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隔兩天,梁帝宴就在武英殿上設宴,特意請武試前十。


    在武英殿上,以百裏奇為首的諸國武者坐在右側,以蕭景譽為首的大梁武者坐在左側。


    宴會沒開始多大一會兒,譽王就起身說道,“父皇,今日武試前十都在,不如讓他們現場比試一下,也好助助酒興!”


    “不可!”


    太子下意識的就起身反對,可是他說了不可之後,這才想起這是梁帝的計劃,就連忙換了口風,義正辭嚴的說道,“父皇,畢竟是宴會,不可用用刀兵,點到為止即可!”


    梁帝差點被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氣著,不過,還好這孩子還算是有些眼色,及時改正了過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各自挑戰,點到為止!”


    梅長蘇聽了這話,最先出聲說道,“陛下,既然如此,草民願第一個挑戰!”


    他說完之後,等梁帝點頭同意,他就向著大渝的高手花甲行了一禮,很是嚴肅的說道,“請!”


    花甲的武藝雖然不如百裏奇,可也不遑多讓,梁帝看梅長蘇選著花甲,果然是準備在其餘四個中,以弱打強了,心裏非常的高興,對梅長蘇也更加的讚賞。


    花甲雖然是大渝人,其實是江左盟的人,他武功看起來殺傷很大,可是關鍵時刻都收力了。


    梅長蘇用的太極拳,四兩撥千斤用起來,兩人打的旗鼓相當。


    梁帝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驚奇,他沒想到梅長蘇竟然能夠和花甲打的旗鼓相當,就好奇的問蒙摯,“蒙愛卿,這蘇哲用的是什麽武功?看起來怎麽軟綿綿的,可是那花甲卻拿他沒辦法?”


    蒙執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陛下,臣不知道這是什麽武功,臣卻看出這蘇哲用的好像是以慢打快,以柔克剛的打法,剛好克製那花甲。


    不過,這也隻能用拳腳比試,如果用上兵器的話,蘇哲恐怕沒有辦法了。”


    恰好這個時候,蘇哲又一次沒有完全卸去力道,被花甲一拳打在胸口,讓蘇哲嘴角都溢出了血漬,也打消了梁帝的疑慮。


    而蘇哲也不氣餒,後續更加的謹慎,雖然時不時挨兩下,可是花甲卻挨得更多,很快就重傷倒地,再也站不起來了。


    而蘇哲贏了之後,也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喘著粗氣說道,“承讓!”


    梁帝看到這一幕,心中非常高興,以弱勝強都贏了,想來後麵就更加順利了。


    有了梅長蘇和花甲得暖場,下一個就是蕭景睿,他很輕鬆得就把對手打得倒地不起,贏得了滿堂喝彩。


    可是後續兩個就沒有那麽好運了,基本上就是兩敗俱傷,大概誰都沒辦法參加後續比賽了。


    而最後一場寒山鐵手挑戰百裏奇的比賽更是慘烈,百裏奇被暴走的寒山鐵手打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隻不過寒山鐵手也好不到哪裏去,他五竅出血,顫顫巍巍的,也就勉強能站起來而已。


    梁帝不關心幾人的傷勢,他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等五國的高手被各自得人送下去之後,他這才開始對眾人封賞。


    寒山鐵手當然獲得了他的賞賜,還額外被賜予了宅子和二十個掖幽庭罪奴,其他人的賞賜雖然稍微輕一些,卻也都是非常的豐厚。


    梁帝等幾人謝恩之後,也就趁熱打鐵,笑著問霓凰道,“霓凰,五位勇士為大梁付出良多,以朕看來,要不文試就算了,你就從這五位中選擇一個吧。”


    霓凰裝作認真得看了一眼幾人,然後才很無奈得說道,“陛下,張嶽武功廢了,他也就算了,而另外兩位勇士最少也要修養三五年才能康複,想成婚估計要三年後了。至於景睿,我是當弟弟看待得,也就剩下一個蘇哲……”


    梁帝看霓凰想要推遲,也就馬上說道,“蘇哲相貌堂堂,剛才的那以柔克剛的武功,也是很神奇,霓凰不妨考慮一下?”


    霓凰看著梁帝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銳利之色,知道這是威脅了,她這才無奈的行了一禮,不情不願的說道,“霓凰,謝過陛下!”


    梁帝看霓凰服軟了,這才開懷大笑起來,“既如此,朕這就下旨賜婚!”


    他說到這裏,怕霓凰郡主再找借口跑掉了,當即又補充說道,“太皇太後身體不是特別好,我看你們的婚期就定的近一些,也好為太皇太後衝喜。”


    這個理由非常的強大,因為太皇太後剛剛過過壽辰,所有人都知道老人家的身體不是特別的硬抗,為太皇太後衝喜,也是兒孫該做的事情。


    霓凰雖然裝的非常不情願,可是還是不得不領旨謝恩,讓梁帝看的心裏大為開心。


    果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梅長蘇也隻能準備找個合適的宅子作為婚房,他畢竟不能在蕭景睿家裏成婚。


    ……


    這天晚上,正在找房子的梅長蘇突然來到王府,看他的模樣還有些煩躁。


    王躍看著有些急躁的梅長蘇,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二弟,你不是要成婚了嗎?不應該是大喜的事情嗎?怎麽會這麽驚慌?”


    梅長蘇也沒有和王躍繞彎子,很是發愁的說道,“大哥,霓凰明日將要進宮拜見太皇太後,可是我提前接到了蒞陽長公主的提醒,說霓凰這次進宮有危險,你說該怎麽辦?”


    王躍挑挑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和霓凰的婚事不是已經定了嗎?難道還有人敢阻攔不成?”


    梅長蘇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就擔心這並不是前朝的手腳,而是擔心陛下後宮的女人。後宅女人的思維,他們可不管什麽權謀,隻講眼前的陰謀詭計。”


    王躍看梅長蘇實在擔心,就隨手拿過一個玉佩遞給梅長蘇,然後才不在意的說道,“你把這個給霓凰,讓她戴到身上,可以替他擋一次劫難。”


    梅長蘇接過一個上好的玉佩,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哥,你沒開玩笑吧?我是擔心有人給你黃下毒藥春藥,你給我這個玉佩幹嘛?”


    王躍很是無語,就沒好氣的說道,“霓凰是要進宮的,什麽解藥她都沒辦法帶,我給這個玉佩叫做護身玉佩,可以護主一次,一次之後,玉佩就會自動碎裂。”


    梅長蘇皺起眉頭,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這個玉佩可以抵擋喝到肚裏的毒?”


    王躍搖搖頭,渾不在意的說道,“那倒是不可能,但是隻要霓凰帶這個玉佩,即使喝了鶴頂紅,也能保她暫時的安然無恙,隻要在一個時辰內,找一個醫師讓她吐出來就行。”


    梅長蘇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王躍,他雖然不相信有這麽神奇的事情,卻還是拿著玉佩走了。


    他本來就有萬全的計劃,可是因為關心則亂的原因,所以才會找到王躍想要求幫助。


    看王躍說的非常篤定的樣子,他也就拿著玉佩,趕緊前往了穆王府,把這個玉佩親手交給了霓凰,讓她隨身佩戴著。


    霓凰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還是帶著玉佩進了皇宮,她拜見太皇太後之後就準備出宮,卻被皇後給攔住了,想讓她去那裏喝杯茶。


    霓凰雖然經過梅長蘇的提醒,可是她也拒絕不了,好在越妃也要去,她也隻能跟著去了,不過,她卻還是警惕的沒吃皇後宮裏的東西。


    越妃看出了霓凰不想在皇後的正陽宮待,就說和霓凰想要敘舊,帶著霓凰去了他的昭仁宮中。


    霓凰以為逃過了一劫,心中的警惕也就少了許多,在越妃的昭仁宮裏,還真喝了越妃那裏的茶水。


    越妃看到霓凰喝了茶水,心裏麵就覺得自己想辦的事情成了,心裏麵別提多高興了。


    隻是她找的理由是找霓凰敘舊,可是卻總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霓凰聊了幾句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連忙起身說道,“娘娘,陛下讓我回家待嫁,我也要回家繡嫁妝了,告辭。”


    越妃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放霓凰走,連忙站起來要阻攔,“霓凰,你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想聽聽故鄉的故事。”


    霓凰執意要走,隻是簡單行了一禮,也不再搭話,就向著昭仁宮外麵走去。


    越妃十分確定霓凰已經把酒喝了,她也擔心霓凰從昭仁宮你出去之後便宜了別的人,反而讓他們背鍋。


    她心一橫就對昭仁宮的侍衛吼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霓凰郡主給我留下!”


    霓凰看越妃竟然想要動武,心中更加的震驚,她有些惱怒的問道,“越妃娘娘,你這是想做什麽!”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皇後帶著太皇太後一起趕了過去,她看著昭仁宮裏發生的事情,就很強硬的把霓凰帶走了。


    梁帝接到消息匆匆趕到太皇太後宮裏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等詢問了結果之後,也讓他暴跳如雷。


    他都不敢直接對霓凰動手,可是越妃這個蠢女人竟然直接動手了,讓他不得不給你霓凰一個交代。


    於是,他當場就罰越妃成為宮中最低等的美人,同時打入冷宮思過,沒有皇帝的聖旨不準出來。


    梁帝處理了越妃,這才對霓凰安撫了一番,也就讓霓凰先回去了。


    霓凰走了之後,他這才讓高公公去徹查,他覺得這件事情並不如他看到的那麽簡單。


    果然,沒用多久,他就從前太後宮的宮女那裏知道,越妃從那裏拿走了情絲繞。


    梁帝曾經記得太後就是用這個東西算計了蒞陽長公主,他覺得越妃肯定是算計霓凰,想讓霓凰被迫嫁給太子。


    想到這種可能,梁帝心中就非常的憤怒,這絕對是他不允許的。


    要知道,當時赤焰軍才僅僅七萬兵馬而已,當初祁王和林燮的組合就已經夠讓他寢食難安了。他始終都擔心祁王造反,這才不得不除掉林燮,而逼迫祁王自盡,導致宸妃和晉陽長公主自盡。


    如果真讓越妃做成事情,太子和霓凰的組合,那就更恐怖了。


    霓凰可是十萬鐵騎的大統領,戰鬥力一點兒都不比赤焰軍差。


    再加上一個名正言順的太子,那可是隨時想反都能反,造反還肯定成功,不會留任何一點兒隱患。


    這如何不讓梁帝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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