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閑看朱八和葉十一回來了,也不再繼續剛才的問題,隻是他猛然想起來正事,就沒怎麽猶豫,就拿霸道真氣的秘籍,和王躍換了傳說中的淩波微步和一套點穴截脈的方法。


    兩人相互研究了一會兒秘籍,都覺得收獲甚高,畢竟實力都有提升。


    王躍是缺少霸道真氣下半卷的練習方法,讓他的霸道真氣停滯不前,現在看了下半卷王道真氣,雖然沒找明白怎麽修煉,卻還是讓他受益良多。


    不過,王躍也明白了自己被範閑算計了,這貨肯定是自己修煉不成,這才這麽的果斷交換。


    對此,王躍不在意,反正先記住了,萬一有用呢?


    而範閑得到的淩波微步,在這個世界被改進之後,已經可以做到空中漫步了,雖然和真氣強弱有關,卻也是極大的增強了範閑的戰力,更何況這淩波微步使用出來,還能吸納真氣入體,雖然沒背後雪山那麽迅捷,卻也可能提高他的持久作戰的能力。至於點穴截脈的手段,反而是錦上添花了。


    有了淩波微步,範閑的霸道真氣也找到了其他經脈儲存真氣,讓範閑竟然就在王躍麵前,一舉突然了九品。


    王躍對範閑突破也不驚訝,這貨就是缺少名師指導,一味的自己瞎練,都沒有時光回朔,竟然活到現在,也算是氣運非凡了。


    兩人各自有了收獲,心滿意足的互視一眼,就在這個時候,兩人這才突然感覺少幹了什麽。


    範閑看著王躍,有些糾結的問道,“二皇子不會還在醉仙居等著吧。”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知道範閑是在擔心什麽,很是澹定的說道,“不會,我猜他會去牛欄街。”


    範閑馬上明白了王躍的意思,誰損失了幾個高手,都想去看看究竟的,他疑惑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王躍歎了口氣,凝重的說道,“你知道把咱們的馬車,衝擊的幾乎破碎的是什麽武器嗎?”


    範閑搖了搖頭,他對古代的武器真的不熟,隻是看那模樣有些像古代守城的床弩。


    王躍看著又習慣賣萌的範閑,不知道這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就很直白的說道,“那是軍中重器,一般人可是拿不到的床弩,你猜誰能動的了軍械?”


    範閑有些糾結了,他師父費介不再京師,他也沒辦法借助檢察院的力量,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看出範閑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王躍也不再墨跡,就沉聲直白的說道,“你現在就去找你爹,讓他進宮一趟。”


    範閑眼睛一亮,連忙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你說的對啊,不管是誰,有能力調動軍械,都不是皇帝願意看到的,我們可以借此機會,可以把參與這次行動的人找出來。”


    王躍白了範閑一眼,對這個家夥偶爾的太真很是無語,就十分直白的說道,“你想啥呢,人家肯定滅口了,我們根本就查不到什麽的。”


    範閑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對方能直接白天當街動用床弩,肯定做好了萬全準備,他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說道,“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王躍想到了電視劇第一集的時候,坐在輪椅上的達康書記,就沉聲說道,“我隻是讓你爹去找皇帝,也好轉移那些皇子公主的注意力,我們現在要等一個人。”


    範閑以為王躍說的是費介,就無奈的說道,“他去東夷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王躍看範閑似乎真的不知道陳萍萍,看來他見陳萍萍的時候,這貨又睡著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等陳萍萍。”


    範閑有些懵,他當然知道鑒查院院長陳萍萍了,隻是等陳萍萍又什麽用,就有些猶豫的問道,“等他有什麽用?你和他認識?”


    王躍歎了口氣,又想到了不知生死的葉輕眉,沉聲說道,“還記得鑒查院門口的石碑嗎?”


    範閑馬上反應過來,他又激動的站直了身子,他急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陳萍萍和我母親認識?”


    王躍點了點頭,看著激動的範閑,耐心的解釋道,“當年你母親遇刺的時候,陳萍萍當時不在京都,範建也不在京都,就連五竹都不引走了。所以我不知道陳萍萍是不是會站在你這邊,隻是概率其實很大,我想看看他的態度,不過即使不站在你身邊,總也有一些情分在。”


    範閑倒是沒有在意,他聽出了王躍的意思,就笑著說道,“我知道還是要靠自己,咱們先處理這件事吧,我去找我爹去了。”


    ......


    王躍看著範閑走後,這才對朱八說道,“小心戒備,程巨樹在我們手裏,想來有些人會坐立難安,怎麽也的來看一下。”


    朱八有些糾結的說道,“公子,牛欄街那人喊九品上的時候,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還有誰敢來送死?”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的說道,“我是怕他們下毒。”


    朱八馬上就明白過來,這哪是讓他防止下毒啊,是怕範家有別人的密探,公子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做。


    王躍確實有事情要做,他準備問問程巨樹,到底是誰把他派過來的。


    看到王躍來到涼亭,程巨樹連忙老實的站了起來,他人雖然耿直,卻不傻,他知道王躍想問什麽就直接說道,“我是看到了北齊錦衣衛的令牌,這才在牛欄街準備刺殺的。”


    王躍聽到錦衣衛這個詞,就愣了一下,難不成北齊有穿越者?這個時代怎麽會有錦衣衛的。


    想到這裏,王躍直接就問道,“和你一起的那三個刺客,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程巨樹搖了搖頭,憨憨的笑著,用似乎很誠懇的時候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肯定他們是你們慶國的人。”


    王躍拍了一下腦門,他當時以為程巨樹這個北齊有名的殺手,肯定知道更多消息,沒想到還不如殺了這個憨貨,留下那三個人中的一個。


    似乎感受到了王躍的殺意,程巨樹求生欲很強,連忙說道,“我記得他們其中有兩個,好像是臨時得到了什麽消息之後被安排過來的,我知道他們是從流金河方向過來的。”


    王躍看程巨樹這麽說,心裏也有了底,看來這幾個殺手,都是二皇子的人,不過他也不驚訝,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程巨樹說道,“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你?”


    程巨樹這會兒已經認命了,再說了,他連忙跪在地上,說道,“隻要公子不殺我,我甘願做公子的奴隸,為公子鞍前馬後。”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這人還想的挺美,就擺了擺手說道,“我準備給你下一個生死符,每年給一次解藥,如果你沒有及時服用解藥的話,想來你會生不如死的。”


    程巨樹身體抖了一下,他知道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挺直了脊背,然後伏在地上說道,“請公子賜符。”


    王躍聽著這話,總感覺怎麽那麽別扭,不過他也沒怎麽在意,他一拍桌子,杯中就飛出一些茶水,然後運轉真氣瞬間就把茶水化作極薄的冰塊,隨意的一揮手就打出了程巨樹的身體穴道裏。


    ......


    王躍處理完程巨樹的事情,這才回到這個小院的內院,他的這個內院也隻有一個女子,就是司理理。


    倒不是說王躍色欲熏心,而是因為他剛才看到司理理去了前院,隻是看到程巨樹的時候,就馬上退了回去。


    王躍走到內院,巧合看到司理理在來回踱步,似乎心裏焦急的想著心事。


    看到王躍進來,司理理連忙露出一個得體的笑臉,踩著小碎步迎了上去,挽著了王躍的手臂,似乎想用美人計。


    王躍隨意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之後,這才看著殷勤的司理理,笑著問道,“認識程巨樹?”


    司理理沒想到王躍果然問起這個事情,她一咬牙,連忙跪在王躍麵前說道,“公子,奴家有話說。”


    王躍笑了笑,他能看出司理理似乎很是害怕,就伸手把司理理扶起來這才說道,“有話直說,我隻是不喜歡被欺騙。”


    司理理看王躍沒有動怒,心中越發的忐忑,就不敢隱瞞,連忙說道,“我本是北齊在京都的密探頭目,在進公子內院之前,我們就接到消息,程巨樹要來南慶京都,隻是沒想到他準備殺公子和範公子,我怕公子誤會。”


    王躍打量了司理理一會兒,從她的神態中,可以看出她的恐慌,想到司理理說的話裏,也是有幾分真的,就不在意的說道,“這沒什麽,我對所謂北齊南慶都沒什麽歸屬感,我隻是答應了保證範閑的安全就行。”


    司理理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躍,她沒想到王躍竟然這麽說,就疑惑的問道,“可是,可你已經是範侍郎的女婿了啊。”


    王躍不想解釋,而是凝重的說道,“現在不說這些了,既然你是北齊的密探,想來鑒查院肯定有你的消息,你已經不能待在這裏了。”


    司理理愣了一下,她還以為王躍準備趕他走,就連忙起身,臉色蒼白的向著王躍施了一禮,這才悲泣的說道,“奴家這就走,公子珍重。”


    王躍看司理理誤會了,就覺得有些好笑,他是那種什麽無情的人嗎?他用力在司理理那翹臀上打了一巴掌,引出一片波浪,這才笑罵說道,“想什麽呢?我是準備讓你去我京郊的莊園暫住。”


    司理理本來心裏滿腹委屈,聽了王躍的話後,馬上就感覺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躍,有些糾結的問道,“可是,那可是恐怖的鑒查院啊,去莊園裏還是會被找到的。”


    王躍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卻不想和司理理解釋,他很是澹定的說道,“我的京郊莊園裏,有一位九品高手和三個八品高手坐鎮,隻要不出問題,即使是黑騎過去,一般人也帶不走你。”


    司理理沒想到王躍竟然這麽維護他,這讓從小流離失所的司理理很是感動,她又向著王躍施了一禮,這才柔聲說道,“公子厚愛,奴家喜不自勝,如果實在是難以應付,還請公子先顧全自己為好。”


    王躍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小女子,發現她的眼神裏似有化不開情誼,他伸手拉過司理理的手,這才安撫道,“一切有我,你隻管放心。”


    司理理看王躍心意已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為什麽不能在範府待著呢?範侍郎是皇帝的心腹,鑒查院還敢強闖出手不成?”


    王躍看司理理是真的不想離開自己,就笑著解釋道,“其實我在釣魚。”


    司理理聽了這話,原本溫暖的心又涼了幾分,直到遍體生寒,她有些恐懼的問道,“公子拿我當餌?”


    王躍擺了擺手,抬手輕撫司理理的纖腰,聲音很是平澹的說道,“不,是拿我們兩個作餌。”


    司理理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王躍的意思,她糾結的問道,“不知道公子準備釣誰?”


    王躍歎了口氣,卻不願意多說,怕嚇到了司理理,隻是隨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會是誰,隻希望我猜錯了。”


    司理理看王躍不說,也就不再追問,也就更好奇王躍準備做什麽了。


    其實王躍之所以突然改變策略,準備出京釣魚,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是九品上的消息走漏了,他不太確定宮中的那位大宗師,會不會允許他這個九品上穩居在京都,還是一個和葉輕眉關係極好的九品上。


    因此王躍準備主動退出京都到莊園上居住,就是想看看宮中神秘的大宗師,會不會去殺他,他記得五竹還在外麵的莊園裏,不管來得大宗師是誰,想來安全還是可以做到的。


    王躍不準備讓範閑知道他的計劃,畢竟實在是太危險了,他不想把範閑置於危險之中。


    不僅是因為王躍答應了葉輕眉,更是因為範閑知道了肯定去,去了之後五竹肯定是悠閑保護範閑了,那如果大宗師真的來了,五竹的實力也沒辦法全部發揮。


    王躍是個想做就做的人,做好計劃以後,他就準備打個招呼,畢竟這一去不知道是幾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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