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歐陽玄然的頎長身影出現在長長的走廊裏。蝶兒奔了上去,說:“你沒事吧。”


    “沒事。”歐陽玄然硬朗的嘴唇牽起一絲笑,繼續朝前走。


    “杜姐姐她睡了。”歐陽玄然剛撫上門把手,蝶兒輕聲說道。懶


    歐陽玄然的手離開門把手,說:“你早點睡吧。”說完,朝他的房間走去。


    蝶兒緊跟著歐陽玄然,直到走進他的房間,猛地把門關上。


    “歐陽大哥,你就要了我吧。”蝶兒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自己衣服的鈕扣。


    歐陽玄然退了幾步,用手擋在前麵,說:“蝶兒,不要這樣。”


    “蝶兒喜歡你,你就讓蝶兒陪你一晚。”蝶兒說著,淚水直流。


    歐陽玄然雙眉皺緊,看著蝶兒乞求的淚眼,不知該怎麽辦。


    隔著一道門,杜寶寶緩緩地低垂下頭,嘴角牽起一個勉強的苦笑。從蝶兒扶她回酒店,她就覺得蝶兒有些奇怪,沒想到她是把自己迷暈,好暗自獻身給歐陽玄然。歐陽玄然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啊――”一聲輕淡的女聲。


    杜寶寶秀眉皺緊,雙手用力地捏住衣服。他們兩個現在正在……杜寶寶轉身跑進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背抵在門上,淚水直流,心口直疼。愛自己的男人讓自己笑,自己愛的男人總是讓自己哭。杜寶寶的嘴角勾起,牽起一絲難言的苦笑,刹時,淚水在嘴角上浸出一汪水潭。如果是秦豔是斷絕不會這樣做的。蟲


    天光泛白,三人一行朝山上走去。一路上,杜寶寶麵色憂淡,管是歐陽玄然與她說什麽,她都置之不理。歐陽玄然除了被這蠢女人這樣對待過,何時被人置之不理過,鳳眸一淩,不再理會杜寶寶,與蝶兒同行同去。


    杜寶寶忍住不流淚,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流出來。


    ******


    老遠的,占裏侗寨的人們站在山上看著歐陽玄然、杜寶寶和蝶兒三人朝山上朝來。


    藥師走到最前麵,微笑著看著歐陽玄然,說:“謝謝你。”


    蝶兒一下子撲進藥師的懷裏,哭了起來。


    藥師輕拍蝶兒的背,說:“好了,別哭了。你長大了,明白了很多事情,這讓我很高興。”


    杜寶寶撫了撫自己的傷口,腦海裏浮現秦豔的麵孔,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再看看麵前這個自以為是大英雄的臭家夥,看來過不了多久,這個家夥就會成為占裏侗寨的新郎了。


    歐陽玄然側頭看了一眼杜寶寶,朝前走一步,恭敬地對藥師說道:“藥師,請把東西給我。”


    藥師混濁的眼睛輕瞟了一眼杜寶寶,有些幹癟的嘴角揚起,點頭道:“好。請跟我。”就在她轉身之際,看到杜寶寶一動不動,藥師聲音幽渺,說:“帶上她。”


    歐陽玄然停下腳步,看向杜寶寶,說:“走。”


    杜寶寶的嘴嘟了嘟,隻得跟上。


    歐陽玄然帶著杜寶寶跟隨藥師來到占裏侗寨的儀洞裏。儀洞很大,可容下百號人,洞的上方插有桐油火把,火把火勢紅焰,照得儀洞亮堂堂的。


    杜寶寶四處看看,這裏除了終年不見陽光,地上潮濕一點兒,其他都還好。


    歐陽玄然的目光淩然,臉色深沉,細細地觀注著藥師的一舉一動。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方,還是小心為好。


    藥師拄著木杖,走向儀洞的高台,手輕輕地攀上旁邊的一堵牆,隻聽得“哐”的一聲,高台上的石板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口四方的密棺。藥師麵容嚴肅如石,非常慎重地將雙手伸進密棺裏,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歐陽玄然一見木盒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大步走上前。


    “站住。”藥師略慍道。


    歐陽玄然立刻止住了腳步。


    藥師細細地品味著木盒子上每一個細節,似乎一些往事驀然浮現在腦海。


    杜寶寶覺得奇怪,那木盒子裏裝的是什麽,歐陽玄然見它很開心,而藥師見它像是在懷念著什麽。


    儀洞裏寂靜得可怕,過了好一會兒,藥師輕歎道:“你們來吧。”


    歐陽玄然拉起杜寶寶的手朝藥師走去。


    “這個盒子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它的鎖卻不是一般的鎖。”藥師講道。


    歐陽玄然接過木盒子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見木盒子四麵都有鎖孔,略驚道:“這是‘四麵埋伏’,需要四把不同的鑰匙,按照順序一把一把打開,如果順序出錯,機關發動,會就鎖毀盒亡。”


    藥師讚賞地點點,說:“小夥子,你很有見識,說得沒錯。”


    杜寶寶看著木盒子,心想它居然暗藏這樣的玄機啊。


    “可是,你被它騙了。”


    歐陽玄然鳳眸淩然,漸漸覷起。


    “哈哈,其實它不是‘四麵埋伏’,它是五大天鎖之一的‘同心鎖’,隻要將它拿到水裏浸泡幾分鍾。在水壓的作用下,鎖的機關會自動發生改變,四個鎖孔改變了方向。它就會顯現出它真正的麵目。同心鎖有四個鎖孔,必須兩個心意相通的人每人拿兩把鑰匙同時插入鎖孔,同時轉動,才能打開。你應該知道我們占裏侗寨有這種鎖吧,不然你是不會帶這位姑娘來占裏侗寨的。”


    歐陽玄然笑笑,說:“藥師真是厲害。”


    藥師從包裏取出四把鑰匙,兩把給歐陽玄然,兩把遞到杜寶寶麵前。


    杜寶寶看著兩把鑰匙,遲遲不肯接。


    “你怎麽了?”歐陽玄然急疑地問道。


    杜寶寶的秀眉皺起,越來越深,自己接這兩把鑰匙又有何用,他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怎麽可能心意相通,恐怕隻有蝶兒才能與他打開這同心鎖吧。


    歐陽玄然剛想說什麽,卻突然看到儀洞的火陰下有一抹影子,瞬間消失。


    “是誰?”歐陽玄然厲聲喝道。


    “嗯?”藥師感覺情況不妙,想把木盒子放回密棺裏,卻看到眼前一個細瘦的黑影一閃而過,手裏的木盒子不見。“不好,木盒不見了。”


    歐陽玄然轉過身看向藥師,果見她手裏的木盒子不見了。誰會有那麽快的速度,一晃眼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木盒子搶走。


    “哈哈……有本事就追上我呀。”一個陌生的女音響起。


    歐陽玄然雙眉皺緊,飛快地隨那女音追去。這個細瘦的黑影幾次出現,歐陽玄然都猜不透她是誰。


    杜寶寶見歐陽玄然的身影倏地消失,嘴巴嘟起,想來這個女人肯定是歐陽玄然招惹來的。


    藥師看了一眼杜寶寶,冷聲說道:“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


    歐陽玄然緊隨著那細瘦的黑影一路追去。那黑影速度堪比火箭。她這樣時隱時現,隻怕是逗著自己玩吧。


    黑影抱著木盒子,心想:不論這裏是什麽東西,都一定要毀了它。凡是歐陽玄然想要的東西都得毀了它。


    “你快給我出來。”歐陽玄然大吼一聲。


    就在黑影要毀掉木盒子時,歐陽玄然一下子出現在她的麵前,說:“快把它交給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黑影心裏一沉,歐陽玄然居然能夠找到自己。


    “你以為你的速度快得讓人永遠都跟不上嗎?”歐陽玄然將一把刀對準黑影的胸口。


    黑影向後退了一步,猛地拋出木盒子。[.超多好看小說]


    歐陽玄然的目光隨木盒子而去。


    黑影見勢如鬼影一般消失。


    歐陽玄然一個躍身接住木盒子,鬆下一口氣,看著手裏的木盒子。不管怎麽樣,總算是保住了木盒子,杜寶寶就算一時不願意打開這盒子,相信終有一天她會打開的。


    *****


    杜寶寶站在壩子上,看著窗戶裏那個穿著火紅衣服的少女。她的頭上纏著紅紅的頭巾,打著一個翩翩如飛的蝴蝶結,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繁鎖的文飾圖樣,這樣的一身簡潔輕逸倒顯得如仙了。歐陽玄然看到一定很喜歡。


    “你怎麽在這裏?”一個男聲在杜寶寶的身後響起。


    杜寶寶轉過身看向陽朝,說:“是你。”


    陽朝微微一笑,朝杜寶寶剛才專注的方向看去,隻見房屋裏蝶兒一襲紅衣,宛如仙子一般。


    杜寶寶看著陽朝,說:“新郎要是你該多好。”


    “什麽?你說什麽?”陽朝覺得很奇怪,看著杜寶寶臉上異樣的表情。


    杜寶寶對於陽朝的急問充耳不聞,與他擦肩而過。


    杜寶寶看著漆黑的天空,嘴角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自己如是能夠像陽朝一樣豁達就好了,看著自己愛的人跟著別人結婚。


    夜裏的風很冷,杜寶寶心裏很冷,蠻以為心冷身體就不會冷了,誰想這會兒居然會冷得身體在發抖了。她剛轉身,就看到蝶兒站在她身後。


    “你……”杜寶寶驚訝地看著一襲紅裙的蝶兒。


    蝶兒淺淺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說:“陽朝說你朝這裏走來了,我來看看你。這裏夜裏很冷,我送你回去吧。”說著,蝶兒要上前去扶杜寶寶。


    杜寶寶閃身躲開了,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在這裏站了這麽久,吸了那麽多冷風,杜寶寶以為自己會像陽朝一樣釋然,剛才那一躲,杜寶寶才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釋然,她根本就不能接受歐陽玄然會與蝶兒在一起的事實。


    ****


    杜寶寶慢慢睜開眼睛,天已大亮,她剛想起床,才發現自己頭痛得十分的厲害,一下子沒力地跌在床/上。


    “你醒了。”歐陽玄然鳳眸裏噙著淡淡的溫柔,來到杜寶寶的床邊坐下。


    杜寶寶一眼見是歐陽玄然,猛地將頭撇向一邊,不再理他,冷聲說道:“你這個新郎還在這裏幹什麽?要是讓新娘知道,你就死去吧。”


    “啊?!”歐陽玄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過了一會兒,終於想明白,撲倒在杜寶寶的身上,說:“你吃醋了。”


    杜寶寶被歐陽玄然壓著,有些呼吸困難,聲音沉悶道:“我才沒有。”


    “好,我讓你去看看。”歐陽玄然說著,將杜寶寶一把拉了起來。


    “啊――”杜寶寶被歐陽玄然一拉一甩,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嚇得大叫。


    歐陽玄然將杜寶寶扛在肩頭上往外走去。


    杜寶寶死命地捶打著歐陽玄然的背,說:“你快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我不會把你放下來的,我要去做新郎,那裏已經有新娘,你就做個新妾吧。”


    “你想得美,歐陽玄然,我要找一個隻會與我一個人在一起的男人,才不會是你。”杜寶寶說著,淚水滴落出來。這死男銀也太壞了,不會是想讓自己永遠這樣跟著他吧,拴在他的褲腰上,他想要的時候就取下來。啊,真是不敢想象這樣的黑暗生活何時是個盡頭。


    走了一段路,歐陽玄然來到占裏侗寨舉行儀式的地方。


    杜寶寶看見許多雙腳,用力地捶打著歐陽玄然的背,說:“你快放我下來,這裏那麽多人啊。”


    歐陽玄然偏不將杜寶寶放下來,徑直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站在高台上的蝶兒看到歐陽玄然扛著杜寶寶朝她走來。


    歐陽玄然走到蝶兒麵前,將杜寶寶放下。杜寶寶站在地上,心裏稍稍踏實了一些,但是她有些不敢麵對歐陽玄然與蝶兒,從內心深處來講,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歐陽玄然與蝶兒在一起。


    歐陽玄然撫上杜寶寶的額頭,慢慢下滑至她的下巴,將她的下巴勾起,輕笑一下,看向蝶兒,說:“我的妻子她很想看看你們舉行藥師接任的儀式。”


    杜寶寶聽歐陽玄然這樣說,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回事呀?他怎麽現在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那……


    蝶兒走到杜寶寶麵前,說:“杜姐姐,謝謝你。”


    杜寶寶窘笑道:“蝶兒。”


    歐陽玄然一手將杜寶寶攬進自己的懷裏走到旁邊,看蝶兒接過藥師手裏的接任物。


    直到儀式結束,杜寶寶仍感覺自己像在雲裏霧裏。


    把杜寶寶送回房裏,歐陽玄然轉身要走,卻被杜寶寶一把拉住。


    背對著杜寶寶,歐陽玄然的嘴角泛起一個得逞的陰笑。


    “你跟蝶兒?”杜寶寶不知道該怎麽提問。


    歐陽玄然轉過身看向杜寶寶,一臉的嚴肅,說:“問吧。”


    “那天晚上你不是跟蝶兒那個了嗎?”杜寶寶一臉的乞然。


    “那個,那個什麽?嗯。”歐陽玄然棲近杜寶寶,嘴角泛起的笑有點兒可怕。“我可以告訴你。”歐陽玄然爽朗地說道。


    杜寶寶笑起,心裏的石頭落下。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歐陽玄然將一隻手放在杜寶寶的削肩上。


    杜寶寶側過頭看向歐陽玄然骨節分明的大手,再看向歐陽玄然,隻見他嘴角那抹笑越來越可怕。


    “啊,不要啊。”杜寶寶知道這次又上歐陽玄然的當了,又被他給吃了。


    杜寶寶輕輕地扣上鈕扣,看著歐陽玄然精健的肌肉,雖然有點兒討厭這家夥,不過知道這家夥居然沒有和蝶兒在一起,杜寶寶心裏非常高興,仿佛覺得自己有著落。


    “作為回報,我就告訴你那天晚上的事情吧。歐陽玄然鳳眸繾綣,瞳仁裏盛滿了杜寶寶。


    杜寶寶慍怒,怎麽感覺這是一場交易啊。


    “那天晚上,她希望我占了她的身體……”


    “所以你就占了。”杜寶寶聽不下去了,壓製不心中的嫉氣,脫口說了出來。


    “你希望是這樣,是不是?”歐陽玄然逼近杜寶寶。


    杜寶寶看著歐陽玄然,不知所措,“我,我,我……不是。”


    “很好。”歐陽玄然食指彎勾,滑過杜寶寶的鼻子。“走。”


    “去哪呀?


    ”杜寶寶被歐陽玄然拉著就走往走。杜寶寶一個沒走穩,差點兒摔了下去,幸好被歐陽玄然拉住,順帶撈起她的腰就走,像女人提個裝飾包那樣輕鬆。


    月光清華,大地如披上一層輕柔的薄紗。


    杜寶寶看著碧洗如水的夜空,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微微側頭看一眼旁邊的到處招風惹蝶的男銀,一種略帶危機的愛情像火一樣在身體裏燃燒。


    歐陽玄然從大衣包裏拿出木盒子放到兩人中間。


    “你怎麽把這個帶在身上呀?”杜寶寶驚訝地問道。


    “當然是有用。”歐陽玄然看著杜寶寶,鳳眸裏盡是月華浸潤的溫柔。“拿著。”歐陽玄然一手將兩把鑰匙拿出來,一手握起杜寶寶的手,將鑰匙放到她的手裏。


    杜寶寶雙手捧著鑰匙,看向歐陽玄然,說:“要心意相通才可以啊。”


    歐陽玄然湊到杜寶寶的臉前,帶著龍涎香的氣息吹撩著杜寶寶的嘴唇,說:“我們心意相通。”說著,他拿起另外兩把鎖。


    杜寶寶看著歐陽玄然的鳳眸,聆聽著歐陽玄然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他的眼眶裏盛著自己的整個麵容,月光下顯得如此的聖潔靈秀。


    “卡”的一聲,同心鎖打開了。


    兩人同時看向木盒子裏,裏麵盛著一枚玫紅的藥丸。歐陽玄然拿出藥丸,看著杜寶寶,說:“吃了它。”


    杜寶寶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接藥丸。


    “不行。”歐陽玄然搖搖頭,說:“我親自喂你。”


    杜寶寶翻了一下白眼,慢慢張開嘴巴。


    歐陽玄然拿著藥丸,詭異地笑了一下,將藥丸一下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杜寶寶氣極,出著粗氣,說:“你騙子。”


    杜寶寶剛一說出口,就被歐陽玄然堵住了嘴巴,工具是他自己的嘴巴。


    “唔唔……”杜寶寶的嘴巴被歐陽玄然的舌頭撬開,他的舌頭直抵她的喉部,將那枚藥丸推了進去。


    “你這樣吃下去,我才放心。”歐陽玄然說道,月光下,他的雙唇上亮晶晶的,杜寶寶的晶液在他的唇上麵跳著光閃的舞蹈。


    杜寶寶心裏有些疑惑,歐陽玄然這是給她吃了什麽藥呀。直到後來,她才明白,這個男人帶著她來這裏冒著差點兒掉性命的危險就是為了她。


    臨行時,蝶兒和陽朝為歐陽玄然和杜寶寶送行。站在路口,蝶兒看著歐陽玄然,眼睛裏掩隱著對他的愛戀。杜寶寶拉過蝶兒,說:“我們去那邊聊聊吧。”


    “好。”蝶兒欣然答應。


    兩個女孩兒走到路的另一邊。


    “她們兩個有什麽好聊的呀?”陽朝笑著說道。


    “蝶兒,對不起,我一直誤會你了。”杜寶寶歉疚道。


    “不,杜姐姐,你沒有誤會我,我是真的喜歡歐陽玄然。他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子,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想與你共同享有這個男人。可是他對我沒有那種感覺。他是好男人,杜姐姐,你一定要珍惜她。”蝶兒拉起杜寶寶的手,真誠地說道。


    杜寶寶看著蝶兒純淨得如同清泉的眼睛,輕輕地點點頭。


    蝶兒與陽朝走在路口目送著歐陽玄然與杜寶寶遠去。


    “藥師。”陽朝看著藥師,看著她奪眶而出的淚珠。


    “因為他的出現,我這一生不會再感到寂寞。”蝶兒的臉龐有條溝壑,溝壑裏全是盛載記憶的淚水。


    陽朝扶著蝶兒往回走,心想:蝶兒,你為了整個占裏侗寨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算我娶了妻,這一生我的心裏也隻有你。


    “你跟蝶兒說了什麽?”歐陽玄然看著杜寶寶全神貫注地往前走,從與蝶兒他們分別,這蠢女人就沒有與自己說過話。


    “沒說什麽?”杜寶寶仍不看歐陽玄然,漠然出口。


    這蠢女人,居然還跟我玩起深沉來了,好啊,你敢跟我玩深沉,我讓瞧瞧我的厲害。


    “啊――不要啊,歐陽玄然,你個死男銀,你快放我下來。”歐陽玄然一把撈起杜寶寶,直把她往天上拋。


    歐陽玄然嘴角泛起一個得意的笑,這女人就是好,可玩可吃可用可拋。


    在被歐陽玄然拋上拋下的過程中,杜寶寶領悟到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弱肉硬食。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嚐到她的厲害的,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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