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力道不大,這麽一砸,卻更加劇了我傷處的疼痛,壇子從我頭上滑落下來,“啪”的摔在地上,碎了,酒香四溢。(.無彈窗廣告)閱


    “你怎麽啦?”被這聲響驚得回過頭來的秦玄在看到我痛苦的捂住頭後,笑容也隨即收斂。


    我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擺平他,倒自己把自己擺平了,天底下大概沒有比我更笨的人。


    在暈倒之前,我依稀看到他臉上揚起的笑容,是那樣的肆意,似乎是在嘲笑著這獵物得來太易。


    在劫難逃了,我在心裏哀歎著,眼見著他朝我撲了過來,我想要閃開,意識卻像斷了電一般,世界突然一片黑暗,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度醒來時,眼睛感覺到了一陣強光,身下軟軟的,不同於以往睡樹上時那般憋屈難受,仿佛,又回到了我自己的小床上,那種久違的溫馨感讓我遲遲舍不得掙脫這朦朧的意境。閱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記憶的閘門漸漸打開,這幾天裏的遭遇重新回到了大腦,直至昨晚。


    腦海裏最後浮現的是秦玄笑著朝我撲過來的身影,我心中一驚,本能的想要閃開,卻猛的從床上坐起,睜開了眼睛。


    這是什麽地方?我四下環顧,房子裏簡單的擺設著幾樣家具,看起來整潔明朗,卻又隱隱透著幾分單調和冷清。我突然明白了,這就是昨天自己看到的小木屋,而自己正躺在木屋中的床鋪上。


    發生了什麽事?我忙低頭檢查了一下自身,衣服沒有脫過的跡象,身上還蓋著棉被,額際的傷處有些沁涼,我伸手一摸,竟還包紮著布條,那沁涼的感覺想必是什麽藥物。[]


    沒有**?我有些不敢置信,昨晚那個秦玄賣弄了那麽久,卻什麽都沒幹?還順帶幫我包紮了傷口?


    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但是事實卻又容不得我不信,難道,是我誤會他了?他人呢?


    屋裏屋外都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好像整個房子裏隻有我一個人,我下床穿好鞋,打開了房門。閱


    不錯,外麵就是昨天傍晚我聽琴的地方,地上還殘留著酒壇的碎片,和淡淡的酒味餘香,放過古箏的石台依舊靜靜的佇立在那兒,琴和彈琴的人卻不知所蹤。


    他走了?還是因為天亮了,某些東西不能現形?


    很快我便打斷了自己荒謬的猜測,反正,天已經亮了,自己又沒有損失什麽,想那麽多幹嘛,還是快點找路進城要緊,我可再也不想過這種山野生活了。


    木屋東側有一條小路,昨天天色太暗,所以自己並沒有發現,沿著這條路走了不到半個小時,我便遠遠的看到了許多房子和高高的城門。


    想不到這條路竟還是入城的捷徑,興奮之下,我不禁加快了腳步,很快便來到了城門之下。


    和電視裏看到過的差不多,城門處站著幾個拿著長矛的士兵,麵無表情的看著來來往往進城出城的路人。


    還好,出入方便,我整了整衣衫,興高采烈的混在人群中,很順利的進了城。


    迎麵一條街便有不少酒樓飯館,現在已臨近中午,飯菜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饞得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我從衣服內側掏出那條絲帛,手感幼滑,應該也能值點錢,打定主意,我朝著一個賣包子的小鋪走去。


    就在我準備和老板協商一下以物換物的問題時,突然沒來由的感覺到背脊發涼,猛一回頭,卻隻見大街上人來人往,並沒什麽異樣。


    難道是我太神經質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很樸素,頭發雖然不能像他們一樣梳成發髻,卻也用布繩高高束起,雖然有點怪怪的,應該也不至於成為視線的焦點才是。


    該不會,是那個秦冥陰魂不散的找來了吧?


    這樣一想,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這個人一身都透著邪氣,如果說要有人能從這芸芸眾生中把我給挖出來的話,這個人應該是非他莫屬了。


    若是被他抓住,就又不知道會有什麽慘事發生了。尤其是,我是從他手上逃出來的,再落入他手裏,一定再也見不著天日了。


    想到這一點,我連包子也顧不得買了,拔腿就往巷子裏鑽,逃命要緊――


    終於二更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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