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三個月的時候,何以琳的厭食症狀總算得已緩解,沒有人知道這幾個月來蕭弈過得比何以琳這個孕婦還要辛苦,心裏的折磨遠遠比身體的折磨要來得厲害,經曆了這些他總算知道,女人生孩子絕對不是像母雞下蛋那樣簡單,後麵還會有許多諸如此類的疑難雜症,於是齊旭這幾個月也是活得相當艱辛的!懶


    名政難得好耐性的聽齊旭訴完苦:“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啊!我表示同情。[]”


    齊旭坐在吧台前猛地灌了一口酒:“早知道你會幸災樂禍,我腦子發熱才會跟你說這些。”


    名政嗤笑:“好了,咋們兩都是被那小子欺壓的份,我也不比你好多少啊!比方說,前不久,我們的姑奶奶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人家也說是打錯了的,可是那小子敏感得跟什麽似地,非要我去查查那個人的底細,結果證明人家真的是打錯電話了,你說這是什麽事嘛?”


    齊旭挑了挑眉,心裏總算平衡了許多:“理解,弈確實把自己繃得太緊了。”


    名政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在幹嗎?”


    齊旭又喝了一口酒:“剛剛來電話說在商場買衣服。”


    名政一臉鄙視的表情:“這家夥太過分了,想當初我泡妞的時候都帶妞去買衣服,結果他居然說我土,你說他現在是什麽意思嘛?”


    齊旭笑著搖搖頭:“性質不一樣嘛!你的對象是情人,他的對象是老婆。”蟲


    繁華的商場。


    一對醒目的那女穿梭在各大專櫃之間,男人很自然的摟著懷裏的女人,所到之處,目光始終都以懷中人的臉為中心,那些琳琅滿目的東西完全不入他眼,包括一如既往受盡傾慕的路人目光。


    何以琳看來看去也找不到中意的衣服,她的衣服多得就是一天換十套都穿不過來的,但是懷孕後很多衣服都不能穿了。


    “這個怎麽樣?”她順手抓了一件在身上比了比。


    他大致看了一眼:“你穿什麽都好看。”


    店員在看見蕭弈的那一刻開始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再聽他這麽悅耳的嗓音在誇讚何以琳,更是羨慕得一塌糊塗。


    熟料何以琳卻撇了撇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放下衣服就走。


    他幾步跟上,拉住她的手問:“怎麽了?”


    她有些埋怨的開口:“你真是不會討人喜歡。”


    他輕笑:“你喜歡我就夠了。”


    她瞪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的樣子:“誰喜歡你了,哦,是那些店員吧?人長得漂亮的確是有優勢呢!連老板的生意都不顧了,你勾人魂的本事真是與日俱增。”


    他愣了愣,繼而笑著抱住她:“原來你是生氣店員冷落了你這個大客戶!回頭叫她不必出來工作了。”


    何以琳知道他不會開玩笑,但是她不喜歡這樣,更何況她氣的根本不是這個。旋即開玩笑道:“然後呢?你養她啊?”


    蕭弈眸光一暗:“我隻養你。”


    “你養我是應該的。”她小聲嘀咕了一句。


    蕭弈則饒有興味的揚唇:“哦?為什麽?”


    “因為……你是我老公啊!”她笑著挽起他胳膊。


    他發現她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自從懷孕後總喜歡粘著他,彼此依賴的程度已經到了無藥可醫的地步,不過他喜歡這種感覺。


    親了親她的嘴:“真甜。”


    何以琳臉上一熱,有點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好像做賊一樣,還好沒有人注意,隨後嗔怪道:“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以後不準大庭廣眾之下這樣。”


    蕭弈無辜的聳了聳肩:“不準怎樣?”


    “你……我不跟你說了。”甩開他的手就走。


    蕭弈不敢繼續逗她,畢竟她身子情況特殊,不能有半點意外。於是拉住她的手:“慢點。”


    何以琳不悅的扭頭質問:“你是不是沒時間?沒時間就算了,從出門到現在你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如果你有事可以跟我說啊,總好過這樣勉強。”


    孕婦的脾氣也容易變壞,她最近時常會不淡定。


    蕭弈這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她了,無奈的輕歎:“跟你在一起我怎麽會心不在焉?要是這樣,我也不會親自陪你出來,我隻是比較擔心你的安危,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不一樣,這個世界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單純,所以我要時刻警惕,這樣才可以保護你,懂嗎?”


    何以琳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無理取鬧的一麵,頓時有些下不了台的感覺,別提有多尷尬了。


    蕭弈笑了笑:“好了,跟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誰不好意思了。”她聲音低得連自己都聽不見了。


    他替她理了理亂了的發絲:“剛剛那件衣服你穿一定很好看,去試試吧。”


    她笑著點點頭,哪怕他是哄她的也沒關係,隻要他們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就好!


    這件禮服很寬鬆,但穿在她身上絲毫不顯臃腫,腰際是一根白金腰鏈,裙擺很有墜感,蓮步輕移,羅裙搖曳。


    蕭弈的氣場很有壓迫感,所以店員從頭到尾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直到何以琳出來時才驚羨得倒抽一口氣,心裏想著,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般配,男的就已經這麽美了,女的在他身邊卻也毫不遜色。


    何以琳微微擰著眉,擺弄著腰間的鏈子,蕭弈還以為她是以為不會係腰帶而犯愁,於是上前慢條斯理的替她重整了一下腰間的鏈子。


    何以琳趁他垂首之際,湊近他耳畔說:“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他淡然問了一句:“不喜歡?”


    她搖搖頭,小聲在他耳邊說:“好貴啊,太浪費了。”一件衣服居然抵得過半棟別墅的價格了,而且等過兩個月肚子大的時候就不能穿了,真的不是一般的浪費。


    不得不承認,蕭弈的眼光還是很準的,他說適合她,就一定適合她。看著這樣的何以琳,蕭弈隻感覺喉嚨有些幹澀,趁著下半身失禮之前,連忙幹咳一聲,打住所有不該有的旖旎幻想,盡量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抬手捏了捏她的臉,笑得柔情繾綣:“喜歡就好。”


    何以琳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眼底閃爍的光芒,就在剛剛跟他說悄悄話的時候,溫熱的氣體拂過他的耳朵,頸項,惹得他體內一股熱流四處亂竄,再加上何以琳因為懷孕的關係,身體也比以前要豐man了些,那若即若離的柔軟,徹底挑起了他壓製許久的欲wang,那根騷動的神經再也不受阻力。


    丟給收銀員一張貴賓卡,也來不及收回,拉著何以琳便匆匆離去。


    車內,是與外界隔絕的密閉空間。


    蕭弈單手抱著何以琳,讓她坐在他腿上,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摩挲著她柔軟的唇,充滿魅.惑的嗓音透著一份沙啞:“知道我忍了多久嗎……”他的聲音帶著委屈,活像一個吃不著糖的孩子。


    何以琳似乎從來沒有想過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從懷孕後都一門心思放在寶寶身上了,這三個月他什麽都不說,夜裏抱著她也是相當的老實,叫她都習慣了這樣淡定的相處。


    雖然,在思想上,他已經把她那什麽了n久,但他要是不是飲鴆止渴,那樣隻會越飲越渴。


    何以琳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頰有燙了起來,麵對這樣急切的他,呼吸一下子亂了,怎麽也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語。


    而事實上,她也是想要他的,她喜歡他,不再排斥與他親密的結合,她喜歡看他在她身上得到滿足後的樣子,那樣,她也會覺得自己很幸福。


    不需要她的答案,他已然俯首朝她漂亮的鎖骨處吻了下去:“隻要現在說不可以,我會停下。”雖然那樣他會很不爽。


    何以琳心疼的環住他的脖子,令他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我說過,你要的,我都給,但是……你得輕點……”


    呼吸加重,肢體糾纏,淩亂了衣衫,一對愛人深入纏綿,就在蕭弈小心翼翼進入她的時候,煞風景的電話突然響起。


    蕭弈發誓,此刻他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隨它響,繼續做。


    何以琳有點緊張,彼此又那麽久沒有歡ai了,身體緊致得增加了進出的難度,沒多久兩人都緊張得跟初經人事的少男少女一般,滿頭是汗。


    名政看著齊旭無奈的表情問:“怎麽?沒人接?”


    齊旭攤攤手:“春天來了,動物的發qing期也到了,蕭弈堪稱此類動物的典範。”


    名政立刻得意的眉飛色舞:“機會來了,蕭弈的受難期也到了……”


    緊接著,車內的兩人好不容易才放鬆下來,電話自動轉至語音:“蕭弈,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但我是個醫生,有責任監督你的行為,別怪我沒提醒你,以琳的情況特殊,受不了那種體力活,為了她,還有你們的孩子,你千萬要挺住。”


    隨即傳來名政得意的大笑:“兄弟,洪荒年代,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哈哈……”


    何以琳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膨脹,再聽著那兩個別有居心的人的言談,窘迫的真想昏過去算了!


    蕭弈氣得暗暗磨牙,在他心裏何以琳永遠都是第一,跟她的健康比起來,自己那些低級的念想自然是微不足道了,是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有被耍的一天,咬牙從她體內退了出來:“幫我。”他聲音死沉,許是憋得難受,幾乎都克製不住體內的躁動。


    何以琳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脆弱到這種地步,但是齊旭的話她是深信不疑的,既不想傷到寶寶,也不想他如此難受,人生果然是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掛掉電話後的齊旭總算鬆了口氣,天知道剛剛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簡直比蕭弈還要緊張,拿著電話的手都顫抖不已。


    名政如願以償,難得可以擺蕭弈一道,他簡直開心得花枝亂顫,捧腹大笑:“沒想到……那家夥也有糊塗的時候。”


    齊旭縮了縮肩膀:“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們的死期可就不遠了。”敢破壞蕭弈的好事,真的是嫌活得太舒坦了!


    名政樂哈哈的擺擺手:“放心吧!關心則亂懂不懂?憋足十個月,老子就不信憋不死他!”


    齊旭不以為意:“你別忘記了,他可是打破禁yu四年的記錄,10個月根本不算什麽。”


    名政笑得狡黠:“那你就不知道了吧?性質不一樣嘛!禁yu四年那是因為他忘記了她這位何小姐,而他身邊的那位元小姐又實在是俗不可耐,換作是我,倒貼也沒興趣。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心愛的女人就睡在懷裏,卻得不到,那種滋味,嘖嘖……隻要是人都受不了。”


    齊旭搖頭輕笑:“你不是一直說他不是人麽?”


    名政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目光遠眺,似乎看見了不久後精彩的畫麵。


    臨近預產期的時候,何以琳的身子也越來越沉了,心情也相對的比較緊張,蕭弈知道她的不安,於是抱著她說:“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不準一個人硬撐。”


    “如果……如果我保不住……”她真的擔心,如果她是身體差到她無法想象的地步,萬一保不住這幾個月辛苦孕育的孩子,她怎麽對得起他?


    蕭弈打斷她的話:“我隻要你,隻要你平安,其他都不重要,明白嗎?”


    在何敬遠離世的時候,她絕望的看著自己的世界陷入一片冰冷,原以為以後能夠擁有的溫暖再也高不過自己的體溫,但是身邊這個人,將他所能給予的溫暖,毫無保留的給了她,讓她明白,有時候,絕望也等於希望!


    分娩那天,醫院裏,下至護工護士,上至正副院長,都比何以琳這個產婦還要緊張,因為蕭某人的一句話:“我要是結果是母子平安,如有閃失,我勢必將這裏夷為平地。”


    結果不負所望,真的是母子平安,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盡管何以琳為此確實吃了不少苦,但是值了!


    楊詩妍還有崔妍懸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白溫樺跟喬彤也特地及時敢了過來。


    蕭弈發誓,打死他都不會再讓何以琳懷孕了。


    又忍了一段時間,饑餓很久的野shou大開吃戒,白天做,晚上也做,不管何以琳怎麽求饒,他都不肯放過,隻是盡量避免不弄傷她。


    “弈……你弄疼我了。”何以琳微微蹙眉,他太不節製了,也難怪,誰要他忍了那麽久呢!


    他微微一頓,忽而邪肆一笑:“嗯?我弄疼你哪裏了?”說話間,手已經朝他們結合的地方探去。


    何以琳渾身紅透了,好似煮熟的蝦子一般。捉住他的手:“不準摸。”


    他渾然不理:“我就要摸,不服氣的話你也摸我好了。”


    何以琳不由氣結:“你……你不要臉!”


    薄唇落在她白皙的頸項:“我不要臉,我隻要你。”


    何以琳被他挑dou得渾身戰栗,每次行fang的時候總是他在取yue她,而她似乎沒有主動給過他該有的溫柔,那麽這次,就換她主動吧!


    蕭弈感覺到她生澀的觸.摸,那雙小手在他背部遊移,帶著輕微的顫抖,她在緊張,比起他,她確實是個沒經驗的菜鳥,可是因為是她,所以再怎麽沒技術性的動作都會輕易的撩.起他體內的激qing。


    蕭弈喉結滑動,停住了在她體內衝刺的動作,極其性感的喚了一聲:“以琳……”


    她含笑吻上他的胸膛,唇瓣輕柔的摩挲他的肌膚,好似一根羽毛拂過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為之瘋狂。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春光旖旎,一室溫情,男人倍感思念的低喚,女人意亂情迷的吟哦……


    收到了凱雯跟亞希的喜帖,倒是令眾人有些驚訝,但是喬嫻


    還是很替他們高興的,凱雯對喬嫻也已經冰釋前嫌,這次讓亞希特地過來接喬嫻過去參加她的婚禮,並且邀請了何以琳他們一同參加。


    “希望他們會很幸福!”何以琳看著手裏鮮紅的喜帖,過去的一切已然煙消雲散。


    蕭弈沒什麽反應,別人幸不幸福關他屁事,自己幸福就好了!“你怎麽就一點都不記恨?”


    何以琳放下喜帖對他笑了笑:“我若是記恨,你就不是我老公了。”


    他啞然,有點後悔開口說話。


    何以琳摟住他的脖子對著他臉頰便親了一下:“我恨不了你,是因為你偷走了我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蕭弈不解的問:“什麽?”


    她拉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我的心,你把它偷走了,以後,它都隻會為你跳動。”


    蕭弈頓時便笑了,同時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在我偷走你的心之前,你早已住進我這裏。”


    “何以琳……我愛你……永遠……”


    她癡癡的看著他,良久,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告訴他,她一樣愛他……


    (end)


    番外到這裏就結束了,預祝大家新年快樂,不知不覺來紅袖也好幾個月了,再次感謝親們的一路支持群麽個(*__*)嘻嘻……


    俺也可以輕鬆的準備過年去啦耶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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