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順靜爬出飛機,看看四周,一片荒山野嶺,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一臉的茫然。眼看那飛機撞到一棵樹上,摔了下來,還以為會死掉呢,沒想到卻是安然無恙。丁順靜想了一下,邁著艱難的步子朝前方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她終於走出了荒山野嶺,見到一個村落。這時,一對上山的農村夫婦看到她這樣,甚是可憐她,就將帶上山的飯食給了她。她狼吞虎咽之後,向那對夫婦道了謝,繼續走。就這樣,她一路乞討著。在路上,她一直想著秦曉最後對她說的話,也想了想自己。這一生,她都在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明星夢、愛情。似乎這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但是她卻最終失敗了。懶


    最近,杜寶寶總是覺得心煩意燥,總覺得要發生什麽事情。半夜時,她猛的驚醒過來,似乎看到一個人正在朝她走。她看到窗外冷而濃的霧氣繚繞,她想應該是因為沒有關窗戶才引起她睡眠不好。起身去關窗戶,轉過身之際,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快要把她嚇死的人。


    “寶――寶――我來找你了,我好想你呀!”一個滿麵汙垢、頭發蓬亂、衣衫惡臭的老婦人萎靡而搖晃晃地說道。


    杜寶寶嚇得後退到窗邊,牙齒抖得咯咯地響,猛地拉過窗簾來緊緊地護住自己,問道:“你是誰?你是誰?”


    “我好想你呀!”聲音幽暗而灰離。蟲


    杜寶寶的腦子飛快地轉動,心下想著她從來不認識一個這樣的老婦人呀。


    “寶寶,我是秦豔,我一個人好寂寞,我好想你呀!”


    杜寶寶一聽是秦豔,立馬沒有那麽害怕了,鬆開窗簾子,抖著肩膀哭了起來,說:“秦豔我……”


    突然,嘭的一聲,那老婦人倒在了地上。[]


    杜寶寶還想說什麽,卻見她倒地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心裏又有些害怕接近她。過了好久,那老婦人仍舊是一動不動,杜寶寶給自己強烈的心理暗示,說什麽事都沒有,什麽事都沒有。說著,自己就覺得不害怕了,探索著靠了過去,蹲下身,拂開那老婦人的亂發。看到她的麵容,杜寶寶嚇了一跳,心說這不是丁順靜嗎?


    天亮時,杜寶寶終於把丁順靜收拾得幹幹淨淨了。


    丁順靜由於連日來的趕路,身心俱疲,如果身上不是帶著秦曉給她的杜寶寶的地址和爬牆工具,恐怕她可能就倒在大街上,不是冷死就餓死了。


    杜寶寶看著丁順靜虛弱的樣子,同情泛濫,一個老太太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憐。


    “咳咳……”丁順靜咳了幾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杜寶寶看著丁順靜說道。


    丁順靜沒有理會杜寶寶,看到旁邊的米粥,快速地下了床,將米粥吃完。吃完粥後,丁順靜才一臉茫然地看看四周,再疑惑地看向杜寶寶,隨之詫異,說:“我怎麽會在這裏?”


    杜寶寶聽丁順靜這麽,心下有些奇怪,這是哪一出呀?問道:“你怎麽啦?”


    “我想起來了。”丁順靜的神色安定了下來。


    杜寶寶心想,看她這情形,不會是秦豔的魂魄上身來,專門來找自己的吧。想到這裏,不禁心痛起來。


    “我去看秦豔,突然一陣冷風吹來,我……”說到這裏,丁順靜的瞳孔倏地放大,隨之恢複。


    杜寶寶聽了她這麽一說,心裏更加認定剛才自己的推測,她還想問丁順靜秦豔怎麽了。丁順靜卻是人一萎,顯得很疲靡。杜寶寶嘴角輕輕一牽,不好再問,丁順靜畢竟是秦豔的養母。


    “你好好休息吧!”杜寶寶說完,走了出來。


    丁順靜年老體虛,如此長途徒行,確實應該好好休息。她見杜寶寶出去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杜寶寶出了門,來到大廳坐下,腦海裏浮現與秦豔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嘴角不禁露出甜蜜而遺戀的笑,心想:秦豔,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怕,我隻希望你來到我的身邊。


    這時,一隻手突然撫向她的削肩。


    她看著那個頎修挺拔的影子菀兒一笑,高興得轉過身來,喊道:“秦豔。”


    當她看到麵前這個人時,臉卻是煞地白了。


    而她麵前的這個人臉上的笑容,也是由笑容慢慢僵下來了。


    “你來了。”杜寶寶有些尷尬地笑起。


    歐陽玄然心裏想著把杜寶寶帶到這個地方,她一個人生活一定會寂寞,在這火燒眉毛的時候來陪陪她。沒想到,她根本不需要陪,她正在跟她的鬼丈夫相會呢。歐陽玄然的胸中憋著一口超級惡氣,可現在他已經沒處發泄了,秦豔已經死了,不可能把他從墳墓裏挖出來鞭屍吧。


    眼見著四周的空氣凝結成冰塊了,歐陽玄然僵起的臉慢慢緩合下來,心想著難道我還鬥不過一個死人嗎?他來到杜寶寶的身邊,臂膊搭在杜寶寶的肩上,感覺她的身體有一些涼,微微一用力,將她的嬌軀擁入溫暖而結實的懷中,說:“寶貝,很冷嗎?”


    一瞬間,杜寶寶好想哭出來,那是一個冰涼而遙遙無期的思念,而這個懷抱是真實的,是溫暖的,是她需要的。突然之間,她好想與他更進一步的發生點什麽。可是她同時想到另一個房間裏正躺著一個人,她不能這樣,於是從歐陽玄然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說:“很晚了,我要回屋休息了。”


    歐陽玄然先前還冰涼的臉露著褻/猥。杜寶寶剛才那句話是低著頭對他說的,沒看到歐陽玄然有什麽回應,抬起頭來,卻是驚了,心說不好,她不是這個意思呀!就在她解釋什麽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兩腳虛空,已經被歐陽玄然打橫抱起了。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杜寶寶捶著歐陽玄然的胸口說道。


    歐陽玄然也不止有過杜寶寶一個女人,他非常了解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說要。當然也有可能不是,但是她先前已經給過暗示了,那就是確定無疑的要了。


    杜寶寶已經很小聲地說話了,本以為可以不驚動丁順靜,她疲累得不行,應該不會醒來。可是她錯了,門縫裏真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就在歐陽玄然把她抱到丁順靜所在的門前時,杜寶寶的身體倏地一僵。


    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歐陽玄然的身上,歐陽玄然當然感覺到她的變化,把她放了下來,凝聲屏氣問道:“你屋裏還有另外一個人!”


    杜寶寶的心猛地一跳,隨及恢複,鎮定地說:“是的,這屋裏還有另外一個人。”


    躲在門背後的丁順靜一聽,嚇得更是全身發抖,如果她告訴歐陽玄然她在這裏,那她肯定完了。她閉緊雙眼,腦子一片空白,七竅堵塞,等待著門被打開。


    “他在我心裏。”杜寶寶冷清清地說道。


    歐陽玄然凝著的氣瞬間鬆下來,心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女人真是要了我的命!


    杜寶寶趁著歐陽玄然走神的這一瞬間溜出了他的勢力範圍。


    躲在門背後的丁順靜在門後僵直了好久,卻是沒有等到他們破門而入,全身鬆了下來,心說看來杜寶寶沒有告訴歐陽玄然我在這裏。


    歐陽玄然本來就沒有多少時間,被杜寶寶這一折騰,時間過去完了,本想趁著這會兒好好與她溫存溫存,看來隻得等到下次,隻好心有不甘地走了。


    杜寶寶見歐陽玄然走了,終於放鬆下來,如果被歐陽玄然發現丁順靜藏在這裏,丁順靜肯定不死都會被他永遠關起來。她不想對不起秦豔。秦豔愛他的養母,她不想讓他傷心。這時,她想起丁順靜來,丁順靜看到歐陽玄然,不知道這會兒怎麽樣了,奔到丁順靜睡的房間,開門一看,隻見陰森森地坐邊,猶如一座雕像。


    “你好好休息吧。”杜寶寶說了一聲,剛想關門,卻聽得丁順靜冷冷地說道:“秦豔他沒死!”杜寶寶一聽,怎麽人顫了一下,走向丁順靜。


    丁順靜慢慢站了起來,直尖尖地看著杜寶寶,說:“他說他很想你,他不能沒有你。”


    杜寶寶聽到丁順靜這樣說,緊緊地捂緊自己的胸口,險些摔倒在地,一開始她不相信,這一刻,她感覺她自己突然相信起來了,問道:“他在哪裏?你帶我去找他,我好想看看他。”


    丁順靜木然地看著杜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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