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語若是叫旁人聽了,興許隻是當天書來聽,但是落在五絕這樣的宗師手裏卻不下於是晴天霹靂振聾發聵。


    因為以前的他們根本不知道先天是什麽情況,現在卻是知道了。


    要知道,五絕之中現在的四絕,哪一個沒有修煉出五六十年的內力,百脈具通自然是早就已經達到了。


    那麽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具備了進入先天的首要條件,現在想要突破先天,自然是怎樣打通人體玄關一竅罷了。


    洪七公又問道:“這玄關一竅我倒是聽說過,隻是具體是什麽卻是不懂,有沒有更具體一點的?”


    他話說完後卻見秦湛並沒有說話,先是詫異了一下,又恍然若失道:“哦,是我貪心了。”


    秦湛知道洪七公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好笑地說道:“七公慢著,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隻是想說我們就在這裏說話合適嗎?”


    他話說完還對著周圍被嚇傻了的四醜隱秘地瞄了瞄,意思我們還是先把他們處理了再找個地方好好說。


    洪七公當然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加上他本來就是要處理掉這幾個江湖敗類的,所以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


    一天之後,華山上一個臨時開辟的山洞裏,三個人正在裏麵盤膝而坐。


    忽然一個似歎息似感慨的聲音響起:“原來這就是玄關一竅,難怪自古以來少有人自行突破先天的,若是沒有人傳授還真的隻能望眼欲穿!”


    放近一看卻正是秦湛、小龍女洪七公三人,剛才的歎息聲就是洪七公發出的。


    秦湛笑道:“七公以外功達到現在的地步,若不是沒有得到方法,怕是早就突破先天了!”


    洪七公也沒有反駁,關於這一點兒他沒必要謙虛,那樣就顯得虛偽了。


    隻說道:“對了,關於你說的事情,你可以去找蓉兒和靖兒他們商量,我現在已經不再管理幫務了,突破先天之後我想到外麵的世界去看一看!”


    秦湛聞言也沒有勉強,畢竟洪七公這一輩子也算是對中原出了大力了,若不是自己來到這裏怕是這次就要死了,現在他想放下自己的包袱也是無可厚非。


    而且既然他這一次正式出山了,那麽自然一切就將要開始了,就讓這天地從今天開始改天換地吧。


    秦湛和小龍女慢慢地走出山洞,很快身後就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卻是洪七公要在這裏正是閉關。


    他們知道,等到這個石洞再一次開啟的時候,江湖上就又要多一名先天高手了。


    秦湛心裏動了一個念頭:“日後中原的先天高手若是呈這樣井噴式爆發,還有誰敢動中原的心思?”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壓下了,這個念頭雖然很誘人,但是在短時間裏看來是沒什麽希望了,這種狀況也許再過個幾十年才會有機會出現。


    ……


    華山腳下,秦湛和小龍女又來了一次淩空虛度,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被人看見了。


    “哇,仙人啊,仙人下凡了!”


    “還有仙女呢!”


    “我看到仙人了!”


    “我要拜仙人為師,誰都不要和我搶!”


    “仙人,請收下我的大腿!”


    “……”


    原來兩人剛一下來,就有一群人跑了過來將他們圍住了,卻是這些人將他們給當做仙人了,當即就讓兩人有點兒哭笑不得。


    兩人相視一笑,秦湛拉起了小龍女的手,腳下輕輕一點就騰空飛起四五丈,然後在空中快速地起落了幾下就迅速地消失在遠方了。


    他們一走了之,隻留下人群在那裏目瞪口呆,卻不知道從此後華山有仙的傳言就由此傳開,更不知道的是後來有一人在此發現仙人遺跡武功突飛猛進開山立派,當然這些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秦湛和小龍女利用輕功逃過人群的糾纏,很快就找到了大路,等找人問清了路徑後兩人徑直就向著大勝關的方向而去。


    而與此同時,被秦湛放下山的楊過與被小龍女放下山的陸無雙程英兩女,現在卻是遇到了麻煩。


    原來當日被秦湛和小龍女打敗的歐陽峰跑下山後,也不知在哪裏聽到了楊過在就在終南山上的消息,因為牽掛自己的‘兒子’,又害怕遇到秦湛和小龍女兩人,就在終南山下附近四處晃蕩。


    這一日,楊過和陸無雙程英正在客棧吃飯,忽然就聽到一陣呼嘯聲傳來,三人識的是重物在空中移動的聲響,而且方向直指他們。


    三人因為各自師父的原因,早就彼此知根知底,當下默契地誰也不慢就向著旁邊跳了開來。


    這一招可都是秦湛教給他們的,行走江湖不管是什麽暗器明器,首先應該想的不是硬接,而是要趕快躲開。


    要不然你怎麽知道敵人扔過來的是什麽,萬一敵人就認準了你會接來算計你呢,到時候不是要後悔死。


    這一招他們倒是學得很好,幾乎可以說是動如脫兔。


    就在三人讓開的瞬間,一個水缸大的石頭就飛了進來,將三人座的地方砸了個稀巴爛,地上還留了一個大坑。


    楊過和陸無雙程英三人看了看坑裏的大石頭,忍不住都倒吸了口冷氣打了個寒顫,這要是他們剛才沒有躲開,那下場最輕的也絕對是重傷倒地,弄不好還得粉身碎骨。


    幸好躲開了,三人心裏慶幸地想著。


    接著就聽一聲大吼從客棧破了的窟窿口傳了進來:“你們誰見到了我的兒子?快告訴我我兒子到底去哪裏了?”


    那聲音中氣十足震蕩地客棧裏的人耳膜生疼,顯然來人內力極為深厚,然後那聲音剛罷,就見來人已經到了窟窿口,卻是一個魁梧大漢,不是歐陽峰是誰!


    程英和陸無雙見到來人就要合力對敵,卻不想這是楊過一下子攔在了他們麵前,道:“別動手,是自己人!”


    歐陽峰還沒有認出他來,隻是他覺得這三人武功很高,尤其是這少年還帶給他一種壓迫感,怒道:“什麽自己人?你到底是誰?”


    楊過素來就知道歐陽峰瘋瘋顛顛,隻怕是已經忘了他,立馬大聲地道:“爸爸,是我啊,是你的兒子啊!”


    他這幾句話中充滿了感情,歐陽峰猛地一怔,把他拉到跟前細看,發現果然是自己找了這麽久的兒子,隻是初始沒有認出罷了,當即高興地抱著楊過跳了起來,高聲地喊道:“我找到兒子了,我找到兒子了!”


    一時間父子相認,正是皆大歡喜,眾人都有感兩人父子情深。


    卻不想正在這時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就是歐陽峰?”


    這一聲引得眾人都是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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