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給我站好了。[]”歐陽玄然一手插腰,一手握著電棍。那電棍全身漆黑,頂部成尖形,非常嚇人。


    幾個小朋友看著歐陽玄然手裏的電棍,都嚇得大氣不敢出。


    歐陽玄然轉頭看了一眼杜寶寶,說:“你去把那個小女孩兒抱起來。”懶


    杜寶寶猶豫著走過去將小女孩兒抱了起來,來到歐陽玄然的麵前。


    小女孩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古魯魯地轉著,非常可愛。


    杜寶寶看著小女孩兒可愛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就在這時,小女孩兒突然“哇”的一聲大叫起來,叫人聽了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杜寶寶看向歐陽玄然,震住了,他居然用電棍對小孩兒下手。“啊――”杜寶寶驚叫一聲,手一鬆,小女孩兒重重地掉在了地上,哇啦地哭了起來。


    歐陽玄然看著杜寶寶,鳳眸裏噙著一絲寵溺,跨過小女孩兒的身體,摟過杜寶寶,說:“你做得很好。”


    什麽!怎麽好像成我做壞事了!杜寶寶的眉頭皺起,被歐陽玄然摟過的一刹那,看到歐陽景天正專注地看著他們。


    糟糕!這次才真的是回天乏術。看著歐陽景天一動不動的樣子,怕是比上次更嚴重了吧。


    這時,李賢淑從大廳走了出來,來到歐陽景天的身後,把上歐陽景天的輪椅的同時,隱蔽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蟲


    杜寶寶看到她的手勢,鬆了一口氣,半軟在歐陽玄然的懷裏。


    歐陽玄然看著那些瑟縮在一起的小家夥,嘴角揚起淡然的笑。將杜寶寶摟一會兒,歐陽玄然推開了她,朝大廳走去。


    歐陽玄然走進大廳,看向歐陽景天,鳳眸微張,隻見歐陽景天正飲完一口茶,拿起一條細長的竹條做著工藝品。多動手有助於他的腦部血液循環。


    歐陽玄然扯笑了一下,吊二郎當地走到歐陽景天麵前搶過他手裏的竹條,懶散地說:“你應該換個腦子。”


    “你――”歐陽景天的聲音混頓如爛泥,瞪大眼睛看著歐陽玄然。


    杜寶寶衝進大廳,看到父子兩個對峙,歐陽玄然嘴角噙著笑,像是從地獄來的撒旦,他正在享受著攫獲人的生命的樂趣。而歐陽景天像一條放在案板上蹦跳著做著最後徒勞掙紮的魚。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李賢淑的手機鈴聲響起。杜寶寶快速地朝桌上的手機看去,下一秒衝了過去,拿起手機一看,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上了。


    歐陽玄然覺得杜寶寶的臉色驟變,走了過去奪過手機一看,鳳眸覷起,再看向杜寶寶,將手機扔回給杜寶寶,轉身走了。


    看著歐陽玄然的背影,杜寶寶鬆一口氣,捏緊手裏的手機。剛才孤兒院的院長打來電話真不是時候。杜寶寶猜想一定是同上次一樣,與院長做了溝通,合夥騙到了歐陽景天。幸好剛才及時用藍牙發了朱顏兒與歐陽玄然相擁的照片,蒙混了過去。


    李賢淑走了過來,看著杜寶寶手裏拿著自己的手機。


    杜寶寶向李賢淑輕笑一下,動作麻利地刪掉手機上的照片,將手機還給李賢淑。


    李賢淑接過手機,向杜寶寶點頭輕笑,走向歐陽景天,安撫道:“別氣了。”


    歐陽景天看了一眼李賢淑,再看了一眼桌上的竹條,沒有說話。


    杜寶寶受了一場驚,這時還沒有恢複過來,走出大廳,到綠茵上來回走著散心。


    夕陽泛著橙黃的光輝漸漸隱去,杜寶寶才回到房裏。


    “怎麽,不喜歡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歐陽玄然斜倚在牆邊,穿著一條三角褲,健壯的肌肉一塊一塊,完美的黃金比例,標準的倒三角,像是希臘雕像裏的擲鐵餅者。


    臭美!早就知道你跟那麽多的女人有一腿了,還在乎那點兒事。杜寶寶心裏嘀咕著,沒有說話。


    歐陽玄然笑著撲向杜寶寶,摟緊杜寶寶前麵的軟綿綿,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杜寶寶的背。


    一下子,杜寶寶不能抗拒地沉溺在他的胸懷裏。那一瞬間的感覺猶如被適合人體頻率的電流給擊準了一樣,全身的血液瞬間快速地循環流動,心髒的搏動比平常快了好幾邁。


    歐陽玄然很滿意杜寶寶這樣的反應,撈起她就扔到床上,接著撲了上去。


    一會兒,床的上方羽毛翻飛,一浪接一浪。


    輕風徐徐從窗外吹來,輕翻著窗簾。


    歐陽玄然看了一眼身旁的杜寶寶,起身,點燃一支煙,來到窗口吸著。星火在黑夜裏一暗一明。歐陽玄然看著窗外漆黑的一片,重重地歎一口氣。突然,他眉頭皺緊,形成兩道深深的溝壑,腦袋像是要裂開了一般,那段硬生生的記憶越來越清晰地呈現在他的麵前:那群人販子惡魔窮凶極惡的朝他追來,他憤力地奔跑著,突然一個踉蹌栽到臭泥水裏……那似曾經曆卻又未曾經曆的記憶隨之浮現,歐陽景天與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親熱地擁在一起,他們的旁邊站著一個小男孩兒,他像一個小粉團,非常漂亮。


    “景天,我們什麽時候能夠真正的在一起?”那個漂亮的女人嬌嗔道。


    “等我解決了他們母子就跟你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歐陽景天說著,輕吻起那個漂亮女人的唇。


    “歐陽景天。”歐陽玄然惡狠狠地低吼道,太陽穴旁邊的青筋暴起,像可怕的蟲子潛伏在裏麵。


    *****


    天亮時,歐陽玄然看著杜寶寶安祥的睡容,嘴角揚起一縷淡淡的笑意。


    杜寶寶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正在盯著她,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歐陽玄然嘴角的笑意,隻是他顯得有些疲累,似乎一晚上沒有睡好覺。


    “早啊。”杜寶寶擠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眼尾的餘光卻掃到了他身旁放著的幾袋白色粉末的東西,“那,那是什麽?”杜寶寶的心裏打著鼓,直覺告訴她,這應該不是什麽好東西。


    “海洛因。”歐陽玄然說得很輕巧。


    “海――”杜寶寶雖然總是在網上新聞上看到聽到“海洛因”這個詞,知道那是人人畏懼的東西,卻是沾上的人的致命最愛,真的接觸到這樣的東西,卻讓她不知所措,慌恐不安。


    “這可是好東西。”歐陽玄然緩緩棲向杜寶寶。


    杜寶寶不停地向後退,說:“別啊,我,不想。”


    “哈哈……”突然,歐陽玄然大笑起來。


    杜寶寶瞪大眼睛疑惑。


    “我不是說了讓你跟我演戲的嗎?這裏是白麵粉。”歐陽玄然詭異地湊進杜寶寶,低聲說道。


    杜寶寶一下子癱軟在床,一大清早就被他這樣嚇,怕是少了半年的壽命了。


    歐陽景天自己推著輪椅到綠茵去了一圈回到大廳,卻正好看到杜寶寶被歐陽玄然強行吸食毒品。“你這個畜生!”歐陽景天差點兒站了起來。


    杜寶寶聽到歐陽景天的吼聲躲到歐陽玄然的懷裏,剛才被歐陽玄然強行吸食毒品,麵部表情似乎很痛苦,這會兒露出嬌媚似飄飄欲仙。


    李賢淑聽到歐陽景天的聲音,第一時間衝到歐陽景天的身邊,推著歐陽景天往外跑去。


    歐陽景天惱怒極了,極力壓住輪子,不讓李賢淑往推,嘴裏吵嚷著:“這個畜生,畜生,畜生……”


    李賢淑實在推不動,跑去把下人叫來,三個人還抵不過一個殘疾的人,笑話。歐陽景天很快被推了出去。


    李賢淑將歐陽景天推到綠茵上停下。


    “賢淑,你這是助紂為虐,你會害死他的。”歐陽景天用力地捶著自己的胸。


    李賢淑不緊不慢地走到歐陽景天的麵前,將一小包白色粉遞到歐陽景天的麵前。


    歐陽景天一看,更是氣極。


    李賢淑微微一笑,說:“你好好看看。”李賢淑將白粉再更近一點兒遞到歐陽景天麵前。


    歐陽景天的手因為剛才的生氣,這會兒還在不停地抖,顫巍巍地接了過來。


    李賢淑看到歐陽景天這樣,心生難過,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們兩個鬥得不可開交,做妻子的做母親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手心手背都是肉。


    “這是麵粉。”歐陽景天肯定地說道。


    “年輕人嘛,他們就喜歡玩點兒刺激,玩玩也就算了。”


    歐陽景天聽李賢淑這樣說,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歐陽玄然見歐陽景天好生生的,腦袋像炸了一般。


    ******


    “啊――”突然,一聲痛苦的慘叫將杜寶寶從睡夢中驚醒。


    “你怎麽了?玄然。”杜寶寶按開燈,看著身旁正在痛苦掙紮的歐陽玄然,他的太陽穴旁的青筋冒起,活像兩條大蟲,在裏麵來回湧動,非常可怕。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歐陽玄然不停地吼叫著。


    “你要殺了誰?”杜寶寶害怕而緊張地問道。


    “歐陽景天。”歐陽玄然惡狠狠地說道。


    “可是,他是你的父親。”杜寶寶抿緊唇說道。


    “不,不,他要殺我和我媽。不,不能,我不能手軟,不能。”歐陽玄然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終於不再動了。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殺你和你媽媽呢?”杜寶寶不解,難道就是因為他看到那個晚上歐陽景天將李賢淑倒過來嗎?可是,他們不是很恩愛嗎?這種事情,他們沒必要裝給誰看呀。難道是李賢淑有什麽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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