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急忙走過去,弓著腰低眉頷首,“小侄楊慶見過王叔叔。”


    “哈哈,能得封號武修作為女婿,實乃平生之幸也”,王戰趕緊扶起楊慶,拍著他的肩膀就開始向其他人哈哈大笑。


    “走,咱麽進府好好談談”,王戰絲毫沒有傳說中那麽威嚴迫人,非常豪爽,指著旁邊的一為頭發絲白的老叟,“把楊慶的十位手下安頓好。“


    “尼瑪,這是情況“,楊慶現在還是雲裏霧裏的,俗話說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氣‘,今天這劇本不對啊。


    整個王家府邸內部也是造型多變,能看見有山有水的鳳苑龍閣、也有氣勢威嚴的雕梁大殿,楊慶跟著這位老丈人後麵,看盡了無數的風景。


    本來後麵跟著的一群人倒是挺多的,但是這群人越走越少,最後隻剩下楊慶和王嬋的父親王戰。


    王戰領著楊慶步入一間相比較與其他高大建築有點小巧玲瓏的重簷殿中,楊慶隨便掃了幾眼,壁畫、書架、屏風將這間大殿內部裝飾了書香雅致,絲毫看不出這件大殿的主人是位殺人放火的武修。


    “賢侄請坐“,王戰坐在高位上的椅子,很是客氣讓楊慶坐在兩邊的客椅上。【ㄨ】


    楊慶點頭示意,坐在椅子上還沒幾個呼吸的時間,一位俏麗的宮裝少女端著一盤紅漆丹盤,裏麵有放著兩杯清香繚繞的茶水,一杯遞給了府主、一杯遞給楊慶。


    喝了幾口茶水,隻聽王戰悅色詢問,“早日雪鬆遞來的鴻雁傳書說道,在本屆的雛鷹際會中竟然有位封號武修出自我的天闕城,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


    楊慶正色謙虛,拱手而答“人生際遇而已,跟王叔叔一比就像是米粒之與皓月。”


    “嗬嗬,賢侄不必過於謙虛,你的年紀不足弱冠,以後真是前途不可限量”,王戰擺了擺手,似乎不同意楊慶的話。


    他說完這句話,看著眼前坐在高堂下的女婿,心中也是感慨無限,長江後浪推前浪啊!那時的自己也如他這般,年少輕狂、雄姿英發,總是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忽然想到還不知道這小子的家鄉何處,遂提聲問起,“不知賢侄來自天闕城哪方,我是在是很好奇。”


    “小侄是來自香江縣桃花村,自幼在那裏長大。”


    “哦”,王戰點了點頭,心裏對這個香江縣縣太爺真是一百個滿意、一千個歡心,能夠培養出如此不凡的人才出來,當真是天闕城一大幸事。


    “那麽賢侄家裏可有親屬,讓他們到天闕城生活豈不更好”,王戰心裏已經有了打算,繼續攀問道。


    “煩勞叔叔有心,小侄自小父母雙亡吃的是百家飯、穿的也是百家衣,並無直屬親屬”,楊慶如實回答。


    “那感情好”,王戰心裏一樂,可是話剛一說出口就立馬後悔了。這叫什麽話,人家父母雙亡你說好。


    看到楊慶疑惑的目光盯著自己,遂很尷尬的解釋起來,“我的意思就是以後你可以把我當作父親、蟬兒的母親當作的親娘。咳咳,就是這個意思。”


    王戰好一頓汗顏,這小子以後無親無靠、無家無業的那肯定是住在王府的。從小養到大的女兒不用離開天闕城邊,而自己手癢癢時也有對手可以耍耍,真是極好的。


    “哦”,楊慶心裏倒是沒有其他的想法,隻要能把小美女娶到手,管你怎麽說、怎麽扯。


    王戰看著還有點拘束的楊慶,笑著繼續問,“賢侄的師傅是誰,竟然能夠教出如你這般的強大武修,連那些世家弟子都不如你。”


    楊慶聽到王戰的詢問,神色感傷不已,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知道他姓蕭,傳給我的是《龍虎功》。”


    王戰一聽卻大驚失色,突然破口說道,“蕭天楚!武宗的第三位衣缽弟子,碎心掌威震無雙,想不到他竟然就在天闕城治下,實在是難以置信。”


    他隨即立馬追問楊慶,語氣興奮,“他現在還在香江縣嗎?”


    “當初他的仇家葉傾城尋來,蕭叔叔和她比武已經戰死了”,楊慶語氣低沉,眼中放射的卻是仇恨的目光,自己遲早要找這個女人報仇。


    等娶了小美女後,仔細水磨龍虎功在尋找敏捷型功法,等實力大成就去找這個女人好好聊聊。


    “什麽,葉傾城?”,王戰非常失態的叫起,眼色中流露出恐懼。


    “難道叔叔認識這個女人”,楊慶也是急切了,好不容易聽到仇敵的消息。


    王戰拿著吞噬駭人的目光覷著楊慶很長時間,然後搖頭說道,“我不認識她”。


    楊慶沒有過多的詢問,明顯王戰是知道那個女仇敵的信息,但是既然對方不願意多說那麽自己也不好追問。


    王戰停了停身子端坐在太師椅上,沉吟說道,“既然你現在是我那孩兒名正言順的的夫君,但是你想娶她得答應我三件事情方可。”


    “什麽?”楊慶一聽這話,心中怒火擋也擋不住了,怎麽自己跟王嬋之間的事情就那麽多,好不容易擺平了身份問題現在又來新的挫折。


    王戰也是看出了這小子的不善,連忙解釋起來,“放心,我說的三件事情很簡單,就算你今天沒完成、一兩年內肯定能夠做到的。”


    “叔叔請說”楊慶挑著眉毛,直勾勾看著王嬋的父親。


    “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找到伏牛山的黑麵,死活不論”,王戰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說道。


    楊慶心裏一喜,以前自己算是災星降臨喝口水都能塞牙縫。今朝算是福星來敲門,幸虧黑麵這個賊王不知死活地半路打劫自己,不然他還真不好在無盡大山中找到黑麵。


    “第二件事就是跟我比過一場,贏了我就行”,王戰哈哈一笑,扳出第二根手指。


    不愧號稱當初的‘戰神’,這好武爭鬥的性格算是一點沒改,楊慶心裏其實早就猜到了,他也是不動聲色繼續聽下去。


    “第三件事就看你嘴皮上的功夫了”,王戰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楊慶。


    “如何講?”他心裏也納悶,對方的意思自己壓根沒明白。


    “我那孩兒從王城回來時可跟我說了,以後嫁豬嫁狗就是不會嫁給一位叫做楊慶的男人”,王戰嗬嗬一笑。


    “這個……”楊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感情小美女對自己的怨氣還沒消散,難怪今天在這麽多的王家女人中沒有看見她。


    “那走吧!”楊慶揉了柔雙手,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很是幹脆。


    “去哪?”這時候輪到王戰心裏糊塗了,這個女婿現在不會是知難而退吧!不就是跟自己打一場嗎?有這麽艱難嗎?


    這三個條件可都是極為簡單的,就說第一個殺死黑麵,以他封號武修的實力對付這種軟腳蝦還不是反掌觀紋。


    至於第二個和自己比試,如果那小子能夠打得贏更好,打不贏我完全可以放水嘛!


    第三個就更簡單,完全就不是條件。我那姑娘既然回來跟我這麽說,雖然話裏的意思是拒絕,但是深層的含義瞎子都能看出來。我誰都不嫁隻嫁給楊慶,女人嘛不都是口是心非的。


    楊慶轉過身,平靜入水,“第一個條件已經完成,不好意思就在一個月前我就已經殺死他了,一擊必中他的心髒。”


    “既然第一個條件已經完成,那麽咱麽可以開始第二個條件。”


    “那行”王戰一聽見楊慶如此說,心裏沒有懷疑,反而是熱血上湧。很久沒有和勢均力敵的對手交手了,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開始在歡呼。


    翁婿兩人就這樣把手言歡上了比武台,因為是私下比武所以是沒有任何觀眾,畢竟一旦走漏了消息輸的那位那位武修很沒麵子。


    武修的的強大都是打出來的,一旦失利失敗名聲就受損,名聲對於武修而言至關重要,何止是武修其他行業也是一樣。


    相比較於武宗的比武台窄小而殘破,王家的武台不僅範圍更大,而且色澤更加光滑明亮,一看就知道這場地肯定每天都有人清洗和修繕。


    王戰脫下富貴繁華的圓領袍,換了一襲短褐,他朝著自己的女婿爽朗說道,“我知道你是鐵布衫好手,所以我下手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楊慶聽見老丈人的調笑之語,點頭示意二話沒說直接開啟超級賽亞人二段金鍾罩,一旦開啟金鍾罩他的氣勢立刻改變。


    如果說平常狀態下他是溫柔有禮的春水、那麽金鍾罩狀態下就是終極獵殺者地嗜血和狂怒。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就沒有,王戰也停止了笑容,臉色開始凝重起來。他心裏也是掀起怒騰的巨浪,難怪這小子這麽年紀輕輕就能打出無數武修夢寐以求的封號,光著氣勢就就讓人不能抵擋。


    “好小子”,王戰既然能在十五年前打出‘戰神‘封號,實力和戰鬥意識那也是沒得說的,不僅沒有害怕眼中反而折射出興奮和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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