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臣聽王躍這麽說,就動用天地元氣感受了一下王躍的氣海雪山,他有些驚奇的發現,王躍竟然達到了感知的巔峰,隨時都可以達到不惑。


    他突然有些羨慕了,王躍如此年紀輕輕就馬上不惑,要不了多久就他同階了,讓他看王躍的目光都有些火熱。


    王躍被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他不知道呂清晨在想什麽,就很堅決的說道,“大師,你想幹什麽?”


    寧缺被王躍的動作逗得差點笑了出來,他就打圓場說道,“大師,你快說說王大哥這什麽境界吧?”


    呂清臣很是無奈的收回了視線,然後才感慨著說道,“王躍的天賦極好,他現在正在感知的巔峰,隻要他找到本命物加以培養,很快就能達到不惑的境界,突破洞玄也不是太久的事情。”


    寧缺忍不住的張大了嘴巴,就有些羨慕的說道,“大哥,這才幾天你就要不惑了,這不是已經修煉到了第三階段了嗎?伱們先聊,我要冷靜冷靜。”


    他說完之後,就連忙跑了出去,很快來到他那輛小馬車旁邊,一把就抱著桑桑,很是激動的說道,“桑桑,王大哥馬上不惑了,很快就要洞玄!”


    桑桑聽了這話之後,就有些懵逼,很是疑惑的問道,“好好的,到最後為什麽要洞懸啊?什麽是洞懸?為什麽要懸啊,王大哥想不開嗎?”


    ……


    王躍當然不知道寧缺和桑桑在說什麽,他看寧缺跑了,就疑惑的問道,“大師,本命物必須是什麽寶物嗎?”


    呂清臣聽了王躍電話之後,就像狐疑的問道,“你為什麽會這麽想?這世間萬物都可能成為本命物,隻要你用的比較順手,你用什麽都沒問題。其實在一塊兒廢鐵,如果你長期用天地元氣給他培養的話,他也能變成無堅不摧的利器。”


    聽了呂清臣這話,王躍覺得他就沒必要非找什麽絕世寶劍,隻需要找到一柄上好的寶劍就可以了。


    他打定主意之後就準備和呂清晨告辭,回去繼續修煉去了,他覺得先把念力提上去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跑掉的寧缺,又突然跑了過來,他看呂清臣要走,就急忙詢問道,“大師,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呂清辰停下腳步,看向著急的寧缺,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麽問題?”


    寧缺遲疑了一下,然後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總是做到一個夢,夢裏麵能夠感受到某種神秘的呼吸,暖洋洋的,一滴一滴匯在一起。”


    呂清臣一聽這個,這不是想要進入第一個境界的時候,大家的反應嗎?


    於是,他也被激起了好奇心,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在夢裏的感受有多大?或者說你感受那像什麽?一盆水,一條小溪,還是一方小池塘?”


    寧缺回憶著夢裏的情景,就很是困惑的說道,“好像是一片大海!”


    呂清臣聽了這話,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很是鄙視的說道,“修行者在初識的時候,在心靈上的投影,就是一盆水罷了,就說你資質好些,投影也不過是一方小池塘,當今世上就算是年輕一代的第一強者,劍聖柳白出鏡,看到的不過是一道奔流不息的大河而已。”


    他說到這裏就往回走,走了幾步之後,這才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神色古怪的看著寧缺說道,“你是不是經常尿床?”


    呂清臣說完之後,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他邊走邊向自己的馬車走去,他覺得剛才自己就多餘問了一句話,畢竟寧缺經脈天生堵了十一道筋脈,根本就不適合修行。


    寧缺看呂清臣走了之後,就看了看王躍,拿手指著呂清臣很是激動的問道,“王大哥他是在笑我?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王躍拍了拍寧缺的肩膀,然後才很嚴肅的說道,“修行者本來就是逆天改命,你既然想修行,就不要相信命,不就是天生經脈堵塞嗎?總有辦法解決的,普通人不行,說不定法力高層的人就行了。”


    看王躍這麽說,寧缺就十分的感激,他今天被打擊的都有些鬱悶了,甚至也都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有錯。


    現在聽王躍這麽說,他覺得很有道理,普通人沒辦法讓他修行,那傳說中天下第一人的夫子肯定有辦法。


    隻要他進入了書院的考試,成為書院的弟子,憑借他穿越者的本事,肯定能夠討得夫子的歡心,那就可以讓夫子幫他逆天改命了。


    ……


    幾人聊天的功夫,那些幸存的草原人和唐軍將士已經把周圍收拾的幹淨,他們分出一部分人,把所有夥伴的屍體都已經挖坑埋了,另一部分人開始埋鍋造飯。


    對於這些士兵和草原人來說,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事,生命隨時都可能失去,飯卻總要努力的吃,大家都在努力的活著。


    王躍和寧缺的飯是桑桑給準備好的,她很勤快的,早早的就去士兵那裏端著碗等飯,就怕寧缺餓了,至於王躍的那份,那隻是順道的帶回來罷了。


    王躍吃過飯之後,他原本想四處溜達一下,可是他看呂清臣都去冥想了,他覺得自己也該努力一下,畢竟他需要早日破五境。


    有時候修行就像睡覺一樣,眼睛一睜一閉,一晚上就過去了。


    王躍前半晚上肯定是在修煉,可是後半晚上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著了。


    在夢裏,他卻沒有看到一盆水一條溪或者是一條河,更沒有像寧缺那樣看到一道海,他卻看到了滿天的星辰,他覺得星辰都很漂亮,亮的讓人心裏都非常心情舒暢。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王躍是被一陣馬蹄聲吵醒的,他剛剛想要出去看看,卻聽到有唐軍說道,“是自己人!”


    王躍聽到這裏就沒有再動,他這才赫然的發現,自己經過一晚上的修煉,好像境界提高了一些,是不是已經進入了不惑?


    他有些古怪的想到,是不是聽了呂清晨講這個世界的修行境界,然後他不再疑惑了,然後就進入了不惑?


    在王躍檢查自己修為的時候,那些馬蹄聲來到了近前,這才停了下來。


    其中有一個人翻身下馬,快速的跑到馬車附近,很激動的說道,“羽林軍都尉華山嶽救援來遲,罪該萬事,請公主恕罪。”


    這人的話說完之後,跟他一起來的士兵,也都一個個的跳下馬來,很是鄭重的一起喊道,“請公主恕罪!”


    王躍聽到這裏之後,就繼續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冥想,他覺得這一路不會再出什麽問題了,還是好好的體會一下不惑境界是什麽樣子的吧。


    ……


    果然,自從華山嶽帶人來了之後,這一路一直到了京都附近,都沒有人再來偷襲。


    寧缺要把馬車給賣掉,問了幾個士兵馬車行的位置,就脫離了隊伍,去賣馬車去了。


    王躍身上就簡單的一個包裹,還有一把佩刀,他不願意跟著去賣東西,就和寧缺約好了在有名的朱雀大街口集合,然後就跟著公主的車隊後麵進城了。


    進了城之後,來到一些熱鬧的街道路口,王躍不準備跟著去公主府,就準備先要離開。


    隻是他和呂清臣告別,轉身要走的時候,就有一個清冷的聲音喊道,“王躍,你等等!”


    王躍聽出這聲音是公主李漁的,就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公主殿下,叫住在下有何事?”


    李漁從馬車裏走了下來,一身紅色的披風,臉上也露出清冷之色,走到王躍身邊之後,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說道,“王躍,我聽呂大師說你很快就會突破不惑,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麽計劃。”


    王躍馬上就聽明白了,這公主是對他有招攬的意思,他就很隨意的說道,“我想去書院看看,倒是沒有什麽計劃。”


    李漁臉上露出了喜色,就有些激動的說道,“王先生對漁兒有救命之恩,既然你無處可去,不如到我公主府裏暫住吧,我可以推薦你去書院參加考試。”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堅決的說道,“不,我隻是要去書院看看,並沒有說要加入書院,再說了,我以後想好好修行,不想參與到世俗的爭鬥中,隻能拒絕公主好意了。”


    李漁沒想到王躍拒絕的這麽幹脆,讓她心裏有些不高興,可是他想到呂清臣說王躍前途不可限量,就連忙說道,“王公子畢竟救了我一次,你不想要報酬,李漁卻不能沒有說表示,這樣吧,我聽說王公子正在尋找自己的本命之物,我讓人找了一些物事,王公子可以嚐試一下,算著我的報答。”


    她說話的功夫,那個叫華山嶽的就領著幾個侍衛過來了,每個侍衛抱了一個包裹,包裹裏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都什麽東西。


    王躍有心拒絕,可是他想到這本來就是他救人之後需要的報酬,再說了,即使他不願意跟著公主混,短時間內還是有人會把她當做公主的人的。


    想到這裏,王躍隨意的接過那幾個包裹,稍微整理一下,匯集成一個大包裹,和自己的小包裹背在一起,然後才向著李漁施了一禮,這才告辭離去了。


    王躍走了之後,華山嶽冷冷的看了王躍的背影一眼,然後才溫和的說道,“公主,我們該回公主府了。”


    李漁不明白為什麽寧缺和王躍都想去書院,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就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對華山嶽說道,“那就走吧。”


    華山嶽看到李漁的笑容,還沒出息的看呆了一下,這才連忙低頭,等李漁走過之後,這才抬起頭來。


    李漁把華山嶽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她很滿意華山月的動作,她覺得這才是正常男人,應該看她的表情。


    那就是說,她的魅力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隻能是王躍和寧缺了!


    王躍不知道公主在想什麽,他扛著一個大包裹走著很費勁,他找了一個角落,打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裏麵18班兵器,幾乎樣樣都有,怪不得長的短的都有呢。


    隻是他稍微打量了一眼,就從中選出了劍和笛子,他把笛子插在腰間,把劍斜背到身後,然後就把其他東西扔進包裹,就連他原來那把樸刀也扔了進去,這才提著大包裹,向著一個武器鋪子趕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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