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都跑遠了,王躍無奈的搖搖頭,和言豫卿一起出了皇宮,回到了自己府上。


    在言豫卿換衣服的時候,王躍注意到王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就有些好奇的問道,“王平,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少爺,我不是老虎,不用這麽怕我。”


    王平沒想到王躍已經發現了,他就有些尷尬的說道,“少爺,你也知道,我父親就是咱們閻羅殿的耳目,他年前來參加少爺婚禮的時候,突然跟我提到了璿璣公主。”


    王躍挑挑眉,有些好奇的問道,“璿璣公主,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王平沒有看出王躍在想什麽,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璿璣公主是真死了,可是璿璣公主手裏,可是有滑國另外一套滑國的耳目的。”


    王躍大致明白了,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爹的意思是想把那一套情報組織給收為己用?”


    王平連忙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咱們這一套耳目隻能通過外麵打探,可是璿璣公主的那一套卻是通過後宅女子打聽的消息,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恐怕早就已經發展很龐大的。


    我們兩邊隻有配合起來,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也能給公子帶來更準確的消息。”


    王躍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桌麵,他在猶豫要不要那麽麻煩,畢竟對他來說那都不重要,反正他都是通過時光回溯技能,自己打探的。


    可是他注意到了王平的期待的眼神兒,他覺得收回來也好,最主要的是讓手下的人心更加的忠誠。


    於是,他也就有些好奇的問道,“恐怕你最近一段時間也在打探著璿璣公主另外一套組織的消息,現在是有著落了?”


    王平連忙點點頭,很是激動的說道,“公子說來也巧了,璿璣公主留下的很多女子都退隱了,但有一個叫秦般弱的卻沒有,她在金陵城開了一個紅袖招,還是譽王的門客。”


    王躍挑挑眉,他沒想這麽巧,竟然剛好今天可以遇到,他這才明白為什麽王平聽說自己要去紅袖招的時候,卻突然說起這事兒了。


    他點點頭,也就認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就盡快收入麾下。”


    王平猶豫了一下,這才試探著說道,“公子,那秦般弱似乎沉醉於複仇,恐怕很難勸解的。”


    王躍擺了擺手,渾不在意的說道,“無妨,我們也就試探一下,她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勉強。


    現在有夫人幫忙經營著鋪子,咱們每年能獲得大量的利潤,有這麽多的錢在手裏,想要培養人手也非常快的,也不用非得逼著別人入夥。”


    王平點點頭,他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子,我隻是想說,畢竟是同族之人,還是盡量勸一下,他們那些女子也都挺不容易的。”


    王躍明白王平是擔心他用很辣手段,他也就點點頭,默認了這件事。


    ……


    王躍帶著言豫卿來到紅袖招門口,發現天還亮著,這裏都已經人滿為患了,想想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場景可能更是熱鬧。


    言豫卿看的很是興奮,左瞅瞅,右看看,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老鴇最喜歡這樣的公子哥兒了,連忙上前詢問道,“這位公子,可要進來瞧瞧?我們這兒的姑娘身段兒,那是一等一的好呀。”


    言豫卿一下子就被老鴇搞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就連忙求助的看向王躍。


    王躍無奈的報了蕭景睿的名字,“我們是來赴約的,不知道蕭公子和言公子在哪個包廂?”


    老鴇聽了這話,就連忙把王躍和言豫卿引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非常的寬敞,房間的左側擺了四套桌幾,中間有幾個舞姬在翩翩起舞,而右側卻是幾個樂人,在彈著一首舞曲。


    蕭景睿和言豫卿看著舞蹈,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看到王躍和言豫卿過來,蕭景睿連忙說道,“大哥,這可是紅袖招最好的包廂,我們在這裏麵看人跳舞,也不用擔心別人打擾。”


    王躍拉著言豫卿來到桌幾前坐下,然後才笑著說道,“無妨,左右有咱們三個看著,也不會出什麽麻煩。”


    蕭景睿卻有些遺憾,他很是無奈的說道,“聽說秦姑娘的舞蹈那才是一絕,可是我麵子不夠大,請不動啊。”


    言豫卿看著中間跳舞的女子,一個個環肥燕瘦的,穿著也非常的清涼,她有清啐了一聲說道,“有的看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言豫津卻搖搖頭,笑著糾正道,“能看到最好的,何必讓自己委屈?不過,看不到也無妨,咱們嚐嚐這裏的美酒也是不錯的。”


    王躍安撫的拍了拍言豫卿的手,這才很隨意的說道,“三弟是想說這些女子的舞蹈不如那秦姑娘,也沒有非要看的意思。再說了那是他要看,又不是你相公我要看,你何必那麽的緊張。”


    言豫卿很是不悅的哼了一聲,這才撇了一眼舞娘,小聲嘀咕道,“那就好,你可不能經常來。”


    王躍還沒有答話,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說道,“蕭公子言公子能來,是紅袖招的榮幸,剛才我確實不在這裏,這一趕回來就連忙過來賠罪來了。”


    她這話綿裏藏針,滿京城的人都知道秦般若除了紅袖招就是譽王府,這就是提醒蕭景睿等人,她也是有後台的。


    王躍從秦般若的態度中就能明白,他和言豫卿過來之前,蕭景睿兩人大概已經和老鴇交涉過了,這女人又聽到了言豫卿的話,這才正麵給出的回應。


    他也有意要試探一下這個紅袖招的主人,就狀似無意的哼了一聲,然後才很是不屑的說道,“看來,老板娘這是有了譽王做靠山,就已經忘了故人了。”


    秦般若原本把目光都留在蕭景睿和言豫卿身上,她故意不去看言豫卿,也隻是想給個臉色。


    卻冷不防聽到王躍這話,她這才連忙向王躍看了過去,卻突然發現王躍腰間的佩戴的玉佩,竟然是滑國皇室所有。


    她身形具震,突然有些急切的問道,“這位公子,您如何稱呼。”


    王躍知道秦般弱已經認出了他的玉佩,也就很平靜的說道,“可不敢讓老板娘稱呼一個您字,在下的名字可不足在你麵前提起啊。”


    秦般弱也知道剛才自己魯莽了,她連忙向王躍行了一禮,這才很恭敬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能不能移步,奴家有話要和公子說。”


    言豫卿就像護犢子的貓似的,連忙擋在王躍身前,氣呼呼的說道,“不行,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


    秦班若稍微打量了一下言豫卿,就明白言豫卿和王躍是什麽關係了,她也就連忙向言豫卿行了一禮,這才笑著解釋說道,


    “公子,你誤會了,我隻是想和這位公子聊幾句,我們可能是同鄉。”


    言豫卿狐疑的看了看秦班若,然後又把目光看一下王躍,然後才疑惑的問道,“她說是真的?”


    王躍點點頭,笑著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去去就回,咱們來之前,王平特意求我過來問問,你在這裏乖乖的等著。”


    言豫卿看王躍這麽說,這才退到了一邊,不再擋著王躍的去路,隻是依舊眼巴巴的看著,明顯有些不甘心。


    秦般弱再次向眾人行了一禮,說了幾句表示歉意的話之後,就跟著王躍一起出去了。


    等來到外麵之後,她快走兩步,在前麵給王躍帶路,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屋子,看起來有些像閨房。


    秦般弱等王躍進來之後,她這才把門掩上,然後就有些激動的問道,“公子,你這玉佩從何而來?”


    王躍取下腰間的玉佩,很是鄭重的說道,“當然是祖傳的,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本來我今天也有找你的想法。”


    秦班若聽王躍這麽說,壓下自己心中的欣喜,她想到王躍剛才說的話,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公子找奴家有何事?”


    王躍看了看秦班若,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手裏隻有滑國一半兒的情報網,我需要你手中的另一半兒。”


    秦般弱聽王豔這麽說,就有些欣喜的問道,“公子要來何用?”


    王躍一聽這女人壓抑不住的喜悅的聲音,就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麽,畢竟,這種複國的事情他幹的太多了!


    不過,他也真的有些不想幹了。


    於是,他就很嚴肅的說道,“用處當然不會現在告訴你,隻是我覺得你現在拿另外一半兒的情報網扶持譽王,實在是有些與虎謀皮,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出來,也給譽王和當今陛下非常的像,等他做了皇帝,第一個要除掉的還是滑族。


    還是說,你想用另外一套情報網,作為你在譽王後宅中進階的資本?”


    秦般弱有些慌亂的搖搖頭,連忙解釋說道,“公子,你誤會了,我隻是想為滑國複仇。”


    王躍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滑國已經被滅了幾十年了,滑國那老百姓早已經和大梁百姓融為一體,你還複什麽仇?”


    秦般若沒想到王躍會說出這番話,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公子,你既然得了這個玉佩的傳承,就應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為滑國複國!”


    王躍挑挑眉,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秦般弱看王躍什麽都不知道,也就指著那個玉佩說道,“你那塊兒玉佩控製著刺殺和諜報係統的紫袍使者,和我手裏的紅袖添香,一直都控製在滑國皇室手裏,即使你不承認,你也流著滑國皇室的血。”


    王躍很是無語,搞了半天,又是一個複仇的副本,他也就沒好氣的說道,“那也就是說,其實你也有皇室血脈?”


    秦般若麵色一僵,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我沒有,可是璿璣娘娘有,我是她最親信的弟子。”


    王躍心中了然,也不想那麽多廢話,就看著秦班若問道,“我今天來就想問你,要不要和我的情報力量合並在一處,今後聽我統一指揮,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相互不要打擾。”


    秦般弱猶豫了一下,就很不甘心的問道,“可是譽王…”


    王躍抬腿就往外走,根本就不想再廢話,他要的是聽他命令的力量,這樣的力量不需要有自己的思維。


    秦般弱看王躍要走了,就有些著急了,她很是急切的喊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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