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田遠憂心周王發現之後,尾追而來,向梅劍道:“這位姐姐,現在已經出了大牢,我們就此別過吧!”


    梅劍問道:“國師私自放我們出來,不怕周王怪罪於你?”


    田遠哈哈大笑,心這真實原因自然不能的,我得編個瞎話,道:“不瞞你,我對幾位的剛毅表現實是欽佩的很,像這樣有骨氣的人,即使跟周王翻臉,也得救出來!至於我,已經決定遠離成周,去齊國避難,希望能逃過周王的追殺!”


    “哦!”梅劍將信將疑地問道:“你真這麽想的?”


    田遠歎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雖然出了大牢,危機尚未解除,還望幾位不要在這成周逗留,早日脫離險地。”


    梅劍道:“這個勿容操心,我等自會處理!”


    風劍拱手道:“田兄弟,多謝相救,就此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田遠忙拱手跟著道:“好、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分道揚鑣之後,田遠掏出腰牌遞給混世蟲,道:“混世蟲帶欒月去把這腰牌賣掉,買三匹馬!”


    混世蟲道:“是、是,不過,不知道這腰牌能不能換的到。”


    田遠笑道:“這事還能難得到你嗎?”


    混世蟲一挺腰板,拍著胸膛道:“師父放心,別的咱不行,這個肯定沒問題!”


    欒月忽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田遠看了看混世蟲,使了個眼色,道:“我這事比較棘手,帶著你隻恐不便,此時天色不好,唯恐落雨。一會兒在城門集合!”


    “啊、啊!”混世蟲知道田遠要去女閭見幽穀魔音,忙應諾下來,“師父你一路心,我會照顧好師娘的!”


    欒月低著頭,委屈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田遠不敢多看,急忙快步離開!


    來到女閭,田遠急匆匆地跑到樓上,到了桃花仙子房間,敲了一下,問道:“桃花仙子,田遠求見!”


    聆聽半響,見裏邊了無聲音,又朗聲道:“在下田遠,求見桃花仙子!”


    這時,門房跑了上來,道:“哎呀,你別敲了,裏邊沒人!”


    “什麽?”田遠大吃一驚,忙問道:“那裏邊的人呢?哪裏去了?”


    門房道:“前日便已搬走!”


    田遠顧不得多想,伸手打開房門。


    房間空空如也,隻有淡淡清香挑動著田遠的記憶。


    “為什麽?為什麽?她為什麽會走?”田遠忽然感覺天要塌下來了一般,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門房道:“莫非你就是田遠嗎?”


    田遠咬著嘴唇道:“不錯!請問她、她去了什麽地方?”


    門房道:“你等一會兒,她給你留了一樣東西!”


    罷,門房匆匆地離開了!


    田遠坐在昔日自己聽琴的地方,閉上眼晴,深深地吸了口氣,空中似乎還有淡淡地歌聲環繞著,“逃之夭夭、爍爍其華……”


    “為什麽?為什麽?”一個聲音不停地鼓噪著田遠的心。


    “公子請看!”門房跑了過來,遞給田遠一條薄紗。


    田遠慢慢伸展開來,見上麵寫著諸多字,展開一看,默默讀道:“皓月如洗、暈華光光,夜過長風、颯颯淒響。君意妾情,山海之盟,妾心淚隕,琴聲悠揚。”


    田遠的淚水忍不住又流了出來,嘴裏喃喃自言自語道:“你這麽一走,可知我多麽難受?”


    “妾乃妖孽之身,難承公子厚愛。若長留此處,唯恐誤了公子之事!故就此離去,勿念,妾幽穀魔音!”


    田遠雙手緊緊地攥著薄紗,“幽穀魔音?幽穀魔音?果然是幽穀魔音!”


    門房見他情緒失控,忙勸道:“公子,我處還有一女,琴技才貌,遠勝於幽穀魔音,不如喊來一試?”


    田遠聞聽,慘然問道:“天下可有相同的兩枚桃花嗎?”


    “這——”門房一愣,道:“冬去春來,日月輪回,桃花年年盛開,豈能為一朵桃花而耽誤了春色?”


    “哈哈、哈哈!”田遠猛地一聲大笑,“在我看來,一朵桃花即為千年春色!”


    田遠悲痛欲絕之下,忽覺頭腦一片混亂,胸膛裏有一種不出來的痛苦。抓著薄紗塞進懷中,走出女閭,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咦,這子沒死?”


    一個熟悉地聲音在後邊響起。


    田遠愣了愣,依然往前走。


    這時,一個人倏地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桀桀笑道:“子,可還記得我嗎?”


    田遠恍恍惚惚地看了看他,見那人一身青衣,腦子裏突然一陣清晰,似乎感到這人很可怕,可又一陣渾濁,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放、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田遠道。


    “哈哈,師父,這子失心瘋了!讓我一掌拍死他算了!”那人道。


    “不可!此刻天尚未黑,又在街頭。莫忘記我等來之目的。”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道。


    田遠問道:“你、你們是誰?我、我怎麽感覺好熟啊!”


    “帶他走!”後一人道。


    田遠被揪著衣領就走!


    這時,忽聽一陣馬蹄聲響起,有人高呼:“刺客逃逸,眾人有抓捕者,賞金白兩!”


    接著,那馬蹄匆匆跑了過去。


    “刺客?”田遠搖了搖腦袋,似乎那刺客跟自己很熟悉,可又不知道是誰?滿腦子都是嗡嗡地琴音歌曲。


    被拉著來到野外,那兩人把他扔在地上。


    田遠抬頭一看,另一人頗為熟悉,心中滋生出恐懼的念頭,“你、你們是誰?不要害我!”


    “哈哈!若玄成子看到他的徒弟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氣成什麽樣呢!”


    “沒錯,師父,我跟他有斷臂之仇,讓我來殺了他吧!”


    “哼!斷臂?我被這子坑在臨淄王城,被蛇狐二妖纏住,若不是我施展幻術,隻怕早已成了二妖的爪下之鬼了!我的仇恨,難道低於你嗎?”


    “那,那師父你來動手吧!”


    田遠驚恐地問道:“你、你們到底是誰,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哼哼,你還敢無冤無仇?”那人轉到田遠麵前,惡狠狠地道,“我看你還有什麽花言巧語!”


    田遠搖搖頭,滿臉地迷茫,“我、我是誰?你、你又是誰?”


    “師父!你看他,傻乎乎的樣子!我到不想殺他了,留著使喚挺好!”


    “留下他?隻怕留了個禍害!這子雖然不怎麽樣,但我總是覺得他奇怪的很。”那人對田遠道:“喂,你還記不記得玄成子?”


    “玄成子?”田遠茫然看著他,這個名字很熟悉,卻一下想不起來是誰。


    忽地一隻鷹爪摸索著田遠的頭。


    田遠嚇了一跳,努力往後躲了躲,這才看清這鷹爪竟然長在人身上。膽顫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好好看看這個鷹爪,這是拜你所賜,哼!還不認識我?子,我是你師兄季常子!這位是你師叔玄空子。田遠,上次在欒家讓你逃過了一劫,我看這次你還能往哪裏跑!”


    田遠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往後躲了躲,道:“我不認識你!不認識你!”


    這兩人正是背叛師門的玄空子趙清河和季常子。他二人大海撈針般地尋找封神印,無奈,這封神印哪裏會這麽輕易就被找到呢?


    這日,忽聽周王令,冊封玄元神教的教主田遠為通天聖武國師,然後又曆數田遠之功勞!這二人聞聽,大是驚詫,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教主之職位絕不能落在田遠手裏。這才趕到成周,圖謀將其教主之位剝奪了。


    “哼!你以為砍斷我的手掌,我就沒辦法了嗎?欒府一戰勝負如何?今日我又添鷹爪,哈哈,還不快跪下求饒!”季常子道。


    季常子?玄空子?怎麽這麽熟悉的名字?田遠努力想把自己混亂的思緒整理一番,無奈腦中琴音環繞,嗡嗡不覺,渾渾噩噩地搖搖頭,“好吵!好吵!我頭好痛!”


    玄空子見田遠確實有魔障,卻不知是真是假,他朝季常子使了個眼色,道:“玄成子現在危在旦夕,深受重傷,除非有人去救!”


    罷眼角留意著田遠的變化。


    季常子了頭,附和道:“是啊!師父有難,當徒弟的自然去救,不然,豈不是豬狗不如嗎?”


    “你、你們在什麽?”田遠問道。


    玄空子趙清河一見,歎了口氣,恨恨罵道:“本以為將其挫敗,奪回教主之位!沒想到遇到個瘋子!”


    季常子道:“師父何須那麽麻煩?我們把他一掌斃掉,然後打出名號不就是了嗎?”


    趙清河搖搖頭,“你有多不知,這玄元神教有關於封神印的絕密口訣,曆代隻有教主方知,上次玄空子將教主之位傳他,想必已經傳了那口訣!如今隻有兩個辦法,要麽找到玄成子,要麽從這子身上出。這樣,也省了我們到處尋找之苦。”


    季常子踢了田遠一腳,問道:“那這子怎麽辦?”


    “怎麽辦?哼!也許瘋癲對我們用處更大!嗬嗬!”趙清河得意地道。


    本部來自看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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