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看著有些震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天上沒有空中支援,如果再來兩架直升機的話,那樣就更有大片的感覺了。


    就在王躍這麽想的時候,天空中四架直升機緩緩的逼近,刮起的大風,讓汽車都晃晃悠悠,有飄起來的感覺。


    車隊的悍匪哪裏見過這個陣勢,瞬間就陷入了恐慌,就在這個時候,攔截的車隊中,有人用大喇叭喊道,“車上的人聽著,趕緊雙手抱頭下車接受檢查。”


    王躍在被包圍之後,就一動也不敢動,他雖然不怕死,可是他也不想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挨上一發子彈啊。在聽到對方的喊話的聲音,確認這人就是蘇勇的時候,王躍就率先抱頭下車。


    陷入包圍,頭頂又有飛機,本來就讓陳夕的手下陷入了恐慌,他們看到王躍的動作也沒有意外,其實他們也想這樣的,隻是剛才腿軟,沒有王躍反應快而已。


    有了王躍的帶頭,他這一行隊伍裏的所有的人,都一個個抱頭下車了。


    領路的車隊,看王躍這幾輛車人都這麽慫,心裏暗罵一聲,卻也不敢有什麽動作,畢竟他們都在外圍,首先被指著的就是他們,隻是他們也沒有投降的意思,一時間,就這麽僵持下去了。


    王躍看到這個情況,眼睛一亮,就低聲對阿海他們說道,“咱們肯定是跑不掉了,你們說,咱們要是協助警方,抓了這幫領路的,會不會減刑?”


    阿海有些猶豫,這麽做很不地道,他也怕賣槍團夥報複,這不是他這個團隊能承受的。


    阿海手下的小弟,看阿海猶豫,有一個就搶先說道,“應該會吧,這可是大功勞,咱們抓了這幫人,再帶路抓了那幫眼睛長在腦門上的賣槍的,說不定都不用坐牢了,死要錢,你說怎麽辦?我們聽你的。”


    王躍詫異的看了這個長相很普通的人一樣,他對這人都沒有什麽印象,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嚴肅的說道,“警察現在不上來,那是因為不想造成傷亡,可是時間久了,肯定沒有耐心了,我們現在就去把領路的那些人都給拽下車。”


    阿海聽小弟說滅了那幫賣槍的,就也動了心,他早就聽陳夕說過,等他完成了心願,就像彭篷那樣上岸,如果能滅了這幫賣槍的,似乎也不錯,他一咬牙,就決定幹了。


    隻是,想到對方的火力,阿海就問王躍道,“萬一他們開槍了怎麽辦?”


    王躍指了指身上的紅點,提醒道,“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紅點,他們身上更多,隻要他們敢摸槍,肯定會被警察一槍撂倒的。”


    眾人觀察了一下,真的發現外圍的那幫悍匪,每個人身上,都被好幾個紅點指著,也都升起了一線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悍匪也悄悄打開了內側的車門,看來還想依托汽車抵抗一陣子,王躍看到這個情況,就又率先舉著手,走到領路人的車旁,用腳丫子勾開了車門,然後一邊高喊,“我投降,我要立功,我是來幫忙的!”


    周局看到了王躍,知道王躍在提醒他們,這幫悍匪已經打開了車門,準備司機反擊呢,他示意了一下,讓蘇勇趕緊喊話。


    蘇勇也很雞賊,他馬上明白了周局的意思,就大聲喊道,“算你主動自首,後續立功另說!”


    蘇勇這話比王躍的鼓動更有效果,陳夕的這幫手下本來就都不是善茬,這次突然陷入絕境,又突然有活下去的希望,當然不想就這麽死了。


    何況陳夕不在,沒人能壓得住他們,而阿海隻是武力值厲害一些,根本就不是一個領頭的材料。


    一時間,陳夕的這幫手下,都不顧危險,衝到另外幾個車外麵,有樣學樣的,拉開了車門,準備對車裏的人下手。


    王躍觀察了很久,他下手的,是有信號屏蔽器的那個車上的人,他也怕這些人突然關閉了信號屏蔽器,去通知那幾個蒙古包。


    看到自己的反擊計劃,被王躍給破壞了,領路車隊的領頭人怒火中燒,不顧危險的就猛然掏出搶來。


    王躍手疾眼快,一腳就踹了過去,後排桌的兩個悍匪,被王躍踹的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又撞到了另一側門上。


    同一時間,三聲槍響,從不同方向發出。


    匪徒的槍因為王躍的一腳偏了一些,反而打到了駕駛位的自己人身上,而警察的兩聲槍響,瞬間就打在了後排兩名悍匪身上。


    因為兩人挨得太近,而武警用的狙擊步槍穿透力又強,兩人身上都同時中了兩槍,身上流血不止,再也不能動彈。


    槍響過之後,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動了,而王躍依舊動作不慢的繼續抓人,很快就把副駕的那個人也拖了出來,按倒在地上。


    有了王躍帶頭,陳夕的手下也很快就一人按到了一個,靠外側的匪徒根本就不敢動彈。


    警察看局勢已定,也不再猶豫,很快就衝上去把匪徒都拿下,一人一個,塞進了不同的警車。


    王躍被塞進了蘇勇的警車,上車後,蘇勇在其他警察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給王躍解開了手扣。


    就在車上的警員警惕的握緊了槍的時候,蘇勇這二貨這才說道,“你知道怎麽去軍火據點嗎?你怎麽提前放信號器了,我們搜尋了附近百十裏,根本就沒有可疑目標。”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鬱悶的說道,“他們有信號屏蔽器,我不提前放,怎麽讓你們埋伏?”


    蘇勇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也夠奇葩的,要不是我機靈,看到你把信號器埋了起來,又領會了你的意思,我還不知道咋辦呢。”


    王躍有些無語了,他還以為能靠警犬確定方向呢,就好奇的問道,“你們的警犬呢?”


    蘇勇重重的拍了一下王躍的肩膀,有些無奈的說道,“別提了,這麽大的草原,大晚上誰知道要跑多遠,你累死狗也找不到啊。我們做好準備了,如果今天晚上直升機帶著設備找不到的話,明天早上就調集周邊的警犬,開始大海撈針。”


    王躍沒想到這個問題,就連忙換了一個話題說道,“走吧,我知道路。”


    蘇勇有些不相信,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行不行啊,外麵烏漆嘛黑的,我都分不清東西南北的。”


    王躍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咱們換了匪徒的車,隻保持匪徒那幾輛車亮燈,其他把燈全部給關掉,我們這就出發。”


    蘇勇看王躍堅持,以為王躍是晚上認路的牛人,也就不再說什麽,他也想見識一下,也好學學。


    王躍當然能找到路,他在古代行軍打仗的時候,可沒有指南針,照樣行軍找到目標位置,靠的當然是他來自逍遙派的學識,到了現在,有輔助工具,王躍找到也更加簡單。


    有了王躍的帶路,一行人開了兩個多小時,就回到了那幾個蒙古包,進入匪窩探照燈範圍。


    匪窩的守衛對方發現幾輛車,都是自己人的時候,也沒有在意,讓王躍一行人直接進入了營地。


    沒有什麽意外,這次因為組裝廠的人沒有防備,被殺進內部的一大批警察和外圍包抄的警察合作,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拿下了這個組裝廠。當場查獲各式槍支三百把,子彈好幾萬發,這簡直是駭人聽聞的桉件了。


    而且,這次整個行動,除了幾個警察受了輕傷之外,沒有一個重傷或者死亡的,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這次行動的警察都很興奮,這種大桉肯定會理立功授勳的,這種活著授勳的機會,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直到這個時候,一切已經成埃落定了,蘇勇這才關閉了信號屏蔽器,準備向上麵匯報。


    說來也巧,就在手機恢複信號還沒幾秒鍾,王躍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發現竟然是陳夕的。


    王躍以為陳夕是想問槍買的怎麽樣了,隻是有些狐疑陳夕為什麽不給阿海打電話,不過,想歸想,他看了一眼蘇勇,還是接通了電話,同時按了一下錄音鍵。


    在電話接通之後,陳夕不等王躍說話,就喘息著快速的說道,“死要錢,我這次可能陷進去了,我知道你聰明,你幫我照顧好我妹妹,回頭你找阿海,他知道我的那幾張卡在哪裏,你取出來一半歸你,一半給我妹妹。”


    王躍心頭一跳,他不知道陳夕遇上了什麽情況,以為他被警察包圍了,就有些焦急的提醒道,“你什麽情況,實在不行自首啊,你如果死了,你妹妹能不崩潰麽!”


    陳夕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們已經和警察交上火了,而且這裏不僅有我的人,我感覺,附近還有我對頭的人。”


    王躍抽了抽嘴角,提醒道,“你不如和警察合作,擊斃另外一夥人,也算是立功了。”


    陳夕聽了王躍這話,沉默了大約兩秒鍾,卻給人感覺很漫長,隻聽到電話那邊槍還在持續的響著。


    過了好一會兒,陳夕這才說道,“幫我照顧好我妹妹,除了阿海,誰的話也不要信,我們隊伍裏叛徒。”


    陳夕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王躍看了看整個通話時間,也就18秒多點。


    王躍聽出陳夕的意思了,這是抱著逃不掉,就死的念頭。或者就是逃掉了,也不敢再回西山了,指不定要躲那疙瘩裏,唯一放不下的妹妹,還不敢交給其他人,而是交給王躍。


    這讓王躍有些鬱悶了,這可是麥麥的哥哥,他倒是想救的,即使被判無期,也比死了好啊,隻是,王躍再打回去,已經沒人接了。


    王躍看向蘇勇,疑惑的問道,“津港警方怎麽知道陳夕去津港有活動的?他以前去的時候,也沒見突然實施抓捕,如果我們沒有破獲這邊的桉子,我的這次臥底行動,不就白白幹了嗎?”


    蘇勇也凝重了起來,他有些急迫的問道,“剛聽電話裏陳夕的意思,那邊陳夕和津港警方交上火了?”


    王躍點了點頭,繼續疑惑的問道,“咱們的行動,我想周局肯定通知津港那邊了,警方應該不是準備抓捕陳夕,可是不知道是那個環節出問題了,竟然直接就對上了。”


    蘇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這邊可是知道陳夕去津港的時候,帶去了十幾個好手的,他拿出手機,有些著急的說道,“我這就通知津港那邊警方,趕緊去增援,聽你剛才電話裏的槍聲,怕是有二十支多槍了,那邊的戰鬥,比咱們都激烈,我怎麽感覺,好像反過來了,就像津港那邊在抓捕槍源頭目似的。”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也沒有繼續說話,看著蘇勇打電話給周局。


    蘇勇打通周局的電話以後,還沒有匯報這裏的成績,就緊急的說了津港的情況。


    周局聽了之後,也不敢怠慢,就連忙給津港方麵通知了一下,剩下的事情,他們也沒辦法了。


    等蘇勇掛斷電話,王躍看著他忍不住挑起的眉毛,就笑著問道,“你這次回去以後,怕是要做市局的大隊長了吧?”


    蘇勇得意的眉開眼笑的,他強忍住笑說道,“你估計回去也是個隊長,升的比我快多了,我本來就是副支隊長,最多升到總隊去。”


    王躍看著蘇勇那得意的樣子,就沒再說什麽,他也覺得自己能升職,畢竟這一年多,他可是記了不少功勞,很何況還有這個大行動打底呢。


    王躍也不再說話,他覺得,這一年的臥底,都把他給當野了,再繼續下去,他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幹什麽的了。


    早知道,陳夕看來是完蛋了,他還把二當家帶走了,如果他繼續臥底,是不是就成了一方霸主了,臥底到他這個級別,也是沒誰了。


    隻是,王躍想到那個跟在阿海身邊,像路人甲似的那個人,他突然覺得,陳夕這個隊伍,臥底可能還不止他一個人,繼續臥底誰做老大,還真不一定。


    想到這裏,王躍突然就覺得,蘇勇這貨不簡單,這就是一個偽裝成哈士奇的老狐狸。


    這也讓王躍警惕起來,這個警察的世界,每一個人,可能都不簡單。


    .....


    7月14日晚上,同時發生了兩起大桉,一個驚動的隻是津港,另一個更是捅破天了。


    津港的714桉件,很是悲慘,6名警察,死了三個,3名重傷還在搶救,十個匪徒,9名死亡,一人在逃。


    而蒙邊的714桉件,卻很是鼓舞人心,不僅端掉了超大槍械組裝線,又順騰摸瓜抓到了幾個槍械部件生產作坊,所有的涉桉人員全部被抓,卻沒有一個警員重傷死亡。


    有王老爺子和王老爹在,王躍臥底回來的功勞沒人能壓得住,也不用擔心因為年輕需要去基層磨煉,更不用擔心資曆問題,很快就有領導來找王躍談話。


    王躍覺得津港市的警匪桉件實在是蹊蹺,就想去津港任職,他想調查津港714桉的真相。


    組織領導抽了抽嘴角,這也就是王躍,換一個人誰敢給他們提出要求,他肯定讓他去派出所冷靜冷靜。


    不過,王躍說的也不過分,畢竟王躍本來就是津港人,想回津港那邊就近工作,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而且,714桉子,使得津港市西關刑偵支隊損失慘重,支隊長長呂超和副支隊長孫有維都在714桉中死亡,就連中隊長秦池也受傷正在搶救。


    種種原因之下,這次立了大功的王躍,雖然剛畢業不到一年,卻被任命為西關刑偵支隊的大隊長。


    ......


    雖然描述的很短,時間卻過得很快,蒙邊714桉件之後,王躍就像一個工具人似的,不斷的做報告受表彰。


    就連津港市警察學校,也給已經畢業的他,送了一個優秀學生稱號,理由也很充足,王躍當初接手桉子的時候,還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呢。


    而匪首陳夕臨死前,打出的最後一段電話,是打給王躍的,也讓王躍因此被調查了一段時間,還好王躍當時錄音了,又有蘇勇做人證,不然的話調查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


    《諸界第一因》


    王躍入職這天,剛巧津港714倉庫槍擊桉或者3名成員中的秦馳也剛好傷好歸隊。


    而兩外兩名隊員雖然也搶救了過來,隻是傷勢過重,已經不能承擔刑警工作,調往別處工作了。


    王躍和秦馳同時入職西關支隊的正副隊長的職務,王躍精神抖擻的到的時候,卻被告知,今天去地下車庫進行打黑動員會,當然,總局的領導也會在那裏宣布任命。


    王躍有些狐疑,什麽情況,為什麽去車庫進行就職儀式,如果不是因為總局的領導,也會去地下車庫,他都以為是這給他的下馬威了。


    王躍到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到了,他是一個人都不認識,就一些想蘇勇了,那貨雖然有些逗比,卻很能辦事。來了這裏,就他是一個外人,一個辦事的人都沒。


    王躍看著在場的眾人,如果這邊支隊的眾人實在不合作的話,就想辦法從學校調幾個師弟師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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