒,大部分的英雄好漢們都被放走了,隻有極個別是單打獨鬥的,實在是找不到人來證明他們的身份,這才無奈的在軍中暫且等候。


    城裏的武林人士看到這個情況,都有些心動,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他們也沒有參與到嚴世蕃被害一案當中。


    一些能夠證明自己的小門小派,也不願意在杭州城趟這趟渾水,就紛紛出城檢驗身份去了。


    因為江湖人物實在太多,軍中檢驗的又比較詳細,持續了一天的時間,這才走了大部分的武林人士。


    天色晚了下來,軍隊也暫時停止了核查,城中雖然安靜了下來,可依舊是人心惶惶的。


    童百熊站在城頭看著東南方向,就有些凝重的說道,“王公子,您說的那東西,真的能夠替我們打開一個逃走的通道嗎?”


    王躍點了點頭,十分篤定的說道,“放心,等子時過後,大家聽到爆炸聲之後,就趕緊往城外衝,咱們隻要衝到杭州碼頭,也就暫時安全了。”


    看王躍說的這麽自信,童百熊也就不再說什麽,他連忙去讓自己的手下準備去了。


    還沒有走的武當派恒山派弟子們,他們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這也等到這兒一個消息,子時的時候一起往外衝。


    ……


    時間過得很快,大家因為有事也就沒有睡覺,也早早的吃好了飯,就等著到了時間的時候往外衝啊。


    隻是亥時剛過一刻,城外突然傳來了響動,似乎有兵馬列陣的聲音,讓準備一起跑路的武林豪俠們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明顯是有人告了密,讓外麵的守軍有了防備。


    那子時的時候還能跑嗎?


    王躍挑了挑眉,這一點兒他早就算到了,隻是沒算出到底是誰傳遞的消息。


    要知道,他已經讓童百熊把手下散布在四周的城牆,就是想看看到底誰會出賣他們。


    哪成想等了半個晚上,卻根本就沒有抓到有人去傳遞消息。


    看來,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密道,是從杭州城通往城外的。


    對此,王躍也不再關注,他本來也沒有準備準時準點的時候逃走,畢竟,城外圍城的士兵肯定有人巡邏,隻要有一個人發現馬上就有人圍攻。


    時間又過去了一刻鍾,東方的天際突然出現了破空之聲,那破空的聲音速度很快,即使是輕功最好的武當派弟子們,都覺得比不上這聲音傳來的速度。


    沒過多大一會兒,突然就有重午落地的聲音,然後聲音傳來的地方,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每一個爆炸聲,都席卷了一片的士兵,這數十聲爆炸聲一起,一下子就清空了一大片的地方,讓明軍的圍城,一下子就出現了個裂口。


    與此同時,王躍別忙通知童百熊寧中則等人,趕緊向城外衝去,就從這個戶口裏向外跑。


    在他們剛剛衝出場外,豁口兩側的士兵就又準備和圍起來。


    哪成想這個時候又有破空聲傳來,隻不過根據聲音傳來的方向,顯然這次的目標是向火口兩側去的。


    於是,跟隨著王躍等人衝出去的武林人士,就看到這個通道的兩側不斷的傳來爆炸聲,匯集而來的士兵,像是割麥子似的一片一片的倒下,根本就無法繼續圍攻過來。


    因為爆炸聲造成的殺傷太過慘烈,那些收到命令前來周圍的明軍士兵都被嚇破了膽,一個個的都遠遠的躲在爆炸範圍之外。


    等王躍帶領著來到杭州碼頭,就看到了東方白一陣紅裝,豪邁的站在船頭,遠遠的眺望著杭州城外的爆炸。


    王躍毫不遲疑的丟下眾人,就向著船頭飛掠而去,看那樣子,很是輕鬆寫意。


    看到王躍猶如淩空虛度,就那麽來到了船頭,東方白眼神裏充滿了讚賞。


    要知道,即使是她,想要在空中飛的像王躍這麽輕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王躍落下抬頭沒一會兒,袁今夏就也飛了上來,她看著東方白,是激動的說道,“謝謝東方姐姐,要不是你,我們可麻煩了。”


    東方白擺了擺手,很不在意的說道,“還是阿躍比較厲害,他設計的火炮威力是以前的百倍,我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會說如果皇帝不下罪己詔,就是率領人攻破燕京城了。”


    袁今夏想到這一路上爆炸的慘狀,就遲疑了一會兒,這才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東方姐姐,你是不知道,那爆炸聲傳出的地方,我透過那火光,看到的都是殘肢斷臂,實在是太嚇人了。不管怎麽說,我都在京城生活這麽久,我不想讓百姓們受苦。”


    東方白對袁今夏的反應不置可否,她很是隨意的說道,“隨你了,反正我目前的目標是琉球,有了這些火炮,小小琉球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袁今夏看東方白這麽說,就想到了王躍給畫的那張地圖,她就笑著說道,“占了琉球之後,一路北上,還可以占領整個東瀛,東方姐姐,以後可有的忙了。”


    東方白聽袁今夏這麽說,不僅沒高興,還像是吃了蒼蠅似的,她看袁今夏是真的不知道,就很鬱悶的說道,“你就別提東瀛了,現在東瀛早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


    袁今夏沒想到東方白會這麽說,他就又疑惑的問道,“東方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


    東方白歎了口氣,這才有些鬱悶的敘述了一個情況,讓袁今夏震驚的差點兒掉了下巴。


    原來,袁今夏的小姨和丐叔在出海之後,在舟山待了幾日,就讓東方白派了一些人手隨著江左盟幾艘船隻,一起前往了東瀛。


    到了那裏之後,丐叔就在東營轉了一圈兒,發現這裏的人,很多都以掠奪大明為榮,就覺得這裏的人都無可救藥。


    丐叔本來還不想對平民下手,可是看到這個情況,他也就不再遲疑。


    既然倭寇們想要藍玉簪,他索性就給了他們。於是,丐叔就把手裏僅存的一些藍玉簪,全都扔到了幾大城鎮。


    於是,整個東瀛本島,很快就出現了很多的狂人,因為這東西傳染性極強,所以沒用多久,東瀛本島就徹底的淪陷了。


    丐叔也怕被傳染,這才倉皇的從東瀛本島乘船離開,他也沒想到威力這麽大。同時他又非常慶幸,如果當年讓毛海峰得逞了,那麽危險的就是大明了。


    東方白還是看了手下的飛鷹傳書,這才了解了東瀛的情況,她頭一次覺得,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郎中,更不要得罪一個擅長用毒的郎中。


    袁今夏聽了東方白的描述,想象著東瀛的慘狀,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這麽說來,東瀛本島是是不適合去了?”


    王躍看袁今夏被嚇壞了,就連忙安撫著說道,“不用那麽害怕,其實對付狂人,我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有效的防治。”


    袁今夏皺起了眉頭,她可是聽自己小姨和未來小姨夫都說過的,那藍玉簪連她小姨都沒辦法,王躍能有什麽辦法?


    不過想到王躍向來神秘,他也就很好奇的問道,“什麽辦法?”


    王躍笑了笑,就很隨意的說道,“那藍玉簪的毒是通過呼吸傳染的,而且他們離開了宿主,根本生存不了多久,我們隻需要戴上口罩,等藍玉簪的毒過幾天失去了活性,自然就沒事兒了。”


    袁今夏皺起了眉頭,她不太確定王躍說的辦法是不是有用,但看王躍說的這麽篤定,他也就沒再說什麽。


    ……


    三人說話的功夫,兩千多人都上了船,攻占了杭州碼頭的江左盟水軍,也終於緩緩的離開了杭州碼頭。


    一路上不時的有匯聚而來的兵馬,從岸上向船上射箭,想用密集的弓箭對船隻上乘坐的人進行殺傷。


    看他們糾纏著不放,江左盟水軍毫不客氣的就又釋放了幾顆炮彈,一下子就把追擊的士兵嚇得不敢靠近了,甚至還躲的遠遠的,就怕被大炮擊中了。


    船隻離開了杭州水巷,很快就來到了舟山島上,船隻準備在這裏和稍作休整。


    等上了島上之後,寧中則就連忙趕了過來,她先是和王躍寒暄了一下,然後才凝重的問道,“小躍,你後續有什麽計劃,能不能安排船隻送我們去山東地界?”


    王躍剛想說什麽,東方白卻笑了笑說道,“定賢師太放心,我們稍作休息之後,就會分出一隻船隊前往北方,江左盟在那裏有幾座島嶼,我們可以在那裏停留,再換了船隻上岸。”


    嶽靈珊沒有些疑惑的看看東方白,想不明白東方白在想什麽,就索性直接問道,“琉球的事情你不管了?”


    東方白擺了擺手,很不在意的說道,“攻城略地的事情,哪兒用得著我去幹?我還是準備去看看熱鬧。”


    嶽靈珊看東方白說話的時候笑的有些古怪,就下意識的追問說道,“看什麽熱鬧呢?”


    王躍也很好奇,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能讓東方白放著琉球的事情不管,就特意前往北方。


    東方白也沒有賣關子,就很是直率的說道,“我接到消息,沒有來杭州的嵩山派左冷禪,已經下了盟主令,準備讓五嶽並派,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不去看看呢?”


    寧中則聽了東方白這話,就馬上明白了前因後果,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也就是說,左冷禪知道恒山派根本不可能答應並派,所以才派去殺了兩位師太的?”


    王躍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是因為這,可是他想到了華山派,就忍不住的想上點兒眼藥。


    於是,他裝作很不理解的皺著眉頭,疑惑的說道,“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左冷禪一直都有的想法。隻是這次沒有來杭州的嵩山派和青城派你們都知道為什麽,可是華山派為什麽沒有來呢?”


    東方白看了一眼寧中則,然後又看了看嶽靈珊,然後才淡淡的說道,“院長們前往了福州,大概是去找林家的辟邪劍譜去了。”


    嶽靈珊聽了這話就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林平之也練過辟邪劍譜,那72路劍法練起來也不怎麽樣,我爹應該不會那麽傻吧?”


    東方白看嶽靈珊是真的不知道,這才解釋一下辟邪劍譜的來曆,她然後才耐心的說道,“當年林遠圖的武功可是獨步武林的,你爹肯定聽說過他的名聲,所以,他這才會相信林家肯定有秘籍。隻是,這東西出自深宮大內,你們猜猜,男人是不是可以練習?”


    嶽靈珊震驚的看著東方白,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也就是說,辟邪劍譜是適合女人和太監練的?”


    東方白白了嶽靈珊一眼,這才很淡漠的說道,“所以,你爹這一趟去福州注定是一場空的。”


    在舟山島上徘徊了幾日,大明水軍一直遠遠的監視著,一直都沒敢靠近。


    後來隨著船隻上補給準備完畢,大量的戰船南下,大明的水軍突然就向著舟山島直撲而來。


    於是,大明水軍第一次見識到了岸防炮的厲害,一顆顆炮彈比船隻的炮還厲害,打了大明水師損失慘重,一下子就喪失了還手之力,幾乎全部被俘獲了。


    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的江左盟戰船突然就又出現在海岸線上,席卷了沿海的好幾個明軍水寨和造船廠,這才真正的離開,準備前往琉球,加快占領的進程。


    等這邊安定了下來之後,王躍這才乘著快船和恒山派武當派的咱一起前往了北方,在山東地界登陸,前往嵩山派而去。


    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泰山派的人,天門道長看到寧中則竟然帶著恒山派的女弟子們,他就有些疑惑的問道,“寧女俠,你怎麽穿著恒山派的衣服?”


    寧中則對這位脾氣火爆的泰山派掌門人也很是有好感的,她就表情沉痛的說了定逸定靜兩位師太的遭遇,然後才解釋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了華山派的寧中則,隻有恒山派的定賢。”


    天門掌門表示有些懵,雖然恒山派兩位師太遭遇大難,可這和寧中則轉投恒山派有什麽關係?


    於是他就不確定的問道,“難不成傳言中你和嶽掌門和離是真的?”


    寧中則點了點頭,無奈的又說了自己遇到的情況,她很是傷感的說道,“他已經誤入了歧途,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迷途知返。”


    天門道長倒沒再說什麽,畢竟那是人家夫妻倆的事情,他雖然脾氣火爆,但又不傻。


    他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不知道恒山派對這次五嶽並派有什麽想法?”


    寧中則搖了搖頭,神色鄭重的說道,“恒山派不參與這次並派,我這次前往泰山稟明左盟主之後,就準備回到恒山封山,等儀玉她們成長起來,再讓他們決定自己的未來。”


    天門掌門聽出了寧中則的意思,他就非常讚賞的說道,“寧女俠果然還是那個寧女俠,在下佩服,我泰山派一定支持你的想法。”


    隻是他的話剛說完,有一個年長的道長就冷哼一聲,還是不屑的說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恒山派封不封山不是寧女俠一個人說了算的。而我們泰山派也不是天門,你一個後輩說了根本就不算的。”


    嶽靈珊聽到有人竟然敢在娘親麵前這麽囂張,就冷冰冰的說道,“你又是哪個,有沒有點規矩?掌門人在說話的時候,你怎麽插嘴?”


    玉璣子在泰山派仗著自己輩分高囂張慣了,沒想到卻被女娃娃給頂撞了,他就臉上難看的說道,“看你的打扮也不是恒山派的人,這裏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你這麽多嘴多舌,將來可不好嫁人呐。”


    嶽靈珊發現了玉璣子看向自己的時候,目光裏麵竟然有淫邪之色,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麽好人。


    十天的日萬結束了,以後依舊是八千,大家放心,這本書結束還早。


    我的新書成績不太好,等完成合同的字數之後,會再開一本諸天,到時候兩本諸天一起寫。大家要是有什麽習慣的故事,到評論裏留言,我這本書不能寫的,可以寫到新書計劃裏。


    謝謝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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