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顆千年老蚌的元珠,自己之前打生打死的一幕浮中,武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個心情。


    但無論如何,武貴是真正的感激計天的,因為這樣的東西隨便的送出來,即使是武貴這樣的人也做不到,偏偏計天就可以做得這樣的輕鬆。


    也許計天不知道千年老蚌的元珠的價值。


    “主人——不,天,你莫非不知道這顆元珠的用處,如果你現在服用的話,至少能夠增加百年的功力,真元力量增加百年年啊,難道天你不動心還要給我嗎?”


    武貴的話,放在別人那裏也許可能要猶豫很久,可放在計天這裏,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因為百年的功力雖然可觀,但隻要計天能夠研製出和藍螢石相當的二代催化劑,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比較起來,能夠讓武貴這個散仙真正的從心裏歸伏,一顆千年老蚌的元珠根本不算什麽,畢竟千年老蚌的元珠仔細去找還不是沒有可能找到,而一個散仙級別的高手,以計天現在的實力,可不是隨隨便便收服得了的。


    如果不是時間地形勢都有利於計天,任憑計天的級大腦再怎麽的厲害,也不可能收服得了武貴。


    故此計天的回答十分的堅決:“武老,你笑了,一顆千年老蚌的元珠而已,有你在這裏,還怕以後搶不到新的寶貝?”


    計天絲毫不有忌諱將來要借重武貴地地方。這本來就是計天預備要做的事情,另一方麵。他這樣也是讓武貴知道,以後有武貴光熱地地方,沒有必要在這裏斤斤計較。


    計天都這樣了,武貴不可能再作任何的推辭,感激的看了計天一眼,快的把千老蚌的元珠收了起來,心的放好。


    “有人來了。好像是兩個人,而且是兩個熟人,嘿嘿!”


    忽然之間,武貴的耳朵顫抖了兩下,很顯然聽到了一些不一樣地聲音,這動靜自是來自於一逃一追的銅爐道長和茅二真君兩個。他們這兩個人你追我趕的跑了半天,終於是轉到了計天他們所在的島來了。


    等武貴恨聲連連的告訴還沒有能力聽得這麽遠的計天,計天地腦子裏麵忽然閃現出又一道靈光,連忙正式的吩咐一聲,迎著銅爐道長他們的來路而去:“武老,等會我希望你不要胡亂出手,看我眼色行事如何?”


    沒有辦法,這兩個人無論是銅爐道長還是茅二真君,都是武貴的仇人,雖然此刻被計天自茅二真君手裏救出。武貴對於他們兩個的恨意卻沒有消除哪怕一。


    既然計天吩咐下來。武貴再有千般的不願意,還是隻有答應下來。畢竟這算是武貴投靠了計天之後。計天口中出來的第一個正式的命令。


    “銅爐那老牛鼻子就算了,茅二真君怎麽也要交給我收拾掉。不知道天能不能答應?”


    隻是經過了計天解釋了之後,武貴也知道計天的主要敵人是茅山派,隻要是茅山派的人,武貴相信還是有機會去收拾,想必這也是計天願意看到地事情。


    這已經是武貴地最低程度的讓步,別看他不能夠知道計天地腦子裏麵在想什麽,但計天對於來人中地兩個哪一個敵意更多一些,武貴還是能夠借助主仆符印感受得清清楚楚。


    計天自然沒有什麽意見,一口答應。


    他所想好的對策也就是要拉攏一個打擊一個,不可能和所有門派都去作對地,更何況丹鼎派和嶗山派也是有些交情的,不然嶗山祖師那裏不會有那些個丹藥。


    如果有可能,計天甚至希望丹鼎派能夠送自己或者交換一些丹藥,最好是能夠把嶗山祖師多年不愈的經脈給調理好,那就更加的美妙了。


    就在這樣的盤算中,銅爐道長搶先來到了他們的跟前,隻和計天他們一照麵,銅爐道長就麵若死灰,前有攔路的後麵有追兵,銅爐道長認命似的停了下來,一言不。


    “銅爐道長,這一次你還往哪裏逃?”


    茅二真君還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仍然拚命的在那裏追趕,直到衝到眼前也沒有反應過來,他也不想一想,如果不是遭遇到了難以


    打擊,銅爐道長如何會就此放棄不再逃跑。


    等茅二真君到了近前,人都快和銅爐道長站到了一塊,這家夥才現形勢不對,因為之前消失不見的龜仙人和另外一個中年男子站在一塊,正陰狠狠的瞪了過來。


    “龜仙人?你們,你們是——”


    茅二真君剛剛喝問了一半,還沒有來得及催動金僵屍,恨極了他的武貴身形一閃,早衝了過來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身上。


    “砰砰砰砰”,即使武貴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恢複,單獨對付一個消耗了許多力量的茅二真君,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一拳接一拳的,仿佛是之前武貴被金僵屍狠揍的一個翻版,武貴刻意的拳拳到肉,結實的揍了茅二真君的身上。


    沒有催動出金僵屍,也沒有來得及放出黑金柱,茅山派賴以成名的絕技都沒有施展出來,茅二真君並不見得比別人強盛多少,武貴這一個散仙級別的高手狠揍下來,茅二真君再厲害也是承受不了。


    隻這一通狠揍,硬是打得茅二真君渾身的骨頭和散架了差不多,全身的真元力量竟然提不起來多少。


    “媽的,中埋伏了,看來銅爐道長和他們都勾結起來了。”


    茅二真君眼瞧著銅爐道長站在那裏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不,也一沒有想要逃跑,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對方的陰謀,他自然沒有把力量不怎麽強的計天瞧在眼中,他卻不知道,其中的關鍵人物正是計天,傻傻的以為中了銅爐道長等人的謀算。


    到了這等地步,茅二真君可不想真的把性命扔在這裏,雖然暫時沒有來得及反擊,被武貴打了那麽多拳,他依舊沒有放棄。


    就在連計天也以為茅二真君肯定把性命丟在這裏時,隻聽得茅二真君忽然的怒吼一聲,身上湧出一道道紅光,有如血霧一樣的散開來,竟然把他整個人包裹住。


    武貴暗叫不妙,真要施展大神通困住茅二真君卻哪裏來得及,隻見這家夥的一條胳膊斷裂開來,就地化作一道紅光遁走。


    “血遁?茅二真君施展了這一招沒有個十年八年是別想恢複元氣了!”


    計天人還沒有什麽,也不知道茅二真君用的是什麽招數,旁邊站著的銅爐道長卻像是向他介紹情況一下,把茅二真君被迫使用的血遁得明白。


    “哦,好個茅二真君,倒真是夠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這等於是自毀修為逃跑的方式,到了茅二真君這個水準,有一手逃命的本領並不希望,計天本來就是希望能夠抓住或者殺死茅二真君更好,沒有達到目的也並不是那麽介意。


    所以當銅爐道長老實的站在這裏,沒有任何逃跑的想法的時候,計天就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應該可以實現。


    “吧,你們是不是也貪圖我的傀儡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傀儡術我是無論如何不能夠傳出去,哪怕是剛剛你們救了我一命,而且之前我更得罪了龜仙人也不成。”


    比起茅二真君來,銅爐道長的為人顯然要方正得多,他存了必死之心,也就不會顧忌什麽,出來的話都是**的,簡直就是一個字的一個字的往外麵崩。


    “你這是找死!”


    被俘虜的人還這樣的囂張,計天不什麽,並不代表著別人願意,武貴可是在心裏把計天當主人的,有人對主人不敬,豈不是把他一個堂堂的散仙更加看得沒地位,故此他氣上心頭,一掌往銅爐道長的頭拍落。


    不管銅爐道長的功力多麽的深厚,真要讓武貴這一掌拍結實了,他有再多的丹藥也是救活不了自己。


    “嗬嗬,武老不要衝動,聽我一句!銅爐道長,你誤會了,我是嶗山派的外籍長老,可不像有些人絕對不會貪圖你的傀儡術的。”


    計天自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生,好不容易俘虜了一個活寶貝,總要挖取價值才對得住人,他豈肯這樣便宜的殺死銅爐道長,一聲長笑攔住了武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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