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袁軍啊,竟然就這麽完了!”陳祗看著牆壁影像中長蛇穀的畫麵,不由喃喃自語道。


    這可實在是太震撼了。


    四萬袁軍啊。


    而且其中三萬都是袁軍子弟。


    這些袁軍子弟從小習武,不僅具備基礎的軍事素養,還都有基礎二級以上實力。


    將這些子弟組織起來,立刻就是一支戰力不弱的軍隊。


    而若能稍加訓練,再上幾次戰場,就能以他們為核心,招募普通士卒,從而組建起一支數十萬的大軍!


    都說袁家四世三公,底蘊深厚,是東漢第一世家。


    可這底蘊深厚在哪?


    一是,家族前輩多年積累下的官場門生故吏。


    二是,族中七萬經過基礎軍事訓練,可隨時成軍的家族子弟!


    這四萬袁軍,放在東漢任何地方,都是一支不容忽視的力量。


    可如今,卻被陳放輕而易舉的滅掉了。


    仙緣,這就是仙緣啊!


    難怪都說仙緣擁有左右國家未來的能力。


    麵對這來自高等國家的力量,低等國家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


    戲忠同樣心潮起伏,不過相比陳祗的複雜情緒,他心中則是充滿了興奮。


    畢竟陳祗雖然是陳放的堂兄弟,根正苗紅的陳家人,並且在很早以前就投靠了陳放。


    但他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取得家族助力,然後在東漢朝廷的舞台上發展仕途。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他跟陳放還是存在一定的競爭關係的。


    因為對於陳放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不禁本能的感到壓力。


    而戲忠卻不同,在正式拜陳放為主公之後,便已經成了陳放的家臣,從此跟陳放共進共退,共榮共辱。


    某種意義上講,戲忠和陳放的關係,甚至要比陳放和陳祗的關係更加親近。


    所以對於陳放越強,戲忠便越高興。


    因為這代表著他當初選擇拜陳放為主公,是非常明智的。


    同時也代表著,在陳放的帶領下,他會有非常光明的前途!


    至於陳力,則是三人中,想事最少的那個人。


    畢竟論起動心眼,他真心不是陳祗和戲忠的對手。


    但心思單純,並不一定就是壞事。


    因為越是心思單純,才越是目標明確!


    陳力很清楚他的位置,他隻是陳家普通子弟。


    他跟陳放是同族,但卻沒有任何競爭關係。


    因為以他的情況,除非是表現出極其出色的才華,並且家族沒有其他嫡係人選可選,才會將資源投放在他身上。


    但他並沒有優秀到如此地步,陳家也並非無人可選。


    所以他注定不可能成為陳家的代言人。


    他的未來,注定是要寄托在他投靠的那個陳家嫡係子弟身上。


    所以從他被陳放收服以後,便是全心全意的跟著陳放,全心全意的為陳放考慮。


    陳放越強,他自然就越高興!


    “恭喜主公,此戰過後,許諸將軍已經證明了忠誠,以後可以放心重用了!”戲忠笑道。


    許諸親手燒死了四萬袁軍,不管他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以後都不可能投靠袁家了。


    而若是袁家除外,其他諸侯對許諸的吸引力,還真未必比得上陳放。


    所以先前陳放才會安排許諸去執行這個計劃,這就是他先前所說的,對許諸忠誠的考驗!


    陳放輕笑道:“仲康乃是大將之材,既然投靠到我門下,自然是有用武之地的。”


    “公子,滅了這四萬袁軍,袁家實力折損大半,可是打不過咱們了,不如咱們召集兵馬,立刻去滅了袁家吧!”陳力興致勃勃的建議道。


    陳放卻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後淡淡說道:“滅袁家?不急,時候未到,且先讓袁家多活些時日。”


    “不急?怎能不急!公子,袁家樹大根深,乃是百足之蟲,若是不趁他虛弱的時候,將其一棍子打死,那很快就會恢複過來的,到時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陳力急忙勸道。


    戲忠哈哈一笑,說道:“陳力將軍莫急,主公並非不想滅殺袁家,隻是再等一樣東西罷了。待那樣東西到了,自然便是袁家的末日了。”


    “等什麽東西?要等多久?”陳力連忙問道。


    戲忠說道:“等的乃是一份朝廷大義!至於時間嘛,準確時間不好說,但應該很快就會送來了。”


    “朝廷大義?什麽朝廷大義?”陳力迷茫道。


    戲忠直接道:“就是朝廷授予的官職,豫州刺史或是豫州牧,都有可能。不過我覺得豫州牧的可能性會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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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先生竟是這般肯定?”陳放問道。


    戲忠笑道:“這並不是很難推測的事情,主公在豫州搞出這般大的動靜,又與袁家為敵,那位掌控朝廷的董丞相,是不會不有所表示的!


    他要對主公示好,既是希望主公能夠牽製袁家,更希望能夠以主公為契機,真正獲得東漢士族的支持。


    所以他就得給主公送來一份禮物。


    這份禮物最低是豫州刺史,最高是豫州牧。


    送豫州刺史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送豫州牧就有保證多了。


    反正都是慷朝廷之慨,他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誌才這把握人心的本事,可當真是讓我佩服哇!”陳放大笑道。


    陳力卻還是有些不解,問道:“這個什麽豫州刺史或豫州牧的官職,真的很重要嗎?


    靠這個官職又不能滅掉袁家,終究得靠兵馬錢糧。


    咱們如今有兵有糧,想滅袁家直接滅掉就行了,何必等什麽朝廷官職?”


    “此言差矣,這個官職對滅袁還真是很重要!


    自古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


    若是有了豫州牧的官職,咱們滅袁就是奉旨平叛,沒有這個官職,咱們滅袁就是起兵作亂!


    這一進一退之間,看似不會對兵馬錢糧造成影響,實則卻會極大的影響人心向背!


    自古以來,都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可見這人心之事,看似不顯山水,實則卻是決定著一方勢力,最終能夠成長到哪一步的重要因素。


    所以絕對不容忽視!”陳祗神色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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