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也知道這些,畢竟萬眾矚目的人,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的,她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你說那兩個人可能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讓他們辦兩張合法的身份證,應該沒有問題吧。”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覺得這個女的太聰明了,他臨時叮囑的事情,這女人一樣都沒忘掉,看來是他太小瞧一個和親公主了。


    想到這裏,王躍也不再是一副你聽我的語氣了,而是點了點頭,認真的分析說道,“應該沒問題,能做到製片人他們的路子都很廣的,一定能找到可以辦身份證的人的。”


    玉漱看王躍和自己說話的語氣變了,有些不理解,卻還是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就去他說的那個影視城去看看吧,如果那個製片人真的是劇組的人,我就做一回明星,隻是明星都要會什麽啊?”


    王躍看著玉漱說明星的時候輕描澹寫的樣子,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對有些人來說高不可攀的位置,對另外一些人來說就是觸手可得的,換句話說,那是祖師爺賞飯吃。


    就像玉漱這樣的和親公主,那才藝可是無所不會的,放到這個時代,想做名人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於是,王躍很是無奈的給易小川點了一個蠟燭,也許,用不了多久,易小川頭頂的草原,就比呼倫貝爾還要大一些。


    隻是看著玉漱公主那好奇的眼神,王躍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的說道,“其實吧,你就是天生做明星的料子,想做明星,要麽好看,要麽有才藝,你是既會才藝又長的好看。”


    玉漱公主聽王躍這麽說,就有些狐疑的問道,“就這麽簡單?可是宮中很多的宮女,都是會這些的啊?”


    王躍看玉漱公主不相信,他也不多做解釋,就聳了聳肩說道,“我沒必要騙你啊,就像現在也是很多女孩都多才多藝的,可是成為明星的就是那少數的人而已,這種事情,也是看運氣的。”


    玉漱公主點了點頭,她也覺得命運這種事情很是奇怪,就像秦始皇似的,苦苦追尋的長生不老,卻被別人輕易的就得到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而,這才各自睡去了,當然,不是在一個屋內。


    ……


    王躍和玉漱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了長安影視城,他們在影視城轉悠了一小會兒,就沒什麽興趣了,對兩人來說影視城還不如都市裏看著好玩的,也就沒有多做停留,稍微一打聽,很快就找到了和親公主的劇組。


    事實證明,兩人遇到的那個製片人還真不是什麽騙子,他今天一大早就和昨天那個人一起,在劇組的駐地等著,兩雙大眼睛期待著王躍兩人的到來。


    王躍和玉漱還在四處看的時候,那製片人就看到了與眾不同的兩人,帶著自己的助理,就快步迎了上來,他很是激動的走到王躍麵前,甚至是有些諂媚的說道,“你們可來了,那張導可是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王躍看劉製片那著急上火的樣子,就很是無語的說道,“這才九點不到,我們來的算早的吧?”


    劉製片的助理,看自己老板被噎得啞口無言,就很無奈得解釋道,“先生,昨天晚上我們給導演,給他看過了酒吧裏你的照片之後,就一直被導演留在劇組,導演還連夜通知了幾個副導演,就準備今天一早試戲呢。”


    玉漱公主有些狐疑,她好奇的問道,“你們就這麽篤定,我肯定會來劇組裏麵試?”


    劉製片看著玉漱不像是那種傲嬌的人,就笑著對玉漱說道,“張導說,這個世界就沒有會拒絕他的戲的女人!”


    王躍很是無語,這都是什麽人啊,怎麽這麽自信?但他也沒有說什麽,畢竟,這個世界的這個張導,也許就是那麽牛的人呢?


    再說了,即使導演不牛,又有幾個女孩,不願意成為明星呢?


    ……


    在劉製片的引領玉漱和王躍見張導,這一路上劉製片講了張導的性格,也順便打聽了兩人的姓名,本來還想打聽一些細節的,可是王躍和玉漱,都是閉口不言的。


    劉製片也不勉強,就一路帶著兩人去了張導的臨時辦公室。


    導演看從玉漱公主進屋就看著玉漱看,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到王躍玉漱跟著劉製片停下來,張導這才醒過神,很是激動的說道,“女主角就是你了,你叫什麽名字?那個影視學校的?”


    玉漱公主愣了一下,她回頭看向王躍,什麽叫影視學校?還有這種學校?


    劉製片站在王躍的身邊,還以為玉漱是看向他呢,就連忙解釋說道,“這個玉漱啊,張導就是隨口問問,你沒學表演也沒關係,張導最擅長發掘新人了。”


    王躍知道玉漱是什麽意思,就笑著解釋道,“我朋友以前腦袋有些不正常,前一陣子磕碰著了腦袋,這才恢複了正常,她對現在的很多東西不了解。”


    王躍的理由把在場的眾人都下了一跳,特別是玉漱,她總是覺得王躍這是諷刺她的戀愛腦的,隻是一時間找不到證據。


    隻是現在被人看著,玉漱公主隻能硬著頭皮,順著王躍的話說道,“我小時候不這樣,當時也是碰了腦袋,然後就混了過去,再醒過來就長大了。”


    劉製片和張導相互看了一眼,張導這才率先開口說道,“那你認識字嗎?”


    玉漱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交流肯定沒問題,就是有些字我不認識,我小時候我父,我爸活著的時候,還教我學小篆呢。”


    張導聽玉漱公主這麽說,就馬上感興趣了,他很是激動的說道,“哦,小篆啊?那你能寫幾個字給我看看嗎?”


    玉漱公主還以為是對付的考驗,也就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這自如不可!”


    劉製片聽玉漱答應了,就毫不遲疑的讓助理去拿筆墨紙硯,這東西在影視城不缺,很快就找來了一套。


    玉漱公主毫不遲疑,就拿起硯台進行研磨起來,為了節省時間,還讓王躍幫忙把宣紙給鋪開,她那姿態優雅的樣子,讓劉製片看直了眼睛。


    好一副紅袖添香的畫麵啊。


    還沒寫字呢,劉製片就確定了,不管認識不認識字,一定都要把這個玉漱給簽在自己公司的旗下,這簡直就是一個搖錢樹了。


    張導不知道劉製片是什麽想法,他不僅看到了玉漱公主研磨的優雅動作,也看到了王躍鋪平宣旨的瀟灑樣子,很有一種別樣的氣勢。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玉漱公主的小篆詩經裏麵的蒹葭,就躍然紙上,那娟秀的筆跡,讓張導看的連連點頭。


    張導比較好書法,對這方麵有些研究,現在看玉漱寫出的字跡,怎麽也有十幾年文字功底吧,讓他很是讚歎,當下也遲疑,就很是爽朗的笑著說道,“玉漱,你這書法功底,比我這個老頭子強多了。”


    玉漱公主當然連連謙讓,她見識過更老的秦始皇,也擅於哄老頭,不說年紀,麵相張導比秦始皇年輕許多,她很是溫婉的說道,“哪裏,看張導這氣色,哪裏和老字沾邊。”


    張導被玉漱公主哄得眉開眼笑的,當即就決定了,下部戲還用玉漱。


    劉製片眼睛一亮,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就連忙準備帶玉漱去簽約。


    王躍本來以為沒他什麽事了,沒想到張導卻突然叫住他,很是高興的說道,“你叫王躍對吧,我這部戲裏,有一個送女主角和親的將軍,你的氣質和我想象中的一樣,不過是一個男三號,不知道你願意參演不?”


    王躍很是無語,這就是傳說中的陪朋友試鏡,一不小心自己也被選上了?隻是他對表演不怎麽感興趣,就想都不想,就想要拒絕了。


    玉漱公主看王躍想拒絕,她就連忙對張導和劉製片說道,“我這朋友有些糾結,我去勸說一下,一會兒就給你們一個回複。”


    張導和劉製片都看出了王躍想拒絕的,他們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勸一下,畢竟男三號不一定王躍才行的,隻是恰好趕上了,而王躍又挺合適的,他們也不想在男藝人裏繼續篩選了。如果王躍拒絕的話,他們就麻煩一下就行了,畢竟不像女主那麽不好找。


    現在看玉漱幫忙勸王躍加入,他們也是樂見其成,就讓助理帶王躍和玉漱去了旁邊的屋子,劉製片就去安排人準備合同了。


    等劉製片的助理出去之後,玉漱公主這才急忙說道,“王將軍,我在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我在劇組,你又不參加,我們不就是要分開嗎?我有些擔心,萬一我露餡了,那該怎麽辦?”


    王躍看玉漱公主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害怕露餡,隻是擔心她一個女人不安全,這才想讓自己留下的,他就堅持拒絕說道,“這個世界有一個東西叫電話,到時候我買了電話給你,我們用電話聯係,你遇到危險隨時打電話給我。”


    玉漱聽王躍這麽說,就有些半信半疑,可是她還是覺得有王躍在比較安全,他們兩個從驪山下來的時候,王躍可是能帶著她淩空飛渡的,要知道那可不是在秦始皇陵的,她覺得王躍肯定是修仙者,不是突然來的這個時代,隻是跟著神仙山中不歲月,這才消失了這麽多年的。


    玉漱公主覺得,如果見了易小川,還是那麽的讓她失望,她想跟著王躍去修仙的地方看看去,正因為這樣,看王躍拒絕,她連忙勸說道,“你肯定也想利用我成名的機會,去找到你的妻子兒女,可是,如若我們不在一起,你的妻子兒女看到我,也不一定會出現的。可是如果你出現在電視上,你妻兒隻要看到了,那看到會來見你的!”


    王躍想了想,覺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畢竟,呂素和呂雉甚至兩個孩子,都沒有見過玉漱,隻是憑借同樣的名字,不一定就能讓老婆孩子注意的。


    於是,王躍很無奈的,也隻能勉為其難的去做一次演員了。


    兩人商量後,就去給張導和劉製片說了,讓劉製片也鬆了口氣,不用再去篩選男演員,又省了不少的錢。


    而張導也鬆了口氣,現在長的瀟灑俊逸,還不顯得陰柔的男星,實在是太少了,有的合適的,要不就是年紀不對,要麽就是演技不行,實在是有些頭疼。


    王躍和玉漱答應了下來之後,就和製片人去簽約合同去了,直到在製片人的辦公室裏,王躍這才準備向製片人提出了要求。


    王躍看著麵前的合同,和玉漱公主一起簽訂了之後,看劉製片那滿意的樣子,他這才笑眯眯的對製片人說道,“劉總,我們是很有誠意參演的,隻是,我們簽字不一定有效啊。”


    劉製片人有些懵,他有些狐疑的問道,“難不成,你們剛才簽的是假名?”


    玉漱公主沒想到王躍這麽的逗趣,她掩嘴輕笑,就那麽看著,也不說話,卻把劉製片給看的愣神了一下。


    王躍也很是無語,這製片也太沒出息了,一個大老板,怎麽都閱盡千帆了吧,怎麽總是走神呢?


    王躍一邊腹誹,一邊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和玉漱在兩家大人去世後,我們一直都在山中隱居,這才走出大山,沒有你們要的身份證啊。”


    劉製片有些傻眼了,這個時代,還有山窩裏隱居的人?可是想到某名牌大學的學生,確實幹過這種事,還有某些演員,確實是出家了,他也不得不相信。


    為了保險,劉製片還是讓王躍和玉漱公主稍坐,他打了幾個電話,托自己的關係查了王躍和玉漱的資料。


    隻是神通廣大的劉製片,最終很無奈的發現,好像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的記錄。


    這就讓劉製片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還讓兩個人拍電視,畢竟這可是關係著一大筆錢的,萬一這兩人是不可見光的人,那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


    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劉製片就去找了張導,畢竟張導的關係更是深厚,說不定能查到一些什麽東西。


    可是張導聽了之後,也很是無語,他馬上也聯係了幾個人,當然也是毫無所獲,這就讓張導更相信王躍說的,兩人是隱居在山裏的了。


    隻是,劉製片看張導竟然相信了,就有些委婉的說道,“張導,咱這部片子,可是要花很多錢的,如果這倆人出問題,我們就要重拍,或者是重拍的機會都沒有了,那損失的都是錢啊。”


    張導聽了之後,就很是不樂意,找不到合適的人,他是不拍的,他很是無語的說道,“換人也可以,你再找到兩個合適的,我也不勉強你。還有,咱倆的關係,都查不出兩人的來曆,要麽他們是神秘大家族不出世的子弟,要麽就真是山嘎達的,不管是哪一種,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


    製片人聽張導這麽說,好像很有道理,兩人國內外的關係,都查不出這兩人是誰,那幾乎是不可能,除非王躍和玉漱是北朝的人,這才有這個可能。


    可是北朝的人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隻要不觸犯國內的法律,對這部劇根本就沒什麽影響的。


    於是,劉製片最終還是妥協了,無奈的去托自己的關係,通過兩個人的照片,再一次詳細的查了一下兩人資料,發現兩人似乎沒有任何出入境記錄,這才心一橫,幫王躍和玉漱製作了身份證。


    劉製片甚至好人做到底,在確認兩人不是夫妻情侶關係之後,幫兩人在長安租了兩套緊鄰對門的房子,讓兩人沒有後顧之憂,甚至連衣服電腦手機什麽的,都讓助理給安排好了。


    玉漱和王躍住的是對門,她穿著一身現代衣服,來到王躍的家裏,往沙發上慵懶的一坐,這才有些感慨的說道,“劉製片真是一個好人,不僅幫我們找了房子,還給買了那麽多的東西,簡直比那些內侍還穩妥。”


    王躍聽玉漱公主把劉製片比作內侍太監,他很是位劉製片默哀了一會兒,這才一邊敲擊著電腦,一邊很無奈的說道,“你想什麽呢,禮下與人,與有所求。”


    玉漱愣了一下,這才好奇的問道,“我們什麽都沒有,他能求我們什麽?拍影視不是你說的雙贏的嗎?他不必對我們這麽客氣吧?”


    王躍回頭看了一眼玉漱,就連忙回頭說道,“話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了再出門?”


    玉漱公主愣了一下,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沒發現什麽不妥的,這才好奇的問道,“我怎麽了?外麵的女人,不都這麽穿衣服嗎?”


    王躍看這女人不明白,頭都不回,索性直接說道,“我說的是內衣,你的肚兜呢?”


    玉漱公主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她穿著的那件單薄的體恤下麵,看起來,確實顯得有些不雅觀,難怪王躍都不敢回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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