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癢沒想到周圍還有埋伏,這京都的九品上,怎麽也太多了一些。他感受到這個繡花針突然出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閃躲了,也知道今天肯定在劫難逃,他一發狠,就再也不保留,催動全身真氣向著王躍拍去。


    這個時候因為事情太過緊急,洪四癢再也控製不住真氣,使得空氣中的靈氣也開開始震蕩起來,那氣勢很是威猛異常,把首當其衝的王躍都吹的衣袍翻飛。


    王躍見狀也就知道,他再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在這個危機時刻,王躍也來不及丟開右手的劍,左手也來不及施展鬥轉星移,他下意識就使出了北冥神功的吸字訣,向著洪四癢的掌心打去。


    王躍的拳頭和洪四癢的掌心相撞的同時,那枚繡花針也帶著真氣刺入了洪四癢的大腦,一下子就把洪四癢的大腦打成了漿湖,人也失去了意識。


    王躍在拳掌相交的瞬間,就感覺海量的真氣順著經脈衝入了王躍的丹田,又從下丹田向著任脈衝去,一舉就打破了任脈的關口,又繼續向著督脈衝去。


    真氣不斷的衝撞著督脈的關口,使得督脈關口越來越薄,隻是洪四癢這會已經死了,他體內的真氣除了打出的這一部分,剩下的已經開始消散,無法滿足王躍突破督脈的關卡。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老老實實的藏在王躍後腰雪山處的霸道真氣,感覺到了王躍的北冥真氣竟然似乎處於虛弱之中,就立刻暴動起來。


    就在這個危機時刻,一身紅衣的朱七七突然出現在王躍身前,把手搭在了王躍的手掌上,隻是在這一瞬間,朱七七身體裏的真氣就不受控製的向王躍身體裏衝去。


    朱七七臨危不亂,他知道王躍的北冥神功有吸納別人真氣的作用,隻是一直沒見王躍用過,她知道王躍這會兒很是危機,就下意思催動真氣想幫王躍梳理經脈。


    王躍的身體經脈能夠滿足霸道真氣的功伐,讓無處宣泄的霸道真氣更加的暴躁,感受到督脈另一側的北冥真氣似乎又重聚的意思,暴脾氣的霸道真氣下意識就向著督脈關卡衝去。


    本來就薄了一些的督脈關卡,被霸道真氣這一撞,很輕易的就撞開了。


    督脈一打通,王躍全身任督二脈全部貫通,周圍真氣迅速湧入王躍體內,讓王躍就像一個黑洞似的,把周遭的天地元氣都吸納進體內。


    而王躍丹田處又因為有朱七七使出的真氣不斷的湧入,無法吸收周遭的真氣,反而全都湧入了後腰雪山,又轉化成為霸道真氣。


    周遭狂暴的真氣沒有辦法,都湧入了王躍後腰雪山,配合霸道真氣,一點一點的,把王躍的北冥真氣往外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者其實就是一刹那,王躍體內再無一絲的北冥真氣,充盈著的都是霸道真氣。


    而王躍體內還沒有傳出去的北冥真氣,又被王躍用吐字訣,向著朱七七的體內傳去。


    朱七七體內的真氣本來快速的向王躍體內衝去,他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以報王躍的大恩,可是就在他的真氣強度差點掉到八級的時候,突然又有大量的真氣湧了進來,甚至比剛才他流逝的更加猛烈。


    就再朱七七有些慌亂的時候,王躍連忙出聲提示,讓他引導真氣衝向任督二脈的關卡。


    一時間朱七七身體之內真氣太過充盈,幾乎有爆炸的感覺,他連忙運賺葵花寶典,加速了真氣運轉,根據王躍的提示,向著任督二脈而去。


    比著王躍的千辛萬苦衝關,朱七七沒用一炷香的時間,就順利的衝破任督二脈,一舉邁入先天。


    王躍看朱七七已經突破,提示朱七七趕緊離開之後,就快速離開了原地,向著京都的方向而去,那速度竟然比先去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朱七七也沒想到,今天他看到王躍有危險,本來想以命相還的,可是卻因禍得福,武功又有進步,他看了一眼洪四癢,轉身就消失在原地。


    同樣是大宗師的區別,此刻就對比出來就,王躍的輕功使用出來,肉眼還能偶爾看到閃現的身影,朱七七直接就消失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了桃林。


    ……


    朱七七在離開桃園的時候,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已經告訴了桃園守衛,還有司理理。


    司理理聽說朱七七都要去幫忙,心裏就很是擔憂,畢竟他知道王躍是九品上的高手,需要兩個九品上同時出動的存在,估計最少也是九品上,還是老牌九品上。


    其實比司理理更擔憂的是程巨樹,他可是體會了生死符的痛苦的,那是一種生死不如的感覺,雖然有藥可以緩解,可是解除卻隻有王躍。


    就在眾人警戒的時候,一身紅衣的朱七七突然出現在了院內。


    司理理眼前一亮,她激動的迎了上去說道,“你回來了?他怎麽樣了?”


    朱七七看司理理那擔憂不似作假,心裏也對司理理認同,更多了一些,他笑著說道,“沒事,有我和公子聯手,即使是宗師,我們也能全身而退。”


    司理理看朱七七說的那麽輕鬆,心裏不怎麽相信,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朱七七,發現衣衫都沒有淩亂的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就笑著說道,“你們這是出去遛彎了?衣服連個褶子都沒有。”


    朱七七也不禁莞爾,這趟出去,他就送出了一根針,然後想幫王躍,卻被王躍又幫了一把,他想到今天的情形,就很隨意的說道,“是啊,遛個彎,順便殺了洪四癢。”


    司理理和程巨樹都懵了,不是傳言洪四癢是大宗師嗎?就這樣被殺了?


    司理理也就是愣了一下,就馬上明白過來了,她有些激動的說道,“洪四癢不是大宗師,那大宗師會是誰?”


    朱七七看司理理焦急,就知道她擔心什麽,原本王躍已經打算,殺了洪四癢以後,他們桃花島就撤離京都,就連這個桃園也不要了。


    隻是這次意外的,他和王躍一起突破了大宗師,雖然隻是新晉大宗師,可是在陣法的加持下,即使是葉流雲和宮中大宗師齊至,也奈何不了他們兩個,何況還有五竹在呢。


    朱七七不明白司理理為何焦急,就笑著說道,“公子曾經說過,如果洪四癢不是大宗師,那大宗師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原來的九品高手慶帝!”


    司理理打了一個寒戰,她有些激動的說道,“七七,你趕緊通知王公子,我們趕緊跑吧,我們殺了洪四癢,肯定打亂了慶帝的計劃,如果他真是大宗師,我們肯定完了!”


    朱七七看司理理的焦急不是作假,又張口閉口就是我們,想來真的把自己當做桃花島人了,他不想說實話,卻也怕司理理擔心,就笑著說道,“你知道隔壁梨園住的是誰嗎?”


    司理理看朱七七如此澹定,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聽朱七七這麽問,就疑惑的問道,“住的是誰?還能阻攔慶帝不成?”


    朱七七也不賣關子,直接就把範閑的底牌賣了,他很是澹定的說道,“隔壁住著的是範閑的二百多侍衛,還有能和大宗師打平的五竹。”


    ......


    與此同時範府王躍的院內,範閑有些狐疑的問五竹,“叔?你確定那洪四庠不是大宗師?”


    五竹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說道,“不是。”


    範閑看五竹這麽確實,就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確定?”


    五竹依舊簡潔的說道,“如果不是王躍放慢了速度,那洪四癢竟然追不上,哪有這麽慢的大宗師。”


    範閑抽了抽嘴角,這不是扯嗎?萬一人家洪四癢是在裝呢,那樣的話王躍不就危險了嗎?


    在一起這麽多年了,範閑一開始雖然不怎麽相信王躍,可是經曆了牛欄街之後,範閑已經視王躍為自己的親人了。


    可是範閑知道五竹的性格,就隻能幹著急,他很是鬱悶的說道,“萬一,萬一那洪四癢是故意的,王大哥就完蛋了。”


    五竹卻搖了搖頭,很是輕鬆的說道,“你不用擔心,王躍已經回來了。”


    範閑連忙四下去看,以他九品上的實力,竟然沒有發現人影,他就疑惑的問道,“在哪裏?”


    範閑的話音剛落,王躍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範閑和五竹的身邊,他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在一飲而盡之後,這才說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洪四癢死了。”


    範閑被突然出現在麵前的王躍嚇了一跳,他能感覺到,王躍這時又進步了,隻是不知道進步了多少,這讓他很是羨慕。在他正處於震驚中的時候,就聽到王躍風輕雲澹的說洪四癢死了。


    範閑再也坐不住了,他激動的湊到王躍身前,明知道可能是不想聽的答桉,卻還是焦急的問道,“誰殺的?”


    王躍白了範閑一眼,那眼神很明白的,讓範閑知道王躍是什麽意思,那意思就是,這麽白癡的問題,你就不要說出去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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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閑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洪四癢真不是宗師?”


    王躍很是無語,他看範閑還在八卦,就好心的提醒道,“你有這功夫研究那死太監的品級,不如想想如何麵對接下來的問題。”


    範閑愣了一下,他想了想今天的所有行動,十分確信沒有留下痕跡,就疑惑的問道,“什麽問題,我們又沒有泄露身份,誰也不知道我們入宮了啊。”


    王躍看範閑竟然還有幾分天真,就很是無奈的提醒道,“你要知道,現在不是你有沒有被發現,而是皇帝認不認為是你幹的。”


    範閑更懵了,他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他不會以為我能殺了洪四癢吧?”


    王躍歎了口氣,很是直接的說道,“這個世界,能輕易單殺洪四癢,讓他來不及逃跑的,隻有四大宗師,加上你的五竹叔。”


    範閑馬上就明白了,他急聲問道,“你的意思,皇帝會以為是五竹叔殺了洪四癢?然後按著這個方向推,昨天宮內被發現的刺客,就是你或者我了?”


    王躍點了點頭,說了一個範閑不想聽的答桉,“就是這樣。”


    範閑這下有些頭大了,他可是知道在國家機器麵前,大宗師都得敗退,他連忙問道,“那該怎麽辦?要不,我們跑吧?”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他扶了扶額,想到範閑經驗不足,就連忙說道,“五竹叔,你先帶著你那個容易暴露身份的東西,去你的梨園住上一陣。”


    五竹一聽這個時候讓他離開,就皺眉說道,“如果慶帝真的動手怎麽辦?”


    王躍的回複很簡單,也很振奮人心,“還有我呢。”


    五竹聽王躍這麽說,就很直接說道,“你突破了?”


    王躍愣了一下,這人工智能都這麽聰明嗎?他就小心翼翼的問道,“五竹,你怎麽這麽說?”


    五竹不知道王躍的疑問,就理所當然的說道,“洪四癢不是大宗師,那大宗師很大可能是慶帝,你說你能攔著慶帝,你不是宗師,還能是什麽?”


    王躍張了張嘴,突然覺得五竹說的很有道理,他竟然無從反駁,隻能很是裝啥的說道,“是啊,和洪四癢大戰過後略有所得,一不小心就突破了。”


    隻是王躍沒有裝到,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搭理他,更關心別的問題。


    五竹點了點頭,很是幹脆的說道,“那我這就走,你看好範閑。”


    範閑也不關心大宗師的事情,他拿出一把鑰匙,笑著對五竹說道,“五竹叔,咱們看看箱子裏有什麽你再去唄。”


    五竹愣了一下,他差點忘了這事,就點頭說道,“可以。”


    王躍看他們想觀看東西,就笑著問道,“我要不要避開?”


    範閑搖了搖頭,很是親密說道,“算了,咱們都是自己人。”


    王躍很意外的看了一眼範閑,也沒說什麽。


    五竹更幹脆,他直接就把箱子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範閑看五竹沒有拒絕,就拿過鑰匙很輕易的就打開了箱子,隻是打開箱子之後,發現下麵是一個渾然天成的金屬箱子,讓三人麵麵相覷。


    這是套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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