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就是他媽咪吧?”蕭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離開。[]


    她努力使自己奔騰澎湃的情緒平靜下來,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勇氣才敢對上他那雙寒如凝冰的眸子。


    “蕭弈,我們之間,四年前就已經結束了,現在,誰也不要走進誰的生活。”懶


    他猛然一震,抓住她的手下意識的鬆了鬆,被她輕易的掙開。


    這聲音好熟悉,可是他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還有她那雙清澈的眸子,好似被風霜洗禮過的眼神,竟會令他的心隱隱作痛。


    何以琳緊緊抱著景炎就跑,景炎現在是她的一切,她絕不能讓任何人搶走。


    “弈哥哥,怎麽了?”元菁笑盈盈的大步跟了過來,很親密的挽住蕭弈的胳膊。比起四年前,她又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蕭弈睫毛輕眨:“沒什麽。”盯著何以琳消失的方向沉凝許久,然後轉身離開。


    元菁的手被迫從他的臂彎滑出,她好奇的順著蕭弈剛剛看的方向看去,卻什麽也沒發現。隨後笑了笑,跟上他,繼續挽著他的胳膊。


    費文澤剛剛準備好車打算出發去廣場接他們,沒想到卻見他們自己打車回來了,於是又揭開安全帶從車裏出來。


    “yiler!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何以琳神思不定,匆匆進入酒店,乘坐電梯去了他們預定好的樓層。蟲


    幫景炎洗完澡之後,她任由他在房間裏玩耍,自己則坐在床沿發呆,她原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很平靜的去麵對過去了,四年的時間雖然沒能讓她忘記一切,但是曾經那些很痛的傷口都已經漸漸淡化了,可是從蕭弈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就亂得徹底,連思考的餘力都不留。


    費文澤見她心事重重,忍不住坐她旁邊問:“又怎麽了?跟丟了魂兒似的,問你話都不理人。”


    她很無措的伸手勾住後項:“我...我看見他了。”


    “誰啊?”費文澤不經心的咧了咧嘴,忽然想起了什麽,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以審視的目光看向她:“你去見他了?”


    “不是,剛剛在廣場,居然就撞見了,而且他還和炎炎說話,你說,他會不會發現什麽?”她很擔心蕭弈會追究四年前她一聲不響的就離開的事情。


    費文澤這才稍稍放心下來說:“他要真發現了什麽,你們就回不來了,或許,他早就對你沒興趣了,像他那種冷血無情的人,怎麽可能會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呢?”


    她是希望如此的,可是一想到蕭弈真的對她不屑一顧了,心裏難免有些失落的情緒,人都是很奇怪的,擁有的時候拚命的想甩掉,真的失去了,反而又會忍不住懷念起來。她不止一次在想,如果他沒有害死她爸爸那該多好?如果那樣,她起碼還可以說服自己原諒他。


    費文澤似乎讀懂她的情緒,酸溜溜的說:“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我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他,算了,反正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就讓彼此形如陌路吧。”


    費文澤總算聽了句愛聽的,俊朗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你餓了吧?我已經在樓下訂了晚餐,去洗一洗,然後換一身衣服,準備下去用餐。”


    她歉然一笑:“我不跟你一起用餐了,你幫我照顧一下炎炎,我得去拜訪一個老朋友。”四年沒有跟姚沫沫聯係了,因為她怕別人找到她,估計姚沫沫已經氣瘋了,所以她得花些功夫賠罪才行。(.)


    費文澤有些掃興,哀歎一聲:“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


    她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安慰:“有男有女,我會盡早回來,你待會兒幫我哄炎炎睡覺,別讓他太鬧了。”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費文澤戲劇性的模仿仆人的樣子。


    她無奈的笑了笑,其實也怪為難費文澤的,畢竟帶景炎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更別說是哄他睡覺了。


    等何以琳離開之後,費文澤便帶著景炎去樓下用餐。


    景炎吃得滿嘴都是番茄汁,樣子可愛極了。


    費文澤看得忍俊不禁,抽了麵紙替他擦了擦嘴:“你就不能優雅一點嗎?”


    景炎晃了晃小腦袋,很不讚同費文澤的提議:“我是男子漢,吃飯就要吃出幹勁來。”最後還嬉笑的補上一句:“反正吃你的又不花錢,不吃白不吃。”


    費文澤有時候真懷疑這個三歲多的小屁孩腦子裏究竟裝的是什麽,偶爾老成得叫人實在無法接受。


    拍了拍景炎的腦袋,費文澤撅了撅嘴說:“臭小子!你還真是很會精打細算嘛!”


    “那當然,我肯定跟爹地一樣聰明。”


    景炎一句無心的話,令他麵上的笑容瞬間黯淡了下去:“你,剛剛是不是碰見一個人?”


    景炎不知道他指的是誰,於是想了想說:“是啊,我剛剛碰見很多人啊!”


    “我是說,一個個子高高的,長得很帥氣,看起來很冷酷的叔叔。”費文澤適當的描述。


    景炎小小的眉毛一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費叔叔你好厲害!你怎麽猜到的?”


    費文澤幹笑著問:“那炎炎覺得他怎麽樣?”


    景炎小手撐在桌上托著腮幫,思忖著說:“恩,跟我一樣帥,就是很沒禮貌,而且媽咪好像很不喜歡他,一看見他就很不高興的樣子。”


    費文澤心裏沒底,他跟何以琳一起生活了四年,已經漸漸的形成了一種無法分割的關係,他很難想象有一天生活裏失去了她的身影,那會是怎樣的度日如年。


    何以琳穿著一件水紅色的韓版真絲連衣裙,看起來十分清爽,在這初夏的天空裏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今天是周末,何以琳知道姚沫沫不會呆在家裏,肯定是去找紀旻幻出去玩去了。雖然這四年她睡也沒有憐惜,但是通過費文澤的幫忙,她都可以很快的了解她們的動態。


    隻是她很奇怪,姚沫沫跟紀旻幻在一起這麽久了,至今還是沒有步入婚姻的殿堂。


    姚沫沫的號碼一直沒有變,何以琳也一直保存在手裏裏麵,於是翻出來按下撥號鍵。


    姚沫沫那邊聲音噪雜,估計是在酒吧那種場所。


    “喂,找誰?”


    何以琳捏著嗓子問:“請問您是姚小姐嗎?”


    “我是姓姚,有什麽事嗎?”


    “有一位先生定了鮮花,要我們一定送到你手上,可是你不在家,請問,我要把花送去哪裏?”


    姚沫沫頓時便眉飛色舞:“真的嗎?是誰送了啊?”


    何以琳笑了笑:“那位先生說,要神秘一點才會有驚喜。”


    姚沫沫瞥了一旁的紀旻幻一眼,說:“我現在在酒吧。”


    何以琳收到地址便匆匆趕了過去。


    姚沫沫得瑟的在紀旻幻麵前炫耀:“野百合也有春天,不是隻有你才有愛慕者的!”


    齊旭笑了笑,繼續喝自己的酒,反正姚沫沫跟紀旻幻兩個人每天都是那麽生龍活虎的。


    紀旻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抽什麽風呢?”


    “告訴你吧!有人送我花了,神神秘秘的,說不定是哪個愛慕我很久的人呢!”姚沫沫沾沾自喜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紀旻幻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姚沫沫的性格簡直太彪悍了,也就他腦子短路才會被她捆住了四年多。


    姚沫沫見紀旻幻一臉不屑的樣子,不由惱火:“哼!要是那個人比你帥的話,那我就考慮接受他的示愛!”說完還不忘給他做了個鬼臉,其實她對那什麽神秘男子沒有興趣,她隻是想要紀旻幻知道,她的行情也是很不錯的!


    何以琳捧著一大束花遮遮掩掩的走進了酒吧,但越是這樣反而越引人注目。


    四下尋覓,總算看見了他們,於是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


    姚沫沫一轉臉就撞見一大束黃玫瑰,很誇張的笑了起來,一把抱過花束,但看清楚何以琳的臉時,她臉上的笑容便黯淡了下來,完全沒有了方才收到花的興奮。


    猛的將花塞進何以琳的懷裏:“這是誰啊?”


    齊旭與紀旻幻同時轉臉看了過來,尤其是齊旭,簡直無法用震驚這個詞來形容了。


    何以琳知道姚沫沫還在生氣,也不計較,對著他們露出久違的笑臉:“hi!好久不見!”


    齊旭恍如夢裏一般飄然:“你...回來了?”


    她點點頭,然後拉起姚沫沫的手晃了晃:“沫沫,我知道你生我氣了,但現在我回來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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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出爐,偶滴周末又泡湯了,囧,冒泡(⊙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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