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好奇想要拿起一件細看時,一直動也不動的無畔突然抬起頭來,眸光冰冷的掃向桌上那包物品,頓時眼前一亮,猛的撐起了身子,竟不顧自己的傷,衝到桌邊將那些東西連同衣服一並卷了起來,抱在懷中,然後提著劍,艱難的朝門外走去。閱


    “無畔,你要去哪?”他現在這副樣子像是在夢遊一樣,仿佛外界都與他無關,在他眼裏甚至不曾看到我的存在。見他沒有停下的打算,我忍著腳傷,衝到他麵前,張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終於,無畔停了下來,麵具後的冰眸幽冷而充滿了敵意,一旁的秦玄見狀也不由得繃緊了身子,隨時準備在他發狂時出手救下我。


    然而,無畔並沒有動手,在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後,突然開口道:“讓我走,我要離開這裏。”


    我搖了搖頭,絲毫不妥協的道:“你傷還沒好,哪也不許去,你放心,這是在我朋友家裏,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說,但是,他的眼神,就讓我有那種感覺,那種排斥世間一切的感覺,那種敵意,像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或許,是他從不曾置身於這樣的環境,所以,內心才會不安吧。閱


    無畔眼裏多了些許動容,但也隻是片刻,便又恢複了他的冷漠,“我必須離開這裏。”


    他的態度更堅決了,腳下也朝我逼近了一步。我沒有退讓,隻是更堅定的回道:“你哪也不許去。”他現在神智不清,又內外皆傷,離開王府,大概隻有死路一條,萬一再碰上秦壽的人,後果就更是不堪設想了。


    然而,無畔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又逼近了一步,就在我思忖著要怎樣才能製住他時,秦玄已先一步出手,直接點了他的穴道。


    “趙管家,叫大夫來一下。”秦玄一邊吩咐著,一邊抱起昏睡過去的秦玄,將他重新放置回了床上,而他手裏依舊死死的抓著那包衣物,怎麽也不肯放手。


    我終於得已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見秦玄替他把脈,忙問道:“他傷得怎樣?”


    “好在先前給他吃了些治療內傷的藥,他的內傷已好了許多,否則”說到這裏,秦玄沒有再繼續下去,話鋒一轉,對我道:“這個人很危險,你最好是不要離他太近,免得他傷到你。閱


    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可是,事實上,剛才無畔並沒有傷我,他仍是有理智的,“他是我的朋友。(.好看的小說)”我低聲說著,我相信他,我也知道,他需要朋友,需要人幫助。


    “可是,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說著,秦玄的視線轉移到了無畔手中那包東西上,“他手上那些東西,估且說是暗器吧,我在碧落國裏從不曾見過。”


    我心中一震,別說是他了,就連我,第一眼看到那些東西時,也有種很奇特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當你遠離家鄉,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時,突然見到了一樣家鄉的土特產,心底猛然湧起的那一絲激動和親切。


    可能嗎?我不敢確定,我甚至不知道那些東西是用來幹嘛的,但,回想起與無畔相識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大婚前他在山裏對秦壽使的那種暗器,還有,秦壽身上莫名受的傷,以及,大霧裏他發的信號彈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如果無畔不是現代人,那他就是個軍火天才。


    隻是,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麽,他又為什麽要三番五次的保護我?


    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無畔,冰冷的麵具讓他即便是在睡著時仍顯得那麽的不可親近,但我知道,麵具下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睛。


    外國人?這曾是我第一次看清這雙眼睛時的下意識反應,現在想來,卻令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看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有必要好好的跟他談一談了。


    “你沒事吧?是不是想到了什麽?”見我一直呆愣不語,秦玄再度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哦,沒事,我隻是想起來他曾經說過,那些東西全是他自製的,他是這方麵的天才。”我隨口撒了一個謊,在我還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不希望有人對他不利,畢竟,我還記得眼前這個王爺是很排斥“外人”的,我曾經就說了一句不是碧落國人,便險些被他給掐死了。


    秦玄看了看我,將信將疑的應著,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麽,看向那個不知幾時已停止了哭泣的紫陌,“本王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紫陌倔傲的將臉側向一邊,,美眸裏卻盈滿了恨意,對秦玄的問話充耳不聞,秦玄頓時怒不打一處來,喝道:“趙管家,把她給我關到柴房去,等她什麽時候願意說了,什麽時候再放她出來。”


    趙管家雖然麵有難色,卻仍不得不叫來幾個仆役,架起了地上的紫陌,將她帶出房去。


    看到這一幕,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猶記得剛進府時,秦玄對紫陌可完全不是這樣的,他對她,甚至是寵得有些縱容,我可沒少吃她的苦,可現在,紫陌的待遇卻是一落千丈,讓人不得不感歎。不過,這始終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便過問。


    大夫及時趕來,打破了屋裏的尷尬氣氛,將我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床上的無畔身上。一番把脈診斷過後,向我們宣告了一個好消息,“他的燒已漸漸退下來了,傷口也停止了潰爛,內傷雖然有些嚴重,不過,隻需再好好調養數日,應該就能慢慢痊愈了。”


    我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隻要他沒事,我就能安心了。


    “任初靜!”一聲刻意拖長的冷喝猛然間從我身後響起,聲音雖不大,卻冰冷無比,讓我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立刻便繃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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