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妍第一次主動給蕭弈打電話,這倒要他這個被冷落許久的女婿驚訝不已,其實有時候他心裏也有些堵得慌的,一個丈母娘就夠難玩的了,他還有兩個。(.)


    “除夕來家裏吃飯吧。”崔妍口氣很自然,雖然不是很熱情,卻也沒有了以往的排斥。懶


    皺眉點頭,誰的要求都可以拒絕,唯獨丈母娘的麵子不能不給,因為他知道崔妍對何以琳的影響力,比他還重要,如果哪天崔妍以死要挾何以琳不許和他在一起,就算何以琳愛死了他,最後也一定會向崔妍妥協的。所以,明白了這個利害關係,他的腦袋縱使有千斤重也得點下來。


    於是,除夕這天,從來沒有去過菜市場的蕭家大少爺開始了人生中最為輝煌的買菜之旅。


    何以琳興高采烈的,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和自己心愛的人體驗著平凡的生活。


    “其實我媽很好相處的,隻要你別老是板著臉,嘴角翹一點,增加點親和度。”何以琳如是的說著,其實蕭弈笑起來很好看,不一樣的心情,可以笑出不一樣的味道,但他生氣時的笑容,冷得叫人心驚膽寒。


    他眼眸一眯:“我對別人笑不出來。”他不是很喜歡笑的,大多時候,他的笑容代表著殺機,因為蕭弈這個人不得不承認的,確實很變態,就連麵對自己想要整死的人也變態到可以用**的姿態。蟲


    何以琳不悅的撇了撇嘴:“她不是別人,是我媽。”


    他抿了抿嘴:“我真的不習慣。”見人就笑未免也太傻了吧?他可是堂堂royal的首席總裁,沒有一點威信的樣子哪成?


    何以琳突然伸手按住他嘴角微微往上提:“這樣可愛多了。”


    正好趁著紅燈之際,他一把扯過她就啃了啃她的唇,帶著懲罰的意味,薄唇傾吐:“千萬別拿這個幼稚的字眼形容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man。”


    何以琳仰在他懷裏笑得輕顫,可愛的man!


    繼續開了一段路程,何以琳不禁疑惑起來:“咦!這裏不是剛剛路過的地方嗎?”


    蕭弈皺了皺眉,因為他也發現了。


    何以琳仔細確認兩邊的風景:“好像真的是耶!”她的驚疑充分的體現出了她此刻的話語是在懷疑蕭弈,俺們宇宙無敵、風流倜儻的蕭家大少爺竟然是個路癡?這個懷疑無疑是兩個字,找死!


    果不其然,蕭弈一臉黑線,似乎在壓抑著什麽,最後實在克製不住那顆堅強心髒裏的鬱悶,空手握拳放在嘴邊清咳了兩聲:“……忘記告訴你一件事。”


    何以琳不解的看著他:“什麽事啊?”


    薄唇翕張,最後冷著臉:“我從來沒有去過菜場。”


    這回何以琳懵了,感情他不是路癡,是壓根沒有來過這段路,竟然還逞能不用導航儀。不過想想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如果像他這樣金貴無比的人來過菜場這種地方,那才叫新聞。


    忽然很想笑,不是嘲笑他,而是真的很好笑,於是何以琳一路忍的很辛苦。


    蕭弈臉色難看極了:“何-以-琳!你再那副鬼樣子試試看!”誰要她非要來什麽狗屁菜場,換作大賣場他就不必這麽尷尬了!


    何以琳頓時不笑了,其實她也不是很熟悉菜場的路,那還是在認識蕭弈之前才去過一兩次,現在時隔多年,她早已摸不清東南西北了。


    到了大賣場,兩人直奔蔬菜區,蕭弈推著購物車,何以琳則負責選購食材。


    蕭弈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別跑那麽快,不能離開我三步以外的距離。”


    何以琳覺得他謹慎小心的樣子,不由好奇的問:“為什麽?”怎麽搞得跟戰場似的!


    蕭弈一本正經的說著:“我今天沒帶槍。”


    何以琳“撲哧”一笑:“大哥,我們在買菜,不是搶銀行。”雖然不以為意的說著,但還是乖乖的聽他的話,不管怎麽走,都不會超出三步的距離。


    蕭弈搖搖頭,到底太天真啊!殊不知以他這樣的身份地位,多少人想要置他於死地?然而他強悍的無孔可入,所以很多人都會把注意打定在他最在乎的人或事上,而他沒什麽特別在意的事情,那麽唯一的目標便落在了何以琳身上。


    何以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沫沫一直要我幫她買東西,我昨天來忘記買了。”


    “什麽?”蕭弈挑了挑眉,姚沫沫那個閑人,可真會差使人,自己沒事不來買竟敢拿他老婆當跑腿的。


    何以琳倒不會這麽想,為朋友兩肋插刀都可以,不要說是買東西這種小事了。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紙條,展開便沒頭沒腦的念了出來:“哈密瓜味的杜.蕾斯。”


    這話一出,就連蕭弈這樣冷然的人也不由氣結,腦子裏有了不該有的幻想……


    路過的人無一不驚豔的看著何以琳反應遲鈍的臉龐:“這年頭淑女也瘋狂啊!”


    何以琳後知後覺,臉色紅如煮熟的蝦子,不想被路過的顧客們鄙夷死,一頭撲進蕭弈懷裏,將臉埋進他胸膛。


    蕭弈好笑的順勢摟著她繼續購物,好不容易何以琳才擺脫方才那樣的尷尬氣氛,真想把姚沫沫那個廢柴拖過來抽一頓,害她丟臉死了!


    展開紙條再看,發現尾部畫著一個心情符號,是姚沫沫偷笑的樣子,後麵的一句話,字裏行間都透著得意的味道:怎麽樣?這是我送你的新年禮物。


    居然捉弄她,這個姚沫沫越來越愛胡鬧了。


    想著想著,一不留神,被人撞到,腳下一崴,痛得皺了皺眉。


    “對不起小姐,你還好吧?”那人關心的問了一句,有些歉然。


    不等何以琳回答,蕭弈已經盛氣淩人的開口:“給你一刀再說對不起有用嗎?”


    男子不悅的蹙眉:“你這人怎麽說話呢?”


    何以琳扯了扯蕭弈的衣袖:“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能怪人家。”


    蕭弈卻不以為然,就他這樣一個極品,走在人群裏誰不是退避三舍?“我就這麽說話的,你有意見?”


    男子哼了一聲:“那你想怎麽樣你說吧,要多少錢?”


    蕭弈頓時怒火上竄,雙手握緊,冷冽的瞳孔裏已經閃爍著駭人的戾氣。


    何以琳知道事情不妙,立刻推了推那個人:“你快走吧,我沒事,是我自己沒留神。”


    男子似乎也被蕭弈懾人的陰冷氣息給嚇住了,誠惶誠恐的跑開。


    何以琳見蕭弈準備上前,於是拉住他:“弈,今天是除夕,別為了這點小事鬧得不愉快了。”


    “明明是他撞的你。”


    她見他如此固執,不由笑了笑:“好了,隻是崴了腳,一會兒就沒事了。”


    他隻好作罷,抱起她往推車裏放。


    何以琳大驚失色:“你幹什麽,好丟臉,放我下去啦!”


    他充耳未聞推著她在人少的走道裏,惹來那偶爾一兩個過客的驚羨目光。


    這樣的感覺似乎也不錯,何以琳不再抗拒,晃悠著細長的雙腿,到一處便伸手拿些需要的東西,仰臉對著他笑,被他趁機偷香。


    很不巧的被年紀大的老太看見:“咦!羞死人了,現在的年輕人呐!真的是越來越開放了。”


    “就是,這裏是商場,當作聯誼酒會呢!”


    何以琳尷尬的低著頭,就好像犯錯的小孩一般,跟蕭弈這樣隨心所欲的人在一起久了,連自己也變得隨便了!


    崔妍在門口翹首以盼,真不知道他們是跑去八國買菜的,居然奇跡般的花了這麽久的時間。


    薑美蓮笑道:“媽,人家小兩口一起難免要有點情調的嘛!現在還早,你別急。”


    何以瑞一邊吃牛肉幹一邊點頭:“就是,談談情說說愛,最後再買菜。”對於何以琳,他心裏一直愧疚著,如今她可以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人,他這個做哥哥的也就欣慰多了。


    崔妍抿嘴一笑,正欲說些什麽,他們便出現了。


    薑美蓮逞能要打下手,直接被崔妍軟禁在客廳的沙發上,讓何以瑞看著她。


    薑美蓮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沒有那麽脆弱啊!孕婦也需要適量的運動嘛!”


    何以瑞塞了一塊點心在她嘴裏:“你的運動已經過量了。”


    何以琳笑了笑:“我幫媽就行了,你們都坐著吧。”


    客廳就他們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顯得無聊,何以瑞將電視聲音開大了一點,然後對蕭弈說:“你這次,對我妹妹,是真心的嗎?”


    蕭弈點點頭:“是。”如果不是因為何以琳,他們也不會有這機會跟他說話甚至一起吃飯了。


    從何以琳鬧出離婚的時候開始,何以瑞就觀察到了蕭弈的動靜,並且深信蕭弈對何以琳真的已經情深到無法自拔了。


    “說真的,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想揍你,但我更恨的是我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我,我的家也不會落成那步田地。”說道傷感處,何以瑞有些說不下去,忽而長歎口氣:“好在,一切都算熬過去了,我的妹妹比我還要堅強,她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這個做哥哥的很慚愧,所以,我沒有資格去怪你過去的那些行為,那根本是我一手造成的悲劇,我隻是想說,以後你再敢欺負我妹,我就是同歸於盡,都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薑美蓮點點頭:“蕭弈,你這次的表現我們都很滿意,雖然我知道你根本不屑,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以琳幸福,那麽就必須得到她身邊人的祝福。你若真的愛她,不要再讓她受絲毫委屈。”


    蕭弈麵對他們夫妻倆的你一言我一語,也沒什麽表情變化,隻是悠閑的依靠在沙發上:“你們不用費心,我也不能給你們什麽承諾,時間可以證明我對她的感情。”他的誓言不是輕易對別人承諾的,他會拿他的所有去愛何以琳,並以他的生命起誓,任何人都不可以給她絲毫傷害,包括他自己。


    飯桌上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多是誇讚崔妍的手藝不錯。


    崔妍笑了笑沒多說什麽,隻是留意著蕭弈時不時的會給何以琳夾菜,那冰冷的眼眸不介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情,叫她不禁認可的點點頭,或許,是緣是孽早已說不清楚,一段孽緣也不是沒有修成正果的可能,隻不過確實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臨行前,崔妍找蕭弈單獨談話。


    “我這次叫你來家裏吃飯,也就是說明我接受了你這個女婿,琳琳之前讓你那麽難過,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你終究還是不願放棄她的,所以,我才相信你經曆了這次的波折會懂得好好珍惜。”


    他垂首靜靜地洗耳恭聽,耐性好的出奇:“媽,我知道。”


    崔妍突然拿出一個錦盒,打開說:“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一個紫貝殼項鏈?”何以琳回來後不久有跟崔妍提起過小時候蕭弈救過她的事情,崔妍一直都放在心裏的,可是今天也希望把這個小秘密告訴他,這也算是他們倆的緣分起始。


    蕭弈有些費解:“我確實有一個,一直放在別墅裏,怎麽了?”


    “你知道,那個送你貝殼項鏈的小女孩是誰嗎?”


    蕭弈搖搖頭:“我曾經救過她,也沒問過名字,不過媽怎麽會知道這些?”


    崔妍輕輕笑了笑:“因為那個小女孩是以琳。”


    他有些震驚,卻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回去後,累了一天,何以琳倒床就睡,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吻她的臉,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是誰在幹什麽,伸手推了推:“我困了。”


    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自然不會因為她的一句“我困了”戛然而止。


    稍不留神,大手已經滑入衣襟開始遊走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從脖項,到鎖骨,畫著小圈,直至移上她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將她緊按向自己的胸膛。


    何以琳實在很困,索性由著他去,大有“有本事你就奸屍”的氣魄。


    被一陣刺痛驚醒,緊接著,強烈的撞擊徹底的扼殺了她的困意,柔嫩的唇瓣溢出斷斷續續的低吟,對於蕭弈來說,那簡直就是天籟之音,更加催發了他體內的熱情。


    大哥!你還真的奸屍啊?何以琳蹙了蹙眉,但還是配合的抱住他的肩。


    見她醒來,蕭弈俯首吻住她的唇,弄得她呼吸困難才肯放開。


    “以琳,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恩情?”


    何以琳半闔著眸子看著他,夜色裏,看不清他的臉,隻有那強烈的氣息,絲絲縷縷,如蠶作繭,將她的身心束縛,從此,他便是她的全世界。


    聽他突然這麽問,她隻是淡然一笑,不暇思索的回答:“愛情。”


    他滿意的笑了,啃了啃她的小白,一路下滑至胸前,吸吮著柔軟的頂端。


    一陣酥麻之感串過全身,何以琳不自覺渾身緊繃,仰著脖子,臉蛋被發絲橫七豎八的遮掩住,隻露出一雙靈動迷人的眸子半睜著,經過情yu的渲染,而更添嫵媚妖.嬈。


    他抬首輕笑:“老婆,你真敏感。”


    何以琳被他弄得暈眩,好像整個地平線都在移動一樣,腰身被他抬高,脖子一偏,埋入枕間,他很少會用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因為怕她承受不了,畢竟她有哮喘,這樣做有點影響呼吸順暢,不過他高度也把握得精確,既不讓她難受,也滿足了自己。


    “……弈……疼……”她弓著身子,小嘴張開微微喘息著。


    他托住她的背脊一個用力,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吻她圓潤的肩:“真的有疼嗎?”


    她羞赧得將臉埋進他項窩,雙手抱著他的肩不願放開。


    他輕笑:“小騙子……”他


    即使在忘情的時候也不忘記顧慮她的感受,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不希望隻是自己在享受。


    何以琳報複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對他而言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他也邪惡的用力一挺,嚇得她連忙認錯求饒。


    啃著她的臉蛋:“這才乖!”


    何以琳頹敗的嘟著嘴,在這種事情上,她永遠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初一,反而顯得比平時冷清,大家該去哪兒去哪兒,隻有何以琳跟蕭弈留了下來,景炎也被蕭正琛帶出去玩了。


    徐嬸對他們說:“你們也出去吧,難得有空,多出去轉轉,找個不冷的地方,可別凍著。”


    蕭弈也沒什麽想法,聽徐嬸這麽說,便放下報紙,摸了摸正趴在他腿上修指甲的何以琳,問:“你有什麽計劃麽?”


    何以琳想了想說:“這天太冷,我不想出去。”


    徐嬸笑了笑:“那悶在家裏該多無聊啊!”


    蕭弈的手依舊放在她頭顱上,眼帶寵溺的看著她,對徐嬸說:“算了徐嬸,你去忙你的,今天出去也沒什麽意思。”


    徐嬸點點頭:“艾,那我去準備午餐。”


    蕭弈點點頭。


    何以琳突然興起:“他們都不在家,今天的午餐我來做吧。”


    徐嬸不同意的擺擺手:“那哪成?你可是蕭家少夫人,不能隨便下廚的。”


    何以琳撇了撇嘴:“哎呀,徐嬸,你別老是拿這個身份壓我,我隻是想做些好吃的。”


    徐嬸思忖道:“做給少爺吃的吧?嗬嗬,好啊,我教你。”


    何以琳起身就跟著進了廚房,徐嬸也沒讓她幹什麽事,洗菜切菜的活徐嬸都親力親為了,就是掌勺的時候加油何以琳來處理,時不時的在一旁提點一些注意事項。


    何以琳本就有點基礎,從小就受到了崔妍的耳濡目染,再加上徐嬸一指點,進步飛快。


    “好吃麽?”她夾了一些芹菜炒肉絲給他。


    蕭弈眸光一閃,徐嬸正欲開口,他卻趁著何以琳不注意時示意她住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把芹菜吞進肚子裏,根本連咀嚼都省去了。


    何以琳拍了拍他的背:“你慢點呀!”


    徐嬸無奈的歎息,愛情果然是可怕的東西,它潛伏的力量是無窮的,顛覆起來,足以毀滅一個人。


    他接過她遞來的一杯水,喉間的卡感總算舒緩了一些。心裏不由苦笑,真沒想到,他也會有今天,為了不讓她失望,不得不說謊:“味道不錯。”


    何以琳忍俊不禁:“你連嚼都沒嚼一下,怎麽知道味道不錯?”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吃別人做的飯菜味覺就可以了,吃你做的,要用這裏,才能夠感覺到。”


    何以琳心頭湧上一股甜蜜,但礙於徐嬸在場,顯得不好意思,抽回手繼續給他夾菜:“芹菜營養價值也挺高的,你多吃點。”


    徐嬸看著蕭弈碗裏的芹菜,不由汗顏,她實在不忍心看著蕭弈繼續吃下去了,於是說:“少爺,少夫人,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看著徐嬸離開,何以琳隨意的問了一句:“對了,為什麽過年了,徐嬸還不回家?你就不能放她回家好好歇歇嗎?”


    蕭弈微微蹙眉,嘴裏極其煎熬的吃著她所謂營養價值高的芹菜,然後說:“這裏就是徐嬸的家。”


    何以琳一陣黯然,心裏大概知道徐嬸已經孤苦一人,沒有家了。


    飯後,幫徐嬸把碗筷端去廚房,正準備去衛生間拿幹毛巾擦手,卻發現蕭弈竟然趴在洗臉池邊幹嘔了起來。


    何以琳心急,正想上前問他怎麽了,卻聽他口中一聲低咒:“該死的芹菜……”


    心涼了半截:“我做的菜讓你這麽嘔心啊?”


    ----------


    先這麽多,下一更會遲些可能會在下午,累死了,今天黴透了,╮(╯▽╰)╭不過看見乃們滴留言偶就8鬱悶遼,謝謝票票花花咖啡等……


    差不多這個月底結局了,親們有什麽意見什麽滴快點提出來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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