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騎兵也在這個時候,準備著對君莫己人進攻,王躍隨意的揮了揮,自己的飛劍就從發髻上飛出,一劍劈散了觀主的虛劍,然後他看了一眼葉紅魚,就準備繼續追擊觀主。


    葉紅魚看到王躍出現,就連忙叫住了西陵騎兵的進攻,她可是直到王躍的很擅長群攻的,這樣狹長通道的騎兵衝鋒,那就是送菜。


    柳白看西陵騎兵停止了攻擊,他就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說了一句,“王掌門,來都來了,何必那麽著急走呢?”


    王躍挑了挑眉頭,他知道柳白這是要動手了,他就停下沒動,很是隨意的問道,“柳閣主,你確定要和我再比試一下?”


    柳白歎了口氣,從馬車裏走了下來,慢慢的來到兩軍中間的空地,很是誠懇的說道,“對手難得啊,我原本以為,隻要我來到青峽,在這蜀山的範圍,你當日必會出現的,卻沒想到你去阻攔陳觀主,直到今日才出現。”


    王躍知道以柳白的實力,如果不想讓他走,確實是可以攔住,他猶豫了一下,就很是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柳閣主,請。”


    他說完之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了柳白對麵,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柳白也不客氣,他單手一揮,一道犀利的劍氣,成一條直線似的,直直的向著王躍攻來,看那個劍意讓王躍很是熟悉,那不就是他當天和柳白過招的時候,使用的天劍訣嗎?


    王躍很是無語,這不是他蜀山的天劍嗎?在他麵前用蜀山的招數,這不是班門弄斧嗎?他看出來了,這柳白是要劃水,這才故意找自己切磋的。


    他看柳白用自己的劍招,也就玩心大起,他心神一動,周身的劍氣,就像是滔天巨浪似的在他身後掀了起來,隨著王躍向前一指,滔天巨浪向著柳白衝擊了過去。


    柳白的天劍不僅剛猛十足,而且還有大河劍意連綿不絕的劍意,而王躍的大河劍法,卻也有一種一往無前,驚濤拍岸的氣勢。


    上次是王躍一劍劈開了柳白的大河劍意,斬掉了柳白的衣角,這次卻是柳白一劍斷流,直直的抵在王躍自己的領域上,這才停止了下來,無法再前進一步。


    而王躍的大河劍意,帶著漫天的劍氣,被柳白劈開之後,又奔騰不息了數百米這才漸漸的消失。


    葉紅魚的馬車和她身邊的西陵護教騎兵,卻被劍意衝的人仰馬翻,境界稍微低一些的,瞬間就喪失了戰鬥力。


    而葉紅魚也是連忙釋放了蟠籠護住自己,這才躲過了大河劍意的攻擊。


    這一招試探過後,王躍和柳白相互看了一眼,就開始準備真正的動手了。


    王躍這次沒有再用什麽劍法,他手上劍指刺出了平平無奇的一劍,瞬間劃破空間,直刺柳白的氣海。


    柳白隨意的一道劍氣就擋住了這道攻擊,他也同樣的一甩手一道劍氣,同樣是王躍的氣海,當然也被王躍用劍氣攔住。


    兩人出劍越來越快,漸漸的,眾人隻看到王躍和柳白的身影不動,兩種不同的劍氣,不停的在兩人的周遭碰撞,僅僅比試劍意與劍氣,兩人依舊是誰也打不過對方。


    兩人都清楚,僅靠這些都奈何不了對方,就同時調集自己的劍意,攜帶著無盡的劍氣,向著對方衝了過去,然後不出意外的撞擊在了一起。


    王躍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啟了太極八卦劍域,瞬間把柳白給罩了進去,柳白雖然有自己的身前一尺世界護身,可是他的劍氣暫時全部被阻攔在了太極八卦劍域以外,無法前來幫忙。


    伴隨著王躍並指成劍,點在了柳白的肩膀上,柳白的身子倒退而去,又飄回了剛才的位置。


    柳白看了看肩膀的傷口,有些不甘心的問道,“王掌門,你這是什麽劍法?為什麽會使我的劍意,在那個八卦圖裏有些濘滯的感覺。”


    王躍收了劍域,也沒有隱瞞,很是直白的說道,“這算是一種陣法和劍法的結合。”


    柳白點了點頭,很是誠懇的說道,“柳白受教了,我這就回劍閣,好好領悟!”


    他說完之後,也沒管自己的傷,就回到了自己的馬車,劍閣弟子毫不遲疑的就帶著柳白走了,現場隻留下李紅魚和重新聚集的西陵騎兵。


    王躍目送柳白遠去,這才看向葉紅魚,他向前走了一步,想和葉紅魚說句話。


    可是西陵騎兵看到王躍竟然向他們走了過來,下意識的就向後退去,隻是退了幾步之後,發現裁決大神官竟然沒有動,一個個都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麽辦。


    葉紅魚看著王躍,心神有些恍惚,她沒想到兩年多沒見,王躍現在已經可以打敗柳白,還能追著她師傅打,這天賦也實在太恐怖了一些。


    王躍不知道葉紅魚在想什麽,他先是衝君陌等人點了點頭,然後就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葉紅魚身邊,攬住她的腰肢,一轉眼就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數裏之外。


    葉紅魚直到這個時候,這才回過神來,她有些別扭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王躍皺起了眉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我要去長安,帶上你,隻是不想讓你承擔聯軍失敗的責任。”


    葉紅魚愣了一下,然後才冷聲說道,“如今舉世罰唐,你覺得唐國能贏?”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嚴肅的說道,“贏不贏我不知道,可是西陵神殿的聯軍根本就過不了青峽,因為,我們蜀山要出手了。”


    葉紅魚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王躍這麽的自信,十分好奇,蜀山怎麽能夠阻攔整個西陵的聯軍,可是他還沒問出來,就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大地都顫抖了好一會兒。


    葉紅魚連忙回頭看去,這才赫然發現,青峽兩側的一座大山,山頂竟然倒了下去一半。那倒下的山峰,順著山坡就落在了青峽之中,把這個可以容納大規模軍隊出入的山穀,在靠近清河郡那一側給堵死了。


    葉紅魚看到這一幕傻眼了,她就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怎麽做到的!”


    她說完之後,突然想到峽穀裏還有數萬護教騎兵,就有些驚恐的說道,“你這是要和西陵神殿結死仇啊!那可是數萬人呢!”


    王躍拍了拍葉紅魚的肩膀,就安撫的說道,“想什麽呢,那個山頭早就被挖的空了一半。你們數萬騎兵是在整個峽穀裏,不可能一下子全被砸死,最多死幾百人而已,傷的估計會很多。我們還是別管青峽的事情了,我的去長安攔住陳某。”


    其實青峽兩側的大山之所以崩塌,就是因為蜀山早就有想在那裏設置一個關卡的意思,所以在重聚變發動機吃石頭的時候,就特意從那個山頭挖的,這麽挖了兩年多,山頭另外一側其實早就空了。


    這次朝小樹和王躍商量的時候,王躍就給出了這個建議,剛好可以用這個辦法,斷了西陵的補給,而蜀山派卻幾乎什麽都沒有付出,因為,沒人知道是蜀山派做的。


    ……


    王躍趕到長安的時候,發現陳觀主還真到了這裏,這會餘簾正躺在地上,而陳皮皮卻攔在了陳觀主的麵前。


    看到這一幕,王躍就知道自己來的還算是及時,再晚一些的話,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呢。他來不及說什麽,就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陳某的麵前,擋在了陳皮皮和餘簾的身前。


    看到王躍趕了過來,陳某皺著眉頭說道,“看來柳白並未使出全力,我原以為他能多攔住你一會兒的。”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劍閣都是純粹之人,他們不喜歡世俗紛爭,如果不是西陵以大義強壓,柳白不見得會出來。何況,他已經使出了全力,隻不過沒有拚命罷了。”


    陳某看了一眼餘簾,他明白王躍的意思,就是說柳白和餘簾差不多,隻不過柳白沒有餘簾拚命,所以,餘簾給王躍爭取了趕來的時間。


    他看著王躍,就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和夫子的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本來和你蜀山無關的,你又何必參與呢。”


    王躍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沒辦法,我是唐人,又欠的有人情,牽扯的實在太深,我不得不出手。”


    陳某歎了口氣,一道天下奚神指就向著王躍打了過去,王躍毫不示弱,他雖然剛在知守覌看了這個絕學,卻依舊是用了出來,畢竟指法其實都差不多,隻不過用的路徑不同罷了。


    兩個指勁對撞之後,掀起了一陣狂暴的天氣靈氣的巨浪,向著四周擴散而出,一下子就把葉紅魚餘簾還有陳皮皮給吹的退出去好遠,這才站穩身子。


    而陳觀主在真氣對撞的一瞬間,就一個無距來到王躍身前,距離控製的剛剛好,讓他沒有進入到王躍的劍域中,還能使他自己的劍給王躍造成最大的殺傷,他是和餘簾比拚中,雖然是貓捉老鼠的把戲,可是消耗也挺大的,他這才不得不仗著自己千餘年的經驗,用如此凶險的招數對付王躍。


    王躍看陳觀主竟然選擇近戰,他卻沒有使用無距,反而使出了淩波微步,依舊是一個無形的八卦圖虛影突兀的出現在了王躍身邊,他隨意的邁出了一步,不僅躲開了陳某的一劍,還同時反擊了一劍。


    陳觀主再想使用無距,突然就感覺王躍的這個八卦虛影中,天氣元氣似乎有些濘澀,讓他的動作都慢了一些,雖然依舊使出了無距逃掉了,卻被王躍割破了一片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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