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閃躲不及,被男子壓在了身下,下意識的驚呼一聲:“蕭弈,救我!”


    男人低頭準備吻她,可聽她喊出這一句話之後便頓住了。(.好看的小說)


    “你叫誰?”


    她嫌惡地瞪著他:“為什麽你們男人對女人都一樣,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卑鄙齷齪。”肮髒透了,她不想再淪為另外一個人的玩具,她覺得蕭弈不可能會找到這裏的,沒有人會來救她,這樣沒有光明可言的人生早就該結束了。懶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便製止了她的掙紮,冷聲質問:“我問你,你口中的那個蕭弈,可是royal的首席總裁?”


    她想要擺脫他的鉗製,卻怎麽也甩不掉他的手:“是又怎麽樣?”


    “你們什麽關係?”


    她放棄了掙紮:“關你什麽事?”什麽關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情人,仇人,矛盾的存在。


    男人皺了皺眉:“你是他的女人?”


    “不,是情人。”


    男人笑了笑,眼神詭異的看著她:“真是太好了,我和他還有筆賬沒有算清呢!”


    她自嘲的冷笑:“很抱歉,如果你想要拿我去威脅他,那麽你就太天真了。”


    他自負的揚唇:“蕭弈這個人我還算比較了解,你如果對他不重要,他決不可能會帶你來法國。”


    他按下床頭牆壁上的服務鈴,很快就有女傭走了進來。蟲


    他吩咐了幾句,女傭便點頭出去,沒隔多久,但見女傭拿著一部手機進來。


    何以琳一眼認出是自己的手機,想要奪回。


    男人卻高舉起手:“別急,會讓你跟他說上話的。”


    翻出了蕭弈的號碼,他按了免提。


    “何以琳,你跑哪裏去了?”電話剛剛接通,那頭便傳來蕭弈緊張又氣惱的聲音。


    “我...我不知道這裏是哪兒。”


    “你仔細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標示?”


    男人從他的語氣裏便知道了答案,何以琳確實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於是對著電話說:“蕭總裁,好久不見了,想知道你的女人現在在哪裏嗎?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她現在,正在我的床.上,等著我好好的疼愛呢!”


    彼端沉默了兩秒,傳來蕭弈不確定的疑問:“你是ura?”


    “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你別動她。”他壓抑著心裏的怒氣,試圖拖延點時間。


    “你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不過她是自己自殺的,你不能把這筆賬扣在我頭上吧?”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妹妹會自殺嗎?ura想起過去的恩怨便忍不住激動起來。


    “難道她喜歡我,我就得跟她在一起?”他ura的恨意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廢話少說,你最好速度快點,我今晚興致高,準備親自給你上演一部ji情戲呢!”說著便伸手摸了摸何以琳光潔的大腿。


    “混蛋,別碰我!”她驚恐的向一旁挪去,身上的睡衣是吊帶式的,長度隻達膝蓋上三十公分,稍不小心就會春光外泄,她隻好緊緊壓住裙擺。


    蕭弈皺了皺眉,心裏不爽到了極點,一連串的車子正在火速前ura的老巢。


    “觀眾還沒到場,你該不會這麽迫不及待吧?還是,你怕我到了,這場戲就開始不了?”對ura這種人,他不得不用激將法。


    蕭弈回以冷笑:“恐怕,你也沒有搞清楚,我是什麽人!”


    “哼!我倒要看看你待會兒還怎麽神氣!”說完便掛了電話。


    轉臉看向何以琳:“算你走運,我暫時放過你,等你的男人來了,我會親自送你們上路。”


    十來分鍾後,有人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不好ura先生!外麵來了很多人!”


    那人支支吾吾的說:“所有路口都被封死了,我們的人根本出不去,信號也受到了幹擾,電話都打不了了。”


    “該死的!”他真後悔太過輕敵,早知道就應該多留些人手在這裏了。


    他惡狠狠的看著何以琳,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就將她帶下床,大步流星走到雕花窗台前,雙手卡住她的腰,輕輕一提便將她放在不足腳寬的窗台上。


    何以琳本能的抓住他的手,窗外的冷風瞬間卷走了她身上僅有的溫度,仿佛連血液都快要凍結了。


    “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不然,隻要我一甩開你的手,你就會立刻肝腦塗地。”


    蕭弈帶著一幫人闖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驚險的一幕。


    “放她下來。”他沉聲命令。


    “隻要她沒事,我是不會跟你計較的,現在的形勢擺在眼前,你應該學聰明點。”他不著痕跡的給身旁的人使了眼色,那人會意的頷首,帶著其他人退出房間。


    “那你想怎樣?”


    拉著何以琳走了進去。


    蕭弈靜靜地看著,握著槍的手緩緩抬起,直ura的眉心。


    有過上次的經曆後,蕭弈教過她幾招如何擺脫別人牽製的招數,隻ura力氣很大,幾乎快要把她纖細的胳膊擰斷了,疼得她完全使不上力氣。


    一聲輕微的聲響,蕭弈還是開了槍,正ura執槍的手,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叫ura痛得扔掉了手裏的槍,他沒想到蕭弈真的會開槍,而且槍法既快又狠,傷得他措手不及。


    何以琳趁機跑向蕭弈ura強忍著劇痛,蹲下來撿起手槍瞄準何以琳後心。


    蕭弈一把摟過何以琳身子一斜ura這一槍貼著他的臂膀飛了過去。


    他咬了咬牙,緊接著又開了一槍,子彈穿破空氣,眨眼間便沒ura的眉心,一張白淨的臉霎時不滿了血痕,猙獰無比。


    “啊!”何以琳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但是這一次的血腥畫麵比之上次更加令她驚恐萬狀。


    蕭弈麵無表情的將她的頭按入懷中,對聽聞動靜趕進來的一幫人吩咐了一聲:“清場。”


    “是。”


    車內,何以琳在他懷裏抖得厲害,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害怕。剛剛看ura的最後一眼,驚心動魄的定格在她腦海裏,怎麽也揮之不去。


    蕭弈無奈的勸說:“忘記你剛剛看見的,沒什麽好怕的。”


    她艱難的彈出腦袋,慢慢的看向他擁著她的雙手:“你這雙手,到底染過多少血腥?”她很害怕他的觸碰,因為一條鮮活的生命剛剛結束在他的手裏,而且他殺人果然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真的不知道哪天把他惹急了,會不會也ura死了一樣難看。


    他不悅的蹙眉:“怎麽?嫌我的手髒嗎?你別忘了,我是因為你才殺他的。”殺人他覺得殺人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這次真的是第一次,隻因為他跟名政走得近,很多血腥的場麵早就習以為常了。


    “借口,你明明就可以不殺他的!”她真的不希望他的雙手沾滿血腥。


    “閉嘴,今天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回去我看你怎麽跟我解釋。”他怒叱一聲,目光陰鷙的盯著她,之前因為擔心她的安慰,他都還沒來得及生氣,現在這個女人又開始不識好歹了。


    回到城堡,喬誌見他們都平安的回來這才鬆了口氣,見蕭弈怒氣衝天的樣子,於是勸道:“弈,人回來了就好,你別生氣,現在已經不早了,趕緊洗洗睡吧!”


    “你先休息,我們回房了。”冰冷的語氣裏無處不透露著他此刻憤懣的情緒。


    喬誌也不敢再勸,以免惹火燒身,很同情的看了何以琳一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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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回到房間,蕭弈直接拉著她走進浴室,不管水溫有沒有上來就對著她衝。


    她哆嗦著抱緊自己,水溫很快變熱,才漸漸止住了顫抖,隻是麵對蕭弈這樣暴力的行為,她感到很無措,有力的水流衝擊在她身上,再加上之前洗了那麽長時間的澡,很多地方都被那些女傭擦得通紅,渾身上下都不適應的疼痛著。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沒事不要到處亂走?”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還是有些心軟了,勉強克製住即將爆發的脾氣,今天一顆心被她攪得亂七八糟,那種感覺就好像被懸在高空,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撐自己的點。


    她知道他生氣是因為擔心她,可是她不是他的包袱,不管上哪裏都會帶著,但是安頓下來之後又會被擱置在一旁,沒有人會管她心裏的感覺是怎麽樣的,隻要她乖乖的呆在他們所認為安全的空間裏就好。靜默幾秒,她緩緩將視線移向他陰沉的臉龐:“你要嫌我累贅,為什麽還要帶我來,把我隨地一扔就不管了,我連出去走走的權利都沒有嗎?”


    “這裏是法國,不是o市,你又不精通法語還敢亂跑,你知不知道你失蹤了那麽一下,花費了多少人力?”他最生氣的不是這些,是他千辛萬苦救她出來,她非但不感激,還指責他不該殺人。


    “我知道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可是我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你要是嫌我礙手礙腳,我明天就回國。”


    “做錯了事你還有理了?”這個女人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非得把他惹急了才知道後悔。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心裏也很生氣,她怎麽會知道逛街也會發生這麽倒黴的事情?他不但不安慰她還對著她發火。


    他無意間發現她身上一片片緋紅,不由皺了皺眉:“怎麽回事?”


    “沒事。”她賭氣的說。


    “是嗎?很好。那個女傭居然敢把你弄丟,我還沒想好要怎麽處罰她呢。”他意有所指的說著,讓他拉下麵子去哄她,老實說,他是辦不到的,那麽就隻好威脅了。


    “你別把錯怪到別人頭上,是我一時走神,才會失散的。”她不想再因為她而令其他人受到災難了。


    他就那麽看著她,一言不發,好像在等著她下文。


    她抿了抿嘴說:“你放心,他們沒有碰過我,這些是那裏的女傭給我洗澡時留下的。”


    “他們有沒有碰過你,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我給你洗冷水浴是給你一個警告,記清楚今天的教訓,現在去換衣服睡覺。”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放水準備洗澡。


    她沒想到他會這麽輕易饒過她,趁他脫衣服之前離開了浴室。


    沒幾天,喬誌的婚期便降臨了。


    這天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前來祝賀。


    綠色的草坪上駐紮著雪白的棚子,邊緣紮了很多彩色氣球以及鮮花。


    裏麵擺放著桌椅,中間留下一條足夠兩人並排而行的紅地毯走道。


    走道兩邊整齊的擺放著漂亮的花籃,正前方便是一個十分精致的主席台。


    美麗的新娘挽著喬誌一步一步走向台下,然後便是神父的一些致詞。


    一場婚禮圓滿的落幕,蕭弈這邊的事情也已經處理妥當,總之這次的巴黎之旅不是那麽的盡如人意,他決定以後還是不能帶何以琳出國,以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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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政在酒吧看見蕭弈一個人喝著悶酒,於是拍了拍他的肩,在旁邊的位置坐下:“兄弟,借酒消愁,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他眸光一暗:“我有什麽好愁的?”


    名政點了一杯龍舌蘭,然後笑著指了指他:“能夠讓你皺眉的人,除了何以琳,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他頭痛的捏了捏鼻梁骨:“你說,這個女人怎麽那麽不識好歹?我救了她不知道感謝也就算了,還因為我殺了那個混蛋而排斥我。”


    “早就說過她很難搞了,既不愛錢,也不會被名利地位所惑,跟其他女人比起來,確實叫人傷腦筋。”其實名政覺得蕭弈跟何以琳並不適合,因為他們倆的性格不合,兩個不同環境的人要生存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困難。


    蕭弈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弧度:“她要是用錢就可以打發的女人,我早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那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骨子裏倔得很,你之前做了那麽多傷害她的事情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你害死了她父親,我看她留下來也是另有目的的。”名政似乎把整個事情看得很通徹,何以琳如果不是為了報複蕭弈,早就遠渡重洋去了,哪裏還肯留在一個在她身上寫滿傷痛的男人身邊?


    蕭弈鎖了鎖眉:“可我真的沒有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她父親。”


    名政怔了怔,思忖說:“就算這樣,那你也脫不了幹係,她父親是因為無法接受你們那不正當的關係,才會病發的,而她做你的情人,是被你逼的。”


    反正就是橫豎脫不了關係了,他猛喝了一口酒:“事已至此,說什麽也是枉然。不管她留在我身邊是為了什麽,我無所謂。”


    名政抖了抖肩,擺出一副鬼才信的樣子說:“真的無所謂嗎?”作為兄弟,名政自然是了解蕭弈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令蕭弈如此消極,看來何以琳果然是他命裏的劫數。


    他不語,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看也沒看就接了。


    那邊傳來齊旭欣喜的聲音:“弈,根據名政給我的資料,我知道是誰叫那個護士給我喝含有地西泮的水了。”


    蕭弈應了一聲,意思知道了,不過此刻他還真的沒有心情去理會這種事,於是問:“出來喝一杯吧。”


    受到他的邀請,齊旭比查出真相還要興奮,他們兄弟幾個確實沒有好好的聚過了。


    在巴黎經曆的那場血案對於何以琳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每次閉上眼睛,她都能清晰的看見那血腥的一幕,導致每次蕭弈碰她時,她都下意識的避開,因為他那雙漂亮修長宛如藝術家的手,帶有她無法泯滅的可怕記憶。


    “這次的巴黎之旅怎麽樣啊?”元菁麵上掛著笑容,心裏卻嫉妒得要命,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太忙走不開,她早就飛去巴黎了。


    何以琳有條不紊的吃著午餐:“還好。”


    元菁收斂住怒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那你就好好的享受這段時光吧,畢竟,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開始了倒計時。”


    她聞言一怔,心底滑過一絲黯然,莫名的,竟然會有些不舍的情緒,忽略這個很不好的感覺,她笑容可掬的說:“是嗎?”


    “不相信啊?沒關係!”她神秘兮兮的笑著,頓了頓說:“你大概不知道吧?弈哥哥隱瞞了我們所有人包括你在內的一個天大秘密。”


    她蹙了蹙眉,心底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什麽秘密?”


    元菁越發得瑟的笑著:“當然是一個可以阻止你踏進蕭家大門的秘密。”


    “你不用跟我賣關子了,我沒什麽興趣。”她確實沒有想過要嫁進蕭家,何敬遠是她與蕭弈之間最大的阻礙,她可以原諒蕭弈以前對她造成的傷害,卻無法原諒一個害死她父親的凶手!


    “真的沒有興趣嗎?”她拿出一張a4紙丟在她麵前,“仔細看看再說吧!”


    她不想再跟元菁糾纏下去,於是意思的拿過一瞧,醒目的大字標題映入眼簾,她頓時傻了眼,情緒不穩的搖搖頭:“不可能,為什麽這麽對我?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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