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繼業的話,眾人都看向了一旁的孫青樹,畢竟這裏他才是主帥。(.)孫青樹心知徐繼業這是在幫自己解圍,而且這樣處置也很得當,於是歎氣道:“唉!雖說大家事出有因,但是畢竟是觸犯了軍規,就按副帥說的辦!希望你們三人能夠記住這次教訓,以免被人利用,此次若非本帥及時趕到,你們險些釀成大錯。”


    眾人心知聚眾兵諫,等同於謀反,就是當場砍了三人都不為過,好在三人也是一片忠心,去麵壁思過也算輕判。三人也是鬆了口氣,隻是關押思過而已,雖說魯直、樊貴心中覺得委屈,但是誰讓自己二人愚笨,上了人家的當,唉!這倒是不冤。於是三人乖乖被軍士帶了下去,一場險些釀成的巨變就這樣消散。


    但是在場的眾人中卻有幾人心裏知道,這條狡猾的毒蛇依然隱藏著,想要知道他的秘密,還得從長計議一番。眾人紛紛散去,孫青樹獨留下徐繼業、陳楠二人,他屏退身邊的侍衛,這才說道:“此次幸虧二位早有準備,否則必將釀下大禍,唉!想不到我孫青樹竟然如此輕易就被人得手,嗬嗬,還真是慚愧!”


    陳楠連忙勸道:“此事也怨不得大帥,是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會是敵人的奸細,大帥也不要太在意了。如今咱們挫敗了敵人的陰謀,也算是一場勝利。”


    徐繼業也說道:“是屬下保護不力,才讓大帥遭到不測,屬下南下之時,主公再三交代,有人要對大帥不利,囑托屬下一定要保護好大帥的安全,卻不想依然讓敵人得逞,如今怎敢居功,回師之後,還不知主公會怎樣責怪屬下呢!”


    二人見徐繼業一臉的苦色,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孫青樹一想到多年未見的兒子,不免又感慨起來,輕聲問道:“這些年,那小子過的還好?”


    徐繼業知道孫青樹是在打聽孫昊的事,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便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關孫昊的事,都抖了出來,聽得孫青樹、陳楠二人是大呼精彩。


    罷了陳楠激動道:“哈哈,大帥,少帥他真乃是天縱奇才,不愧是將門虎子啊,精彩!精彩!以前老夫聽人傳言冠軍侯孫昊如何了得,還有些不屑,認為這是在謠傳,如今看來,這些事都是真的,孫家有此虎子,真是幸事。”


    見陳楠一臉的激動之色,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很有出息一樣,孫青樹很是感動,拍了拍陳楠的肩膀感慨道:“楠叔,昊兒這孩子我對他關心的實在是太少了,可他卻三番兩次救我性命,唉!我心中有愧啊!”


    徐繼業、陳楠心知這是人家的家事,作為孫家的家臣不好插嘴,隻能勸說孫青樹不要太在意,畢竟父子之間血濃於水。如今還是如何應對敵人的進攻,才是當務之急。要想弄清敵人的計劃,那個隱藏的內奸便是最大的突破口,如今三人之中,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陶崖,此時他應該還沒有察覺自己已經露出了馬腳,以為孫興一死,就不會有人懷疑自己。於是孫青樹和徐繼業、陳楠三人商量了一下,定下了對策。


    在帥府的一間陋室之中,陶崖、樊貴、魯直三人席地而坐,魯直鬱悶道:“我說老陶,這次你可把我和老樊給害苦啦!你說這算什麽事啊?”


    而此時的陶崖也知道自己的任務算是失敗了,如今能夠保住自己,不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萬幸了,聽到魯直的埋怨,於是假裝一臉內疚地說道:“唉!都怪兄弟聽信了讒言,這才連累了二位,小弟在這裏給二位賠禮了,等出去之後,請二位喝酒。[.超多好看小說]”


    樊貴見魯直嘮叨個沒完,也勸道:“好啦,不就是麵壁思過嘛,沒什麽大不了的,再說此事也怪不得陶老弟,要知道那孫興可是大帥和咱們看著長大的,他的話,誰能懷疑。好啦,我看此事也不是壞事,大帥之所以處罰咱們,那也隻是做做樣子,畢竟咱們觸犯了軍規,如果不罰,不好服眾啊,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去的。”


    樊貴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說道:“就你小子聰明!”然後就聽到開鎖的聲音,三人聞聲望去,卻見老將軍陳楠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一個食盒,懷裏抱著一壇子酒。三人連忙起身見禮,陶崖更是連聲道歉,聲稱自己一時糊塗,輕信了孫興的話,冤枉了陳楠。


    陳楠笑著示意三人坐下,自己打開食盒,有命軍士取來酒碗,自己也席地而坐,這才說道:“你們三個小子,也不用感到內疚,剛才樊貴說的對,任何人也絕對想不到孫興會是敵人的奸細,別說是你們三個,就是換了老夫,也會上了他的當,所以都不要往心裏去,你們沒有對不起誰,反而你們的舉動恰恰證明了你們的忠心。來,為此,老夫敬你們一碗。”說完端起酒碗當先喝下去。


    樊貴、魯直聽到這話,心中很是受用,那點委屈也隨之煙消雲散了,二話不說,端起酒碗一飲而盡,而此事的始作俑者陶崖心中的大石也終於落了下來,看來他們並沒有懷疑自己,打消了心中的警惕,與眾人喝了起來,四人促膝長談,越說越感到痛快,漸漸大家都有了醉意,這時陳楠說道:“你們三個小子就好好在這裏呆著,老夫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們放心,大帥雖然下令處罰你們,但是心中卻很是高興,相信用不了幾日就會放你們出去,畢竟要做做樣子給那些援軍看看嘛,好啦!你們繼續喝,我再讓軍士送些酒來。”說完先行離去。


    三人如今都沒了顧忌,於是開懷暢飲,不知不覺喝得是爛醉如泥,漸漸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陶崖醒了過來,卻發現身邊的樊貴、魯直不見了,記得自己三人在一起喝酒,好像最後都喝醉了?奇怪他們人呢?這時他清醒了幾分,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地牢當中,身體更是被鐵鏈鎖在獅子柱上,這是怎麽回事?


    看到他的掙紮,一群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些人,陶崖心知不好,於是假意問道:“大帥、陳將軍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為什麽要把末將綁起來?”


    見到他到了此時還想抵賴,孫青樹冷笑道:“陶崖,事情到了此時,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難道你真的以為孫興一死,就沒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嗎?”


    聽到這話,陶崖麵如死灰,但卻依然心存僥幸道:“大帥,你是在說什麽啊?末將真的不知啊,末將知道犯下了錯,可是也是擔心大帥啊,您不能這樣做,會寒了屬下的心的。”


    見他依然狡辯,眾人都是一臉的冷笑,一旁的魯直氣得大怒道:“媽的,到了此時你還想欺騙大夥,**的,老子可讓你給坑苦了。”說完上去就給了陶崖兩嘴巴,要不是被人及時攔下,說不定就要打死陶崖。


    看著眾人那鄙夷的目光,在聯想到剛剛魯直的表現,陶崖心知自己的死期到了,看來自己是徹底暴露了,可是究竟是那裏暴露了自己?他卻百思不得其解,罷了,反正是在劫難逃,於是打算咬碎嘴中的藥丸,被毒死總比活受罪強,可是一咬之下,他感到大驚失色,怎麽藥丸不見了。


    看到他一臉驚恐的樣子,徐繼業手中拿著一粒黑色的藥丸,這個藥丸隻有米粒大小,笑著問他道:“夜貓,天網組織的銀月使者,秘密潛伏在大遼軍中十五年,直到不久前才被啟用,嗬嗬!你藏的好深啊,一個人能夠身負使命蟄伏十五年,真是難得,你是再找這個嗎?不好意思,在你醉酒的時候,我們就把它取出來了,這還得感謝你派出的那些劫殺神醫的殺手,是他們的死,提醒了我們。”


    聽了徐繼業的話,陶崖就好似大白天遇到了鬼,瘋狂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怎會知道我的身份,你們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見到他掙紮,徐繼業又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身上的鬥氣已經被我給打散了,那鐵鏈是掙不開的。”


    聽到這話,陶崖認命道:“徐繼業你好狠,你們究竟打算把我怎麽樣?如果打算從我嘴裏知道些什麽,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如果你還是條漢子,就給我來個痛快!”


    徐繼業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道:“天網的人倒都很硬氣,不過我們不想再從你嘴裏知道什麽了,畢竟你剛才已經說的夠多的了,就連你打算在明晚,你負責城防的時候悄悄放一小隊敵人入關,安排他們混入軍中,到兩軍交戰之時,他們突然打開城門,放聯軍入關,以聯軍的人數優勢一旦破關,我們將難以抵擋,嗬嗬,好算計!”


    聽到這裏,陶崖心知完了,驚恐道:“你們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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