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未時,魯智深來到了一處高山的腳下,正往前行走著猛然聽到“當當當”三聲碎鑼敲響。


    緊接著從山路兩邊的樹林子鑽出了四五十個山賊“呼啦”一聲將花和尚魯智深圍在了中間,高聲唱起了攔路謠:“此樹是俺栽,此路是俺開。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錢。牙間敢崩不,管殺不管埋。”


    魯智深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小頭目上前道:“和尚,你笑什麽?”


    花和尚魯智深道:“灑家是在笑這大白天的,那裏跑出這麽多夜貓子在此鬼叫。”


    小頭目一擺手中的三股托天叉道:“和尚,俺看你是個出家人,才與你這般的客氣,不然二話不說就把你分了屍。和尚,識相的,趕快把肩上的包袱扔在草地上走人。”


    花和尚魯智深冷笑道:“嘿嘿,不錯,灑家的包袱裏是裝了不少銀兩,可那是俺用來買酒吃的,給了你們難道俺喝西北風去。”


    小頭目道:“和尚,少在那裏磨嘴皮子,趕快扔下包袱走路吧。”


    花和尚魯智深摘下的包袱扔在腳下道:“銀子在這裏又本事自己過來拿吧。”


    那小頭目伸出三股托天叉,用那叉尖去挑,看看叉尖插在了包袱上,卻被魯智深猛然一腳踏住,小頭目使出吃奶的力氣,雙手握著叉杆向後猛扯,累得漲紅著臉,滿頭是汗,卻是紋絲不動。


    兩名小嘍羅一看急忙上前從後麵摟著小頭目的腰,幫助向後扯。


    魯智深猛然一抬腳,三個山賊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小頭目狼狽不堪的從草地上爬起來,高聲叫喊道:“弟兄們,並肩子上,把這胖和尚綁了。”


    四五十名小嘍羅喊叫著,揮槍持棒向花和尚魯智深撲來。


    魯智深哈哈大笑的將手裏禪杖扔在草地間,赤手空拳迎了上去,伸出雙手一攏,奪過了七八條槍棒摔在一旁,緊接著兩腳飛起又踢飛了七支紮過來的大槍,揮動雙拳打到了四五個山賊,猶如那猛虎下山一般。


    嚇得這些個山賊“呼啦”一聲退了下去,圍在了魯智深的四周,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聲喊道:“都是些隻會喝酒的飯桶,平時的章程那裏去了。”小嘍羅們聽到喊聲急忙閃了開,花和尚魯智深一看從對麵的山林裏走出一位身高九尺開外三十出頭,手提一雙精鋼短戟的彪形大漢。


    那彪形大漢來到花和尚魯智深麵前道:“吆喝!和尚,有兩下子呀,一個人竟然打敗這麽多人。”


    花和尚魯智深漠然道:“小打小鬧的,活動活動身子罷了。”


    彪形大漢點點頭道:“好,好個小打小鬧,那麽今天俺任原就陪你活動活動身子如何。”


    魯智深一聽這小子報名叫任原,感覺到似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仔細看了看,認了出來。


    這小子就是泰山旗鼓峰臥虎山莊的莊主任大狂的兒子,十年前魯智深在京城任虎威大將軍,曾經與宋江一齊上過旗鼓峰,替當今天子尋找羊脂鎮長紙玉獅子時,見過這小子,不過這小子較十年前長高了,也壯了許多。


    魯智深認出來了任原。


    任原可沒想到麵前的這個胖大和尚就是當年赫赫有名的虎威大將軍魯達。


    任原一擺一雙精鋼短戟道:“和尚,你說,俺們是先在拳腳上練練功夫,還是在那兵器上一分高低。”


    還沒等花和尚魯智深答話,就聽到又人高聲叫喊道:“我說,哪傻大個子,你算是那個林子裏的貓,跑到這裏裝老虎來的。你小子也配與大和尚動手過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人模狗樣。”隨著叫喊聲,從山間小路那兒跑來一位頭戴鬥笠的壯漢,擋在魯智深的身前。


    任原一看罵道:“那裏跑出來的山貓野獸,爺爺一腳沒踩住蹦出來個你。戴個破鬥笠,遮著半邊臉,難道沒臉見人嗎!”


    那壯漢哈哈大笑道:“小子,爺爺連鬼都不怕,還怕什麽見人。”說著一伸手摘下頭上的鬥笠甩在草地上,露出滿頭如火的赤發道:“小子,來認識認識爺爺吧。”


    任原一看,這個惡鬼一般的壯漢,心頭暗吃一驚道:“你是什麽人,報名上來。”


    那赤發壯漢一拍胸道:“爺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梁山好漢赤發鬼劉唐。”


    任原嗤之以鼻道:“哼,人人都自稱是梁山好漢,梁山那些草寇是在俺任原眼裏算根吊毛。哪天爺一高興就去踏平那水泊梁山。”


    花和尚魯智深一聽心裏暗道:“狂,這就子真得很狂,不愧是那任大狂的兒子,就這一出,恐怕連他老子都望塵莫及。”


    赤發鬼劉唐可不管他狂不狂的,罵道:“你小子別他娘的站在那裏說話不怕腰疼,來小子,隻要你能過了我劉唐這一關就算你有能耐。”說著從後背上抽出了那柄寒光閃閃的樸刀,摟頭蓋腦就是一刀。


    別看任原長的五大三粗的,可是身手卻十分敏捷,見劉唐一刀砍來,縱身“蹭”的向後一跳閃了開去。


    一擺手中的精鋼短戟道:“小子,別給你二兩顏色就想開起染房來,來,爺爺我給你點厲害瞧瞧,省得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一擺雙戟來了一招“雙龍出海”上紮咽喉下紮小腹。


    赤發鬼劉唐也不含糊,樸刀一揮來了著“野馬分綜”當當兩聲磕了開去。


    任原退後三步,猛然就地躥起,頭下腳上,雙戟來了一招“二鳥奪食”刺向劉唐的雙肩。


    赤發鬼劉唐一個虎躍,伏身躲過這一招,一招“回風掃柳”樸刀的刀鋒掃向任原的小腹。


    任原在空中來個“鷂子翻身”閃避了開,待兩腳一落地就地一個翻滾,揮動雙戟直紮赤發鬼劉唐的小腿。


    劉唐就地跳起,來了一招旱地拔蔥,躲了開,人在半空,揮刀下砍,要給任原來個腰斬。


    任原急中生智,倒在地上仰麵朝天舉起雙戟來了一招“長虹貫日”架開了赤發鬼劉唐的這致命一刀。


    劉唐被震得後退兩步,任原則乘機翻身躍起,揮動雙戟又撲了上來,赤發鬼劉唐也不甘示弱大吼一聲,揮刀迎了上去。


    一時間兩個打得不可開交,難分難解。


    那名小頭目對那些山賊道:“弟兄們,來為咱們大王呐喊助威。”眾山賊們一聽,把那碎鑼“當當當”敲個不住點,個個扯開破鑼般的嗓子喊道:“大王厲害,大王神勇。”連喊帶叫煞是熱鬧,把林子中的鳥兒驚得四處飛去,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一時間,把這個赤發鬼劉唐吵鬧的刀法有些亂了起來。


    花和尚魯智深一看,心道:“狗娘養的,你們這些兔崽子,這般的恬躁俺那劉唐兄弟那能受得了。”想到這裏一提丹田之氣口中猛然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長嘯,把那些個山賊頭賊震得個個扔下兵器,捂著耳朵蹲在了草地上。


    僥是那任原功力深厚,也被震得額頭上直往下滾落那豆大的汗珠子,連邊向後退去。


    正這在時猛然,從半山腰處傳來了一陣“嗚嗷……嗚嗷……”狼一般的嚎叫聲,直衝花和尚魯智深的耳鼓,漸漸的把魯智深的嘯聲壓得低了下來。


    花和尚魯智深知道遇到了高人,急忙默動神功,猛提丹田之氣發出了一連串的嘯聲,向那般狼嚎般的聲音衝去,一時間此起彼伏,山野之間傳遍了嘯聲,那些個山賊個個被震的東倒西歪趴在了草地上,口鼻流血,痛苦不堪。


    赤發鬼劉唐,任原兩個也顧不得了打鬥,扔下雙中的兵器盤膝跌坐在草地上,運起內功來抵擋。


    兩般聲音纏鬥了半個時辰,也沒分出個勝敗,於是雙方都停了下一來。


    花和尚魯智深剛剛氣納丹田,就見從半山腰那兒走來一個身披紅色袈裟,手裏提著大鐵鏟的和尚。


    漸漸的那和尚走到了近前,魯智深定睛一看,心道:“真得不是冤家不聚頭。”來的這位和尚正是與自己幾次交手,曾經當過洛陽白馬寺主持方丈慧如老和尚。


    慧如老和尚來到花和尚魯智深對麵一看,也認出來了魯智深,便道:“彌陀佛,怎麽又是你這個該死的禿驢。”


    花和尚魯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慧如,你也不摸摸你的腦袋上長沒長毛,張口禿驢閑口禿驢的,難道你就不是禿驢了嗎。”


    慧如老和尚氣得道:“彌陀佛,禿驢,你真是陰魂不散呀,怎麽本佛爺到那兒,你就跟到那兒呢。”


    魯智深淡然一笑道:“慧如,你少在那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那個沒事跟著你了,上次在東京汴梁時灑家就饒過了你一次,沒想到你還沒長記性。”


    慧如老和尚翻了翻眼皮道:“魯智深,看來這輩子咱們兩個人是不死不散的,你我之間,非死一個不可的。”


    魯智深道:“要死也是你死在灑家的前麵的,你諾大一把年紀的,恐怕沒幾天蹦達了的。”


    慧如老和尚道:“彌陀佛,那可不一定,俗語說黃泉路上無老少,佛爺這就送你去西天。”


    這時,那些被嘯聲震倒的山賊一個個從草地上爬了起來道:“祖師爺,趕快殺了這個禿驢,殺了這個禿驢。”


    山賊們一口一個禿驢的罵著,把慧如老和尚氣的臉色如紫茄子一般,一聲怒吼道:“彌陀佛!”衝到人群中揮起鐵鏟“喀嚓喀嚓”拍死了兩個山賊道:“都給佛爺閉上那鳥嘴,那個再敢胡言亂語,與這兩個畜生一樣的下場。”


    山賊們嚇得一個個目瞪口呆,就像那用鐵絲竄了嘴巴的鴨子,再也不敢放個扁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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